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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 BOY(BL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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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思乱想着,蓦地感觉那热度又从脸沿着胸部,一路往肚子下烧,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抓了衣服就往浴室冲去。
只要隔天有比赛,况寰安就保证不会做到最后,也保留了我的体力。
不过就算我拒绝用嘴巴帮他服务,他还是可以花招百出的,用我身体其他部分解决他那坚强到不象话的欲望,不禁让我严重怀疑,这家伙真的是才刚破十八年在室之身的前任纯种处男吗?
总之,自从我禁赛令解除后,多了我的枫淮也立刻恢复原来的雄风〈这绝对不是我在臭屁〉,一路连胜到底,最后就以六胜一负的成绩,和七战全胜的协扬一起进入最后的四强决赛。
枫淮篮球队原本预计比赛后在高雄多停留一天的,不过我先脱队,比完第七天赛程的当晚就和况寰安搭火车回台北,先去医院看过妈,然后再一起回到我家。
老头得知老妈身体有好转,就又回大陆去了,这天也没排佣人上班,所以整间屋子都是空的。
从一进门,我就被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一路做到浴室,又做回房间床上,像疯了一样,我数不清他在我体内体外释放了几次,更记不清我自己的,直到他把我放进注好热水的浴缸里清洗,我都还迷迷糊糊,连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太确定。
「你这个不知道节制的混蛋。。。。。。再这样搞下去。。。。。。我会被你搞到短命。。。。。。」
我背靠着浴缸双腿打开,闭着眼喘息,任由他将手伸入水面下,在那个吃了他一堆东西的地方来回掏弄。
「对不起。。。。。。因为连续比赛七天,都没办法进去嘛。」
他慢吞吞的说,把我下面清理干净后,又倒了洗发精在我头上,十指轻轻搓揉。
「头转个方向。」
他低声说着,让我头靠倒在浴缸边缘,用调小的莲蓬头热水慢慢冲掉我满头泡泡,不沾半点到我眼睛或脸上。
妈的,简直舒服得不象话,那些把我抓得哇哇叫的发廊小姐都该去跳楼了。。。。。。
「不过接下来就要开学了,是该收敛一点。」
真的?我抬起千斤重眼皮,非常怀疑的瞄他一眼,然后就在他轻柔的手劲动作下,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第十三章
「赵永夜!」
在车棚停好机车,我哼着歌甩着钥匙正要进家门,背后忽然响起的女生声音,就把我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部清空。
「干,你还真的来了。」我狠狠瞪她:「我可以叫你滚吗?」
「怎样,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我可是很有种,就看你有没有。」
唔……气死人!明知道这查某故意在激我,偏偏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想了一下,最近刚开学不久,况寰安正在忙推甄大学的事,今天也会待在他家念书不会过来这里,干脆趁今天把这团麻烦帐一次解决掉好了。
「进来!」
我踹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径自走进去。
她也跟了上来,我大步走向房间,转身拽住她直接往床上一摔。
「好啊,既然你有种,那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环起胸,冷冷看着她。
邹悦琳脸微微一白,从床上坐起身,伸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我。
「奇怪,我实在搞不懂你在凶什么。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想找个体会性经验的对象,而你是我仔细考虑后觉得最适合的人选。。。。。。
「以前的你有艳福送上门来,才不会是这种反应,我也听你好几个枫淮的炮友说,你已经很久没找过她们,难道你真的不。。。。。。」
「闭嘴!关你屁事!」
我脸忍不住热起来。这死女人,还敢去探听我?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邹悦琳说着又解起了扣子,「我都来到这里了,你可不要让我空手而回,不然我就到学校去宣扬你不举的事实。」
她脱去衬衫裙子躺在床上,抿着嘴一脸倔强的看着我。
「妈的。。。。。。你这疯女人!」
我咬牙切齿走向她,被她惹得半点理智不剩,脱了衣服、解开裤子,想也不想就直接覆了上去。
半小时后。
「呜。。。。。。呜呜。。。。。。」
「喂!够了没?别哭了啦!」
搞屁啊?刚才气焰还那么高的家伙,现在抱着棉被缩在床上,眼泪鼻涕掉个不停,活像刚被强暴了一样。
妈的,女人心哪是海底针?根本是海底的一只变形虫!
勉强安慰几句,邹悦琳还是一直哭不理我,我受不了的抓抓头,翻身下床,把掉了一地的胸罩、衣服捡起来丢回她身上。
「是你逼我这样做的,现在又来哭哭啼啼什么?」真正想哭的人是我好不好?更!莫名其妙遇到这种衰小事。
「这样整我你满意了吧?衣服穿好了就自己滚回去!那么哈石翔影的话,你干脆在他饮料里下春药好了,反正那是你和他的事,别再把我扯进去!」
我干脆把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一脚踢掉,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拿了毛巾,打算进浴室冲澡去晦气。
背后的女人哭声终于停了,窸窸窣窣穿起衣服来。穿没多久,她忽然尖叫一声,把我吓一大跳。
「干嘛?鬼叫什么。。。。。。」
我回头,很不爽的瞪过去,看到邹悦琳抱着身体缩进棉被里,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我手一抖,拿着的毛巾登时掉了下来。
干。。。。。。糟了。。。。。。他怎么来了!?
「大门没关,我觉得很奇怪,就直接进来看看。」况寰安很快给了我解答,缓缓走进来,弯身把一只袋子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我妈又煮了一大锅甜汤,我带一些过来给你。」
他脸上很平淡,没什么表情,说话也是淡淡的。就是这样让我觉得更可怕,从头到脚都开始在发冷打颤,心脏狂跳得好像要痉挛起来。
害啊。。。。。。这种状况,要我怎么解释。。。。。。?
根本怎么解释都不对,只会越描越黑。。。。。。
「那个。。。。。。赵、赵永夜,我先走了。。。。。。」
僵到极点的空气被邹悦琳的蚊子声打破,她很快在棉被里穿好衣服,披头散发的下床,低着头绕过况寰安匆匆离开房间。
死女人!说来就来,话走就走,进门还不关门,我他妈的被你害惨了啦!
「她是谁?你新欢?」况寰安盯着我,忽然问。
「不。。。。。。」我别开眼不敢和他对视,脸不可抑止的热了起来。「怎么可能。。。。。。她是我们队上的经理。。。。。。」
「经理?」
他轻声重复,空气又静默了一会儿。
「赵永夜,我说过吧?乱骂脏话,就洗嘴巴。那乱跟人发生关系呢?要洗哪里?」
「呃。。。。。。洗。。。。。。洗。。。。。。」
他慢慢走过来,朝我逼近,全身光溜溜的我气势上就矮一截,不断踉跄后退,很快被他逼到墙角,动弹不得。
「回答不出来吗?那我来告诉你吧。」
他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毛巾,忽然一只手臂伸过来就把我整个人拦腰抱起,像扛布袋一样扛进浴室。
「不!不要。。。。。。况寰安!放开我!」
我吓呆了,过了几秒才回过魂,在半空中拼命挣扎起来。
他还没加入篮球队前练过很多年武,力气非常大,平常根本看不出,但一旦他发起怒来,「粗暴」两字都还不够形容那一半恐怖。
「呜!」
被狠狠丢进浴缸,我痛得一下子直不起身,两手马上又被抓起来高举过头,用毛巾直接绑在莲蓬头的开关上。
「喂!你做什么!?」
我惊愕的用力摇晃着被吊起来的手腕,他好像还不满意,又拿来几条毛巾,轻松抓住我不停乱踢的两条腿,从膝盖弯折起来,大腿小腿压在一起分别牢牢绑住。
我傻眼,被迫像青蛙一样两腿大开,完全没有保留的面向他。他坐在浴缸边缘,眼眨也不眨的直盯着,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这画面猥亵得连看过一堆变态日本片的我都看不下去,全身簌簌抖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妈的。。。。。。你从哪里学来这种绑人的方法。。。。。。啊!」
双腿间一阵冰凉,我倒抽口气,他竟然拿冷水莲蓬头直接对着我那里冲!还把水压调到最强,强大的水柱直接打在我最脆弱的地方上。
现在天气正冷,房间里又没开暖气,冷水全成了冰水,大把大把往我下半身冲去,我冷得受不了,牙关猛打颤,拼命缩起身子,被绑死的脚却怎样也合不拢,本来就垂头丧气的小弟弟现在更是缩成了一团,整根冻到僵掉。
「。。。。。。疯了你。。。。。。」
我咬牙,勉强从牙缝间挤出话来。
「好啦。。。。。。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你满意了没?停手啦!」
「你要道歉,也要看我接不接受。」他冷冷的说,关掉水,微温的手握住我凉透的那里。
我一颤,好像电流通过一样,整个委靡掉的东西竟然在他手中跳了一下。本来以为就快冻坏的器官,居然这么容易就复活了。
「啊。。。。。。」
粗糙的手搓了几下后,微微松开,更温热、湿滑的东西包覆了上来,我震惊的看着那根东西慢慢没入他嘴里,到底后又慢慢滑出来,湿热舌尖往顶端舔了一下。
我「呜」一声缩起身体,几乎光是这样就快受不了。
可恶。。。。。。根本没技巧可言,和以前帮我吹过喇叭的女人完全没得比,怎么会。。。。。。
光是看他舔我我就快射了,何况他含住我开始积极动作起来,我闭起眼睛拼命忍耐,可是那根没用东西根本不听它主人的话,撑没几秒就在敌人嘴里肿胀起来,颤动个不停。
「嗯。。。。。。唔。。。。。。不、不要再吸了。。。。。。啊……!」
我大叫一声,即将泄出来的那刻,竟然被一把狠狠掐住根部,那残忍的手不断收紧,掐到硬是将那股热流又逼退回去,还不肯放开。
我痛得不断吸气,眼泪一下子全飙出来。
「呜。。。。。。放手。。。。。。」
我睁开眼瞪他,一片模糊中,看不清楚他脸上表情。
「况寰安。。。。。。你这个大混蛋。。。。。。太过分了。。。。。。」
「过分的人是谁?你不要搞错了,我的神经没有粗到看到你跟别的女孩子上床,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等完全软下来,他才松手,拿莲蓬头又往那里哗啦啦冲起冷水,重复起刚才的折磨。
「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了,也接吻、做爱了很多次,你以为我对你做这些事,都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因为喜欢这个人,我才会想要去亲他、抱他、牵他的手?
「除了你之外,我没碰过别人,也不会想要去碰。但是你呢?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就把这东西随便放进别人的身体里面,看来洗上一百次都没用。。。。。。真正该洗的,应该是你的脑袋才对。」
他说着,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倦意。
我一怔,止住了泪呆呆的看着他。他却不再看我,忽然关掉莲蓬头,在浴缸里直接放起热水,再把我身上绑着的东西统统解开。
「况。。。。。。」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我抓住浴缸边缘,虽然身体被热水逐渐包围,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好冷,好冷。。。。。。
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而「老虎老鼠」的铃声也没再响起过。因为我已经把那首歌改成「没筋男」的专属来电铃声。
既然他不鸟我,为了赌一口气,我当然也不肯主动去找他,每天就在家里、医院、学校三个地方跑来跑去。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来越焦躁,心中一把火越烧越旺。
混帐!他到底还要气多久啊!?
好吧,就算是我的错,但是我都道歉了,也被他那样整过了,他还想要怎么样?难不成要我下跪跟他磕头赔不是,他才肯原谅我?
开什么玩笑!
「永夜。」
「嗯?」
我没有抬头,继续心不在焉的削着手里的苹果。
自从妈恢复的情形越来越好,我削水果的技术也越来越进步,一开始在她面前露一手,还把她吓了一大跳。
「妈妈好久没看到寰安来了。。。。。。他最近功课很忙吗?」
刀子一滑,左手指尖不小心划破点皮,血差点沾到了果肉上。我立刻把那只手指弯进掌心里压着,装做没事的继续削果皮。
「嗯。。。。。。他喔。。。。。。是很忙啊,高三生嘛。篮球决赛也快开打了。」
「真的?什么时候?」
很好!成功引开话题。「下礼拜四开始四天。」
「咦?那快到了啊。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在那之前出院。。。。。。」
「算了吧!别肖想了妳。」我抬头瞪她一眼:「给我乖乖待在这里看电视转播就好。」
她微微一笑,张嘴吃下我切给她的一小块苹果,慢慢咀嚼。
「好吃吗?」
即使看她点头还是不能相信,我也切了一块给自己吃。
明明一点都不酸,还挺甜的,不过我嚼着嚼着,不知怎么胸口忽然就莫名酸了起来,连带眼睛也一起怪怪的。
「永夜亲自切水果喂妈妈吃,妈妈觉得好幸福。」她又吃了一块,笑着说。
「少来。。。。。。」我不太自在的咳了咳。受不了,这女人撞了头后,怎么说话就越来越肉麻了。
给人这样宠着,当然幸福。这样的幸福,我也有过。。。。。。
虽然我老是没自觉,也从来不知道珍惜。
「妈妈还在猜,你跟寰安是不是吵架了?」
我还在出神想事情,她就忽然冒出一句绝句,把我狠狠吓一跳。
「呃,没有啊。。。。。。干嘛这样想?」
「没啦,随便猜猜的。没吵架就好。。。。。。大概是太久没看到他,开始有点想念了。。。。。。对了。」她说着,从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雨伞。
「这是寰安的妈妈上次来忘了带走的,本来想交给寰安带回去,不过又一直遇不到他。。。。。。永夜,你下次去他们家玩,就顺便拿去给你况伯母吧。」
「喔。。。。。。嗯。」
我一楞,伸手接过雨伞,不自觉的用力握紧,直到她又出声,才回神赶忙把东西放进背袋里。
「你况伯母真有福气,寰安是个很好的男孩子,温柔细心,老实稳重,妈妈真的很喜欢他呢。」
我没说话,又拿起一颗苹果,用力削了起来。
哼。。。。。。气死人,是怎样?大家都拼命捧他!
温柔细心。。。。。。个头啦!什么细心,根本是心胸狭窄!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老实的好男孩」对你儿子做过什么事啊?
「可惜小筑年纪太小了。」她叹着气,「妈妈如果有个年纪跟你差不多的女儿,一定要让他做我女婿。。。。。。啊!永夜?你怎么了?切到手了吗?来,给妈看看。。。。。。」
可恶!可恶……气死我了!
当天下午,我拎着雨伞,骑车来到况家门口。。。。。。的附近。
运气不错,我在况家对面街角才埋伏了半小时,就看到况妈提着菜篮准备出门,连忙走出来,装作不经意的迎了过去。
「咦?小夜?好久没看到你了!」况妈一看到我,立刻露出比平常更耀眼的招牌太阳花笑容。
「妈妈身体好点没有?」
「好多了。。。。。。」我后退一步,伸长手朝她递出雨伞。「那个。。。。。。我是来还你这个的。」
不确定某人是不是在家,我不敢靠况妈太近,免得一不小心又被拖进去。
她「喔」一声,边掩嘴轻笑边道着谢收下。
「小夜,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呀!有没有想吃什么?小安安一群篮球队的朋友来找他,我还在烦恼该做什么点心招待呢。」
原来他在家?我一吓,连忙摇手。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
先别提我本来就打定主意他不来找我,我也绝不去找他,再说还有他那些难搞队友在,我这一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对了,就煮薏仁汤好了!」况妈击了下掌,似乎很高兴这么快就决定好要煮什么。「刚好小萱也在,女孩子爱美又怕胖,吃这个最适合。不过小夜不用担心,你那份我会记得煮甜一点的,呵呵!」
她朝我挥挥手:「那况妈妈出门啰!门没有关,你直接进去就好!」转眼人就走得不见踪影。
受不了,这位老妈还是一点都没变!我对着空荡荡的街道翻个白眼,回过头瞪向那道大门。
这样听来,里面正好聚集了一群我此刻最……最不想看到的人物。我大可直接把门关上,转身走人就好。
可是。。。。。。
一步、两步,手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慢慢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况家客厅很大,一边有几个小鬼在玩耍,另一边一群男生围着电视在看球赛录影带。两边都很吵,没人注意到站在玄关的我。
仔细一看,电视萤幕上放的正是枫淮复赛对上协扬的那场,也就是我发生一堆不顺、气到想海扁裁判,结果被罚禁赛三场的那场超鸟比赛。
再仔细一看,一群男生中夹着一个长发女生,她坐在况寰安身边,抱着一盒洋芋片在吃。
她吃着吃着,忽然伸了一片到况寰安嘴边。况寰安看也不看,张嘴就吃了下去。
女生笑了,柔美的侧面看起来真的非常正。
我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在这里待下去。
慢慢往后退了两步,转身面向大门。只要再走两步,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而且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踏进来。。。。。。
「赵葛格?」小鬼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死小孩!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僵了一秒,感觉背部瞬间变得沉重无比,根本不敢回头,立刻拔腿就跑。
冲出况家大门,还被路边的水沟盖给绊了一下,我一路逃命似的跑到停车的地方,坐上了机车,在身上乱摸一通,却一时找不到机车钥匙放在哪个口袋。
「干!」
我用力捶了下仪表板,正想跳下机车再跑,背一紧,就被人从后头牢牢抱住了。
「放开!」我紧咬牙根,努力用最冷的声音说。
想暴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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