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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相遇 主角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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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缠绕我好久了。我认识的那个韩夕言,并不是这个城市的人。他在二十三岁才来到这里,而他的家庭情况我更是一无所知。现在他出现在我面前已经让我十分惊讶,我更是忍不住对他家里的好奇。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一进高中他就和我在同一班了的;不过说起来,他家里人好象不在这里的样子。”
“怎么说?”r
“有一次上体育课他突然昏倒,挺严重挺吓人的,结果后来也没见他家里人来接他,还是他醒了自己回去的;哦,当时有几个同学也送了他。还有,后来开家长会,他家里也没人来,所以我想,他家里人可能不在这里吧!”
“……”昏倒也没人来接?家长会也没人来参加?我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修长白皙的十指交握,紧抿着嘴唇,细长的眼睛冷冷地投射过来森寒的目光,全身笼罩着低气压的家伙在会议桌前突然昏倒的情形——啊,反差太大了,这样的画面怎么可能出现!那家伙是要昏倒也会飞车回到家关上门再昏倒的人种……不过他家里的人居然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念书,这一点真让我意外。
“……越霆,周越霆!!!”
想得太入神,一时忘了身边还有个人在。直到她叫了我好几声,我才从恍神中反应过来。一定睛就看到她饶有趣味的眼神,正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上下回扫射。
想问就问吧!如果你要问“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那我就说,就说……呃,他长得很像我弟弟,所以我……
嘁,我知道这回答很傻x。
正郁闷间,就见班长微笑着终于开口了;我硬着头皮等着那意料中的问题,却见她扬扬手说:“周越霆,我买太多吃不下了,这个鸡蛋你要不?”

天啊,久违的测验!
5
一进校门,就看到前面不远处韩夕言的身影。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相当的大,空荡荡地。肩上黑色的书包晃来晃去,一如他有些蹒跚的脚步——呃,这小子看起来好象身体的确不太好的样子。
班长声称今天轮到她在校门口值日,咻一下便不见了踪影;于是宽广的足球场上就剩下我和他一前一后两个身影。
跟着他脚步的节奏,我才发现他走得相当的慢,一步一顿地、还缩着身子,让人心里很着急。
你问我急什么?因为我不想走到他前面去啊。可这样慢吞吞地跟在他后头挪动,我觉得我快要抽筋了。这家伙是怎样啊?没吃早餐所以胃痛吗?我嘴角抽搐了几下,认真地思索要不要把手上这颗煮鸡蛋扔给他。
胃里突然开始咕咕作响,我动手剥开鸡蛋的壳,张嘴咬了一口:呃……记得胃痛吃鸡蛋不好,所以还是我自己吃了吧!
终于挪进了教室,我径直奔赴自己的座位。教室里稀稀拉拉已经有了几个人,其中坐我前面的家伙居然开始和我打招呼:
“哟,周越霆,脚好得这么利索啦?”
我笑了笑,经过他的时候给了他头上一爆栗,惹得他佯装愤怒地起身追打我。
做同学不需要技巧,交朋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我性格大变不过短短一天,就已经有了和同学打成一片的趋势。
附带一提,今天我的桌椅好好地呆在原地。
打开书包,我皱起眉头思索今天是星期几——妈的,该读语文还是英语来着?我喜欢上了步行来学校,可不代表我喜欢上了上学。想起这个老子就一肚子怨气,什么物理化学早被丢到爪洼国去了,还有什么生物地理也差不多都还给了老师——现在我却还要再经历一遍被它们集体折磨的痛苦过程!
有没有天理啊!e
泄愤地翻着课本,我发现手上这本书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被使用过的痕迹。笔记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连无聊时的涂鸦都没一个,真不正常。不过周越霆本来就谈不上正常……啊,真好奇他还在这个身体里时一天都想些什么?上课都做些什么?难不成对着墙壁入定吗?
翻到昨天上的部分看了看,我依稀想起这篇某大文豪的杂文里有几段仿佛要背。翻到课后一看,果然如此。于是清了清嗓,哇啦哇啦地背起来,其间周围众人数次用震撼的目光对我投以关注,我无视之。
背完又开始瞎翻,随手翻到啥就乱读一气,也没注意时间过了多久,只仿佛记得前面的家伙不知啥时候起身出了教室,也许是去厕所了。
突然从门口窜进一个人,故弄玄虚状地将教室门一关,“哐哐”地用黑板擦敲了几下讲台,引得众人纷纷抬起头看他:
“不好了,刚刚我路过办公室,听到李天王和王母娘娘在商量,说第二、三堂课要搞数学测验!”
虾米——!!!这简直比突如其来的量化业绩考核更让人气愤!这简直比周六正躺在被窝里却被一个电话叫去加班更让人火大!
教室里的众人很显然和我是同一个想法,“嗡”地一下就炸了锅:
“真的?太毒了吧!”e
“一大早的,李天王和王母娘娘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附带一提,李天王是我们班数学老师,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兼喜好蓄络腮胡;王母娘娘则是王姓五十岁大妈,乃数学组组长。
“完了完了,我最近上的内容根本没搞明白!”
“考到哪里?考到哪里?从哪里考到哪里?”
“快,翻上次的试卷,看范围到什么地方了!”
教室里热火朝天地忙成一团,大家翻书包的翻书包,拿书的拿书,口中念念有辞临时抱佛脚背公式的有之,抓着笔鬼鬼祟祟在课桌上写些什么的有之——可你们谁能有老子郁闷!!!
我真想这样冲着教室嚎上一嗓子。
妈妈的,奶奶的,观音娘娘的啊!!!老子昨天才来上课,事隔十一年重新拿起高中课本,还没搞清楚数学上到哪块地儿了,今天一大早就被这么一个霹雳的消息袭击!考个屁啊?老子拿屁去考啊?难道我人生中的第一张白卷就要出现在这里?不行,上辈子老子还没交过白卷呢!——不然,就体验一次?
靠!招谁惹谁了我?为什么我要这么命苦??既然是回到以前,那干嘛不让我回到念幼儿园的时候啊!!!那样就可以流着鼻涕,整天别一块手绢在衣领上,每天烦恼的事情不过是早餐吃不下却被阿姨硬塞以及中午不想午睡却硬被逼着睡……
想到流着鼻涕的我用很深沉、很有内涵的眼光仇恨地望着韩夕言的背影,口中念念有辞地道:“我要报仇!”又或者是翻着三白眼,努力用“冷傲”的眼神恐吓阿姨,表示自己不想吃菠菜的二头身版韩夕言被阿姨硬喂进一夹菠菜的情景,老子一不小心笑出声来了。
“周同学,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一个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顿时吓一大跳:面前坐着抿嘴微笑的韩夕言。
这小子和我又不熟,跑我前面来坐着想干啥?
我戒备地看着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吗?”努力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像兴师问罪,我淡然地问。
“……”他好象察觉到自己引起了我的不快,冲我抱歉地笑笑,扬了扬手里的课本:
“我想你刚病好回来,可能不太清楚进度,就想拿笔记给你看看……抱歉,是我多事了。”说罢便准备起身,却不知是不是还在胃痛,他眉毛皱了一皱,身形有点迟缓。
什么啊!这样一来,我不就成坏人了吗?果不其然,旁边马上射来几道不满的目光,全是班上的女生。哗,这小子在女生里的人缘好象真的不错嘛!看来班长的话不假。
被几道目光轮番谴责,再加上我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过分,于是一伸手拉住他:
“太好了!我正为考试发愁呢,心里一急所以态度不太好,抱歉。你愿意教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得如此的诚挚,他心里再有不满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表露出来吧?果然,旁边的女生们纷纷收回了谴责的目光,对我的行为表示了原谅。眯起眼,我满意地看着事态的发展——从以前开始,我就最喜欢看姓韩的小子不满却又无法发作的样子。
然而我却忘了,眼前的韩夕言,虽然面容依旧,可是却仿佛不是那个韩夕言。只见他抿起嘴唇,细长的桃花眼也弯弯地染上了笑意,神情是如此的天真,就是找不到一丝我熟悉的阴戾。
他垂下头来,认真地为我讲起这次测验的范围:内容不多,短短两节的内容而已;我迅速浏览了一下,还好,是属于比较基础的内容,还不是太难,牵涉的公式也不多。幸好还没上到函数什么的内容,那样我铁定不可能这么快把内容回忆起来了——暗自想着,注意力却不知不觉飘向了面前的韩夕言。
他脸色还是像昨天我初见他时一样,有些发白。乌黑的发丝乖巧地覆在额前,有几根还垂到眼睫毛上。他正专注地垂着眼帘,那双桃花眼形成一个有些妩媚的幅度;从他宽大校服的领口,我看见一件薄薄衬衫的领子—— 现在是十一月,他不冷吗?
他正伸着手指,指着书上的一个习题对我解释着;那道题好象是考试的重点。可我的注意力却全盘集中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这手看起来是如此的冰凉。我又想起了那个韩夕言,虽然同为这双手的主人,可是他们却像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眼前这个像无害的波斯猫,记忆中那一个却像骄傲的豹子,总带着睥睨众生的眼神;而那双手也更像了它的主人,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行动总是比理智更快,这奇妙的差异使我带着几分好奇地将手伸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背,随即放开。
温温的,带着几分凉意,却并不冰冷。只可惜那头豹子的手我是没机会摸到了——当然,给我机会我也不想摸,呸!
他有些奇怪地抬起头来看向我,黑色的眸子里写满疑问。
“看你穿得很少,我忍不住想试试看你是不是天生不怕冷。”我笑得正大光明。
他随即也笑了,笑容在唇边漾开来,灿烂得令我有些恍神:
“我还不觉得冷呢。”他说。
那一瞬间,我有些恍惚,我克制不住自己去想,如果这笑容出现在那个二十八岁的韩夕言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要考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你抓紧时间再看看,刚好还有一节自习课可以复习呢!”他的声音清冽,相当的悦耳动听。
我笑着看向他,笑着点头:“恩。谢谢你了!”
然而在我想起另一个他的时候,心中的警介线就自然启动了—— 我倒要好好看看,这个看似无害的你,到底是不是你玩的障眼法?
没办法,谁叫你是那个——让我小命玩完了的韩夕言啊。

都是那个梦的错

6 
上午的数学测验真是一场噩梦。 
不过……不得不承认,幸亏有了韩夕言的帮忙,所以我人生中的白卷应该暂时没机会出现了。 
趴在桌上无精打采地翻着书,讲台上老师正唾沫横飞地讲述草履虫的特征。我把生物课本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回头,其间还研究了数张插图——事实证明这些插图与我的记忆完全吻合。 
啊啊,实在是困死了。昨晚睡眠不足的后果凸显出来,我眼皮渐渐沉重,就着残存的意识调整了个角度,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梦见钟子倩穿了一身黑衣服——黑色长裙,黑色风衣,那头长发也没做任何修饰,笔直地垂落到背上。对了,她还戴了副墨镜。我打算开口嘲笑她:没事演什么黑客帝国啊?却见她有些哀伤地看向一个方向;于是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脏猛地痛了起来。 
那是一个墓碑。f 
仿佛刚下过雨,青石板的路被洗得干干净净,泛着些绿意。墓碑也是。 
地上开满了不知名的小黄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那柔嫩的颜色竟让人有些嫉妒。 
墓碑前摆了一束白色的花,很大朵,很美丽,我叫不上名字——我从来都不太注意这些花花草草的。我有些战战兢兢地朝那墓碑看去,上面有六个笔法优美的字:爱子洛雨之墓。 
忽地起了一阵风,带起钟子倩长长的衣摆,吹乱了她的头发。不远处的树林子,也随风发出簌簌的叶片摇摆之声。 
钟子倩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接着转过身去,我这才发现她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她撑起一把伞,对那人轻声到: 
“洛阿姨,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透过她的肩头,我看到那人身形颤动了一下,又缓缓点了点头。 
钟子倩挽着她慢慢行去,我却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自始至终,我竟然不能看到那人的面容一眼。 
被人从梦中摇醒时,我还兀自沉浸在那深深的、无法言语的酸楚之中。心脏像被拧紧了一样,又闷又痛。那股哀伤的感觉包围着我,让我想拼命大喊,却又无法发泄——于是更加疼痛。这梦境是如此的真实,我仿佛还记得那水洗过般的青石板,那遍地的小黄花,还有那面墓碑。 
当然,还有我妈。 
我好象很久没有想家了,一个人出去念书的时候没有,工作的时候也没有。现在我想了,可是再也无法回去。我痛恨这种无力感。 
面前的人使劲摇晃我的时候,我依旧整个人懵懵地,好象灵魂留了一半在那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旁,飘飘荡荡,不曾回来。 
“周同学,周同学,别睡了,迟到了!!” 
面前的人依旧不放弃叫醒我,开始拍我的脸。我清醒了些许,迷糊地望向他: 
“……??” r
“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师很凶的,快点起来啊!” 
我神志忽地清明。不是因为面前人所说的话,仅仅因为他。 
韩夕言…… 
在那样的梦境之后,为什么偏偏是你出现在我眼前?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颊,我想起梦里钟子倩那身毫无生气的衣服。 
眯起眼睛,我注视着他。他似乎注意到我强烈的视线,抬起头来看向我,随即如释重负地笑了: 
“啊,你总算醒了!快快,别发愣了,我们快走吧!你看,大家都早走了啊!体育课的老师很凶的!” 
我坐着一动不动,依旧盯着他。他的笑容让我莫名的烦躁,因为它总是让我刚出现的汹涌恨意迅速减弱。我认真地在想,我该怎么做? 
他看我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便直接伸手过来拉起我,转身就往教室门外跑。我被他带得跟着跑了几步,他的手在我的手掌里,暖暖的;我这才发现冰凉的其实是自己的手。猛地一个激灵,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有些吃惊地回过头来,我冷冷地说: 
“我自己走。” 
说罢,我努力不看他眼中闪过的那丝受伤的神色,径直从他身边越过—— 一直到下楼,我也没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 
我跑到操场的时候,体育老师正在怒吼着说大家动作太慢,不把他放在眼里。理所当然,濒临迟到的我被他抓住,一顿好骂。我装做语气诚恳地认错——我说我拉肚子,去了几趟厕所,所以来晚了。 
他看清楚是我,准确地说,他看清是“周越霆”,态度缓和了点:果然面对自闭症的人,谁都怕突然就把他弄发病了。 
然后体育老师醒悟过来,我,周越霆,不光说话了,还相当正常,语言流畅、态度有礼地对他道歉,于是他很满意地放我进了队伍里。 
一阵风起,带起一抹寒意。我缩了缩脖子,抬头看看天空:灰蒙蒙的,不太妙啊。 
体育老师又数了一遍人数,抱着手臂问:“怎么搞的,还差一个?谁没来,快说!” 
我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声:“都没来,怎么说?真是脑筋有包!” 
这句话引起一片小小的、附和的笑声。 
这个体育老师很讨厌。不光现在如此,在我记忆中他也是如此。不知怎的,他特别爱找同学们的麻烦,尤其是学习成绩好的——按照常理,成绩好的同学一向是老师们比较喜爱和关照的。 
当年的我也许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我却清楚得很。这个脾气怪异的体育老师,思想偏激、爱钻牛角尖;他一直认为大家看不起他,正如不重视他上的这门体育课。事实是,在高中里,的确各门副科经常被高考科目们占用,而也不排除有些人认为除了要高考的科目,其他统统可以无视的想法。 
可是自发地把这想法强加到所有人身上,这就有点被害妄想症了—— 为了表示出他的权威,所以他变本加厉地要求在他的课上要绝对的服从。不可以有一丝异议,也别表现出一丝不满,那只会让原本就暴躁的他更加暴跳如雷,想着法子的来惩罚你—— 十一年前,体罚学生还是很正常的。只要不是对你拳打脚踢,那就是你的不对;老师教育你那也是应该的。 
当年的我,一直都是以绝不触怒他为原则的。我不是惧怕他,我只是惧怕麻烦。还有,我不想让我妈担心:我的角色,一直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我不容许别人有一丝机会可以说我的闲话—— 这执念般的脾性竟也带到了今天,所以我才会那么在乎白卷。 
站在我前面的人趁体育老师不注意,转过身来悄悄对我说: 
“周越霆,韩夕言呢?他不是去叫醒你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下楼来?” 
问话的人却是钟子倩。 
我真是感到莫名的想笑,却又想哭。 
刚刚在梦里为我的死而悲痛的人——事实是就算不在梦里,在那个不知远在何方的十一年后,她也肯定一样为我的死而悲伤——现在却开口问我话,而话里关心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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