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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卓然不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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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定行止。”
  我虽然是这么说,心下却是明白,依照左冷禅近日举动的推断,这令旗的来由未必是假。而他既已然能够号令泰山派、衡山派中弟子,要染指我华山,却丝毫也不令我意外。料想,那日他放走我与令狐冲,便已埋下了今日之事的伏笔。
  封不平怪笑一声道:“素闻你岳不群气功天下闻名,时隔二十年,今日剑宗封不平便来讨教高招!”言罢长剑向我一指,却竟是复要重演当年气宗剑宗的比试了。
  便在他剑招将发在即,我却听见窗外微风一动,一个人影跳了进来,却是令狐冲。他一面跃进来,一面叫道:“师父,这剑宗走的旁门左道,岂是我玄门正宗可比!且先让弟子和他斗斗,若是弟子不成,师父再出场不及。”我心下大惊,令狐冲怎么下山来了!然而我还来不及阻拦,便见他对着封不平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五岳剑派BBS:
  #发现徒儿貌似心中有人,而他最近和魔教圣女走的好近,怎么办,急求在线等
  1L:【七星剑宗师】:楼主是正道中人吗?
  2L:【阿弥陀佛】:善哉,一切情缘皆是妄念
  3L:【莆田de夜明珠】:施主小心了,魔教圣女哪有那么巧能遇上的,恐怕令徒喜欢上了了不得的人
  4L:【七星剑宗师】:贫道以为和魔教沾边就不是好事
  5L:【管理员·喜欢龙井的剑客】:唉,喜欢本就是最好的事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6L:【猜猜剑藏在哪里】:管理员!
  7L:【阿弥陀佛】:给楼主蜡烛
  8L:【有朋自远方来】:我是楼主,恐怕我的猜测是真的。QAQqqqq
  9L:【梯云纵】:给楼主蜡烛
  ……
  318L:【有朋自远方来】:呵呵(系统注解:这个词在BBS里被解释为我就是一个**)
  【系统提示:该帖子已于1天前被楼主删除】
  ………
  还是走我个人风格吧。上面是小剧场,缓一缓气氛。

  ☆、第三十四节

  虽则令狐冲经我传功,内力远胜当初,但毕竟不可能敌得过封不平这等剑道高手。我立刻脸色一变,开口喝道:“冲儿退下,不得无礼!”
  但令狐冲却握着一柄墙边的破扫帚,仿佛没听到我的话语,只摇头晃脑道:“封师傅,你已不是本门中人,甚么师伯师叔的称呼,只好免了。你如迷途知返,要重投本门,也不知我师父肯不肯收你。就算我师父肯收,本门规矩,先入师门为大,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兄了,请请!”(这段话摘自原著)
  我听他这般胡说八道,心中暗知不好。又因四周人听他之言望着我的古怪目光,不免脸上微微一辣。但他剑宗中人何等心高气傲,令狐冲虽然低他一辈,平日里决不屑于动手,此刻却也断断不会忍下这等言语之辱。
  果然封不平怒叫道:“拔剑领死!”一剑便向令狐冲刺来,正是华山剑法。令狐冲侧身躲开,一面道:“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对付封师傅这几招不成气候的招数,又何必用剑?”闻言封不平又是刷刷两剑刺出,迅捷无伦,凄厉无比,令狐冲定难抵挡。我见状便要出剑相救,却见令狐冲拿着手中扫帚不闪不避,后发先至径直向封不平面皮扫去。
  封不平自负一流高手,怎么会让令狐冲手中的污泥肮脏之物,落在脸上,只得撤去本来要贯穿他胸膛的一剑。就见兔起鹘落间,令狐冲误打误撞竟然挡下了他一剑。
  见他竟然果真破了封不平的剑法,众人均是一呆。封不平再度出手,我却再看不下去,方才令狐冲不过是一时运气,他虽然剑术也是不凡,但毕竟年纪轻轻,哪里抵得上剑宗的人自幼浸淫其中,此番怎么可能再避过去!但我方才起身跃至二人旁,便见令狐冲又挡下了一剑,这一次我自然看得清楚明白,心中不免一震、浑身一颤。他用那破扫帚使出的,更本不是我曾教过他的华山剑法!
  就在我恍惚的这么短短一瞬,他二人复又交手了两招。便听见“锵”得一声,封不平手中的剑竟然被令狐冲顺手一击,与扫帚共同飞了出去。这下子众人却均看得明明白白,却是令狐冲胜了。
  输在一个二代弟子手里,封不平自是又气又急,脸上反露狠辣,便对着令狐冲当胸一掌打去,我立刻扯开令狐冲,抬手与他对了一掌。便觉得胸中紫府狠狠一震荡,便知道因我内力尚未恢复,筋脉受了隐伤,但此刻当着众人的面,我自是不会表露出来,只是兀自压下气血浮动,开口道:“冲儿,你莽撞无礼,还不向封兄认错!” 
  恰在此时,门口却出现了六个怪人,正是那“桃谷六仙”。我见到这群曾加害令狐冲的魔教中人,登时心头一凛,生出了警惕。却见他们七嘴八舌高声叫着“令狐冲!令狐冲在哪里?”“任小姐有危险啦,她叫我们来找你,啊,你在这里!”“快,把他抓了走!”
  众人均未见过他们,但见他六人尊容可怖,一时间却又惊又讶。“桃谷六仙”看到要向令狐冲出掌,却反被我一掌相击倒退了好几步,恰好停在门口的封不平,忽然四个人纵身向前,分别抓住了他的四肢。我眼前登时浮现崖底他四人杀死了嵩山派一人的可怖场景,心中暗道不妙,立时大喝道:“住手!”一面纵身跃起,成不忧与我二人双双出剑,向几人攻去。但为时已晚,电光火石间封不平却仍旧被他六人生生撕裂了。
  再次见到这般场景,我仍难免浑身发寒、毛骨悚然。却看到他六人扔下残肢,依旧向着令狐冲走来。殿中虽俱都是高手,却因他六人方才的骇人手段,竟然纷纷后退了一小步,无人敢于相阻。我脸色微变,立刻挡到令狐冲前,仗剑一横。我道:“六位来我华山,不知有何贵干?”
  桃谷六仙闻言叫嚷道:“来找令狐冲!令狐冲,任姑娘要我们来找你,你快和我们走!你要不走,我们要抓了你去啦!”见他们言语之间,却把五岳的一众人浑然不放在眼中。我又知晓他们口中那‘任姑娘’是魔教圣女,不由心头微变,但他人却不知晓,听到这六人不是来华山闹事的,不免暗暗松了口气。嵩山派陆柏忽然道:“岳师兄,他们既来寻令徒,料想便是令徒的朋友。朋友相助,天经地义。师兄何不让令狐师侄与他们走一趟。”
  听见他这般言带嘲意,我心底不免有些恼意。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桃谷六仙这般狠辣怪诞,那与他们结交的令狐冲在别人心中又是怎么一副模样。但恐怕他六人接下来说的话涉及魔教,万万不好让嵩山派、泰山派的人再听着。我便冷冷道:“华山掌门之事,我会亲自上嵩山面见左盟主,几位若是无事,恕岳某送客。”
  其余几人虽然因我毫不客气的言语,面露怒容,但这六个杀人不眨眼的怪人在厅中上,却本也生了去意,当下冷哼一声,竟转身离去了。厅中只余下“桃谷六仙”和我师徒二人,便听见令狐冲道:“这是我师父,华山派掌门岳先生,你们不得无礼。”
  桃谷六仙吵吵嚷嚷,一人一句话道:“不无礼,不无礼!”“岳掌门、岳先生,我们要带走令狐冲啦,您老人家不要担忧。”“令狐冲,瞧你这番模样,倒是已经痊愈了,哈哈,我六仙果真绝顶聪明。哈哈。”当下七嘴八舌起来,令人听得发晕。
  我忽然转身,开口问令狐冲:“你方才那一式剑招,是自何处学来的?”
  令狐冲垂下眼,并不答话。我见他这般隐瞒之色,心中便如明镜一般,怕是这几招剑法来历不明,与魔教有些瓜葛,我心中竟不免对他生出几分失望。忽地我又想起了原著中他屡经奇遇,或许那几招是高人传给他的“独孤九剑”,却又隐隐升起一丝期望,复又温声问道:“那几招是有人传授于你,是不是?”
  我眼中露出一丝期盼,看着令狐冲,却见他始终避开我的视线,不吭一声。他这般回避的模样,却是比任何回答还要伤人。他转身走到桃谷六仙前,问道:“任姑娘怎么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底那丝失望愈来愈剧,竟陡然化作了恨其不争的怒意,但却又顷刻尽数变作师徒隔阂的悲哀。一时间滋味复杂,齐齐涌上心头,只让我胸口一片辛辣,呛人不已。
  我没听清桃谷六仙那嬉笑怒骂的回答,只淡淡得开口,问跟着六人走到门口的令狐冲:“为师只问你一句话,纵使……”正魔有别,为师苦苦相劝,你在思过崖呆了这般久,却依旧是没有丝毫用处吗。我深深吸了口气。
  “……你真要走,是也不是?”
  他背影顿了一顿,却依旧没有回头,终究什么也没说,便跨出了门。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出了华山的门,心中怒火到达了顶点,却一次次被浇熄。我想放下狠话,对他说:若你此次去了,便再也莫要回来了。或是:你既然对那魔教圣女这般钟情,我华山容不得你了。但这些话竟然生生卡在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竟自是舍不得,我阻拦不了,却也怕他当真答应与我恩断义绝,从此再也相见不得。他这般倔强好强,或许年少气盛下真是敢的……
  没有哪一刻我觉得华山上的一切竟如此冰冷,微风、血腥、摇曳的树枝、洒落中庭的午后阳光。但我明白,冷的不是这风景,而是我的心。他往昔一点一滴的情状浮上心头,我怎么也不明白,我二人怎么偏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这一走,便真的没再来一丝音信。
  我上了趟嵩山,左冷禅却轻描淡写得将此事揭了过去。他留我在山上住了几日,我怕他又有算计,借口华山事众,便不再留下。而后回到华山,专注于门务和五岳大大小小的纠缠,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一年。
  好几年下来,五岳剑派渐渐被左冷禅蚕食了大半。泰山派竟分裂成二,门中天门道长与他师叔玉音子各执一门,虽然天门道长有掌门铁剑在手,那玉音子却有左冷禅的五岳令旗,竟是谁也不服谁。天门道长经过这般多事,终于看透了左冷禅的伪装,但纵是再怎么后悔,一切终究朝着无可挽回的方向而去。衡山派在莫大和刘正风,一隐一遁后,群龙无首,左冷禅便乘虚而入。衡山门中虽有不服之音,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却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竟翻不起一丝波浪。
  四派只余下恒山派与我华山尚且完好,但也是岌岌可危了。左冷禅大大小小的试探也不知有多少次,我与两位师弟疲于应对,均脱不了身。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不少弟子下山后,开始在山脚开办些的武馆,算是渐渐落实了我当年的设想。
  我虽恼于令狐冲这般一意孤行得去找那任盈盈,却依旧忍不住对他的暗暗担忧,底下人将他的行踪汇报上山。便见他一会儿去了西湖,一会儿去了长江三峡,倒是真正浪迹天涯。后来复又听说他二人救了魔教老教主任我行,一行人上了黑木崖,要去杀东方不败。
  我心底苦涩而又担忧,他怎么愈发不要命了。东方不败人如其名,果真是出道至今,一次也未败过的绝世高手,是武林中武功第一之人。凭他一介弱躯,又怎么能对付得了。
  他上了黑木崖后,我便再无一丝消息。又过了坐立不安的几个月,任盈盈忽然遣人捎上来一封信,说是令狐冲为了救他三人,被东方不败扣押在黑木崖上。我见到这几行字,便觉五雷轰顶,在这场师徒冷战中,再也忍不下去了。脑海中全部思绪,均变为一片空白,只余下一个念头:去黑木崖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五岳剑派BBS:
  #明明很努力了,徒儿还是跑下山去和魔教人鬼混,实在不放心啊,我该不该追到黑木崖?急
  1L:【猜猜剑藏在哪里】:该
  2L:【七星剑宗师】:这等孽徒,还不斩了
  3L:【一生只爱阿则】:师兄是你吗?
  4L:【钟灵毓秀】:师伯,我想大师兄了
  5L:【七星剑宗师】:天了噜你们是哪一派的?!!
  6L:【梯云纵】:师徒情深啊,天尊慈悲。
  ……
  197L:【有朋自远方来】:我后悔了
  【该帖子已于1天前被楼主删除】
  ………
  这样的论坛体小剧场有三个,这是第二个。
  我的姬友当年是这么回复的:#快逃别管钱财惹#(对没错走向就是她定的)

  ☆、第三十五节

  我越想越发担心,看着手中薄薄的信纸,心底的苦涩一点点蔓延全身。连那魔教旧教主任我行都敌不过东方不败,令狐冲一个正道中人,却被他扣在那黑木崖上,怎么会不处境尴尬、冰刀霜剑。他那一个洒脱的性子,却被迫一言一行都如履薄冰,又不知要受多少折难。
  我心下一阵阵抽疼,慢慢握紧了拳,下定这个决议,却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自投身剑道起,我便早就不再将生死置于心中。身处江湖,更当有一往直前、万夫莫当的意气。若总是畏首畏脚、顾虑前后,哪里还称得上是武林中人。我心中的念头既起,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万万不会退缩。令狐冲虽执拗相离,我又怎能一般冷淡相待,他既陷入险境,我便亲自追上黑木崖去,查探那真实的情况。
  计议一定,我暗中找到季潜,知会了他我的决定。季师弟叹了口气,不由苦笑着道:“师兄,那魔教的黑木崖必严峻把守,师兄切要小心,莫要……莫要……”我明白他言下之意,莫要连着我与令狐冲,两人都栽在了哪里头。然而他见我不容动摇,便也就只好答应下来。
  但因我是华山一派掌门支柱,贸然被人发现在离开华山,恐有不妥,对外便宣称我于后山闭关,研习剑法。下山后,我却易了容扮作一个落拓书生,一路紧赶慢赶、极其小心得来到黑木崖下。我虽心中万分焦灼,恨不能马上赶到黑木崖下,但也深知此行必须隐秘。无论是我还是令狐冲的身份,都敏感异常,绝不可因一时不查而被有心人注意到。好在我习儒已久,一席书箱,满口之乎者也,那丝酸腐之气扮起来道也不难。
  到了黑木崖下,我悄悄掩藏在树林间,仔细观察了两日。魔教总坛果真是隐匿于险要之地,这崖壁高达几百丈,陡峭险峻,想要徒手攀爬根本是痴心妄想。任何人欲上崖,唯一的办法,便是乘坐经由自崖上抛下来的一根专门的索道小车。但纵上了崖,怕也唯有那魔教中人方才可入内,若是身份不明之辈,当场便被扔下崖来,活活摔死。我终于明悟,无怪这么多年来,正道中一些人虽然都知晓魔教的山门总坛之地,却仍令它在江湖逍遥。
  我稍一思索,这魔教虽号称“日月神教、法力无边”,却不可能当真辟谷成仙,不食人间烟火。复又小心探查了一日,我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暗中取代了原先那个送菜伙计,乘着索道小车来到崖顶。
  崖上一名魔教弟子见我,皱了皱眉头,问到:“张老头呢?”
  我躬身,脸上露出小心和恭敬,声音压得很低,憨声道:“张叔昨晚病了,要我来送菜。”我刻意调整了脚步以符合此刻的易容,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农家人模样。
  魔教弟子却没有生疑,冷哼了一声,放了我入内,令我跟着一人来到厨房杂役之处。我趁四周无人之时,忽然出手将他打晕点了穴道,扔在了一件柴房中,换上他的衣衫。我明白自己只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寻找令狐冲,再迟些则必然会引起魔教中人的警惕。
  日月神教的总坛把守极其森严,十步一人,堪比皇宫禁内。而那依山而造的建筑,果真也是恢宏至极、画栋雕梁,很是大气磅礴,不知在此地已伫立了几百年。
  我凭手中那块魔教弟子的令牌躲过了盘查,短短时间内倒也无人察觉。自可能的院落一间间查起,我半分不敢放过,生怕错过了令狐冲的踪迹。绕是如此,几个时辰仍旧无获,我心下不免焦急了起来。
  时间渐渐流逝,望着已然到了未时的天色,我心下一叹,明白已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便复又一路回到那间被我用来放置那魔教中人的院落。
  甫一进门,我便暗知不妙,只见屋子中那原本堆起来充满了大半个房间的干柴尽数不见,反而被收拾得明亮整洁,望去便是一个待客用的花厅,空中飘着淡淡的甜香。我立刻想要收回脚步,却听见一阵动听至极的银铃般的笑声。浑身上下流动的真气忽地一窒,立刻便手脚酸软起来,我心知在这短短片刻间,怕是中了空中飘散的药物,立刻闭气凝神,想要运功疏散一二,却不料半分内力也提不上来。顷刻间,我的额头上便沁出了丝丝冷汗。
  “不必再试啦,阁下若能运使一丝真气,我神教的制药之人也不必活过今日了。”我听见耳畔传来这一道甜美至极的声音,便转头循声望去,却一个人影也未见到。忽然我背后穴道一震,四肢瞬间便僵硬。我心中暗道不妙,原本想要开口问话,却因穴道被点,一个字也出说不来了。
  紧接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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