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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山水传奇-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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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猎神、鹦鹉也跟着上楼看。

  更夫:“不好意思啊,这回下去喝酒,就安然一点了。”

  鹦鹉:“你们喝,我还是看着沙漏吧。”

  更夫:“你吃了什么,这样饱。”

  鹦鹉:“对门马老板的豆浆油条啊。”

  更夫:“哦,天下第一恶人。”

  狩猎神:“你说什么,天下第一恶人?”

  更夫:“是啊,马老板的爷爷,就是天下第一恶人,他家门头的横匾,不是写着吗。”

  狩猎神:“横匾我是见着了,就是上面黑糊糊的,看不清楚字迹。”

  更夫:“上面写的,就是天下第一恶人六个字。”

  鹦鹉捞着衣袖,“有多恶,看我去收拾他。”

  更夫笑道:“小兄弟,人家不是武恶,是文恶。”

  狩猎神:“文恶,这是怎么说?”

  更夫:“马老板的爷爷,是个讼师,帮人打官司,十有九赢,连官府也畏他三分。后来新一任府台大人上任,不相信马讼师有多厉害,就把马讼师传到衙门里,对他说,现在我让你告一个人,告倒了,我请你喝豆浆油条,告不倒,看我怎么收拾你!”

  鹦鹉:“告谁、告谁?”

  更夫:“大人说,就告我府台本人!”

  鹦鹉:“啊,这不是出难题刁难人吗。”

  更夫:“可马讼师不愧是马讼师,眼都不眨就叫笔墨伺候!”

  狩猎神:“还真告?”

  更夫:“笔墨来了,马讼师抓起笔,刷刷刷就写起来,刚刚写了两行字,府台大人就忙叫停停停,别写了,再写下去,我还真要让你告倒了。”

  狩猎神:“写了啥,连府台大人也怕了?”

  更夫:“状纸上写着,大人树大根深,吃尽广西浮泥。”

  狩猎神听了大笑。

  鹦鹉:“啥意思、啥意思?”

  更夫:“就是搜刮民财、铲地皮呗!”

  狩猎神:“厉害、厉害,果然厉害。”

  更夫:“所以府台大人只好乖乖放他走了,可心里不服气呀,眉头一皱,心上一计,就制了天下第一恶人那块匾送给马讼师,弄得马讼师也是哭笑不得。”

  狩猎神:“到底是官场老手。”

  更夫:“马讼师得罪的人多了,所以就告诫子孙,别干讼师这一行了,干点别的吧。干别的又没手艺,所以就卖起豆浆油条来啦。”

  鹦鹉:“卖豆浆油条也好啊,好吃。”

  更夫:“做生意就要讲人和,和气生财嘛,可门头上挂着一块天下第一恶人的匾额,谁敢去吃豆浆、油条啊。”

  鹦鹉:“取了去不就得了。”

  更夫:“官府送的匾,你一个小小老百姓敢自作主张取掉吗。”

  鹦鹉:“那怎么办?”

  更夫:“所以马老板就搬到门口炸油条,让油烟把那匾额熏黑去,让别人看不清楚字了,生意才慢慢好起来。”

  狩猎神:“聪明、聪明,祖辈厉害,子孙也不赖。”

  更夫:“咱们是不是去喝酒了?”

  狩猎神:“请请请请。”

  五

  夏&;#8226;夜&;#8226;内&;#8226;会仙岩

  狩猎神、鹦鹉在洗脚。

  两只蝙蝠倒挂在岩中一角。

  狩猎神一边抹脚一边说:“鹦鹉,今天玩够了吧?”

  鹦鹉:“哇,主公,在桂林巡逻了三千年,就休息了今天一天,有半天还陪着你喝酒呢。”

  狩猎神:“得,以后每年放你三天假。”

  鹦鹉:“我放假了谁来巡逻?”

  狩猎神:“让仙姑下来顶替你呗。”

  鹦鹉:“别别别,主公,你饶了我吧,耽搁了仙姑的正事,我吃罪不起。”

  狩猎神:“知道就好,说点别的吧。”端起茶杯喝茶。

  鹦鹉也抹起脚来,“主公,那更夫知道的事也挺多的啊。”

  狩猎神:“可别小瞧了老百姓,他们中间能人、奇人、贤人、智人多的是。”

  鹦鹉:“不就是敲钟的吗,我看不出他那能、那贤。”

  狩猎神:“他敲了几十年的钟,一次没错过,这就叫信誉,不是贤人是什么。他撞一下钟,能声传十里,打起鼓来,鼓锤密得不见影,这就叫勇,不是能人是什么?”

  鹦鹉倒了俩人的洗脚水回来,“要说能人,我说马老板还能些,炸出的油条,又酥又脆,进嘴就化了。”

  狩猎神:“你小子,就记着马老板的油条,我看马老板还有一能。”

  鹦鹉:“啥能?”

  狩猎神:“你没见他在案板上,写的永镇三江四个字,跟钟鼓楼匾上的字一模一样。”

  鹦鹉:“他干嘛老写那四个字?”

  狩猎神:“你知道那四个字是谁写的?”

  鹦鹉:“我哪知道。”

  狩猎神:“解缙呀。”

  鹦鹉:“解缙是谁,我又不认识他。”

  狩猎神:“解缙就是明朝的翰林学士,编纂永乐大典、著称于世的大文人,对联大师。”

  鹦鹉:“桂林钟鼓楼上永镇三江匾,怎么会是他来写的?”

  狩猎神:“他不是得罪了皇上,被贬谪到广西来做过官吗。”

  鹦鹉:“这么说,那块匾很值钱啰?”

  狩猎神:“名人手笔,当然值钱啦。”

  鹦鹉:“永镇三江是啥意思?”

  狩猎神:“就是守一方平安嘛。”

  鹦鹉:“为什么是三江,五江、七江不行吗?”

  狩猎神:“桂林不是有漓江、阳江、小东江吗。这是指桂林市区。要说大桂林,漓江上含湘江,下联西江呀。”

  鹦鹉:“你说他是对联大师,他写过什么对联?”

  狩猎神:“哎,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就是他写的呀。”

  鹦鹉:“哎呀,玉兔要拜了他为师,去当桂州学府的校长就不成问题了。”

  狩猎神:“那就是哦,名师出高徒嘛,不早了,睡吧。”

  两只蝙蝠,也静悄悄地飞走了。

  六

  夏&;#8226;夜&;#8226;内&;#8226;钟鼓楼

  更夫正准备睡觉,有人敲门。

  更夫开门,原来是狩猎神、鹦鹉爷孙俩。

  更夫:“你们这是……”

  狩猎神双手举起一坛酒和一包荷叶包的卤菜,“天热,睡不着,来跟你聊聊天。”

  更夫:“哎,好好好,睌上不撞钟,可以跟你喝个痛快。”

  狩猎神、鹦鹉进了门。

  更夫:“上楼、上楼,凉快,小兄弟,哎,怎么变成丫头了?”

  狩猎神:“这、哦,她本来就是女的,女扮男装,省得让人欺负。”

  更夫:“桂林有嫦娥仙姑保佑,谁敢欺负妇女、儿童。”

  狩猎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更夫:“那是、那是,丫头,麻烦你把桌子、板凳搬上楼去吧。”

  “好嘞。”鹦鹉动手搬桌椅上楼。

  更夫也拿了碗筷、扇子、灯笼,和狩猎神一起上楼。

  七

  夏&;#8226;夜&;#8226;内&;#8226;钟鼓楼

  三人喝酒、吃菜。

  更夫:“上午你啥也不吃。”

  鹦鹉迷茫地望着主公。

  狩猎神:“喝、喝,我丫头说,你肚子里的故事真不少,她就是想听你讲故事。”

  更夫:“在哪说哪,在楼说楼,水浒里有浔阳楼、狮子楼。江南有四大名楼,武汉的黄鹤楼,湖南的岳阳楼,昆明的大观楼,还有咱们桂林的逍遥楼。”

  狩猎神:“那滕王阁呢?”

  更夫:“滕王阁是阁不是楼。说到阁也有四大名阁,除了南昌的滕王阁,还有山东的蓬莱阁,浙江的藏经阁和北京的宝云阁。”

  鹦鹉:“这些楼呀、阁呀,有故事吗?”

  更夫:“当然有呀,四大名楼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说了,跟你讲个胜棋楼的故事吧。”

  鹦鹉:“是不是朱元璋跟徐达在莫愁湖下棋,大将赢了皇帝的故事。”

  更夫:“原来你知道,那我就另讲一个角楼的故事吧。”

  狩猎神:“是不是北京紫禁城的四个角楼,每座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鲁班师傅出的主意。”

  更夫:“你也知道,那太白楼的故事你们知道不?”

  狩猎神、鹦鹉摇头。

  更夫:“那好,我就讲太白楼的故事。安徽歙县有座酒楼,有个叫许宣平的隐士常到那喝酒,还在墙上题了一首诗,隐居三十载,筑室南山巅,夜静玩明月,闲朝饮碧泉,樵夫歌垅上,谷鸟戏岩前。牙矣不知老,都忘甲子年。后来李白听说了这首诗,拍案叫绝呀,就千里万里到歙县去找许宣平,结果没找着,李白也在酒楼题了一首诗,我吟传舍诗,来访真人居。烟岭迷高迹,云林隔太虚。窥庭但萧索,倚柱空踌躇。应化辽天鹤,归当千岁余。李白名气大呀,老板就借他的名,题为太白楼,从此生意更火红。”

  鹦鹉拍手道:“好听、好听,再讲一个,有诗的。”

  狩猎神:“喝酒、喝酒。”

  俩人干杯。

  更夫:“讲有诗的,好,我再讲一个云山阁的故事,云山阁刚建好的时候啊,太守邀文人墨客在阁里聚会,文人秦观写了一首诗,云山檐楯接低空,公宴初开气郁葱。照海旌旗秋色里,彻天萧鼓月明中。香槽旋滴珠千颗,歌扇掠围玉一丛。二十四桥人望处,台星正在广寒宫。可诗刚写好,天就下起雨来了,太守说,彻天萧鼓月明中一句就要不得了,秦观马上改成自是我公多惠爱,却回秋色作春阴。你看看,一会翻手为云,一会覆手为雨,厉害吧。”

  鹦鹉又拍手,“好听、好听,再讲,有诗的。”

  狩猎神:“别只顾讲了,喝、喝。”

  俩人又干杯。

  更夫:“楼也讲了,阁也讲了,楼亭台阁,我再讲个观海亭的故事吧。唐朝有个诗人叫宋之问……”

  鹦鹉:“宋之问我知道,在桂林写过好多诗。”

  更夫:“对呀,所以他游西湖灵隐寺时,想好了两句诗,鹫岭郁岧峣,龙宫锁寂寥,之后怎么也写不下去了,寺里的老和尚说,何不写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宋之问看了,拍案叫绝,再想去拜访老和尚,老和尚却不见了。”

  狩猎神:“好好好,喝酒、喝酒。”

  俩人又干了一杯。

  更夫就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狩猎神、鹦鹉蹑手蹑脚,来到窗边,取下“永镇三江”匾,悄悄拿走了。

  八

  夏&;#8226;日&;#8226;内&;#8226;钟鼓楼

  捕快头拔出半截钢刀,“哼!”

  更夫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捕快头:“一个大活人,守不住一块死匾额!”

  更夫:“我有罪、我有罪。”

  捕快头:“说,怎么回事?”

  更夫:“昨天、昨天,上午、晚上……”

  捕快头:“到底是上午还是晚上?”

  更夫:“先是上午,后是晚上,来了俩个人……”

  捕快头:“这就对了,上午来踩点,晚上来作案,俩人长个啥模样?”

  更夫:“男的是个老头,小的上午来是小伙,晚上来又变成姑娘。”

  捕快头:“把你迷住了吧?”

  更夫:“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她只是一个劲的叫我讲故事。”

  捕快头:“这就对了,一来让你高兴,二来分散你的注意力。”

  更夫:“老头一个劲地劝我喝酒,我就喝醉了。”

  捕快头:“这不是明摆着吗,俩人配合作案,把你灌醉之后,就把匾额偷跑了!”

  更夫:“老爷英明、老爷英明。”

  捕快头:“那俩人你认识吗?”

  更夫:“不认识、不认识。”

  捕快头:“不认识你跟他们喝什么酒!”

  更夫:“我糊涂、我糊涂,我有罪!”

  捕快头:“这匾额在钟鼓楼上挂了两百年,你小子倒好,把它弄丢了,府台大人大怒,恨不得杀了你去!”

  更夫:“老爷救我、老爷救我!”

  捕快头:“我怎么救你,限你三天,把人找出来!”

  更夫:“我怎么找?”

  捕快头:“我管你怎么找,城里找完城外找,找着了人就好办,我再在各关卡设下埋伏,有可疑人马上搜查,要找不回匾额,你就等死吧!”

  更夫:“是是是,谢老爷。”

  九

  夏&;#8226;日&;#8226;内&;#8226;会仙岩

  狩猎神和鹦鹉在吃早餐。

  鹦鹉边吃边在想心事。

  狩猎神:“你咋啦,胃口不开?”

  鹦鹉:“主公,我听说,吃桂林米粉很讲究的是不是?”

  狩猎神:“是啊。”

  鹦鹉:“怎么个讲究法,您能讲讲给我听吗?”

  狩猎神:“这个呀,先说烫米粉,第一次先用骨头汤把米粉烫热、烫软和,加上卤水和香油,拌匀吃一口。再放生剁青辣椒,拌匀再吃第二口,最后再放所有的配料,拌匀了才开始正式吃起来,所以吃桂林米粉,拌的时间要比吃的时间还长。”

  鹦鹉:“就这些?”

  狩猎神:“配料也讲究。”

  鹦鹉:“对对对,我就想知道它怎么配。”

  狩猎神明白她的用心了,笑道:“吃桂林米粉,春放椿芽,夏放葱花,秋放芫荽,冬放蒜米。不像咱们这个吃法,滚大龙,吃了半天,也不知道吃了啥。”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吃马肉米粉,一定要放油炸花生、油爆辣椒,喝高度三花神酒。”

  鹦鹉:“不热吗?”

  狩猎神:“以毒攻毒。”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吃三鲜米粉,一定在配玻璃生菜。”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吃卤味米粉,一定要配卤蛋。”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没有了。”

  鹦鹉:“还有、还有。”

  狩猎神:“还有什么?”

  鹦鹉:“还有牛菜米粉。”

  狩猎神:“你说呢?”

  鹦鹉:“我不知道,我要你说。”

  狩猎神:“我也不知道。”

  鹦鹉:“你知道、你知道,你坏!”

  狩猎神:“臭小子,跟着玉兔玩了几回,也变鬼机灵了。”

  他从兜里掏出两个铜板,“买去吧!”

  鹦鹉:“买什么?”

  狩猎神:“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准备收钱。

  鹦鹉赶紧抢过钱,“我去、我去。”

  狩猎神大笑,“臭小子。”

  十

  夏&;#8226;日&;#8226;外&;#8226;马记油条铺

  鹦鹉打扮成小伙子一闪来到油条铺。

  鹦鹉:“老板,四根油条。”

  小二:“哦,是你呀,昨天吃了十六根油条。”

  忙着炸油条的马老板望了他一眼。

  鹦鹉:“一吃就上瘾了。”

  小二:“好啊,那就天天来吃,几碗豆浆?”

  鹦鹉:“我拿回去配米粉。”

  小二:“对啦,吃桂林牛菜米粉,一定要配油条,天天来啊。”

  “谢啦。”鹦鹉拿着用荷叶包着的油条走了。

  马老板炸完油条,习惯地在案板上撒了一点干面粉,又准备临摹“永镇三江”四个字,他抬头一看……

  钟鼓楼上的匾额不见了。

  马老板晃晃脑袋,揉揉眼睛再看——

  钟鼓楼上还是空空如野。

  马老板急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钟鼓楼,“哎、哎!”

  小二:“老板,干嘛?”

  马老板:“你看、你看!”

  小二:“看什么?”

  马老板:“永镇三江匾不见了!”

  小二:“对对,怎么回事?”

  只见更夫和捕快头从钟鼓楼里出来。

  马老板大叫:“更夫、更夫,钟鼓楼上的匾哪去了?”

  更夫、捕快头走过来。

  捕快头:“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马老板:“匾额不见了。”

  捕快头:“废话,我是问你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没有?”

  马老板:“没有、没有。”

  更夫:“咳,作孽呦,我让昨天那一老一小害惨啦!”

  马老板:“你说什么,一老一小?”

  更夫:“是啊,老的有胡子,小的穿绿衣,还扎了一条黄腰带。”

  马老板:“小二,昨天来的那一老一小,吃十六根油条你还记得不?”

  小二:“哎,那小子刚才还来了。”

  捕快头:“是吗,在哪?”

  小二:“他来买了四根油条,说是回去配米粉。”

  捕快头:“穿什么衣服?”

  小二:“绿的、绿的。”

  更夫:“天哪、天哪,他往哪走了?”

  小二:“这个我倒没注意,说不准他明天还会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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