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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篮子同人)草摩北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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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类似炫耀的话,三个小孩马上露出类似羡慕的表情,红叶还加上一句“真的吗?我才吃过几次,慊人,北初哥哥怎么对你那么好?”,极大地满足了她膨胀的虚荣心。
  不知不觉中,慊人已经和他们三个坐在了一起,尽情地炫耀着北初宠她的“光荣史”,听得几个小孩星星眼直冒,一旁的两个大人则是十分的无奈。
  “你确定不需要去阻止?慊人这样向他们灌输错误的观念没问题吧?”波鸟指出问题所在,虽然他也很乐意看到慊人和他们和乐相处。
  北初摸了摸下巴,道:“没问题,大不了以后纠正,慊人高兴就好。”最重要的是慊人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波鸟对他的护短又有了新的认识。
        
雪融化后
  在不知不觉中,萧瑟的深秋已经过去,在北初忽然感觉到鼻尖的凉意时,他才发现,冬天已经来临了。
  洁白细碎的雪粒从天缓缓而降,不一会儿就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北初站在院子里抽着烟,青色的烟雾寥寥而起,暧昧纠缠,最终消散在空中。
  他并不常抽烟,没有烟瘾,平时只有在内心烦躁、复杂难明时他才会抽上一两根。
  而这场今年的初雪,则是让他想起了很多事,关于从前的,或者说是前世的,短暂而不乏味的人生。
  前世作为一名显赫家族的顺位继承人,他所要经历的事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偏偏他家族内觊觎他的位置的大有人在,而他的父母却对这些恶意打压视而不见,只在他好几次差点没命的时候才出面警告了几次,剩下的一切则全是靠他自己在艰苦竞争中获得的能力苦苦支撑。直到他终于坐稳了家中第一交椅的位置,他们才对他露出欣慰满意的笑容,可他不屑。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当他发现之前遭遇的几次刺杀背后有他父母的影子时,他就对他们不再心存任何幻想了,哪怕是面对临死前在他面前故作悲伤的他们,他也能平静的露出嘲讽的笑,然后静静等待永久的安宁降临。
  熟料他这一世却成为了草摩北初,一个他从未听过的人,而且发生在与他所知有所不同的时空里。
  自从今世成为了草摩北初,他就从没打算过要怎么回顾往昔,弥补缺憾,不同的时空里,一个小细节的变动都可以成为煽动每个人生轨迹的蝴蝶翅膀。更何况,他并没有多大的野心。
  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不是吗?他轻吐出一口烟,淡淡的辛辣顺着他的喉咙到达肺部,绕了一圈再被他从口中吐出,他的眼神悠远流长。
  腐朽的庞大家族,贪婪丑恶的嘴脸,阴险狡诈的心思,畏惧蔑视的眼光,这一切都如同牛鬼蛇神般令人厌倦,至少这一世的北初不想再插手其中。
  可是谁叫他有那样的父母?眼里是畏惧算计的光,他们以为他看不到他们心里的想法吗?
  不过遇到慊人,并且对她毫无缘由的产生了好感,却是他怎么也没想过的。
  草摩家的诅咒他很清楚,草摩家族几百年来都被十二生肖附身,附身者只要一被异性拥抱就会变成动物。十二生肖的传说中是神召开了宴会,而慊人就是草摩家中以“神”的身份既继承了草摩家,又维持了和十二生肖附身者的联系的。由于承担了诅咒的大部分,慊人注定不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之后会以守护者的姿态站在十二生肖前,并不是出于同情怜悯,而只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想法,毫无缘由,也许这也和他能听懂十二生肖说的话有一定关系。既然这份羁绊是注定的,北初也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维护它了。
  想起他现世父母在把他送来慊人这里时对慊人谄媚讨好的嘴脸,他就觉得失望,果然是不能对人性有太大期待么?不过,既然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也不能怪他无情无义了。
  他在陪伴慊人的两年中了解了草摩家大部分的事,也在暗中扶植培养了一批力量,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他的父母,对北初这种人来说,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再拖泥带水,所以,他只在每年年底都交给他们一笔十分丰厚的钱财以补偿他们十几年来的抚养,其他的就什么也懒得和他们说了,就连见面时也是面无表情的。
  而他的父母,在碰了几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后也就明白北初的态度,也不再来自找难堪了。而在他失踪后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可惜每年的钱财没了一部分。
  在一根烟燃到了尽头,北初也停止了这些并不愉快的回忆,他熄灭暗红的火光,想回去屋子里呆着,却在转身时赫然发现波鸟正站在他的不远处看着他。
  他的心剧烈跳动了下,随即在心里苦笑,果真是日子越活越舒坦了吗?竟然连人是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要是搁到前世,足够让他死上好几回了。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波鸟。
  波鸟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他只是刚好看到北初站在外面,想知道他在看些什么,却因北初身上散发的孤寂和与世隔绝的气息而不知所措。
  他看着北初就那样在漫天雪花中孤立着,明明灭灭的光点闪耀在他修长略带薄茧的手指间,脸上的表情因角度关系他看不清,他却无端的从他身上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寂寥和悲哀,宛如不断奔涌的潮汐,把北初围困其中,他却只能干站在一旁,毫无办法。
  他感觉今天自己也许是触摸到了北初内心很隐秘的角落,这种感觉让他在为北初难过的同时也不又感到一些不由自主的欣喜,这是别人都没见过的北初,这种想法让他有些窃喜。
  “北初,”像是有些不适应现在的情况,波鸟表现得有些局促,但他仍然是问出了忽然想起的问题,那是佳菜曾经问过他的问题:“你觉得,雪融化后会变成什么?”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期待。
  北初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思索了几秒,笑着道:“从物理学上来说,雪是水分子的一种形态,雪融化后会变成水吧。”
  然后像是没看到波鸟没掩饰住的失望,他继续道:“也许有人会有不同的令人耳目一新的答案,毕竟这个答案很普通正常,却缺乏诗情和浪漫。著名的浪漫主义诗人雪莱曾写过一句著名的诗,也许你听过。”他和波鸟对视了一会儿,看到对方眼里的困惑,才接着说,却是换了一副更加低沉迷离的声线,他缓慢而富有感情地吟出那句诗:“他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曾鼓励了许多深陷迷茫困顿的人,极大地丰富了他们的精神世界。也许有人给你的答案是春天?”
  看到波鸟显而易见的讶然,他显然被娱乐了,他摇摇头道:“波鸟,我不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不过也由此可见你对那个说了这个答案的人印象深刻,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下意识的在追求美好。可是对于我来说,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浪漫远不如现实的温饱重要,哪怕我承认,保持一份对生活的热爱的确十分必要。我也愿意为我所热爱的生活努力,事实上这也是我正在做的,可是属于少年时期的柔软浪漫早就改变了,我眼中的世界不再永远美好,我能看到其中的黑暗腐朽,甚至我也常行走在灰色地带,你不能期待每个人都永远纯白无暇不是吗?只要你坚守本心,谨记初心,那还有什么不可以呢?”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波鸟清楚地看到他肩膀上的布料已经被融化的积雪微微浸湿了,他甚至还能闻到对方身上微弱的烟草味道,意外地他并不讨厌这味道。
  波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有些庆幸北初没有想从他口中获得什么看法,因为当初面对这个问题时,他的答案和北初一样,一样是平淡无奇的,普通又毫无新意,却是符合大众想法的,水。
  而佳菜的答案则是美丽的春天,如此美好的,充满希望的答案。他还记得当时他对此的反应是惊讶,然后便是恍然大悟的感触,于是对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佳菜是个美好的女子,能对生活充满热爱和希望,这是他所不能做到的。
  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在那以后,不管佳菜做什么,只要是为人着想的,都能让人对她的好感不断叠加,波鸟也是如此。
  而现在北初竟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直接地把自己摊开给波鸟看,坦白的告诉他,草摩北初是个现实的人,并不能给他任何美好浪漫的答案。
  他有些迷茫了。
  他也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要问北初这个问题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从北初那里听到什么答案,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吗?
        
新年礼物
  新年将至,草摩家也热闹地置办起年货来了,北初几个也抓紧时间一头扎进了工作中,想在
  
  过年前把事务都整理妥当。
  
  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波鸟难得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悠闲地放松自己,却看到北初开车从旁边
  
  经过。
  
  “波鸟,在这里干什么?要载你一程吗?”北初也是难得当司机,今天是因为出去拿东西,顺便
  
  想自己开开车,不料那么巧遇见了波鸟。
  
  他在路上停下,摇下车窗问他,车上开着空调,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他皱了皱眉。
  
  波鸟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也没问他为什么自己开车。
  
  “那好吧。”摇上车窗刚想走,想到波鸟穿着的大衣和外面几度的气温,又是皱了皱眉。
  
  于是波鸟便看到本来要走的北初却走下车来,手里还拿着一条,围巾?
  
  北初没有丝毫想法的快速替他围上烟灰色的围巾,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波鸟笑着道:“外面
  
  冷,这是今年给你的新年礼物,提前送你了。”他口里呵出的温热呼吸直直喷在了波鸟脸上,然
  
  后便转身离开。
  
  波鸟脖子上还戴着质地柔软的手工围巾,有些愣愣的看着车子扬尘而去,好一会儿才想到一件
  
  事:北初刚才好像只穿了一件衣服。
  
  然后他看着脖子上的围巾,某人的新年礼物,烟灰色的围巾上还用金色的线绣着他的名
  
  字“Sohma Hatori ”,终是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刺骨的北风被柔软的围巾挡住,被拉到下巴的围巾也挡住了他扬起的嘴角。
  
  ………
  
  
  
  佳菜知道草摩家每年新年都会在本家宅里举办属于十二生肖间的聚会,其他人都不能参加,所以
  
  她也很清楚波鸟是不能和她一起共度除夕了,于是她决定要提前和他庆祝,把新年礼物送给他。
  
  当她看到进门的波鸟时,目光就被他身上的围巾吸引了。
  
  她上前去帮他把围巾摘下,状似随意地问道:“波鸟,这条围巾是新买的吗?以前没见过。”围
  
  巾给人的手感是极好的,像是手工织成的,上面还有不显眼的著名品牌的标志,精致而隐晦的花
  
  纹有着低调的高贵和华丽,烟灰色和波鸟身上的黑色大衣很搭,甚至在围巾的背面她还发现了波
  
  鸟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是买来的呢?可是那上面的品牌标志又让她迷惑了。
  
  波鸟下意识的笑了,说道:“不是我买的,是北初送的新年礼物。”
  
  佳菜看他那么高兴不由问道:“你好像很喜欢。”
  
  换来波鸟毫不迟疑的肯定:“恩,是挺喜欢的,毕竟外面挺冷的。”想到那天的情景,波鸟心情
  
  变得很好。
  
  佳菜拿着围巾走进了房间,站了好一会儿,才把它放下,然后沉默地把已经包装好的礼物放进了
  
  衣柜角落里。她准备的礼物也是手织的围巾,是海蓝色的,她为这份礼物准备了好长时间,虽然
  
  最后还是织得不太好看,可这到底也是她的一份心意,她相信波鸟是不会介意的。
  
  而现在,她也相信,如果她还是把围巾送给波鸟,波鸟一定会把它戴上的,即使这条围巾和北初
  
  先生送的那一条相差甚远,因为波鸟从来就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从来不会伤害别人,忽视别人的
  
  好意。
  
  可是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佳菜才决定把礼物收起来,既然波鸟那么喜欢那条围巾,她也不会强迫他接受自己的礼物。
  
  可是没了围巾,她还能送什么给他呢?佳菜有些苦恼了,临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最后,她决定要亲手做一个新年蛋糕来弥补新年礼物,波鸟会喜欢吗?行动之前她心里冒出这个
  
  疑问。
  
  在波鸟被佳菜赶出厨房后,他就有些无所事事了,说不好奇是假的,他心里也很期待佳菜的礼
  
  物。
  
  他要送给佳菜的是一条手链,在前几次约会时他就注意到佳菜的眼光经常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橱窗
  
  的一条手链上,可她从来都没要求过什么,什么都没说过。于是波鸟也很是自责,为他不能好好
  
  照顾她,满足她。所以他决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在佳菜终于结束了在厨房的千辛万苦后,她捧着个勉强成型的蛋糕出现了,整个人都沾上了面
  
  粉,显得很狼狈。
  
  波鸟愣了,无端的想到,当初北初也是做蛋糕,怎么就没那么狼狈呢?
  
  他忍住笑,上前替她把身上的面粉拍打干净,问:“怎么弄成这样了?”
  
  佳菜很不好意思地皱着鼻子说:“想做个蛋糕送给你,可是太久没做了,手艺生疏了。”
  
  北初好像也没常做啊,可为什么他的动作那么熟练呢?是常做给别人吃的原因吗?毕竟北初看起
  
  来也不太喜欢吃甜食的样子。
  
  他不得不打断自己的思考了,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北初。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很高兴,你不用介意。”他安慰佳菜道,边拿出自己的礼物递给她,浅
  
  浅笑了起来:“预祝新年快乐。”
  
  佳菜感动地笑了,说:“我们一起切蛋糕吧。”得到波鸟的点头后就兴冲冲的进厨房那盘子和刀
  
  叉,留下波鸟在背后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
  
  佳菜做的蛋糕并不是十分美味,对波鸟喜清淡的口味来说是偏甜了,但感动波鸟的是她的心意,
  
  那其中毫无掩饰的浓浓的心意。
  
  那北初的呢?脑子里冷不丁想起了一个声音,仿佛海妖塞壬般的低声呢喃:他的心意你感觉到了
  
  吗?
  
  波鸟无端的有些慌乱了。
        
往事如烟
  今年是丁丑年,牛年,新年舞会上照例是由那年的生肖附身者表演,今年表演的是泼春。
  
  众人围成环形坐在一起,都是十二生肖,别人是不准进入的。当然,凡事都有例外。
  
  北初是早就坐在了慊人旁边的,红叶和杞纱来到一看到他就叽叽喳喳地坐在了他身边,他
  
  也没有不悦,反而一副开心的样子,慊人也难得没说什么。自从那次聚会后,她和他们的关系明
  
  显缓和了下来。
  北初对每个向他投以好奇目光的人都回以温和的笑,再加上他自身的特质和身旁慊人平静
  
  的脸色,许多人都放松下来。
  
  在看到刚进门的三个人时,北初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他站起来向他们招手示意:“紫吴,
  
  由希,阿夹,这里。”忽视了他人诧异的目光和慊人不悦的撇嘴。
  
  三人中,最随意的就是紫吴,他吊儿郎当地拍着北初的肩,笑嘻嘻道:“北初,圆满完成
  
  任务了,有什么奖励吗?”北初叫紫吴把由希和阿夹一起带来本家宅里,毕竟猫总是特别的,而
  
  往年猫的附身者并不被允许参加新年聚会,可是今年北初却出乎意料地要求阿夹也要出席。
  
  北初似笑非笑道:“那我就把安抚慊人这项任务交给你了,你一定会让我满意的。”然后
  
  就把紫吴推向慊人那边,转身面向两个少年。
  
  由希和阿夹两人身高差不多,一个是深紫色的头发,一个是橘黄色的头发,一个脸上是温
  
  和僵硬的笑意,一个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满,一个是谦和如君子,一个是叛逆如顽石,还真是完
  
  全不同的两个人。
  
  北初微笑道:“也许你们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是北初,以前见过你们。由希,还有阿夹。
  
  ”当初小小的孩子已经长到他胸膛那么高了。
  
  等了很久,时间长到北初以为他们都不想回答准备让他们坐下时,他们才打破了沉默,异
  
  口同声道:”我记得你。”然后两人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般怒瞪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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