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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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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材聚阴,邪祟在其中会有如鱼得水之利,看来他只能想办法把孙敬党弄走,否则就犯了扎纸匠的大忌,敌暗我明,不知就里强逞能,这是多少前辈用命总结出来的教训。

    他不敢再耽搁,快步进了楼,楼内的格局宽敞,显然不是作为住宅楼而设计,反而有点像教学楼,大厅干净整洁,但很是冷清,他跟门卫打了招呼就直奔楼上。

    来之前他已经问清,孙敬党就住在五楼左边第二间,但他敲了半天也没听到里边有什么动静,无奈之下只好开口叫门。

    接连叫了几声,门里才传来孙敬党的声音:“杨树林?谁带你来哈市的?他人呢?”

    杨树林翻了个白眼,如此不着边际的问题也只有孙敬党这样的二货才能想得出来,但为了让孙敬党安心,他也只得一一答了,房门这才开了一条缝,一张血红的脸露了出来,把杨树林吓了一跳。

    定睛细看才发现,原来孙敬党脸上不知抹了什么颜料,弄得跟京剧里的关公一个模样。

    “孙老师,你这是……”

    “哎呀,进来,进来再说!”

    孙敬党飞快的把他拉进了门,回手就把门锁上:“不让你来你偏要来,说吧,找我啥事!”

    杨树林这才瞥见,孙敬党居然穿了件杏黄底黑边道士袍,左手拿着一柄镶着金钱的桃木剑,右手握着一支扎了红绳的手摇铜铃,一转身,铜铃叮当作响,颇有几分道骨仙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60章 :惊艳青曦() 
“老师懂道法?”杨树林愕然反问。

    孙敬党闻言叹了口气,把杨树林让进了屋,二人在沙发上坐下,孙敬党才神秘兮兮的道:“我找明白人算过了,人家说我这几天有血光之灾,我花了大价钱人家才指点了破法,你以为这套行头便宜?光衣服就一万二”

    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哎,花就花了吧,能破了灾比什么都强”

    杨树林无语的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的行头,这才明白,敢情孙敬党一大早就没了影,是找“高人”算命去了,只是看他这扮相,他找的这个所谓的高人,貌似不怎么靠谱啊。

    杨树林没应声,抬头看了看孙敬党的屋子,客厅大得不像话,装修的风格虽然简单,可乌木的茶几、象皮的沙发,墙上的真迹无一不透着内敛的奢华。

    只是此时,窗户缝上贴满了黄符,吊灯上挂着硕大的、绘有八仙过海图的葫芦,地毯上还拿白灰画上了五角星阵,弄得好好的一个屋子不伦不类,让人啼笑皆非。

    里间外间灯火通明,尽管还是大白天,孙敬党却把所有灯都点亮了,有多怕死可想而知。

    “这样就能平安无事了?”杨树林想笑又不敢笑,嘴角抽搐着问道。

    孙敬党见他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很是不满的一挥手:“你懂什么这是二龙山六壮观的黄道长亲自指点的,还能有错?”

    杨树林不迭点头:“嗯嗯,那肯定是错不了,求老师点事儿,能让我在你这儿避一避么?”

    他不想跟孙敬党争辩什么,既然孙敬党如此自信,想把孙敬党弄出这个房子肯定不现实了,他也只能换个说法赖在这了,虽然在这种棺材楼里动手风险极大,可眼下也别无他法。

    不是他多在乎孙敬党的死活,主要是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他今晚必须跟孙敬党在一起。

    当天去小学二楼的人里,只有他和孙敬党没有护身符,两个人聚在一起,引来女鬼的可能性大增,收拾掉这个暗中窥伺的邪祟,杨树林才能睡个安心觉。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把所有人聚在一起,但人要是太多了。反而容易另女鬼起疑。

    可他没想到,孙敬党听说他要留下。居然没吱声,而是面露犹豫。

    杨树林眼睛眯了起来,如果孙敬党不答应,那可就有乐子了。

    还好,孙敬党迟疑了片刻说道:“留下可以,你也算是我半个学生嘛,老师也不能见死不救。可咱们得说清楚,在我这儿,你得听我安排。还有,我也只能保你一个,其他人老师可就爱莫能助了。”

    孙敬党的凉薄让杨树林有些心寒,但考虑到生死关头先保全自己也是人之常情,他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谢谢老师。”

    “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孙敬党很不耐烦的问。

    “或许我这是多此一举了,老师想必也已经猜到。李奇鹰的死跟小学的女鬼有关了。”

    “就这事儿?简直是废话,你忘了这事是谁告诉你的了?”孙敬党摆了摆手。

    可一转头,他又忍不住神秘兮兮的道:“那女鬼可不是好相与的,王焕出事之后我特意找人去警局调出了当年案件的存档,这一看呐,真把我吓了一跳。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六个小流氓死得一个比一个惨呐”

    孙敬党比划着自己脑门道:“其中有一个,这个地方,开了个三角窟窿,脑浆都干瓤了,都能看到里边的骨头还有一个身上到是没伤,可临死前居然在笑,笑得那个诡异。肚子上还让人给纹身了,纹的就是一张咧着大嘴狂笑的鬼脸,哎,那个惨”

    他说完这些,却见杨树林愣愣的瞅着他不吱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比划不好,往自己脑瓜子上比划个什么

    他连忙使劲呸了两口:“你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我可跟你说,以前光是听人说还没觉得怎么样,这回我可是看到了照片,真是把我吓坏了。”

    其实不用他说,杨树林也早看出他真是被吓得不轻,要不然怎么会一点老师的风度都没有?他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像个大学教授,倒是跟村里的媒婆差不多。

    但杨树林之所以没应声,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觉得那些流氓死的很古怪。

    如果孙敬党说的是真的,那他们不像是单纯的被复仇鬼害死,而更像是某种献祭。

    同样的情况杨树林也曾遇到过一次,就是被六欲鬼所害的李大妈,刘山宗曾说那是祭凶神。虽然这些流氓的死状跟李大妈不同,但听起来都一样凶戾。

    女鬼以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了他们,真的只是为了复仇?

    他不由得想起了李奇鹰死前想跟他说的那两个字,施楠?石楠?到底是人名还是什么?

    可惜时间容不得他再去推敲了,以他的估算,那女鬼如果要继续下手,今天晚上肯定就会有所动作,因为今天正是日值岁破的凶日,而孙敬党住的这栋棺材楼更能让它凶焰大涨,它没理由再迟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孙敬党似乎有些疲惫,起身去了厕所。

    他趁着这工夫,将里屋外屋都看了一遍,这是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每个屋子都很宽敞,而且三面朝阳,按理说也算是座格局不错的阳宅了,可屋子里没有半点人气,也没看到有女人和小孩的迹象,不知孙敬党是独身还是老婆孩子不在身边。

    鬼眼之下屋子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他正要坐回去的档口,孙敬党放在茶几上的大哥大突然响了。杨树林拿起电话正要给他送过去,却见他已经快步出来,神色很是不耐烦:“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可一接起电话,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就变了,连语调都柔和起来:“哦,是青曦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杨树林把孙敬党态度上的转变都看在眼里,又隐隐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禁对孙敬党更厌恶了几分,这家伙好钱又好色,怎能为人师表

    但紧接着他就听到,那个女人竟然要来拜访,而孙敬党居然还答应了,他不免皱起了眉。

    孙敬党撂下电话,杨树林才道:“现在让客人上门不太好吧?”

    孙敬党一边脱下道袍,一边直奔洗手间洗漱:“你知道什么,待会儿记着有点礼貌”

    杨树林不禁有些奇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让孙敬党如此不顾一切,甚至连鬼都不怕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门铃响了,孙敬党立马要去开门,杨树林却一把拉住了他:“老师可要当心,看清楚来的到底是不是人。”

    孙敬党脸色微变,但紧接着没好气的甩开了他:“鬼会打电话?”

    杨树林没再拦他,只是偷偷将军刺藏在了袖子里,此时虽然还不到五点,但天已经黑了,什么女人会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一个单身老男人?

    答案转眼便揭晓了,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年纪,亭亭玉立的少女。

    没错,这少女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只能用亭亭玉立来形容,一米七十多的身高,站在孙敬党面前比他还高半个头,长发梳成了蓬松的大麦穗,脸蛋略尖,细长的丹凤眼几乎被乌黑的睫毛覆盖,红润的小嘴唇,两边唇角带着一丝上扬的弧度,笑得优雅而礼貌。

    她穿了件大毛领的纯白呢子风衣,腰带随意一搭,就将她那迷人的腰条凸显无疑,一双裹在浅灰牛仔裤里的长腿并拢在一起,配上略显俏皮的毛边长靴,那感觉绝对堪比超模带给人的惊艳

    杨树林只扫了她一眼,瞬间明白了孙敬党的心思。

    也难怪他连鬼都不怕了,这样的女人搁在过去,绝逼宠冠六宫,便是王侯也会趋之若鹜。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老师,您不会见怪吧?”

    她的声音略带娇憨,属于那种听起来像孩子撒娇,让男人抵抗力瞬间降到零的女声。

    孙敬党侧身让客:“不会不会,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快进来。”

    虽然孙敬党极力想表现得绅士一点,但她一进门,他还是紧张的急忙将门关上了,暗暗松了口气,这才笑道:“青曦啊,快请坐,到了我这儿不用那么拘谨。”

    少女却看着站在沙发边的杨树林礼貌的一笑,转头问孙敬党:“这位是?”

    “啊,我学生,外地来跟我学画的,叫杨树林。”

    “早知道老师家里有客人,我就改日再来拜访了。”

    她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微笑着主动向杨树林伸出了手:“你好,周青曦。青藏高原的青,晨曦的曦。”

    杨树林也在笑,眯着眼笑,见她这么主动,他缓缓握住了她的指尖:“你好,幸会。”

    打从她进门,他的目光便没有片刻离开过她,当然不是被她惊艳的外表所吸引,他还没色到那种不要命的程度,他关注的是,她身上到底有没有带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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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血丧袍() 
但鬼眼之下,周青曦就是一个纯粹的少女,连柔软的指尖也带着人类该有的温热。复制址访问 :

    杨树林立马松开了手:“学姐请随意,我也是来老师这儿做客的,不用顾忌我。”

    周青曦还没说话,孙敬党已经出声纠正:“什么学姐,你该叫老师。青曦可是留学归来的博士,我校最年轻的助教。”

    杨树林多少有些诧异,眼前这少女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居然已经是博士助教了?

    “没关系的老师,他这么称呼也没错,我也只是刚刚毕业嘛。”周青曦很优雅的笑着,等孙敬党坐下,她才坐了下来,与孙敬党聊起了关于学生社团的事情。

    杨树林对她为什么来此一点兴趣也没有,不管她是想勾搭孙敬党也好,还是真有什么要事也罢,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她这个人,在他看来到是有点意思,不说别的,就冲她明明看到了屋里这怪异的阵势,却只是看了一眼,便犹如未见似的只字不提,这份淡定从容就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有的。

    听着听着他发现了一件古怪的事儿,孙敬党言谈间竟然对这少女很是尊重,甚至可以用恭敬来形容。这让他多少有些意外,孙敬党怎么说也是副教授,跟助教差着好几个档次,怎么会是这样奇怪的态度?

    而周青曦说话也很有分寸,聊的都是社团的事情,似乎拜访孙敬党真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可惜她来的太不是时候,如果再在这儿待下去,被牵扯进来可就不值当了。

    他暗暗冲孙敬党使了个眼色,但孙敬党居然对此视而不见,目不斜视的只顾跟周青曦说话,气得杨树林暗翻白眼,却又不好开口打断。

    好不容易等到正事谈完,周青曦起身告辞,还礼貌的对杨树林打了招呼,可就在孙敬党站起身准备送客的当口。房门突然又被敲响了,不急不缓的几声嗒嗒声,听得孙敬党和杨树林神色都有些异样。

    孙敬党有心不去开门,可周青曦正巧要走,他只得硬着头皮开了门。

    然而,门外却并没有人影,孙敬党干笑:“不知是哪家的孩子恶作剧。不必理会,青曦啊。这么晚了,我让树林送你回去吧。”

    周青曦笑着婉拒,可刚要迈出门槛,突然又收住了脚:“咦,这是什么?”

    孙敬党紧张的看去,门口地面上竟然平铺着一件衣服,是件雪白的衬衫,只不过衬衫上描绘着一个咧着大嘴狂笑的鬼脸,墨迹褐红。怎么看都像是鲜血干透后的颜色。

    孙敬党猛的一哆嗦,骇然后退,而周青曦却不明所以,俯身就要去捡。

    “碰不得”杨树林急忙断喝一声,抢上前将周青曦扯了回来,紧接着一把石盐洒出,也不看门外有什么反应。回手就把门关严了。

    房门嘭的一声合拢,周青曦愣了愣,牵强的笑道:“杨学弟,你这是?”

    杨树林却根本没时间跟她废话:“现在你想走也走不成了,回去坐着”

    而孙敬党也急得额头见汗,使劲一跺脚。转头就钻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身罩道袍,脸上涂得赤红,愣是把周青曦惊得俏脸色变:“老师?”

    孙敬党苦笑着道:“咳,这都怪我,青曦啊。你别紧张,老师最近碰上了点古怪的事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不过你放心,什么事儿都不会有只是,你今晚怕是要在我这里委屈一下了。”

    周青曦只是微微迟疑了一下,接着竟然笑了:“那好,今晚就打扰老师了。”

    说着,她坦然走回沙发边坐了下来,含笑看着二人。

    她的反应不仅让孙敬党有些意外,连杨树林也微感愕然,寻常少女要是被两个男人强留下来,还告诉她这一宿都别想走了,她就算不会当场大呼小叫,也肯定会惊恐不已,难免会怀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可周青曦不但没喊叫没惊慌,甚至连句为什么都不问,就那么淡然自若的往哪儿一坐,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树林也没心思去猜,门外那件血衣大有来历,名为血丧袍,又叫生魂衣,取死者遇害时所穿的衣服,以其胸血涂染而成,尽吸死者怨念、拘其生魂在衣内,每遇风吹,其中的生魂便犹如受千刀万剐之苦,戾气日增,一旦有不明所以的人沾上,就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按理说这种凶煞之物都是被人祭炼出来害人的东西,衣服中的厉鬼凶灵再猛恶,也不会自己把自己祭炼成这个德行,可这东西偏偏出现在了孙敬党的门前,究竟是谁干的?

    杨树林清楚的记得,他进门的时候,门口肯定什么都没有,显然血丧袍是被人后放在哪儿的,会是谁?最后一个到这里来的人是周青曦,难道是她?

    杨树林脊背生寒,趁着孙敬党往大门上贴黄符的工夫,偷眼瞟向周青曦。

    周青曦恬静优雅的坐在哪儿,像是在欣赏孙敬党惊慌失措的模样。

    杨树林越看越觉得这个少女不寻常,她表现出的镇定,跟本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应有的反应,而且她来得也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今晚来,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

    虽然用鬼眼观察她,并没看出什么问题,但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可怕,如果连鬼眼都无法分辨,那或许说明,她的道行可能比白小薇更高

    想到此处,他一眼瞄到了酒柜里琳琅满目的各式美酒,脑海中立马浮出一个主意。

    他瞥了一眼孙敬党,见孙敬党仍在贴符,一副恨不得把整个大门都用黄符贴满的架势,他也不加阻拦,而是扭身对周青曦笑了笑:“学姐受惊了,我给学姐倒杯酒,压压惊?”

    说着,他不理周青曦答不答应,径自上前拉开酒柜,开了一瓶红酒,拿了三只高脚杯出来,每个杯子里都倒了一些。

    借着身体的遮挡,他偷偷往每一杯里都撒了一小捏朱砂进去,微微摇晃了两下,见看不出什么痕迹,他才端着杯子来到了沙发前,将杯子递到了周青曦面前。

    “我借花献佛,先敬学姐一杯。”

    周青曦微显迟疑,微笑婉拒:“学弟不要笑我,我真的不会喝酒。”

    杨树林没有半点收回酒的意思:“没关系,今晚就喝这些,这个量谁也不会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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