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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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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食笼的手有些酸软,弯腰把食笼放在墙角,探头望望四周。一两个孩童嬉笑着跑过,一扇门嘎吱开了,有人探头出来看,我赶紧拉下黑纱提起食笼就跑。

    
没有几步终于走到了杨柳巷,它是石泉街里一个垂直的小巷子,悠悠的美酒飘香、婉婉的秦淮小曲清扬流动在巷间一直通到锦江河边去。河边有几座红色艳丽的船舫,宽而结实的甲板架在一幢雕梁画栋三层大楼上与之接连,形成了锦江河畔一道独特的风景。

    
大门上,鎏金黑匾书着“红磨坊”的招牌,下角有小小的一行“宁远爵题”。叹气地摇摇头,四哥脑子要在现代一定是商业奇才,不过宁远爵也不算亏,显赫的背景加上俊俏的容貌,自由进出这里,不知道享受了多少次免费了。看了眼站在门外甩着巾纱招徕恩客的浓艳女人,谁又甘心于这卑贱的一生,谁又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谨慎地绕到房子背后,有一个较隐蔽的小门,拿出长长的铜钥匙开启长锁走了进去。终于松了口气,揉揉微酸的肩膀,院中桃花正艳,忍不住拉下黑纱,放下食笼,笑了起来。

    
这个小院是四哥为我而建造的,本是说要种上满院的白色樱花,我赶紧否决,这世界上我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白色和天蓝色了。于是,根据我的要求,小院很小,也很隐蔽,只有一个较大的房间,月洞窗正对园子春色,爬壁虎将春色院落的粉墙上缀满。因为我从来没有来住过,所以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但被子时常会换,四哥说,指不准妹妹哪天与父亲吵架了跑出来,这里总有用场的。

    
我笑说哥哥是乌鸦嘴,自己哪来的勇气与爹爹吵架的。自己也算是随遇而安的人,能有现在这健康的身体,就很足够了,经历过那样痛不欲生的折磨了,才懂得珍惜,自己现在很满足了,安生于此境地,还有何求?

    腿痒痒的,低头一下是青草触着裸露出的一节小腿了,索性就褪了鞋袜,白丫丫的十个小顽皮贪婪的在软软的草地上跳跃。

    泥土、青草、阳光和花瓣,这是生病的日子里莫大的奢望。

    
院中弯曲流水渠中倒影,我一袭明黄淡雅长裙,黑发上端高绾着流苏髻插一空雕花银钗,下端青溜的乌丝直直披下如瀑,素颜清雅的面庞展柳眉轻笑。闭上眼大口呼吸青草的芳香,花瓣落在脸上,有丝冰凉,柔柔的,感觉真的很好。

    睁开眼,瞅到桃树上有怪形的突起,应该是树小的时候被人横着砍了一刀,现在长大了,伤口也跟成长,外翻。

    抚着伤口,脑子里大慨有了主意,摸出腰间的刻刀,寥寥一刀,刻了个很搞笑的怪人出来。外翻的横伤口,刚好是他的唇,白色透明的树浆流了出来,那人脸,似乎在流泪。

    “夭夭灼灼花盈树,花盈树上簇胭脂。姑娘,这番美景,怎不懂得怜花呢?”

    转头才觉,院中屹立一人,暗红色的锦丝长袍,腰间大带系束玉藻,琉璃生辉、贵气凌人。

    黑眸深沉内敛,剑眉英气逼人却微微颦蹙多了一分宁静深邃的隐忍。他的唇很薄,听人说,薄唇之人必薄情。

    
这样的贵气是不容正视的,我迅速低下头,不语。来这的人非富即贵,而能入得着院内深处的人,更是与四哥交往匪浅之辈了。无声地走到石头边,细细地穿鞋袜,提起食笼站起来,看着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有些伤神,往园里走也不是回去也不是,黑纱在手中捏成团,有些濡湿了。

    “不说话吗?这里的姑娘都这么接待客人的?还是。。。。。。”他嘴边扬起饶有玩味的弧度,向我走进,我警戒性地退一大步。他讪笑地说:“是个清倌?嫩雏?”

    
“你!”他轻佻的言语有些让我失措,抿了抿唇说道:“姑娘我可学不会以45度角望天感叹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的萧索和矫情,只知道花须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而这树枝安然于现在的安乐处境,阳光雨露充足,又无虫患之威胁,能指望它在花开后结出好的果子吗?本姑娘不过是在时刻鞭策它,不要以为什么过得人模狗样的就忘了自己的本责了,提点让它居安思危罢了。”

    
快意而轻声地说完这翻话后,向院内走去。宁愿被他误认为是青楼的人也好过知道自己是宰相千金,自己可是二夫人的硕果仅存(还算乖巧听话),自己要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宰相非得宰了我后破娘的相!

    “没有想到婊子说话,倒还有几分大家闺秀的谈吐。”阴沉的声音悠悠地飘到我过耳边,无视!无视!非礼勿闻!

    “站住!”声音不高,里面的威严十足,不禁有了几分寒意。脊背凉飕飕的,额头冷汗涔涔,强迫自己迈开步子继续前行。

    “居然有人敢不听我的话。”声音还是很低,低!低血压都快发了,背后有风,手臂被拉起,被他长臂一拽,带向了他的方向,没有站稳,旋转、眩晕,我倒在了他的怀里。

    两年的怪病,一旦病发我必须不停地翻滚,站在地上,我只能旋转才能减轻痛苦。如今,即使交换身体,那可怕的感觉已深入骨髓,我是受不得一点旋转的,万分排斥。

    五味翻腾,在胃里闹腾得欢,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将早上的膳食如数送给了这傲气十足的恶男。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被逼跳河
章节字数:1740 更新时间:09…01…03 14:10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堪比小强
章节字数:3752 更新时间:09…01…03 14:11
    事实证明,我比小强还厉害。在缓缓下沉呛了几口水的后,求生的本能让我再次能量爆发,努力向上,向船游去。

    阳春三月的秀美春光,锦江河上花船绣舫的妖娆婀娜,在此刻,一群人却发疯似地往河里跳,驻足围观者上千人,啧啧称奇地看着这一突发的状况。

    有人吵嚷着银子,有人叫嚣起宝物,岸上的人哪能听得这些,扑通扑通又是一拨人跳下。

    锦江河乱成了一锅粥。

    “子佩!子佩!”是宁远爵的声音。

    我四肢并用,使出狗趴式游泳寻着声音的来源,拼命地挥手。

    
“在那!她在那!”不知道是哪个客串甲大喊一声,一群人挥着手臂游向我。我一惊,赶紧闭气下潜。眼在水中微微刺疼,只见白丫丫的一些胳膊腿在晃动着,搅拌着,胃部又开始条件反射了。

    
一分神,忘记了调整呼吸水铺天盖地地猛灌入五官洞府,窒息感直冲脑门,头皮发麻。身子被长臂挽过,觉得有人吻住了我的唇,夹杂着桂花酿香味的氧气从口腔灌入,缓和了好多。三月的锦江河,水还是透骨冰凉,宁远爵的唇很暖和,发丝抚过我的脸痒痒的,抓紧他,不知道是冷得有些发抖还是这世界太过孤单,我紧贴住他,缠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他向上游,却被我如八爪鱼缚住,挣扎,示意我放手,我摇头,他无奈地抬起手,一个刀手劈向我的后颈,昏了过去。

    幽幽转醒时,以为自己躺了很久了,至少衣服应该被丫鬟给换了。

    湿巴巴的衣服滴着水,眼前有花花的东西,擦着额头,抬手取下,是水草。转头,宁远爵累趴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唇很红,自己的唇上还有他的温度。。。。。。

    “喂!你刚才为什么要轻薄我!”我拍了他一下,红着脸说:“这是我的初吻,是留给自己心爱的人的!”

    他无力地白了我一眼,张张嘴,还没有缓过气来。一身恶心巴拉的白衣湿了个透,头上的云起日出珠冠颤颤地耷拉着,白皙的脸布满红晕,闭着眼,颧骨方正。

    “还有哦,你为什么要把我打晕,疼死了。”摇摇脖子,还是很疼,再动动差点岔了气。

    甲板有咚咚的脚步声,宁远爵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拉着我捂住嘴就往屏风后的长幔帘跑去。

    “不想出事就不要出声,呆会儿再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他小声地叮嘱,眼神凶巴巴的。

    
我点点头,毕竟与自己有关的事不得不谨慎。手掰开他捂着嘴的手,笑笑;他离自己好近哦,只要他一低头就能问着我了,看了他一眼,再笑笑;觉得胸部紧紧地,正被他紧贴着挤压着,再看看,又是僵硬地笑笑。

    
“表哥。。。。。。”我轻唤他。虽然我一直不承认这好色小王爷是二夫人的妹妹的儿子,是柳子佩的表哥,因为总是固执地觉得表哥这个词是很暧昧的称呼,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服软。心里害怕呀,真的害怕。

    觉得自己做了件很蠢的事,惹了不好惹的人物,更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柳宰相杀了自己。

    他不奈地把食指放在唇上,要我别说话。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呀!你看我这冤呀,小妖?我哪里认识这号人物嘛。”四哥的声音渐渐近了:“你可别介意,我这红磨坊来的都是达官贵族,想在这里出头的姑娘多了去了,指不准是哪个想出头的乡女偷偷混进来了。我说太子爷,要不我把这里的头牌给叫来伺候你,品质一流,保证满意。”

    
“柳老板还好意思说这里来的是达官贵族,可这里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这伤,足以封了你这小小的青楼妓院。”是那恶男!四哥叫他太子爷!我张大嘴,被紧张的宁远爵机警地用手捂住,我瞪大眼想从宁远爵这里寻求答案,太子?那不就是我的姐夫吗?那姐夫调戏小姨子?算不算乱伦?还是畸恋?天,我想到哪里去了,子衿知道非杀了我不可,以前在家的时候就老看我不顺眼,老整我的。宁远爵沉重地点点头,一脸的保重之意,又觉得天旋地转,胃部抽搐起来。

    
“别介呀,我的祖宗,我的好太子爷。我还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呀,你看,现在这锦江河还乱着呢,指不准那女子给淹死了!”四哥有些焦急地解释:“太子,你的伤刚才也检查过了只伤了皮肉,你老人家福大命大,我马上叫人准备上好酒宴,找最美的姑娘陪你。要不,免费让你加入我们的会员,终生享受五折优惠?”

    “宁王爷呢?怎么这里是湿的?”隔着屏风和幔帘,我仿佛能看到他的目光如驹。

    
“哦,我在里面。”宁远爵再次示意我不要乱动,快速褪却衣衫,我惊得呆在了那里,望着他纤细却很有型的赤裸上身,目光忘记了移动。他冲我一笑,又开始发挥他好色的本性抛了个媚眼如丝的笑,我立即清醒大半。

    
“NND,刚才见有热闹看,本王走到船尾处观望,也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推了本王一把,你看,这湿了个透。”他已经走了出去,朗声说:“要让我知道是谁推老子,非拔了他皮不可!我说柳四呀,你这里的治安也太差了点,这样,赶明儿把宁王府一些闲散的侍卫招到你这里来好了。粮饷你意思意思每人每月一百两好了。”

    “你抢人好了,太子这事都说是意外了。”四哥擂了宁远爵一下,接着向太子道歉。

    太子就不是人是神了吗?拽什么拽,不一样的好色,享着家里的绝色贪着外面的野花。我在心里彻底地鄙视了太子一番。

    “皇兄,我看这事就算了好了。毕竟我与柳兄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宁远爵还算有正经的时候,人倒是很义气的。

    
“我要找到她。给你们三天时间,不然我封了你的妓院。”恶男冷冷的言语一点都不讲情面,听着脚步声,和四哥吞吐的解释,我知道他们离去了。走出幔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乏力。

    宁远爵绕过屏风走了过来,他令人找来了干净的衣服,递给我,自己还赤裸着上身。红着脸接过衣服,心里像压了块巨石。

    
“皇甫炙就是这样的人,做事果断狠辣,有仇必报,疑心重,不相信任何人,心机颇深。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下哪一盘棋。你怎么就惹着他了,都怪我,没有想到他会走到那里去。”他捋着我额前的刘海说:“丫头,终于舍得叫我表哥啦!再叫叫来听。”

    
“我哪有叫你呀,听错了!”典型的过河拆桥,心还是很沉重,不没有心情与他开玩笑。听娘说,小时候她带子佩去宁王府,子佩就爱缠着宁远爵玩,可大点的孩子哪里愿与小孩子玩,所以老被宁远爵整。后来,四哥与宁远爵走得近了,没开红磨坊前,他没事老爱往柳府窜门子。我不太喜欢他,老爱穿一身白色,笑得招蜂引蝶的那种,他会逗我,可我很少理他,因为一旦理会他,就会被他气得七烟升窍!

    “哟,小妮子嘴硬吧!我现在就告诉太子去,应该没有走远吧。”说完起身要向门外。

    “喂!喂!表哥,宁表哥!”忿忿地叫了几声说:“好啦,都听到了吧!快出去啦,我换衣服了,天色晚了,再不回去娘要担心了。”

    “好,乖,子佩,放心,就冲你这几声深情呼唤,这件事就交给我摆平好了!”他露齿一笑,阳光照耀,然后哼着小曲晃悠悠走了出去。

    长长地吁了口气,火速地换好衣裙,没命似地直奔柳宰相府后门。

    小心地避开仆人,鬼祟而快速地钻进屋,一开门,吓了一跳,二夫人正端坐在床边。见我回来,松了口气,眼里有丝责备。

    “娘。。。。。。”心虚地唤她,怎么会心虚呢?她算是造成这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不就送个东西么,送这么久。要老爷和大夫人发现的,我们就难交代了。”她奇怪地看着我的衣服问:“这不是你出去的那一身呀?”

    “哦,不小心弄脏了,四哥找的一件衣服给我。娘,我好累让我睡觉好不好。”我撒娇地拉摇着她的手,见她有些心疼,连忙冲她一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诶,怎么这么快呀。你的身子好烫,来,娘看看,是不是发烧了?”母亲啊,对自己的女子就是这么敏感。

    “没有,是跑热了的原因。”

    “那洗澡了睡,我叫露儿和莉儿给你烧水。”

    
两个贴身丫头一个叫露儿十六岁,一个叫莉儿十五岁,名字当然是我取的。本来娘说找两个年纪比我小或一样的丫头伺候,被我断然拒绝。我是这么想的,是人家伺候我,可不是我照顾小的,不知道在哪部国产电视剧里就这么说道:懂事的好教,不懂事的不好教。用我理解就是大的懂事,小的不懂事。

    “不用了,娘。求你让我歇息。”两只眼睛露出来眨巴眨巴的,博取同情。

    “你今天的诗都没有背,不行,背首诗再睡。”二夫人强装严肃地说:“在被窝里背也行。”

    这就是父母,谁都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二夫人呀,我是成不了凤凰的!

    看着摇曳的烛火,我干哑着嗓子朗道:“谁伴明窗独坐?和我影儿两个。灯烬欲眠时,娘也把人闹腾。娘啊,娘啊,好个困乏的我。”

    “噗!”二夫人听着我改编的《如梦令》有些失笑了,嘱咐两个丫头吹了灯,走了出去。

    月光照进格窗,屋子泛着白色柔和的银白。白天发生的一切在脑子不断涌现,三天。。。三天后怎么办?

    “怎么办呀~!”哀号一声引得露儿敲门询问。

    “没什么,我在念诗!”我敷衍她说。

    “念诗呀?刚才不念过了吗?”露儿简单的言行充分驳倒了我关于年纪大就懂事的逻辑。

    “我不在念嘛!听着呵!”

    “小姐,奴婢听着的。”

    我无奈地翻翻白眼,被子捂头翻身睡去。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初恋向表哥
章节字数:2214 更新时间:09…01…03 14:11
    
惶惶不安地在柳府过了一天,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难受得要死。任何一点较大的声响都会让我如弹簧起跳,露儿和莉儿闲着没事,找来纸糊孔明灯,屈膝坐在贵妃塌上冲外面发呆。

    
天刚笼上黑幕,两个丫头也刚好把灯做好。欢喜地牵着灯往外走,这个时代是没有煤油之类的剧烈燃烧物的,用的是一种叫油柴的木头,其实就是水杉树的树疙瘩,里面是日积月累缓慢渗透着能燃烧的油脂。露儿唤来家中长工找来油柴,放进铁盘里,点火,先是黑烟将白色灯罩熏黑灌满热气,后来,灯开始缓缓上升。

    
吁口气,闷闷不乐地看着灯的渐行渐远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要真的封了四哥的红磨坊那又该怎么办?莉儿蹑手蹑脚走过来拍我肩膀,见我惊悚的神态有些疑惑问是哪里不舒服了,摆摆手,不与言说。

    
向后倒下,直躺,望着红色的横梁继续发呆,外面突然没了声响,连烦人的虫鸣似乎也安静了许多。起身见她们两个和一些个仆人长工规矩地站在门外,一脸关切,心里有暖流熨烫而过,冲他们笑笑,只说是自己在想些事,请他们静静。

    露儿紧张地揉搓手上削竹签被划伤的细长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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