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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卓然不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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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他都掉头就走,半分也不愿理睬。能不说一个字,便不说一个字。 
  但令狐冲的倔强与死缠烂打的个性,忽然显露无疑。
  岳不群冷笑。
  令狐小贼,果然还是这般讨人厌。
  8
  “师父。”令狐冲在背后叫住他。
  岳不群下意识脚步一顿,却立刻回过神来,脚步不停便要离去。
  “你莫去,”令狐冲忽然自背后抱住了他。岳不群一呆,立时大怒起来。
  令狐冲却不顾他的挣扎,死死抓住他道:“师父,五岳的剑法、少林的易筋经、独孤九剑,我都可以呈现给师父。但你莫去福建,莫去……”
  辟邪剑谱。
  这四个字忽沉甸甸的,压在两人心头。
  岳不群的脸色忽然冷漠下来。令狐冲这一席话,忽然划破了他二人间一直以来便存在的鸿沟,两人的距离忽然变得如此遥远。
  岳不群心底的恨意忽铺天盖地得涌了上来。
  “师父,求你莫去……”令狐冲手中扣得愈发紧了,喃喃哀求着。
  岳不群心中一颤,忽冷笑了起来。
  “令狐冲。”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9
  “我不是你的师父。”
  这已然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二人已不再有那不伦不类的半分师徒之情。
  “你亦不必怜悯于我。”
  上一辈子苦心孤诣,无人理解。他的失败终是他咎由自取,不需要任何人的评价甚至怜悯。
  尤其那人是令狐冲。
  重头再来,他又怎么会再让自己落入那般众叛亲离的境地。
  10
  “不……师父……无论如何,你永远是我的师父。”令狐冲死死的拽住他,不肯松手。
  令狐冲心下忽地一紧。
  这个角度看岳不群的侧颜,苍白的面颊,长长的睫毛如羽扇,异常柔和。
  竟有几分像当年的岳灵珊。
  11
  令狐冲异常狼狈得松开手,呆立在原地,看着岳不群拂袖而去。
  他忍不住轻轻捻了捻指尖。仿佛上面还有岳不群身体的余温。
  他的腰亦很细,以前怎么没察觉,小师妹的长相竟随了师父……那双漂至极的丹凤眼,竟是有七分的像。
  然而是不一样的。
  方才的眼中带着冷漠,讽意,带着一丝刚硬与沧桑,历经了时光的积淀,竟如宝石般愈发璀璨动人。
  12
  令狐冲狠狠地揍了自己一拳。在想什么呢,那是自己的师父。
  但他竟有几分不敢去看那个位列在众弟子前的人。
  蓝衫高冠,一身儒生打扮。风度翩翩,文质彬彬。
  许久没见到这样的岳不群了。
  这是令狐冲第一次在心底偷偷唤他师父的名讳。竟就这般自然而然得叫了出来。
  13
  岳不群阴沉得看着站在眼前的令狐冲。
  令狐冲只沉默得回视着他,眼底最深处带着一丝谁也察觉不到的贪婪。
  他伸出的手中,有两本薄薄的册子。便就是这般的诚挚模样,教岳不群竟有几分无法自处。
  令狐冲眼中灼灼,带着丝岳不群看不懂的神彩。
  “师父,无论你要做什么,我与你一起。”
  令狐冲没有说别的,他只将两本记载了易筋经与嵩山派功法的册子放在了岳不群手中。
  重若千钧。
  是秘籍,亦是承诺。
  14
  岳不群问自己,该不该信呢?
  上辈子他的背叛历历在目。
  该不该信呢?
  15
  但令狐冲却没有给岳不群选择的余地。
  他开始毫不掩饰得出现于岳不群左右。华山剑气之争已经渐渐有些剑拔弩张,却出现了令狐冲这样一个异类。
  令狐冲历来是潇洒不羁,我行我素的。
  但一个新入门的剑宗的师弟,日日纠缠着气宗的大师兄,终究令华山上下都有些古怪感受。
  16
  四下无人。
  只有两柄剑。
  剑的主人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两双眼睛紧紧的对视着,却竟仿佛透过了岁月的长河,透过了世事的变迁,透过了悠远的记忆与命运。
  长剑同时出鞘。
  17
  令狐冲的眼前是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他双手空空,只静静看着对面的人。
  剑的另一头,握在岳不群的手里。
  令狐冲的眼中忽泛起了灼热至极的神采,寸寸浮现的情感热烈而鲜明,不再掩饰得落在了岳不群的眼中。
  岳不群手一抖,剑便落了下来,直直得掉落在地上。
  18
  “师父,我这一式白云出岫,使对了么?”
  时隔多年,这熟悉至极的话语忽然再度出现在了岳不群耳畔。
  眼前之人依旧眉眼带笑,却不再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少年。
  所以他只冷冷得看了那人一眼,自顾自练起了剑。
  清晨的阳光薄淡,林雾未消,剑光如一泓秋水,闪烁在林间,恰正安静平和得出奇。
  笑话,他岳不群昔日手把手教出来的华山大弟子,会连最基础的剑招都不会么?
  19
  “师——兄。”岳不群推开门,便见到令狐冲坐在房间里头唯二的凳子上,眼神灼灼,看到了岳不群身后的人,立刻改了称呼。
  岳不群似乎没有看到他一般,自顾自走到书架旁,将一本书籍递给身后的师弟。
  师弟离开前,若有所思得看了他二人一眼。
  20
  岳不群没有想到,令狐冲竟会无缘无故生出这般心思。
  大逆不道,违悖伦常,可恶得紧。
  但见到那一个跪在他前面,挺直着脊梁的背影,他忽地心中便寸寸揪了起来。
  “此事素是弟子一人所系,与大师兄无关。请掌门师伯明察。”
  剑堂里安静至极,无论剑宗气宗的弟子都沉默的紧。坐在最上首的气宗掌门与风清扬,竟不约而同得没有开口。
  同门师兄弟间,竟出了这般事……
  令狐冲忽然微微转头,岳不群冷不防便撞入了那一片温柔至极的眼神中,心头忽地恼怒起来。
  他仍以为他一人能对抗整个武林么?他以为他这样便是大丈夫了?是敢作敢当,虽万人吾亦往矣么?
  他以为他这般,便会令他原谅他了么?
  21
  岳不群向前一步,直直跪在了令狐冲身畔。
  “师父,弟子不肖。”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剑堂中的气氛忽地一片凝涩至极。
  22
  师父开口道:“除了不群和冲儿,其余弟子均退下。”
  转瞬间剑堂中只余下了四个人。
  令狐冲霍然转头,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与一丝丝的狂喜。
  岳不群只在心中冷哼一声,垂下眼。
  令狐小贼又误会什么了。
  23
  师父问他道:“不群,这是怎么回事?”
  岳不群抬起头,却见师父尚且清俊的面容面无表情,心中所思所想忽地竟数卡在嘴边,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风清扬哂笑道:“能是怎么回事?你的宝贝徒弟瞧上了我的宝贝徒弟,就这么回事儿。”
  师父冷哼一声:“风师弟莫要睁眼说瞎话。”
  风清扬忽地眼中泛起精光,眸中犹如燃烧起了一道火焰,异常灼人。他浑身上下剑气勃发,锁住了对面人的目光。
  “怎么敢,还是大师兄认为,同门师兄弟间的情|事,便荒唐得紧了呢?”
  师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24
  岳不群本以为此事会提前挑起剑气之争。
  那日奉令退出去剑堂的众人也这般想,甚至都做好了些形形色|色的准备。
  谁知一切隐隐的剑拔弩张竟毫无征兆得消散了。
  他看着剑堂顶上那一块“剑气合一”的牌匾,忽然生出一种荒谬至极的感受。 
  上辈子的事,如今想来,竟遥远得出奇。

  ☆、第五十节

  江湖中人人都以为恒山派之事是东方不败下的手。左冷禅以恒山派两位师太遇难为契,提议举行这武林大会,武林中人尽数明白是为了组织正道中人铲除魔教。而他刻意当着群雄的面提出少林寺容纳魔教中人,亦是为了让方证大师再无理由闭门阻拦一二。
  却不料如今被任我行横插一手。虽则在他公然现身之时,我便隐隐有所预感,事必有变,却仍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所惊。任我行虽然不再是魔教教主,但他武功高绝、杀人如麻,天下却是无人敢于否认的。而他竟然也要争一争这武林盟主之位!
  我下意识朝左冷禅看去,恰见他目中泛过一道阴狠至极的光芒,令我心下一怵,竟忍不住背后微微发凉。我暗自惊异不已,这已然是今日第三回左冷禅令我觉得不对劲了。
  习武之人追求天人合一之境,随武功愈深,对周遭的危机亦是愈发敏感。迄今为止,此等微妙的预兆在生死关头不知曾救过我多少回,我对自身的灵敏直觉,自是深信不疑。我仔细打量左冷禅的面容神色,却难以说出这隐隐约约的不对劲,究竟是因何种缘故。忽得他如有所感一般,转头向我望来,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里头,却漠然无情得很,竟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妖异。
  我忍不住心头一跳,再凝神细看,却见他依然是平常那幅冷峻的面容,哪里有方才的半分诡谲。
  却听见余沧海冷笑道:“呸,你魔教算甚么正宗了?”
  任我行桀桀一笑,道:“余矮子,老夫代我神教,向你师父问候一二。”他这话极其毒辣,谁不知晓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的亡故,与魔教不无关系,青城派深以为耻。如今被他当面揭开,便见余沧海脸色刹那间便阴沉下来,双目泛上狠毒之色,我素来知道他气量狭小,却又长于隐忍,果然他虽是当众被落了面子,但终究碍于一派掌门之故,竟只冷笑一声,再不说什么。
  方证大师圆场道:“几位莫争,且听……”任我行却打断了他的话:“大和尚,你莫要再说了,老夫生平最消受不住的,便是你们这群耍嘴皮子的和尚,天下之事,哪有那么多唧唧歪歪。”
  他转过头盯着左冷禅道:“左大盟主,你原定下的时日是明日正午罢?这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天下英才均可一试,嘿嘿,老夫说不得也有些心动。不如明日,我等便在这少室山上一决雌雄,是正是邪,但凭自家功夫说话,到时候便知!”
  望见他自负而又坚决的神色,我一颗心便径直沉了下去,思绪联翩。成王败寇历来是武林的规矩。任我行曾是魔教教主,成名甚早,虽不如东方不败,但也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了。而同样图谋盟主之位的左冷禅,虽然亦是我正道数一数二之人,但自我那次与他的交手而观,纵然他这几年中剑术有所精进,对上任我行,却怕是占不了上风。
  左冷禅神色森然道:“动手时不论生死?”
  任我行闻言大笑三声,道:“哈哈,左盟主好胆色!不错,明日老夫自当舍命相陪!”
  方证大师眼见无可阻拦,只好迫于无奈得同意了。不过一个时辰前后,局势便竟数逆转,这件牵连整个武林的盛举大事,竟寥寥言语间,便在这座古旧庄严的大雄宝殿中定了下来。
  我心头沉重得下了山,刚刚来到五岳剑派的相聚之地,却恰好撞见泰山派的一众人起了口角。院中天门道长脸上赤红一片,一手按剑,正与立在他对面的玉音子怒目而视。眼见二人便要出剑动武,我心中登时一凛,立刻出声打断道:“天门师兄!”
  二人见到我,便纷纷停下了,玉音子冷哼了一声,转头离去了。天门道长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道:“狗仗人势,哼!”
  我叹了口气,与他说了山上发生诸事,我二人复又商议良久,却末了竟都是无言相望,相对一叹,我抬头,却见月光已然洒落在地上,清清冷冷得很。天门道长辞别后,我步入了房中,尚未坐下,却又听见了敲门之声。
  仪清的声音自外头传来:“岳师伯在否?师侄有急事,望岳掌门现身相见。”声音里头竟隐隐有些颤抖。
  我心下有些惊讶,夜色已深,仪清这般急切来找我,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我打开门,便见仪清神色憔悴万分,眼眶微红,却隐隐带着几丝恨意。她见到我,脸上露出十分的复杂悲戚,忽然跪下泣道:“岳师伯,但求你看在恒山与华山百年交情之上,答应晚辈一个不情之请。”
  见她突然下跪在我面前,我不免一怔,立刻扶起她,心头却浮起了丝丝惊疑。仪清性格刚强,在这些时日里头,却从未见她流泪过一回。我沉声道:“师侄请直言,凡岳某所能,必不推辞。”
  她凄凉一笑,道:“岳师伯,晚辈自知武功低末,不能亲手报师门之仇,但求岳师伯能相助一二。”我微微一讶,听她这番话,竟是知晓了两位师太遇难的内情。
  她道:“因那日袭击我师父的人,不是那魔教教主,而是……而是左盟主。”
  这一言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畔。我心中惊疑不定,杀人的不是东方不败么?怎么又变成了我五岳剑盟的盟主左冷禅了。她似是猜出了我的心思,流泪缓缓道:“并非晚辈空穴来风,而是晚辈方才在少室山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我沉默了片刻,心里头却隐隐颤抖起来,便道:“请师侄原本相告。”
  仪清道:“是。晚辈本是为了找方证大师,却在半山腰处听见仪和师妹的声音。那日的……发生后,便不见了仪和师妹的踪影。我立刻循声钻入林中,却正听见师妹道:杀了我师父师伯的人,便是左大盟主你!”
  “我来不及惊骇,接着却是左盟主道:哼,胡说八道。空口无凭污蔑左某,拔剑受死!”
  不知是否因仪清的缘故,她模仿的那句话中,最后几个字说的有些尖利,在空气中隐隐颤栗。她道:“我心头又惊又慌,腿一软,竟是再也迈不了步。但是师妹这般与他对着干,恐怕便要不好,我担忧的很。便听见传来噼里啪啦的破空声,料想便是有人正在交手。我心下焦急万分,正准备再度靠近,竟又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左盟主莫要急着动手,有甚么事待这位弟子,说个明白不迟。”
  我心下暗惊,竟然另又有一人护着恒山派的弟子,却不知是哪一位正道高手。
  她续道:“左盟主却没有回答,我在树后只听见师妹又道:你派人传讯说魔教要攻山,却根本是子虚乌有。我众人下山避难,正好中了你的圈套!那日师父点了我的穴道,我藏在柜子里虽不能动弹,却看得清清楚楚,左盟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听见这番言语,我遍体生寒,心中却翻腾起惊涛骇浪,一时间既是恍然大悟,又是战栗不已。她的声音在黑夜中隐隐有些尖锐得可怖,仿佛下一秒,冥冥之中,那脆弱不堪的东西便要尽数折断倾覆,轰然倒塌。
  仪清继续道:“我心中震骇到了极点,浑身僵硬之下,半分动弹不得。师妹说话间夹杂着破空交手之声,我屏声凝息,又听见那一人阻拦道:左掌门,住手!又听见师妹道:左盟主,不,左大掌门,天下人查不出我师父师伯的伤口,正因为你杀人时候用的是绣花针,是也不是!”
  “……她的声音忽地便戛然而止。我……我心下知晓不妙,却听见远处交手不停,令我呆在原地不敢动弹。待没了声音,我过去的时候,却竟只见到了……一滩……”
  仪清死死抿着嘴,面庞上泪水涟涟,几度抬头低头,却怎么也说不下去。房间忽地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黑沉沉的荫翳间,仿佛要跳出狰狞的鬼怪。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道:“师侄请放心,岳某必定不负所托。”
  仪清闻言一颤,轻声哭了出来,又磕了两个响头,方才离去。我站在门口见她踉跄走远,心里头却只不断地回荡着那位恒山派弟子最后说出的那一句话……
  我忽地冷汗涔涔,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墙上,双手握拳倒扣着墙壁,闭上眼。这天下用绣花针当武器的,除了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便也只有辟邪剑谱了。
  几年前福威镖局被灭门后,林氏唯一的后人林平之也拜在了左冷禅门下,他图谋辟邪剑谱这么久,如今看来定已然得手。而东方不败一直呆在黑木崖上,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恒山山脚,杀了定闲、定逸的便只有……只有……
  我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我一向知道左冷禅为人冷酷,却没想到他竟会这般狠辣疯狂。可是,那辟邪剑谱,欲练此功,必先、必先……忽然间,我觉得身处的暗沉沉的房间里,仿佛潜藏了无数的杀机,在我周围反复盘旋,伺机而动。烛光微微闪动,蒙昧不清。寒冷的月光自窗缝中洒入室内,平白无故添上一层鬼魅可怖。
  定闲是我正道的一派掌门,更是誉满天下的高手。他既然敢动手杀了定闲,恐怕亦是敢杀了我,还有那莫大先生与天门道长的。
  我心底憔悴万分,无力而狼狈。天底下这权力果真这般可怕,竟能将一人变得如此丧尽天良,不择手段。他本是正道的剑客,如今却毫无顾忌,扭曲成了这般模样。再想起方才大殿中左冷禅的道貌岸然,便令我心头一阵阵得发凉。纵然我曾经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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