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走台-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特意回来看你儿子的!臭小子,自己还是小屁孩,居然敢生儿子了,害得我当姑妈。”两人分开后,女人的长相让我眼睛一亮。波浪似的卷发下面,半遮半掩的脸庞妩媚动人,尤其是身材十分丰满性感,比我们的模特李梅更胜一筹。女人把玉米子的脸掐得变成鬼脸,神态非常亲热。
玉米子见我被晾在一边,艰难地说:“啊,山哥,我姐姐,在澳洲念书,啊,我们共一个老爸。”难怪,我只知道他是独生子,没听他讲有个姐姐。看来他老爸也是个风流人物,要不也生不出这样的儿子。
女人从玉米子脸上松手,饶有兴趣地打量我说:“你朋友啊,这么好的身材,跟澳洲的白人也差不多。”我笑道:“大姐,你种族歧视呀,看不惯黄种人有好身材?”
“是啊,黄种人是比白人差嘛,身材差cock也短,没什么不对呀?”女人大言不惭。我差点昏倒,没抽烟也呛得大咳。玉米子问:“喂,cock是什么?”他姐姐朝他下身轻踢了一脚:“就是你造儿子的玩意儿,不学无术的东西。”我同意她对弟弟的评介,不过我实在怕了跟她站在门外讨论cock的长短。
“进来呀,我也刚到,臭小子,不是我回来,你休想拿到这套房子。不过,主卧室归我,我走以后,不许带女人睡我的床,不许乱动我的东西,除了打扫,不许人进去,听见了吗?”女人进了门像训儿子一样对玉米子又拍又揪,完了转脸向我:“叫我安妮,我又不是你大姐,乱叫什么?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好气地逗她说:“我叫雷山,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叫我一声大哥补回来。”她还是有理:“你们黄种人就这德性,整天想当别人的大哥呀,大姐呀,叔叔阿姨呀,不知道你们要名字来干什么?”我说:“等你变成白人,再骂黄种人吧?”她叫道:“就是啊,我怎么这么倒霉,投错胎了,还生在这种破国家。要是我是白人,生在美国、在澳洲、加拿大也不错,法国还凑合。”她一脸向往,那模样不是天真,是做白日梦。
安妮和我针锋相对了几个回合,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才好,在沙发上坐下抽闷烟。她像和我过不去一样,也在我对面的长沙发斜躺,手撑头向我:“你不会也有个儿子吧?”我说:“我自己没当够儿子呢?”
“没出息,就想当儿子,你当过男人吗?”
“你看我像女人?”
“哼,是有点像,我不是说你的头发。知道吗?一百个中国男人里,只有两个算真男人,人家白种人一百个里,只有两个是假男人。”
“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当然啦,是不是真男人,不检验怎么知道?”
安妮眼睛秋波流动,一双丰满的乳房被身体挤压出深沟,几乎从低胸紧身衣蹦出来,故意朝我抬起的一条腿,掀开了裙子,露出窄窄的丁字内裤。是真男人都不可能不看这样一个横在你面前的尤物,我们争论的内容已经无关昆要。只是我怕流鼻血,不敢多看。
我和安妮轻劲,玉米子趁机打电话,我们安静他也打完了,大叫:“姐,我邀几个朋友开PARTY怎么样,今天玩个通宵?”安妮拍手赞成:“好啊,多买一点酒,我要喝个痛快!”这姐弟俩真是一对活宝。
“雷山,你不要去,帮我接笔记本,我要洗澡。”
我和玉米子准备出门,安妮把我叫住,那口气像叫个多年侍候她的仆人。玉米子看完他姐又看我说:“山哥,我一个人去也好,要不车子不够坐。你跟我姐这么投机,接完电脑,和她吹吹牛。”鬼才跟你姐投机,不过,我居然乖乖留下。
把笔记本电脑接上电源,连上网络,也就几分钟。浴室里淋浴的水声让我坐立不安,我随手打开接好的笔记本电脑,视窗系统闪烁过后,电脑桌面跃出一支又粗又长的cock。这女人看来当真是个cock发烧友,我预感到还有事发生,或者说我期待还有事发生。
果然,安妮洗完澡,一丝不挂向我走来,挑逗地说:“就剩我们了,我要检验你的cock和你的身材是否成正比?”我听这话欲火燃了,怒火也烧了,两手一招双龙出洞,抓住她白晃晃的乳房,在她淫荡的叫声中,像是把她提拎而起,和我撞个满怀。
这些日子,与玉米子玩乐,他没少唆使女人引诱我,从未得逞,我像个坐怀不乱的丈夫,对肖露露忠贞不渝。然而,这一次我没有做到。安妮那一对丰硕的乳房,是两团烈火,能轻而易用举把我熔化掉。除此之外,她是我同学的姐姐、是国外回来的留学生、是认识不到一小时的女人、是鄙视中国男人的荡妇,多方面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彻底失控。
“晚上再来过,一次检验不能下结论。”安妮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我坚定不移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说:“等你身上好了再说,我对残花败柳没兴趣。”我何止是粗鲁,简直是性虐待,她身上最具诱惑的部位通通变红、变乌。即便她身上没有我的杰作,我也认为她是残花败柳。只是,走的时候,我感觉受虐的是我,不是她。
晚上,我没有参加玉米子的PARTY,过后几天,他来找我,我以学校开始毕业考推托,不再跟他去,安妮亲自打来几次电话,我也不为所动。幸好那几天肖露露带模特到外地演出,不然,我再怎么会表演,也难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真乖,没见你在宿舍,以为又跟你那位老同学喝酒去了呢!”肖露露回来了。我正在琴房做钢琴编配的作业,边写边弹,她什么时候进来我也没察觉。她又问:“干吗不再家里做,这儿又闷又热?”家里有钢琴有空调,当然比琴房好,可我做坏事心虚,那是她的家。
我说:“太舒服的环境,什么也不想做,你又不在家,万一想你了,那怎么办?”我已经从不安中摆脱,“闷热算得了什么?为了补回拉下的功课,我买了一条绳子把头发吊上屋顶,又买了一把锥子,时不时在大腿上来一下,唉,可惜不是生在唐朝,要不你有个状元郎了!”
“去你的!”肖露露嬉笑拉我的头发,又要扯我的裤子,“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股锥刺了?”我大笑说:“晚上再让你验明正身。”她这才放手道:“演出结束了,客户待会请吃饭,我特意来叫你的。”我皱眉道:“真不是时候,马上有场球赛,老生教训新生,我牵头的,这怎么办?”她知道我不喜欢应酬,也不坚持,点头说:“那你打球吧,车子等我,我走了。哦,晚上、晚上早点回去。”羞涩地扫了我一眼。
已经日头西落,快到打球时间了,我也离开琴房,送肖露露到车边才分手。
艺术学院的足球场是另一个舞台,不同的是,表演的全是男人。本校的新生挑战老生,服装也不要求统一,老生们干脆赤膊上阵,新生则挖空心思地包装自己,球袜球衣一个比一个另类。用女生的话说,是“肌肉秀”较量“时装秀”,球赛胜负没有几个人关心。
“雷山,雷山!你的手机响。”
球场边帮老生看衣服的江媚眼大嚷大叫。进入最后一个学年后,江媚眼大概是对城里的男人彻底失望了,不再去寻找能够让她留在省城的老公,转而专注学业。她的基础与我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缺的课又不比我少,每学期的补考她都是常客,再不老实呆在学校,毕业也危险,别提什么分配了。
学生里有手机的人屈指可数,在副院长课堂上听手机闹了笑话后,我一般不在大庭广众面前炫耀。江媚眼像喊老公一样连喊了好几遍,我不得不跑到场边。
“你是雷山吗?”手机那头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得到我肯定后,男人又说:“你给我听清楚,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想要她回去的话,晚上八点钟,拿一万块来领。”最后说了一个地点,挂掉电话。我惊恐万分,大汗淋漓的身上突然冷得发抖。我第一反应是肖露露被人绑架了,不加细想,抓起衣服,以百米赛跑的速度离开球场。
救人如救火,况且救的是自己的爱人。我才不管约定的时间,从银行取到了钱,一步不停,马上赶到约定的地点,冲进门就大喊:“我是雷山。”
这里是一间简陋的发廊,有两个男人和三个女人正在吃饭。我的到来把他们都镇住了,一个个端着饭碗瞪大眼睛看我。屋里静得吓人,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和流氓打交道,虽然来时做好了身陷险境的思想准备,但还是大冒冷汗。两个男人终于起身了,先是走到发廊门外警惕地看了看,一个头发和短跟我有一比的男人回头说道:“不是叫你八点钟来的吗?他妈的,最好别带警察,反正老子也不怕,你女朋友欠老子的钱,有借条的。”
“我女朋友在哪?”我这一会儿,突然间冷静下来,心里非常奇怪。肖露露自视极高,怎么会跟不三不四的人借钱?以往,即便做头发她也不会来这种肮脏、低级的破地方。何况一万块钱对她来讲有如九牛一毛,犯不着让人用绑架的方式逼债。
长发男人上下打量我:“钱带来了吗?”我还是坚定地说:“我女朋友在哪?”我社会经验不多,警匪电影却没少看。知道先见人,再给钱。
“下来吧!你男朋友来了。”长发男人向小阁楼叫了一声,完了坐上我身边的椅子,给我递了一支烟说:“哥们,别紧张,我们没把她怎么样。只要你替她还钱,马上可以把她带走,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听他这么说,我是放松了一些,点燃烟,也坐上一张用来洗头的椅子。不过眼睛一直盯着楼梯,只是当我看清阁楼走下的人时,嘴上的烟掉了,身体也从椅子上弹起。
“雷哥,我、我……,是他们逼我的。”阁楼下来的人不是肖露露,是那个被我找到的苏柳。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不说别的,单单一万块的赎金也和肖露露的身价相去甚远。我是心急如焚,搞得昏头昏脑。居然闹出这种大笑话?如果肖露露知道,恐怕非但不领情,反而当成受到了侮辱。
“逼你的?”长发男人拿出一张纸嚷嚷,“这是什么?白纸黑字,是你写的吧?钱没还清就想跑,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哥们,是她叫我打你的电话,要不要带她走,你看着办。”
苏柳“哇”地大哭起来,不是这一声哭,我可能马上溜之大吉,撒手不管。这一声哭,我想起了许琴。
“拿去吧!”我把钱扔到椅子上,苏柳哭得更大声了。我和长发男人像做买卖一样,他点钞票,我看借条。最后,他满意地说:“爽快,哥们,也只有你这么高的人才看得上她。”他比我矮半头,我真想揍他一顿。
出了发廊,天已全黑。路上的街灯像一团团火,我心里也有火,什么话都不想说,走得飞快,苏柳可怜巴巴地小跑跟后。这么走了十几分钟,火气渐渐熄灭,肚子却呱呱乱叫,我坐进一家露天大排档。
“雷哥,我、我错了,你、你不痛快,打我一顿吧!”苏柳哭哭啼啼站我身前,“你和肖姐的恩情,我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我、我对不起你们……”她的身材站在哪都是鹤立鸡群,穿的又是肖露露刻意为她挑选的时髦衣衫,加上本就出众的容貌,不用哭也能引来许多目光。用不了多久,恐怕警察也会干涉。我不容她继续哭诉,抓住她一边手,像一对闹别扭的情侣,仓皇逃出大排档。
“你去洗把脸吧,让别人看见了误会。”
我们最后来到一家生意惨淡的小饭馆。苏柳从她逃婚开始讲起,痛痛快快哭诉了一番。我猜想的八九不离十,无非是流落街头饥寒交迫之际,遭到鸡头、老鸨的设计,痛而失身。落入风尘后,为了解决母亲的医药费、弟弟的学费,不惜以卖身担保,向鸡头、老鸨借高利贷。我对她失身的理由嗤之以鼻,对她借钱一事肃然起敬。
从洗手间出来,苏柳补了妆,显得光彩照人。饭馆老板坐在服务台后,看得直流口水。我有点饥不择食,边吃边对她说:“你也饿了,快吃点东西我送你回去。”她还是不吃,两眼哀求似地望我说:“雷哥,你、你不要告诉肖姐好吗?她、她不知道我坐过台。”我大吃一惊,扔掉筷子:“你、你那晚上没跟她解释。”说完,我知道问多余了,重重拍了一掌大腿。
谁会主动跟别人说自己当过“坐台小姐”?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那晚,本想把她推给肖露露,谁知她借高利贷回家以后,也得到了我们去找她的消息。肖露露问起她怎么来的,她便说是找到了我,而非我在酒吧与她“巧遇”。肖露露深信不疑,过后,又把她像宝贝一样带在身边,我一直没有机会跟她单独见面。肖露露和我提起她时,只是商量训练上的安排。我以为是肖露露知道她这一段不幸的经历后,难以启齿,有意避而不谈。到后来,我在迪斯科舞厅把她押回去,怕肖露露伤心,也瞒在心里不说。
“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讲。”我说的是心里话。英雄救美,救的是别人,肖露露肯定不高兴。虽说我问心无愧,可上次为许琴,我已经领教过她的敏感,这次再有不慎,那将越抹越黑。出了饭馆,我对苏柳说:“你最好不要让我们失望。另外,别忘了我是你的债主。哈哈!要好好表现,不然看你怎么还债?”后面的话只是想让她轻松一点,随口开的玩笑。她却像只小绵羊搂住我的胳膊,脸贴上我肩头,腻声跟我耳语:“雷哥,我会一辈子感激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慌了,连忙抽出我的手,跑到路中间拦出租车。
“哇,球星,你的球赛打夜场呀?怪不得手机也关了。”
肖露露已经陪客户吃完饭,穿浴衣坐在客厅里看苏柳走台的录像。我送苏柳上出租车后,没再去学校,身上还是踢球的打扮。经她这么一说,莫明其妙心虚,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赛球早就结束了,不过赛酒刚刚收场。还好,我老人家两场比赛都赢了,就是累得够呛,快来帮我踩一踩背。”我趴到长沙发上,暗自庆幸在小饭馆喝了两瓶啤酒,身上酒气仍在。
肖露露脱掉鞋子,像爬楼梯一样,笑嘻嘻地扶墙踩到我背上:“喂,你感觉到我胖点了吗?” 演出没那么多了,她的体重是有所上升。我说:“是啊,比上个月沉了点,不会是有喜了吧?”她大叫道:“去你的!嘴巴越来越臭。”重重蹬了一脚,我差点没把啤酒吐出来,呻吟说:“我的天啊,你想在我身上走猫步呀?”她发笑说:“嗯,蛮好的,我试试。”抬脚做势又要给我来一下,我吓得反手把她拉倒,两人跌成一团滚到地下。
扭打嬉闹了一阵,肖露露不来了,躺在地手撑头看电视:“咱们是不是急了点?”我趁机解开她的浴衣,里面什么也没有,我手贴在她双乳上,装傻说:“生孩子吗?是急了点,咱们自己没长大呢!”她大笑揪我的耳朵,让我脸朝电视:“谁跟你说那个,我说苏柳,这丫头整天心事重重的,我问她又不说。是不是我逼得太紧,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我扫兴地接她的话说:“你总算发现了!整天像灌鸭子一样,这样要她学那样也要她学,本来很有趣好玩的事儿,让你搞得死气沉沉、枯燥无味。你看她那模样,哪有一点美感?跟地下党上刑场就义差不多。”她叹息道:“再有几个月就要参赛了,你说怎么办?”我说:“照我看,放她的假,让她回家住几天。”她点头说:“好吧,听你的。我们去一趟上海怎么样?那里正好有一个比赛。还有,现在房地产越来越热了,咱们也要开始着手准备……喂,你听见吗?”
我盯着电视走神了,电视里苏柳并没有我说的那么难看,婀娜多姿的身躯,仿佛一步一步走向我,温顺娇怯地把我搂住。我冲动油然而生,猛地将肖露露分腿抱起,粗鲁地进入她的身体,痛得她长长吸了一口气。我这才清醒过来,温言道:“对不起,酒劲上来了。”我想抱她进卧室,她摇头阻止,咬我的耳垂娇声说:“又是赛球、又是赛酒,这么不爱惜自己,不怕人家心疼呀?”我羞愧难挡。
17
我想念海南了。从梦里开始的,梦见了李胖子,我跟他打架,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落荒而逃。这个梦很长,简直是我在海口生活一年的另一种版本,有意思的是,后来我在椰树下替人擦鞋,那个叫沈晶的女人是我的师傅。
“这是海吗?怎么不蓝的?妈的,像个渔塘。”
老洪站在海峡渡轮上看大海,一脸失望,“喂,前面什么都看不见,船这么走,不会迷路吧?”这家伙每天都催我上路,他早早收拾好行李,我没答应带他去,我出门他跟屁股。车票我让他自理,到了海安渡口,船票我也让他自己排队。半响我才答他说:“迷路才好,朝直走就能到美国了。”他大叫道:“他妈的,你骗谁呀?这么小的船去美国?去大海里喂鱼差不多。”这家伙没有笨到家。不过,船到了海峡中心,翻风起浪,渡轮颠簸得利害,吐得他差点想跳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