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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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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用来陪我……我能应付得了……”
挂断季女士的电话,岑萌心虚地又窥了眼卫生间的门,陶嘉然应该是听不见刚刚的话吧?
到底该怎么和陶嘉然说,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呢?岑萌犯愁了。
“睡吧。”岑萌的眼皮打架,都快睁不开了。可是枕边人显然不是如此。
黑暗中,陶嘉然平躺着,睁大双眼,盯着漆黑一团的天花板。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不用眨眼。
暗夜似乎把一切可怕的事物都激活了。忽而岑子华,忽而岑萌的奶奶,划破黑蒙蒙的一片未知,在她的眼前闪现。
陶嘉然想大喊“你们走开!走开!”,却不敢开口,因为萌萌在身边。她已经够没用的了,还要吓着萌萌吗?
她的身体僵硬地绷直,冷汗一颗一颗地往外冒,身体另一侧的手大力地拧着床单,拧得褶皱不堪。
岑萌的手臂搭上她的腰间,吓得陶嘉然一哆嗦,使得她的身体更加僵直,唯有如此,她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岑萌也发觉了她的异样,惊诧中连瞌睡虫都消失不见了。
“嘉然,你怎么了?”岑萌说着,按开了床头的台灯。
此刻的陶嘉然,表情像是见了鬼。牙关紧咬,额头上、脸颊上,都是冷汗,连睡衣都被沁透了。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怜,呼吸粗|重,像是费了极大的气力。
岑萌连忙起身。
“嘉然!嘉然!你魇着了?你仔细看看,是我!我是萌萌!”岑萌轻拍她师姐的脸颊。
陶嘉然一惊,看清了眼前人。有了光亮,她才觉得稍稍安心。
猛地坐起,她呆呆地看着被上的花纹。
岑萌再难忍住,她真怕陶嘉然就此疯了。
“嘉然,你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陶嘉然一滞,忽的挣脱开岑萌的手臂。
“我没事!”说着,拉开被子,蹬上拖鞋,疾步出了卧室。
岑萌呆住了,陶嘉然从没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即使在最初拒绝她的追求时也没有这样粗鲁的态度。岑萌有点儿委屈。
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岑大小姐从来不是个乖乖女,只有在面对陶嘉然的时候,她才把最最温柔的一面给予。
半晌,岑萌倚在床头。她很是担心陶嘉然,这人去干吗去了?然而自尊心作祟,又不允许她死皮赖脸地八着陶嘉然。
这不是两个人黏糊的时候,陶嘉然从没如此冷脸对过她,岑萌不喜欢。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萌忽然觉得刺鼻。抽鼻闻闻,烟味?
循着烟味飘来的方向,岑萌披着外衣,眼睁睁看到陶嘉然就那么直接坐在厨房的地砖上,所有房间的灯早都被她点亮,灯火通明。
陶嘉然面对着阳台,垂着头,裹着纱布的右手掌上两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棵烟。烟已经燃掉了一半,挂着约有两厘米长的烟灰,显然它的主人抽得很是心不在焉。
地砖上,零零落落几个或完整或燃尽的烟头。
这是岑萌第一次看到陶嘉然吸烟。如果放在平时,这样的陶嘉然岑萌或许会花痴一句“好酷”。可是此刻,陶嘉然在她眼中是那么的……颓废。
陶嘉然在岑萌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干净的、阳光的、自制的,到底是怎样的内心世界让她师姐变成了这样?
灯全被打开了。她是怕黑吧?岑萌想。
“嘉然,”岑萌蹲下|身,轻轻地把陶嘉然手中的烟蒂抽|出,“别坐在这儿,地砖凉。”
陶嘉然这次没再拒绝她,像个迷路的孩子,把无助的目光投向岑萌。
这样的陶嘉然……
岑萌心里又酸又涩,拉着她起身。
“告诉我,你怕什么?”
陶嘉然像被烫着了,猛地抽出岑萌环住她的双手。
岑萌眉头紧皱。
“你乖乖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岑萌柔着声音。
她却不知,这样的步步紧逼更让陶嘉然紧张。
“那些都是幻觉,都是假的……嘉然,”岑萌抓住几要逃脱的陶嘉然,“我们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妈妈已经联系了王叔叔的朋友,他是省内最权威的心理咨询师……嘉然!”
陶嘉然已经甩开她的手,快步逃开了。
“嘉然!嘉然你开开门啊!”岑萌呼喊着,敲打着卫生间的门。
已经沦落到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了?
陶嘉然听着岑萌急切的呼喊声,茫然。
就在若干天前,她向萌萌求婚,她说要给萌萌幸福,要陪着她、呵护她……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除了拖累,还能给她什么?幸福?陶嘉然苦笑,别逗了。
原来她不过是个懦弱的人,懦弱到连自己的心魔都制不住。是啊,她何尝不是个懦弱的人呢?她早就被抛弃了,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以爱的名义——抛弃了!
如果不能给予幸福,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对方的给予?
陶嘉然忽的拽开卫生间的门。
岑萌倒被吓了一跳,还有陶嘉然猩红的双眼,那眼中曾经的爱意,都去哪里了?
“我们……先……先分开吧!”陶嘉然越说越没有底气,她深恨自己的懦弱,羞愧地扭开脸。
刚刚是她幻听了吗?岑萌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你刚才说话了吗?”
陶嘉然深吸一口气:“我刚才说,我们先分开吧!”
“为什么?!”
“我,我……”陶嘉然嗫嚅半天,她想说“我现在是个累赘”,又觉得这样太过矫情;她想说“我们不适合”,又觉得会伤着萌萌。
笨蛋!她暗骂自己。
“‘我’什么!”岑萌很想再一个嘴巴抽在她的脸上,“你说不出口吗?我替你说!你觉得你拖累我了!对吧?”
“萌萌……”陶嘉然瞪大双眼,愕然地看着她。
“陶嘉然你不是说死也要死在我怀里吗?你的豪言壮语呢?都被狗吃了!这才多大点儿事儿?还没让你要死要活的呢!你的志气呢?”
陶嘉然动了动嘴唇,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能呆望着她。
岑萌之前的压抑再难控制,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么懦弱的人!一点点伤心事就让你动刀动枪的了?你真的是我爱了七八年的人吗?”
“你不懂!”陶嘉然也火了,“你根本就不懂!被亲生母亲抛弃了,你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滋味!”
岑萌咬着牙:“我是不懂。但我爱你,我想走进你的心,我想开解你,我想告诉你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既成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如果我无法做到,我还找了心理医生,他们是专业的,他们能帮你走出困境。可你呢?你只会说你是在拖累我!陶嘉然,你是想自己一个人死扛到底吗?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根本就不把我当成最最亲近的人?”
陶嘉然怔住了,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也许真的是她的自卑心理在作怪?她是当真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的,在她的内心深处,岑萌是“美好”的代名词。岑萌什么都不缺,不缺钱,不缺爱,如果她喜欢,全世界都可以爱她,她有这样的资本。可就是这么个近乎“完美”的人,偏偏爱上了她陶嘉然这个“穷光蛋”。陶嘉然自觉什么都没有,没钱,没地位,连父母都没有,甚至在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之后,父亲过世了,母亲还是当年抛弃她的人。这样的事实,实在让她自信不起来。
当她是健康的、完整的时候,她可以给予岑萌自己的全部,所有温柔的、体贴的,所有精神的、生理的照顾;但是现在,她的精神已经是残破的。如果此时还赖着岑萌的呵护,她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岑萌见她不言不语,怒气稍平。
“如果我是你,如果我现在处在你的状态,嘉然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你难道会弃我而去吗?”
陶嘉然动容。如果岑萌是她现在的处境,她定会拼尽全力、找最好的心理医生让她恢复曾经的样子,哪怕走遍全世界,哪怕要花费五年、十年甚至一辈子,也要让她康复。
岑萌稍松一口气,幽幽地道:“我们不要再重复姑姑她们的悲剧了,不要再以爱的名义放弃彼此了。”
陶嘉然别过脸:“别提她!”
“好,我不提她!”岑萌答得爽快,“那你明天,和我去看心理医生。”
陶嘉然抿着唇,眉头紧锁:“如果我不去呢?”
“你!”敢情她之前都白费口舌了?
岑萌怒气冲冲地扒开陶嘉然的睡衣领口,捏住她脖颈上的那块玉的系绳,那是岑萌亲手为她系上的。
猛一用力,“啪”的一声轻响,系绳被挣开,那块玉已经被握在岑萌的手掌间。
陶嘉然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脖子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勒痕,一丝血渗了出来。
“如果你不去,”岑萌沉声,扬起手中的玉,“你真的以为我不敢跟你分开吗?”
说罢,转身就走。
第118章 幸福的味道
一年后。
“幸福的味道?这口彩好。”红发女子点指着菜单。
“姐你真有眼光!”嘴甜一向是陶小破的专长,“这是咱家招牌。”
“嘴挺甜啊?”盛之樱勾着唇。
“承您夸奖!”陶小破欠了欠身,“主要是咱家企业文化好,老板教育得好!”
“哈!”盛之樱轻笑,“冲你这句话,就得让你们老板给你加薪。”
“嘻嘻!那盛总您给反映反映呗?”
“去去去!”盛之樱嫌弃地摆摆手,“个小丫头片子,屁大点儿小孩儿,就混上大堂经理了,还不知足!赶紧滚蛋!”
陶小破涎着脸皮蹽了。
“老婆哇,”盛之樱接起电话立马换了一副狗腿嘴脸,“我在陶嘉然这儿呢!哎哟,你就别过来了……万一碰到那货咋整?你是我老婆!”
盛之樱还在巴拉巴拉地磨磨唧唧,突然发现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又挂我电话……”她小声嘀咕着,继而又做花痴状,“挂电话都挂得这么有个性,我喜欢!”
须臾间,她点的饮品已经端上来了。还是“大堂陶经理”亲自给端上来的。
“这大姐有来头啊啧啧啧……回回都是陶经理亲自给服务啧啧啧……”小服务员们忍不住暗地里八卦。
“盛总,您慢用!”陶小破把个蛮精致的陶杯子放在盛之樱面前的桌子上,后退半步,双手交叠于腹前,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受过专业训练的样子。
“嘛玩意儿?”盛之樱疑惑地探头瞧了瞧杯子里的白色不明液体。
“幸福的味道。”陶小破回答得简洁又专业。
“就这?”
“嗯,就这。”陶小破点头。
盛之樱抽鼻闻了闻,没什么刺鼻的味道,牛奶?陶嘉然搞什么东东?
小小地抿了一口。
“擦!陶嘉然个黑店啊?牛奶酸了!”盛之樱“呸呸”两声,琢磨着要不要去“消协”举报。
她的大呼小叫引来邻桌的观望。
陶小破嘴角直抽,姐我们还做生意呢?你敢不敢不这么大声啊?话说我都不好意思说您土鳖。
“盛总,牛奶没酸。您细品品。”陶小破恨不得掩面。
盛之樱个孬货,真就又抿了一口,吧嗒吧嗒嘴。
“咦?变成甜的了?”
“……”
“陶嘉然弄的什么东西?这么怪的味儿?”盛之樱三口两口吞下,“还挺好喝的。”
说着,还冲着邻桌扬了扬空杯子,“挺好喝的!要不要来一杯?”
陶小破再次无语。
“这就叫‘幸福的味道’。我们老板说,要想尝到幸福的甜味,就要先经历酸涩,挨过去了,才可能看到甜蜜。”陶小破是个好员工。
“啧啧啧,陶嘉然还真是……矫情,”盛之樱做牙酸状,“不过这狗屁道理好像也有点儿道理。”
盛总我能说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吗?陶小破忍不住默默吐槽。
敢说她姐姐不好的,都不是好人!
陶小破暗暗把盛之樱划到了“坏人”的圈圈里。
“话说,你们老板呢?”盛之樱无聊地敲着桌面,“回回来都见不着她。她这么忙吗?”
“老板有事儿出去了。”陶小破答得官方。
“孩子你能换个说法吗?回回都这套嗑儿。”盛之樱犯愁地看着她。
“盛总找我?”陶嘉然一身干练,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艾玛!你吓死我了!背后灵吗?”盛之樱做惊悚状,夸张地抖搂身上的鸡皮疙瘩。
陶嘉然翻个白眼。
“放冰箱里收好。”把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交给陶小破,陶嘉然旋即坐在了盛之樱对面。
早有有眼色的服务员小妹端来了她喜欢口味的咖啡。
盛之樱左打量右打量她半天,“话说自从我回来,就基本上见不到你人影。你忙啥呢?”
“治病啊。”陶嘉然抿了口咖啡,答得自然而然。
“病?”盛之樱瞪大眼睛,“你有病?啥病?”
陶嘉然挑了挑眼角,故意靠近她,压低声音:“精神病。”
“噗——”盛之樱刚入口的拿铁立马冲口而出,喷了陶嘉然一脸,一点儿都没糟蹋。
这是自作孽吗?陶嘉然眼角快抽筋了。她是真的只想逗逗盛之樱来着,却没想到给自己招来了无妄之灾。
“对不住!对不住!哈哈哈……”盛之樱实在忍不住大笑,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她怀里,“快擦擦,快擦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踢场子的。”
陶嘉然的脸都黑了。
“我这会儿杀了你可不用负法律责任。”陶嘉然虎着脸。
“哈哈哈,知道知道,我好怕怕……”盛之樱欠欠的。
“……”
“盛之樱你踢场子呢!欺负我的人!”立马就有人替陶嘉然出头了。
盛之樱看到来人,目光滑向陶嘉然,挤眉弄眼的,那意思:看吧,我就知道。
“没事儿。”陶嘉然回了来人一个温柔的笑。
“还说没事儿?看这脸,弄得跟花猫儿似的。”岑萌接过陶嘉然手中的纸巾,细心地替陶嘉然擦干净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陶嘉然很自然地轻贴她的细腰。
擦完后,岑萌仔细端详了会儿,才略觉满意。她师姐无论哪个角度,都那么好看。
四目相对,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眸子里自己的影子,两颗心都不由得柔软了。
“靠!受不了!”盛之樱无奈地撇过头,能不能不在她面前秀恩爱啊?她也是有老婆的好吧?
岑萌拉起陶嘉然,故意对着盛之樱:“盛总,不好意思,我得陪我亲爱的去换衣服了。”
还抚抚陶嘉然的衬衫领口,那意思,都怪你把我亲爱的衬衫都弄脏了。
“祝你一个人待得愉快啊!”岑萌说着,朝盛之樱促狭一笑。
不气人能死啊?
盛之樱使劲儿瞪她,个死丫头还特意把“一个人”三个字咬得那么重。
淘气!陶嘉然宠溺地看着岑萌。
岑萌回看她师姐的目光能柔出水来,如果不是顾忌陶嘉然的老板形象,她真的想吻上去。
回到陶嘉然楼上的房间,岑萌就忍不住抱住了她。这个女人,她爱了那么久那么深的女人,怕是这一生一世她都抱不够。
“怎么了?”陶嘉然觉察到她的异样。
“没,”环得更紧了,岑萌满足地喟叹一声,“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傻……”陶嘉然心疼地拥住她。
半晌无言,只有温情在两个人之间流动。
“上午高医生说我以后不必再去他那儿了。”
“嗯。”岑萌点点头。
“不替我高兴吗?”陶嘉然轻勾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
“高兴。”岑萌喜欢她师姐此刻眼中的专注。
陶嘉然深吸一口气,再次拥她入怀。
“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
“我们说好彼此之间不说‘谢谢’的。”岑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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