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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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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嘛,我想听……”岑萌柔着声音,诱|惑着她师姐。
在陶嘉然的审美中,齐洛算是美女,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因为齐洛的一句“同学,我可以坐这儿吗”就任由她靠近自己,更不会因为齐洛对她好、喜欢她就对齐洛动心。齐洛的颜恰恰是符合她的审美的。所以说,归根结底,其实每个人都是外貌协会的。
这会儿让她比较岑萌和齐洛的长相,陶嘉然真就犯难了。齐洛是轻熟|女的成熟美,她很细心,手特别巧,而且还有惹火的身材;岑萌是惹人怜爱的精致的美,就像是调皮又不失优雅的小仙女。这完全就是两种风格,让她怎么比较?认真起来不要命的陶嘉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陶总,你这是病啊,得治。
要说之前和陶小破比美她师姐犹豫,岑萌还能忍了,这会儿和前女友比,居然也这么犹豫,而且更犹豫,岑萌怒了。
伏在陶嘉然身上,双手握住陶嘉然的手腕,龇着小虎牙,虎着脸:“谁好看?”
陶嘉然被她按着,怕伤着她也不敢乱动,见她的脸越凑越近,迫于淫|威,陶嘉然撇撇嘴:“你好看……”接着,又不甘心地问:“满意了?”
“不满意!”岑大小姐瞬间化身狼人,粗着声音:“躺好!爷要攻你!”
嘛玩意?陶嘉然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哆哆嗦嗦地偷眼瞅了瞅岑萌的小细胳膊,还有那……小手,陶嘉然想泪奔,这样真的可以吗?她不会壮烈牺牲在床上吧?这细胳膊细手的,她不会要生
生不能,要死死不成吧?陶嘉然不乐观了。
“那个……你成吗?”陶嘉然小心翼翼地,唯恐伤害了身上这位“爷”作为“攻”的自尊心。
我成吗?岑萌心里也没底了。不过转念一想,个小受敢瞧不起攻君!眼一瞪,冷哼一声:“攻君说话,你个小受不许插|嘴!”
说着,吻住了陶嘉然的双唇。
好吧好吧,我不插|嘴,我只动嘴。陶嘉然认命地由着她胡闹。
可谁承想岑萌攻心虽坚,受意却难改,吻着吻着,腿就软了,继而浑身都无力地瘫|软在陶嘉然身上,只有大口呼吸着顺气的份儿。
陶嘉然怜惜地抚着她的背:“乖,还好吗?”
岑萌心中一阵懊恼,暗骂自己没出息,她可不是轻易说放弃的人。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邪劲,费力地支起两根小胳膊,撑在陶嘉然上方。
“不许说话!我的地盘我做主!”
陶嘉然翻个白眼,好吧好吧,你的地盘,你随意。于是,一动不动地装死人,任由岑萌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直到日上三竿,岑萌才昏沉沉地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大片白皙的皮肤,鼻端还有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她本能地往那白皙处使劲儿蹭了蹭,一只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
岑萌微微仰头,看到她师姐柔出水的深情目光的同时,“哎哟”哼出了声。她苦着小脸对着陶嘉然:“疼……”
浑身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儿了。还有手腕,哎哟我的天,怎么这么酸啊……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谁让你昨晚非要那样的?事实证明,攻君不是那么好当的。瞧您那小胳膊小腿的,乖乖受着得了,非要挑战极限超越梦想一起飞。
“为什么你没事儿?”岑萌心里可不平衡呢,她师姐难道不应该更累吗?为什么只有她这么痛苦?
陶嘉然看她的小样子,忍不住想笑。
“还笑!还笑!”岑萌气急败坏地嘴一张牙一龇,在她胸|口就啃了一口。
“嘶……”陶嘉然胸|口一疼,也不忍心苛责她,搂过了她,“别闹了,累就再睡会儿。”
“不睡……”岑萌摇摇头,她好喜欢她师姐宠她体贴她的样子。伸出一根食指,贪|恋地描摹着陶嘉然的五官。
陶嘉然宠溺着她的所做作为,任由她勾勒着自己的轮廓,还在那根不安分的手指靠近嘴角的时候,倾过身亲了亲。
岑萌不争气地红了脸,就是这根手指,昨晚侵入了她师姐的那里……
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忽然发现坠在她师姐颈下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护身符吗?”岑萌的小手好奇地挑起个殷红的物事。
那是一块血玉,类似环状,被一根红线穿过,下面还巧妙地打了个小小的同心结。
她师姐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想来是之前两个人亲密的时候不是夜晚漆黑就是太过急切,以至于岑萌都没有注意这个东西。
“是奶奶留给我的。她说是她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给她的。后来家道中落,日子再艰难奶奶也没舍得卖掉。”陶嘉然纤长的手指拂过血玉,触感温润,显是经了许多岁月经常把玩之故。
“上面还有字?”岑萌凑近了,借着冬日温暖的阳光,只见玉的两侧各錾着一个篆字。她仔细辨认了半天:“安——卿……是什么意思?”
“是‘卿安’,”陶嘉然纠正她,“古时书写都是从右向左。”
“卿安?是‘愿卿安然’吗?那,这也算是平安符了。”
“你倒是会想,怎么不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陶嘉然笑,“据说这是古代一位女皇帝的名字,奶奶说她家祖上也许就和这位女皇帝有些渊源。这血玉应该是那女皇随身的饰物。”
“女皇帝?历史上不就武则天一位女皇帝吗?”岑萌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
“不知道,”陶嘉然摇摇头,“反正奶奶家一辈辈是这么传说的。”
“也许是穿越来的也不一定啊,”岑萌严肃脸,“陶嘉然,你说,我们拿着这个玉,会不会穿越到某个平行空间去?”
陶嘉然笑,摸摸她的脑袋瓜儿,“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想象力那么丰富……明天就回家了,我们今天出去好好玩玩。”
“好啊!”岑萌还没跟她师姐认真一起游玩过呢,“不过,你得先抱会儿我,不然我好累,就没心情陪你玩了。”
陶嘉然知道她又想撒娇了,倒也心疼她昨晚累到了,拥她入怀。
岑萌惬意地靠在她师姐怀里,把玩着那块玉。
“这两个字的意头倒是挺好的。卿安,卿安,愿卿安然。”她抬头,深情地看着陶嘉然。
陶嘉然心中感动,探过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都会一生安然。”
第83章 你是我的
“非得回去吗?”江法言阴沉着脸。病魔已经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如果不是大把大把的钱花着,没有财力的支撑,他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陶嘉然眼中是他蜡黄的脸,听到的是他让人揪心的咳嗽。服侍他喝下半杯水,平缓了呼吸,陶嘉然才满是歉意地说:“您别急,我会很快回来陪您的。”
江法言不甘心,他的女儿身上流着江家的血,为什么还要替岑家去做事?他的女儿应该顺理成章地继承江家的产业,现成的皇帝不做,偏偏要去给岑家卑颜屈膝地卖命!他江法言怎么生出这么没出息的孩子!
“岑子实比你亲爹都有面子吗!”他气急败坏地拍着床面,发泄着心中的不忿。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他这一生的感情折在岑家人的手里,他唯一的女儿也要被岑家夺去吗?
“法言!法言,你别激动!”薛锦昆按住他狂乱舞动的双手,安抚他的狂躁不安。江法言的脑神经再受不得一点点刺激了,那会直接要了他的命的。
陶嘉然眉头紧皱,她不知该怎么对一个病入膏肓、情绪易走极端的病人解释自己的做法。病床上这个快被耗得油尽灯枯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他又无法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这让她既觉得委屈,又很是伤感。
“您别着急好吗?”她只能缓言劝慰,“‘华文’是我的第一份工作。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是‘华文’给了我发展的平台,我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还有‘华文’的老同事,他们大多都勤勤恳恳,工作认真负责。岑总要卖掉‘华文’,这是董事会的决定,我无力阻拦,我只能尽我所能为他们多争取些利益。就算岑总不让我参与,我也会要求的。您能理解吗?”
江法言仰面靠在床头,浑浊的双眼盯着天花板。这孩子心地正直善良,重情重义,到底还是像年轻时的自己,就是不知道经历过世事变迁之后,她是否还会保有这份纯然。他不忍再为难她,毕竟她是自己唯一的亲骨肉。
薛锦昆无声叹了口气,朝着陶嘉然摆了摆手:“去吧。”
陶嘉然眼中滑过一丝不忍,呆了呆,对着两人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街角的书吧。
岑萌窝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桌边是一杯温牛奶,手里一本书正读得带劲儿。
“看什么呢?”陶嘉然坐在对面,抿了一口咖啡,又放下。
“你回来了?”岑萌扬了扬手中的书,“研究武则天呢!”
“《武则天正传》?林语堂的?”陶嘉然探身瞧了瞧书名,“研究她干吗?”
“看她是不是叫武卿安啊。”岑萌笑嘻嘻的。
陶嘉然无奈:“我戴了快三十年了,都没你这么上心。”
“我好奇嘛……不过这位老先生写得有点儿偏颇,文字太枯燥了,简直不敢相信是他写的。”岑萌撇撇嘴。
“你要研究纯历史,看这书还凑合,要是当小说看,就乏味得多了。”
“你看过?”岑萌越来越发现她师姐懂得比她原以为的还多。
“翻过。”
岑萌突然想起什么,小手一伸:“拿来。”
“什么?”
“玉,我要看看。”
“还没看够啊?”陶嘉然说着,从颈上摘下那块血玉,放在她的掌心。
阳光投射在血玉上,泛着耀眼的红光,特别是上面的两个金色篆字,竟有华贵端方的意味,似乎昭示着它曾经的主人如何睥睨群雄、君临天下。
岑萌被那光晃得微微眯眼,目光自然滑到拴玉的绳子上。她小心地捻过血玉,手指落在那个小小的同心结上。按说这玉已经陪伴陶嘉然近三十年,从小戴到大的,若是这结本就连在玉上,不会这么半新不旧的模样。还是陶嘉然自己编的?不可能吧?就她师姐那笨手,和智商恰成反比。又或者是在哪个手工铺子花钱买的?又或者谁给编的?
同心结啊,啥意思谁不懂啊?岑萌越想越不淡定了,忍不住问:
“这是同心结?”
“啊……”陶嘉然神经突地绷紧,小丫头不会问那个问题吧?
果然,岑萌接着就问了:“这是……谁编的?”
陶嘉然眨眨眼。妹子,你不要这么盯着我看好吧?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那都是老黄历了好吧?
“齐洛,”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怕岑萌误会,又解释,“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言外之意,妹子你别误会,我和齐洛早生分了。
岑萌握着玉的手一紧,第一反应就是把那什么绳什么结啊统统扯掉,都换成她的。这种贴身的小饰物还留着前女友的痕迹,她师姐是想怎样?
陶嘉然的神经也随着她握紧玉的手紧张起来,她想说那玉是无辜的,你放过它成不?弄碎了再扎破你的手。
岑萌歪着头,对着阳光把玩着那块玉,声音凉凉的:“倒是蛮结实的,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了,你们都分手了,你还舍不得扔掉它?是舍不得同心结,还是舍不得人啊?她真想喷她师姐。
陶嘉然抹了把汗,知道大小姐正往奇怪的方向想。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戴着习惯而已。饰物就像贴身的衣服,新的未必觉得舒服,关键是习惯。
“只是习惯而已……”陶嘉然没底气地小声解释。
“习惯?”大小姐双眸一张,忽然站起身,拽着她的袖子:“走!”
“干吗?”陶嘉然被吓了一跳,这是又要作啥妖啊?
小商品批发市场。
“老板,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装上。还有这把剪子,我也要了!”
“好嘞!”
陶嘉然看得瞠目结舌。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各种红色线绳,以及各种结扣的编法图,大小姐装了一大包。这是闹哪样啊?还有剪子?!
岑萌付了钱,又拽着她回到宾馆。
一进门,也不废话,就开始扒陶嘉然的外套。
“哎哎哎……”陶嘉然连忙按住她的小手,“萌萌,你要干吗?”不会是被刺激疯了吧?
岑萌才没工夫和她废话,“嘘,别说话,也别动。”
绝大多数时候,只要不十分出格,陶嘉然都宠溺她的所作所为。就像此刻,她无奈地任由岑萌扒开自己的外套。她爱岑萌,就算萌萌突发奇想现在想和她滚|床单,她想自己也会纵|容她的。
岑萌倒没有太出格的动作,只是脱掉她的外套,冰凉的小手探到她颈间,掏出那块血玉,又拿出剪子,在陶嘉然错愕的目光中,“咔嚓”剪掉原来的红绳。接着,也不管陶嘉然作何反应,行云流水般拧好两股刚买的红绳,穿过那块血玉,比量着长短系好,又挂在她师姐的脖子上。
陶嘉然瞧着她这一套动作,先是惊讶,继而心也随之柔|软起来。
岑萌终于忙活完,左右端详了半天,才露出满意的表情,鼻尖已经渗出汗珠。
陶嘉然心疼地搂她入怀,抚摸着她如瀑的长发。
“吃醋了?”
岑萌在她怀里点点头,委委屈屈地:“我讨厌你身上有别人的痕迹……”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
“我知道,”岑萌环住她紧实的腰,“你心里只许有我,身上也只许有我的痕迹。”
“好。”
岑萌摩挲着玉上的红绳:“我现在还不会编什么结,不过,我会学。等我学会了,就编好,给你戴。”
“嗯,等你学会……”
“我手可不笨!”
“呵呵,你手一点儿都不笨。”陶嘉然笑。
“不许笑!”岑萌瞪她,不知道聊天止于呵呵吗?都呵呵了,还怎么愉快地聊啊?
“陶嘉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跋扈了?看你都不怎么高兴。”岑萌回想自己刚才醋神附体的呆样,赧然。
“不是因为你,”陶嘉然拥着她坐在床边,“是刚才在医院,惹我亲爹不高兴了。”于是,把之前在医院的事儿讲给她听。
岑萌沉默半晌。“他太想让你在身边陪他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知道。”
“等爸爸那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陪你回来,你还继续照顾你爸。”
“但愿那边能快点儿结束,能顺利点儿,”陶嘉然看着她,“你还要陪我来?”
太折腾了,岑萌本来身子骨儿就不算健壮。在外哪有在家舒服?她是真舍不得小丫头陪着她奔波。
“当然啊,”岑萌使劲儿点点头,“妻妻同心嘛。你以后甭想单独行动,无论做什么都得我陪着!”
说着,霸道地攀上她师姐的胳膊。
“我是怕你累。”
“不累。在你身边,不管去哪儿,都不觉得累。”
陶嘉然感动,搂紧了她。
“你说,你以前的那些同事,会不会因为卖‘华文’的事儿恨你?”岑萌不无担心。
“也许吧。”
这个问题陶嘉然不是没想过。“华文”的员工,大概没几个人了解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既不知道李禾和詹经理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她在其中受到的伤害,甚至曾有性命之忧。他们能看到的,也许只有她陶嘉然攀了高枝,转身又成了卖掉“华文”的帮凶。可,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陶嘉然立于天地间,行得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她只求对得起自己的心。
第84章 敢不敢亲我?
“还记得这里吗?”岑萌牵着她师姐的手,坐在吧台,笑眯眯地瞧着她。
怎么会不记得?陶嘉然环视四周。呦呦酒吧还是当初的老样子,因为没到夜晚,稀稀落落的只有几个酒客。
“你在这儿耍酒疯,我怎么会不记得?”
“嘻嘻,谁让你那时候让我伤心?”岑萌抱住她师姐的胳膊,“不过,我现在只觉得开心。你终于是我的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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