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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相遇 主角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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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语,脑子里飞快地转动:很多年没回来?听这话,是因为周越霆所以不回来?
她继续道:“乖儿子,你不要多想,现在他只是因为在海外太远,回来不方便才没来看你;等我再在电话里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他一定会抽空来的……”
靠!原来不只是在外地那么简单,还是在外国啊!这男人也太夸张了吧,就因为儿子自闭(疑似),便专程躲到外国去?
想到此处,我有些同情地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一个人在这边带着那个阴沉的儿子,肯定过得很辛苦吧!
谁知她说到此处,便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闭上了嘴,连带接触到我眼神时也飞快地将头转开了去。
???
她这微妙的行为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试图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奈何她却怎么也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了。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她那微妙行为背后的真相—— 第二天下午我从学校回来,就发现桌上放了一封信。打开一看,老子相当地震撼:
信上说,因为周越霆父亲那边有急事,所以她不得不回去了。注意“回去”这个词!!难道这说明之前她一直都和周越霆父亲呆在一起,也就是说,他们统统都在国外?因为周越霆这次受伤,她才匆匆赶来?看完整封信,大概内容无外乎是:她很舍不得周越霆,可又不得不走;她一定会说服周老爸,再回这里来看儿子;最后是一些要小心照顾自己云云。
前后加起来仔细一琢磨,我算明白了:
难怪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不见周越霆的老妈在上班,她的经济来源到底是什么?原来她压根就不是在这里长住。从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她对周越霆这个儿子是相当的宝贝,然而现在却不得不丢下他一个人走掉——
于是我脑海里自发地勾勒出一个不苟言笑、对周越霆完全没有感情、凶巴巴兼古板的父亲形象。事情很明了了,这个所谓的父亲只怕早就当周越霆不存在;我甚至大胆地猜测这次周越霆老妈会出现在身边,说不定也是她争取来的结果。
难怪我对周越霆以前的事想不起来,她会如此的不甚在乎,甚至还有些松口气的感觉—— 比起牢牢记得数年不归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双亲,她宁愿在我心里和普通的一直陪在身边的母亲一样吧。
叹了口气,我将信塞回信封,却发现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抽出来一看,是一张存折—— 我都差点忘了,这可是个大问题!打开存折一看,我吃了一惊:
这笔不小的数目,在这个年代简直可以算是笔巨款了!
将存折和信放好,我开始有些同情起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来,我甚至开始理解他为什么会毫无生存下去的欲望了。
当了这么久周越霆,又要回到一个人调闹钟、每天烦恼吃什么的日子。这让我加倍怀念起周越霆老妈在的时候——一回家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可以吃、听着她在外面客厅看电视哈哈大笑、絮絮叨叨地问我在学校的情况…… 突然一下子家里安静一片,我还真觉得有点寂寞。
在房间里对着作业本发了半天呆,我烦躁地抓抓头发,将手里的笔一丢,决定出门去转转。妈的,现在一个人无聊到发霉,正好去过过夜生活—— 我居然还没有晚上出去过,tmd老子演好学生好儿子还真是太入戏了!
找了件深色外套换下校服,把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头发故意抓得乱七八糟,翻出那副我买了好久的银边眼镜—— 不错,怎么看也不像个高中生。上公车前买了包烟,我叼着一支直奔市中心。
闹市区霓虹闪烁人满为患,我没入人潮毫无目的地乱逛,看着灯火辉煌的各式橱窗。一路上店铺林立,我惊讶地发现有些竟然在我上辈子依旧存在,且人气旺盛。转过一个弯,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两座华丽的酒店隔着街道相对而立,旁边更是一字排开数家高级餐厅;这里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分界线,迈入这个区域,衣着华丽的人们顿时多了起来,各家餐厅门前都有穿着整齐的侍者正引领着客人停车。
我缓步走过它们,在一家餐厅旁停了下来。它靠着街道的巨大落地玻璃窗一直朝前延伸出很远,无数银色的小灯在窗上挂成窗帘的形状,分外流光异彩。然而室内的照明却并不刺眼,显现出一派温馨的色调。我双手插在袋里,怀念地注视着这家餐厅,痛心疾首地回忆着被钟子倩在此处剥削掉过多少血汗钱。怀旧完了,我提脚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眼帘——
靠角落的一张桌子坐着两个人,从我站的地方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们的侧面。其中一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西装笔挺,看上去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而让我惊讶的则是另一人—— 那人穿件浅浅灰色的宽大高领毛衣,头发柔顺地从额上垂下—— 不是韩夕言又是谁?
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我调整了个位置以便更好地观察。韩夕言怎么会在这里?那男人又是谁?然而我对韩夕言家庭情况的了解并不比上辈子多多少,也根本无从知晓那男人的身份。只见那男人频频给韩夕言布菜,间或对他说上几句话,神情间竟然充满了些小心翼翼的意味。从我的角度看不见韩夕言的表情,不过他也偶尔抬头搭理几句,那男人便更加殷勤。
好奇心驱使我执着地等待他们吃完,还好我发现他们时他们已经吃到快近尾声。无视路人和门口的侍者朝我投来的疑惑目光,我紧盯着落地窗内的那两人—— 男人叫来服务生,掏出钱付了帐,然后两人起身朝另一侧的小门走去;在快到门边时,男人掏出条围巾帮韩夕言围在脖子上—— 我知道那是去停车场的门,便一转身飞快地朝侧巷跑去。
来到地下停车场,这里与外面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注视着那二人缓步走向一角的某辆车,我猫着腰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在车前停下,不知说些什么,可惜距离太远说话声又小,我一点也听不见。就在我满腔疑惑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眼前发生了令我目瞪口呆的一幕:
那男人低下头,将韩夕言按在车门上吻了他;韩夕言则双手环着那男人的脖子,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吻完之后那男人又恋恋不舍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这才伸手进衣袋,大概是准备掏车钥匙。韩夕言轻巧地转了个身子,我看见他脸上挂着妖媚的笑—— 那眉毛轻挑眼波流转,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这笑容对我而言,是如此的陌生;无论哪个韩夕言,我都没见过他这副魅惑的表情。
那男人又伸手过来拉他,韩夕言轻笑着推开他,闪身坐进了车里。那男人赶忙进了驾驶座,关门发动车子。我惊异地藏身角落,看那辆黑色轿车驶出停车场,脑海里兀自回放着刚刚韩夕言坐进车内时,朝我这个方向投来的似有似无一瞥。
我就知道,来到这里的日子怎么可能一直如此波澜不惊—— 韩夕言,你不愧是你,隐藏得如此之好,演技如此之高,几乎就要骗过我—— 是不是非得让我说出: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只是心里,为什么会那么不是滋味?
狐狸尾巴
10
闹钟没电了,老妈走掉了,加之昨晚我又因为某人的事惆怅了小半夜,于是我迟到了。
运气不好,学校正门口矗立着灯塔一般的体育老师,估摸着被他逮到会死得很难看,于是我拎着书包直奔篮球场后墙。
鬼鬼祟祟地探头看了半天,确定没有老师在附近后,我翻墙而入。轻巧落地,我跃起拍拍身上的灰,正待把书包换个位置,就听见一个声音说:
“周越霆!”
老子作贼正心虚,小心肝顿时抖了几抖;咽了下口水,我挤出个笑容转身面对声源处,只见那人眨眨眼对我说:
“周越霆,真是巧啊!”
说话的正是高深莫测的班长大人。
我佯装若无其事地答:
“真是好巧!班长你也来上学啊!”
理直气壮得仿佛这问题再正常不过。
说话间我想从她身旁溜走,眼看就要成功,却被她一把抓住:
“周越霆,下次翻墙记得小心点哦!对了,如果一定要翻,记得挑双日来。”
我疑惑地问:
“为什么?”
她严肃地答:
“双日我值日。”
……
…… ……
磨磨蹭蹭在厕所里熬到早自习下课,随着铃声一响,刹那间从各个门口涌出无数匹嗷嗷嚎叫着直奔早点铺而去的饿狼。我镇定地混入人潮,奋力地逆流而上奔赴走廊尽头的教室。一踏进门,就看见韩夕言坐在钟子倩邻座,正对着一本习题集指指点点;他讲得倒是认真,只不过钟子倩频频将目光投注到他身上,而他竟似全未发觉。
不知道是不是我站在门口太久以至于遮挡了室内的光线,钟子倩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了我,神情有些不满:
“周越霆,你迟到了。”z
闻言韩夕言马上抬头,却是带着些担忧的问:
“怎么今天迟到这么久?周同学你身体不舒服么?”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和昨晚我在停车场见到的时候判若两人;若不是我对自己的视力相当自信,几乎就要怀疑认错人了。
我抓抓头发笑道:“闹钟没电了。”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微笑起来,眼睛弯弯好似月牙:
“哈哈,是这样啊!不是生病就好。”
“周越霆,你提着书包站在这儿做什么?想早退吗?快回座位去!”
本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奈何被拿着教科书走进来的老师训斥,我只好步回座位。
理所当然的,连着几堂课我都心神不定,没两分钟就往韩夕言的位置瞟上几眼;可他与平常没有两样,认真听讲,时而作作笔记,间或朝双手哈气取暖。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众人伸懒腰的伸懒腰,打哈欠的打哈欠。
“又是体育课啊,真讨厌!!”
“烦死了,一到他的课我就心烦!!”
……
随着宝贵的课间休息时间流逝,教室里渐渐响起抱怨,顿时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响应。动手将书本塞进书包,我同样心情糟糕。自从那次体育课当面顶撞老师以来,之后每逢体育课他都阴沉个脸对着我,那双眼睛更像红外线防盗扫描器一样时刻紧盯着我,搞得我一举一动惊若寒蝉,生怕哪里再惹到他;如此精神高度集中的后果,便是每次体育课下来比打仗还累。
正心情沉重间,突然教室门口飞快地窜进个人影:
“好消息!!好消息!!”窜进来的同学激动地说:“最新消息,体育老师临时有事来不了,这节课我们班和一班一起上篮球课!”
“也!!!”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引得其他班的人在我们班门口探头探脑:
“什么事?什么事?是不是要放假?”
排队,站好,做完准备活动,然后分别站成了数个圆圈,各自拿着个篮球开始练习投掷。和我站在同一个圈里的正好有我邻桌,结果这家伙频频把球投向站我左边的一mm;偏偏那mm又是个见球一飞过来就尖叫着蹲下或是抱头跑开的类型,于是每次我都郁闷地看着那篮球滴溜溜地滚出去老远—— “老周!捡球!”偏偏对面投球的家伙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冲我喊。
如此反复了n次,让我感觉这简直不是练习投掷而是让我一个人练习折返跑之后,我怒了:
“靠!你倒是投个球给我啊!你他妈还想不想抄我作业了?”
于是那颗球硬生生地从投向mm的路线中掉头朝我飞来。真是,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 kitty啊!!
球刚到手,正在思索把它投给圈里的谁,就听背后传来几声窃窃私语:
“他说话了!”
“何止说话,他还骂人了呢!”
“他居然一起上体育课了!我还以为他又像以前一样缩在教室不出来……”
“哎呀,你火星了啊!我听说好几周前,他就因为那个谁,和他们班凶得要死的体育老师杠上了!结果还跑了一下午操场,据说跑到天黑都没跑完!”
“真的假的?他啥时候这么彪悍了?他是练成神功性格大变咩?…… 话说回来,那个谁又是谁?”
“哎呀,上次听八卦的时候光注意打听他了,其他的我忘了……”
……
我无语地转过头,低语声顿时戛然而止:是一班的几个女生。见我看过去,她们又继续起投掷的动作。
唉!咱也出名了啊!
正瘪着嘴心潮澎湃呢,就听对面那小子又喊:“老周,你倒是快投球啊!有我这么一亲密友人站在这儿,你有必要思考那么久吗?”
……
靠!
无聊的投掷练习持续了大概不到一刻钟,就看见有几组人趁老师不备,抱着球直奔篮球架去体验实战了。剩下的女生们站的几个圈子早就由原本的大饼方圆缩水至小笼包大小,只见她们聚在一起聊得是眉飞色舞,而她们的篮球也早就不知滚到操场的哪个角落去了。一班的体育老师拿着张报纸在避风处看得津津有味,偶尔抬起眼角瞥瞥这边,见众人如放出圈的小鸡般欢快,也争只眼闭只眼,继续去进行他的时事学习了。
我们这圈的几个人也投得意兴阑珊,那个拿篮球当躲避球在打的女生早已不知所踪,如欢快的小水滴般汇入了不知道哪个聊天的大海;邻桌则冲我打了个招呼,拉了几个哥们抱着颗球冲空着的篮球架气势汹汹地奔去了。
我在原地站了几秒,感慨了一会这帮子小青年们精力如此之旺盛,真不是我这样常年坐办公室的心理过早衰老大叔所能比拟的啊。感叹完了举目四顾,慢吞吞地挪到一处空地坐下,习惯性地伸手到兜里翻找起来。掏了半天才想起现在是上课,而我是学生,理所当然兜里没烟。郁闷了一下,偏偏烟瘾上涌,我砸了砸嘴左顾右盼起来,试图转移下注意力。
当我把头向左后方转动了约60度时,看到不远处正和人说话的韩夕言。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什么,结果飘进耳朵的全是“画图求解”、“用函数图象分析”诸如此类的词汇。韩夕言说着说着眼神一飘,好巧不巧和我看个正着。我条件反射地想把头转开,就见他神色骤然一变,飞快地朝我冲过来。与此同时,我听到好几个声音在惊呼:
“小心!”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被人推了一把朝旁边跌过去;一颗篮球带着风声呼啸着擦着我的头发飞过,然后狠狠地砸中我身边的人,发出闷闷的“砰”一声响。
我这才看清楚面前躺着的人是韩夕言。
“喂!喂!你没事吧!”
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我伸手过去拍他。他动也不动,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逞什么英雄啊!明明自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来救我?像我这身板,被球砸一下又不会死!
我掐着他的人中,心里说不清是气的还是急的。
掐了半天没反应,我一把抱起他就往医务室冲:
“我送他去医务室,你们给老师说一声!”
医务室所在的旧实验楼是木制的老房子,上下一共也才三层。因为修了新的实验大楼,所以这边的器材基本上都搬了过去,惟独留下底层孤零零的医务室。我一路噼里啪啦地踩着木地板冲进去,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里更加刺耳。到了医务室把门一踢,我开口就喊:
“老师!老师!有人昏倒了……” 靠,居然没人在!
要说这医务室,哪能和日剧里出现的那些个学校的保健室相比啊—— 无论是设施还是管理,咱们这医务室不过就常备着些红药水啊感冒药啊啥的,也就备备不时之虚。我印象中这医务室的老师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行踪飘忽不定,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会儿指不定又上哪溜达去了。
在门口站了半秒,我决定先把韩夕言放床上,再去柜子里翻翻看有没有清凉油什么的—— 我这是病急乱投医。走到床前,费力地用脚把帘子勾开,我弯腰将他放到床上;刚想抽回手起身,就见韩夕言突地睁开眼,勾起嘴角冲我一笑。
我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被他拉住,脸孔和他不过半尺距离。他细长的眼眯了一眯,波光潋滟。
我说:“你没事了?”
他的笑意却越发浓厚,眉头轻挑,眼珠子像润上了层水雾,那目光就盈盈地朝我斜飘过来。轻笑了一声,他突地伸手把我脖子一勾;我猝不提防,被他双手一带跌倒在床边,膝盖磕得生疼。
他吐气吹动着发丝,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他说:“你刚刚掐得我好痛啊。”语气像抹了蜂蜜的棉花糖。
我干笑了几声:
“没事就好。”却是答非所问。
突然凑近我耳根,他软软的声音伴着吐息轻飘飘地传来:
“昨晚,你看见我了吧?”
世事难料
11
我倏地一愣:昨晚看见的人,果然是他?
不可否认,我内心仅存的那么一丝丝期望这下也落空了。
“你几时发现我的?”我不禁脱口而出,语罢就有些后悔:这下可好,等于是承认自己的确在一旁窥探了许久。
“呵”,他轻声一笑,故意朝我耳垂吹了口气:“打你一开始站在窗外抽烟起,我就发现你了。”
哦?
我看向他:“你就不怕被我发现?还真是胆大。”
明明从一开始就看到了我,居然还敢顶风作案,真他奶奶的不爽。
“我倦了。”勾着我脖子的手突然紧了一紧,老子差点就趴下去,赶忙手臂用力撑住。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见我注视着他却迟迟不说话,他忍不住动了动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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