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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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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起来,一会儿再接着睡啊。”陶嘉然揉揉她的脸,费劲巴拉地让她暂时离开她深爱的床。
靠在陶嘉然怀里,岑萌像没长骨头似的,软|趴趴地倚在她师姐胸前。
陶嘉然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时间紧任务急,得抓紧了。
“来,宝贝儿,把棉外套穿上,不然冷。”陶嘉然像个童养媳伺候大少爷,给她套上衣服,又拎着她两条腿,塞到羽绒裤里,接着好脾气地翻出两只袜子,挨个儿给她穿到脚上。还唯恐她冷,又抓过来她暖烘烘的阿狸棉套鞋。
一番折腾下来,岑萌已经醒了一半。
“扰我清梦,好想咬你!”岑萌虎着脸。
“呵,”陶嘉然轻笑一声,“一会儿让你可劲儿咬。”
“好困……”一句话没等说完,身子一空,已经被她师姐拦腰抱起。
岑萌早就习惯了她师姐的“公主抱”,默契地环住她的脖子。
“这是把我弄醒了,表示愧疚吗?”
“我是怕你迷迷糊糊的踢坏了我的杰作。”陶嘉然抱着她,高抬一条腿,落下,又高抬另一条腿。似乎在躲避地板上的什么东西。
“杰作?什么杰作?”岑萌的好奇心被她调动起来。
“一会儿就知道了……搂紧我。”
“快说!快说!你在地板上弄什么呢?”岑萌的身体悬在半空还不老实,故意在陶嘉然耳边喷出灼热的气息,还不老实地发出某种让人不想歪都难的暧|昧声音。
“淘气!别闹!”陶嘉然低声阻止她。
岑萌更得意了,笑嘻嘻的:“亲爱哒,你能不能受得了?嗯?嗯……”
鼻腔间的婉转缠|绵让陶嘉然忍不住一哆嗦,瞪大眼睛,怒视她:“不听话,把你扔地上!”
岑萌就着走廊里昏暗的小地灯的微弱光亮,隐约看到了陶嘉然挺拔的眉峰,晶亮的双眸,高耸的鼻梁,还有……软软的唇。实在禁不住诱|惑,凑过去,微微仰起头,把一个甜蜜的吻印在了上面。
陶嘉然脚步一滞,呆愣愣地看了她两秒,才勉强绷紧脸,压低声音“嘘”了一声:“大半夜的,别吵醒你爸妈。”
“唔唔……”岑萌立马捂上嘴,不迭声地点头。
陶嘉然几乎被她呆萌的样子惹得失笑出声,努力绷着表情,轻手轻脚地扶着她挪到走廊一角的小梯子旁。
陶嘉然先一步攀上梯子,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一点儿声音,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小门。
“你可以吗?”
岑萌做了个“ok”的手势,一想灯光这么暗,她师姐肯定是看不清楚的,又加了句:“可以。”
“当心腿。”
岑萌小声答应着,被陶嘉然托着胳膊,一步一步蹭到了小门处。心里期待的泡泡越吹越大,就像是一次未知的冒险。她不知道她师姐要展示给她的是什么,单单是和她师姐“翻山越岭”,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接下来的,无论是什么,她都喜欢,统统都喜欢。
“乖,身手不错。”陶嘉然是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不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岑萌快要变成一颗酥糖,浑身上下麻|酥酥,又甜丝丝。
“你更帅!”她也回了她师姐一个吻,不过更贪|恋,碰了碰她的嘴唇。
岑宅的天台很是宽敞。
大年初五,即使是半夜十一点多,鞭炮礼花也是热闹得紧。
“冷吗?”陶嘉然牵过岑萌的手。
岑萌摇摇头,她正兴奋着呢,要说热还差不多。
“脸这么红?”陶嘉然瞥了她一眼。
“嗨的!”
陶嘉然挑眉。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要来个天台之吻吗?”岑萌勾着嘴角,骨子里的浪漫情结抑制不住地往外冒泡泡。
陶嘉然看了看表,还有两分钟到零点。
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陶嘉然执起岑萌的手,岑萌心里一紧,这是要……深情告白吗?她的心脏不争气地“咚咚咚”乱响个不停,血往上涌,脸愈发的红了。
“萌萌,你就要二十四岁了。”陶嘉然凝着她,双眸迸出温柔的光。
“嗯。”岑萌竟有些害羞,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师姐的眼睛。
陶嘉然瞧瞧把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里,心里默数“五,四,三,二,一”,突然扬声道:“萌萌,生日快乐!”
砰!砰!砰!几道华丽的电光,从楼下的庭院中腾空而起,划破黑蓝色的夜,直冲云霄。
在岑萌的惊呼尖叫声中,以天空为底色,五颜六色的光的线条化作一幅最美的图画。
岑萌弱气地靠在陶嘉然怀里,看着半空中硕大的“happybirthday”,惊喜得半张着嘴,许久合不拢。
“好漂亮……”她喃喃的。
“你说什么?”陶嘉然搂紧了她。
“我说好漂亮!陶嘉然,好漂亮的生日礼物!”
这还没结束呢。陶嘉然暗笑。
环着她转了半个圈,“宝贝儿,看这边!”
砰!砰!砰!又是几声巨响。
“嗷!”岑萌这下更无法淡定了。
她看到了!
夜幕下,晚霞灯火的衬托下,是陶嘉然对她的誓言:g!
这简直太……
岑萌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明明是欢喜至极,泪水却夺眶而下。
好没出息!
陶嘉然也被感染,泛上来的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和骄傲。
“喜欢吗……唔……”不等她的话问完,岑萌已经噙住她的唇,不顾一切地吮|吸、探入。很快就被陶嘉然反攻,一团火般,点燃了岑萌的心和魂,让她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全部。
辽远的夜空下,是喷薄奔涌的爱意。
“原来你也会浪漫。”岑萌小脸滚烫,柔软着身体依偎在陶嘉然的怀抱里,起伏着,平复急促的呼吸。
陶嘉然轻笑:“还没结束呢。”
“啊?”岑萌疑惑地抬起头。
“跟我来!”陶嘉然牵过她的手。
季女士披着披肩,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仰着头,看着漫天的烟火痕迹一点点消逝,若有所思。
两个小孩自以为静悄悄的行动,其实早就惊动了岑家两口子。
季女士突然开口了,幽幽的:“老公?”
“啊?”岑子实正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不是说‘外甥随舅’吗?”她扭过身,对着一脸茫然的岑子实。
“嗯?”这话从何说起?
“你从来都没给我过过这么浪漫的生日……”
岑子实囧。媳妇儿你没事儿吧?老夫老妻的,跟人小年轻学什么新潮啊?
“闭上眼睛。”陶嘉然轻声说道。
“这么神秘?”岑萌虽然很是好奇,不过还是依言乖乖地配合。
“来,跟我走……”陶嘉然拥着她的细腰,慢慢地拧开房门。
“高抬脚。”
岑萌听话地抬高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落下。
“另一只也高抬。”
岑萌嘴角噙着笑——好像是跨进了一个圆圈里。
“啪”的轻响,陶嘉然按动了某个开关。
“好了,乖,睁开眼睛吧。”
咦?她师姐呢?
“萌萌!”
岑萌低头,心脏都要在这一刻停跳了。
她此刻,身处一颗大大的“心”中间。这颗“心”是由许多许多盏蜡烛状的小灯摆就的,它们正散发着温暖晕黄的光。
陶嘉然,像是从童话中走出,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以仰视的姿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这是……岑萌不敢想下去。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怕那个念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眼中的无措,使得陶嘉然紧张的心绪也被冲淡了几分。毕竟是头一次做这种疯狂又浪漫的事。
陶嘉然努力压制住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五脏六腑,轻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捧到岑萌的面前。
“萌萌,嫁给我好吗?”
岑萌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不,应该说所有的生理机能都快要丧失了。这惊喜简直是太……太难以形容。在听到那句“嫁给我好吗”的时候,岑萌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心脏“蹦蹦蹦”的乱跳和大脑中的轰然声,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作了虚无。
“萌萌?”个小丫头不会是被自己的唐突举动吓着了吧?陶嘉然也忐忑了。
“啊?”岑萌如梦方醒。恨不得掩面,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噙着泪大声说出“我愿意”吗?自己的表现,太弱爆了。
“是不是太突然了?”陶嘉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关心地问。
“我……我真的没想到……”岑萌激动之下,语无伦次。
“我怕吓着……”陶嘉然的话音未落地,就听岑萌几乎是喊出了一句:
“我愿意!”
陶嘉然的眼睛直了,其实她才是被吓着的好吧?
第112章 刻骨铭心
“我也要跟你去!”岑萌急切地按住陶嘉然收拾行李的手。
陶嘉然只好安抚她:“听话,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我已经好了,能跑能跳的!不信你看看。”说着,还要走几步给她师姐瞧瞧。
这二货真能干出来满屋子欢蹦乱跳的事儿来,陶嘉然深信不疑。
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你看啊,我就是去看看我妈妈和我姑姑,又不是去旅游,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你妈妈是我亲姑,”岑萌说着,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我现在是你老婆了,你姑姑就是我姑姑。我们都在一起了,头一次见长辈,我怎么好意思不出席?”
妹子,你真是……懂礼貌有家教,亲戚关系还门儿清啊。
陶嘉然无语。她是真怕路途遥远小丫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再累着她。可人家自己可是一腔热情呢。连她舅和她舅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怎么忍心一盆凉水搂头盖脑地浇下来?
岑萌见状,更欢实了,腻腻地挽住陶嘉然的胳膊,还抓过她的左手,和自己的左手相扣,两枚同一款式的铂金戒指昭示着两个人的亲密。
“你看,我们是一对儿。你要是抛弃我,连戒指都看不下眼儿去!”
我啥时候说要“抛弃”你了?陶嘉然斜睨她。
“这就算同意了啊!”岑萌可懂得顺杆爬呢,“我去收拾东西了啊!”
边说边“吧嗒”亲了陶嘉然一口。
我啥时候说同意了?
陶嘉然抚过嘴唇,那里还存留着岑萌的味道。看小丫头欢畅的背影,她的心情也随之飞扬起来。
妈妈和姑姑,看到她们应该会高兴吧?自从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爱女人的,陶嘉然就莫名地对她觉得亲近,远胜过对亲生父亲江法言的亲近。不过,有个疑问长久以来一直梗在她的心头,让她隐隐不安。这一去,她急切地想把这个疑惑解开。但愿,能得到答案。
“真要去啊?”岑子实表情淡淡的,斟了一杯绿茶,推送到陶嘉然面前的茶几上。
陶嘉然忙欠了欠身,谢过了。
“嗯,手续已经办好了,打算后天就动身。”
“要带萌萌去?”
“萌萌去看看亲姑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您说对吧?”
岑子实微微一笑,“是萌萌央求你带她去的吧?”
陶嘉然一愣。
岑子实见她表情,眉一挑,眼中有了笑意:“还是,她逼着你带她去的?”
“……”
岑子实端起面前的绿茶,老神在在地吹了吹,细抿一口。
“你看这绿茶,非要经过一番热水浸泡,才能舒展了叶子,也才能品出来香味。”
您想说什么?陶嘉然没做声。
“萌萌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在乎她,不过也不能太过纵容了她。有时候,太过纵容一个人就等于害了她。”
“萌萌是个有分寸的孩子。”陶嘉然忍不住替自己的爱人主张。
“嘉然,你一心维护萌萌的这份心,我很感动,”岑子实轻抚着茶杯,“不过,作为过来人,舅舅还是想告诉你,夫妻相处之道,不仅仅在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原则的爱。两个人,在一起,更是一场博弈。”
夫妻之道?陶嘉然眼睛一亮,她舅舅的意思是……
岑子实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萌萌是我唯一的骨肉,我当然希望她被百分之百地呵护;但是你也是我唯一的外甥女,我更不希望你受委屈。”
“我们……我们会好好的……”陶嘉然因为激动,而语不成句。
“嗯,你在萌萌身边,我很放心。她是小孩子心性,你要对她好,也要记得帮助她成长,更不能委屈了自己。”
“是。”
陶嘉然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忍不住站起身,冲着岑子实鞠了一躬:“谢谢您,岑总!”
岑子实眯着眼睛:“你叫我什么?”
陶嘉然一滞,咬了咬唇,红了脸,终于叫出了声:“舅……舅舅!”
岑子实胸中荡出暖意,这一刻脑中只蹦出一个词:老怀大畅。
“你们到了奥克兰之后,去找一个叫‘朱迪’的女人。她是个白种人,金发,大概三十多岁。这是她的联系方式。”
“好。”陶嘉然答应着,接过岑子实手中的纸条,听岑子实接着说道。
“她当年接受过你妈妈的帮助,对你妈妈很是感激……还有崇拜。你们找到她,她肯定会很热心地帮助你们的。”
总不好对着自个儿的外甥女说这个叫“朱迪”的女人其实对你妈妈有爱意吧?岑子实心道。
“我记下了。”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岑子实深觉自己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叨。
“您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岑子实若有所思地沉默半晌,又说道,“等你回国之后,还到‘华实’来工作吧。也该恢复你岑家人的身份了。”
“好!”即使腰缠万贯,陶嘉然还是希望在“华实”有所在为,她相信自己的事业在那里。不过听到岑子实说“恢复你岑家人的身份”,她还是有着小小的顾虑。
“不过,舅舅,我不会改姓岑,或者姓江。”
“知道。你姓陶,一辈子就都姓陶。”
白色的客机伴着轰鸣声,起飞,升空,直到在湛蓝的天空中化作一条小小的银线。
“走吧,老婆。”岑子实挽住季女士的手。
季女士依依不舍地看着那飞机,直到再也看不到。
“萌萌头一次自己出这么远的门。”话语中满是不舍,甚至伤感。
“还有嘉然陪着她呢。”岑子实拍拍她的手。
“岑子实,你这算是同意她们了?”季女士愤愤然甩开自家男人的手。
“老婆,”岑子实好脾气地攥住她的手腕,“你不觉得,除了她们自己,已经没有人再能让她们分开了吗?”
自从下了飞机,岑萌的一对大眼睛就不够使的了。奥克兰的风光,满街的金发美女令她目不暇接。
相较之下,陶嘉然就匆忙多了。她急于找到那间叫“刻骨铭心”的咖啡馆,还有那个叫“朱迪”的女人。
“刻骨铭心”?她也要为她妈妈的深情醉了。想到江芷言去世后,自己的母亲独自一个人守着两个人的爱情,陶嘉然也觉得心酸。她和萌萌,又是何等幸运?茫茫人海中,没有错过彼此,如今又得到了母亲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的亲人的认可。
攥紧了岑萌的手,陶嘉然深深地为自己人生的完整而庆幸。
“应该就是这里了。”陶嘉然左手牵着岑萌的小手,右手拉着两个人的行李箱。
“刻骨铭心。”岑萌一字一顿地念出。
那是四个中国字,在这个遍地外文字母、到处是老外的异国他乡,显得格外突出,又是格外亲切。
“这是姑姑的字?”
“是我姑姑的字,”陶嘉然冲岑萌一笑,“我在薛姨那儿见过姑姑写的字,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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