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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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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停在宾馆对面的路边,齐洛犹豫了。

    去,还是不去?

    她齐洛何时做过这种不要脸的事?4|9?还是和一个女人,齐洛你疯了吧!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她?父母会恨不得没生过她吧?她已经让他们太失望了。甚至齐周都会因为这个瞧不起自己吧?还有陶嘉然,她知道了之后会怎么想?怕是会觉得自己脏吧?可是,那个人还会在意她做什么吗?没有人会在乎她。父母掰了,齐周得罪了,陶嘉然分了……孑然一身,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她自己了。

    齐洛双手捂着脸,惊觉自己的人生居然如此失败。混到这般田地,还死皮赖脸地上杆子陶嘉然,齐洛你真够贱的!她苦笑。

    手机铃声尖锐地咆哮,是那个约她的女人。

    “喂?”齐洛有些疲惫,她觉得自己做了件莫名其妙的事。她为什么要接这个女人的电话?难道此刻不该掉头回家乖乖睡觉吗?

    “你到哪儿了?”女人的嗓音依旧慵懒。

    齐洛不做声,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楼下的车,是你的?”女人声线微挑,很有把握的样子。

    齐洛一凛:“你怎么知道?!”难道这女人看到她了?不可能,她在车里。除非那女人一直在窗口观望。齐洛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魅力。露|水姻缘而已,又不是盼情郎回家。

    还是,认识她?

    突然冒出的想法,让齐洛很是紧张,她甚至想马上逃离。

    “哈哈,”女人透着小得意,“诓你的!你还真信?够傻的!”

    “……”齐洛暗翻白眼,有那么好笑吗?“你笑点,真够低的。”

    “可不嘛,我笑点低,又是小清新,清音柔体又易推、倒,想不想……试试啊?”声音诱、惑,齐洛几乎能想象到她翘起的嘴角上挂着邪恶的笑。

    扯淡!齐洛暗暗喷她。屁小清新,你就是个狐狸,色、狐狸!

    “上来吧。”女人继续引、诱她。

    “你……一个人?”即使气氛轻松下来,齐洛还是无法放下戒心。

    女人一挑眉:“怎么?你希望是……不止我一个人?怕我满足不了你,还是……”她揶揄中掩饰不住笑意,“你喜欢……群的?”

    “你……”齐洛很想堵住她的嘴。这张嘴好贱,这个人好没下限。

    “我怎么?”女人一脸的无所谓。挑开窗帘,看着楼下路对过一个女人从suv上下来,手中握着电话,朝着宾馆正门走来。姿态优雅,身材不胖不瘦。略满意。

    “我没你那恶趣味。”齐洛锁好车,边过道边鄙视女人的节、操。

    “哈哈,什么恶趣味善趣味的,只要自己开心就好。要不……”女人唇边划过狡黠,“我下回多约几个人,我们群……”

    “闭——嘴——”

    再不让她闭嘴,不知还会冒出什么不要脸的话。齐洛自问口舌之争鲜遇对手,迄今为止她也只在季女士的手下有过败绩,今儿她这记录又被刷新了。难道是她岁数大了?口拙了?还是因为她捡起了节、操?

    她很好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种种让正常人脸红心跳的话说得如此顺理成章,无所顾忌。对,这女人绝壁不正常!

    进到宾馆的走廊里,空荡荡的,齐洛更觉得心慌,她像个小贼似的左顾右看。不光是看门牌号,她更怕突然跳出个男人对她这样那样……

    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进了房间。齐洛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心脏都要被吓得停跳了。

    房间门随之关上,她被按在门上,馥郁的香水味冲鼻而来,一个柔|软的身体靠了上来。

    “喊什么?又不会强了你……”说着,对方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

    齐洛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躲开,使劲儿往后挪动着身体,无奈身后是结实的实木门。

    “吓着你了?”女人语似抱歉,实则更紧地贴上她的身体,无耻的本色彰显无遗。

    齐洛凝了凝神,看清了眼前人。桃花眼微挑,眉眼含笑,唇色红润像是很q的果冻,皮肤细腻,即使离得这么近也看不出毛孔粗大黑头雀斑种种影响视觉的状况……加之弥漫的夹杂着香水和体、香的气味,齐洛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吞咽下唾液。

    女人将她的小动作一一收入眼中,很是满意,对自己,也对她的颜。

    “小丰|满,”女人似无意地描摹她的曲线,手指轻柔地略过,欣喜于齐洛轻轻的颤抖,接着红唇贴到她耳朵上,“……我很满意……”

    齐洛脸上燥|热,头一偏,躲过她的唇。

    女人才不会让她得逞,探头,不轻不重地厮|磨她敏感的耳垂。

    “嗯……”齐洛几乎下意识地搂紧她。

    “想吗?”女人笑得妩|媚,细长的手指拂过她的唇,倾身想要吻上去。

    “不行——”齐洛躲开。

    “?”女人挑眉,不满。

    “嘴,不行……”齐洛偏头,不愿面对她的双眸。那双眼睛太亮太耀眼,她怕自己被烧得渣都不剩。

    女人半晌不语,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终是松开她。“去洗澡吧。”说完,看也不看她,扭身直奔那张大床。

    齐洛默。她这是被嫌弃了吗?

    真想缝上这张贱嘴。这是此刻齐洛最强烈的念头。

    这个女人即使将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的时候,嘴里也不闲着,不停爆出各种不要脸不害臊的话,极尽挑|逗之能事。

    齐洛哪里受过这个?要知道陶嘉然那木头平时就鲜少甜言蜜语,何况在欢、爱时?她倒是会体贴你的任何不适,但是从不会说出什么大胆、色|情的话,倒是齐洛比她更大胆些。齐洛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自诩诱|受简直太不知天高地厚,身上这位才是诱高手、诱祖宗。不光是语言让她脸红心跳,身体的任何部位,对,任何部位都能诱。齐洛深觉和她一次简直比看科教片都管用,受益终生啊。

    最最可怕的是,这女人竟然勾起了她的攻意,她那颗受惯了的心竟然蠢蠢欲动了。和陶嘉然在一起的时候,齐洛很少去攻,除非是被强烈地勾起。可是这个女人,在让自己满足了一次之后,自己不该一身疲惫吗?为什么还能被她勾起战意?

    太可怕了。

    “怎么?想碰我?”女人汗|湿着脸,仰头看着她,眉梢眼角俱是春、情。

    齐洛腰有点儿酸,可心内却涌起难以克|制的兴奋,她胸、口起伏,匀着气息。

    女人眼尖,双手攀上,按住她顶峰的朱红。齐洛猛地一抖。

    “宝贝儿,还等什么?”女人支起身子,环住她,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来嘛,我已经为你湿、了……”

    齐洛疯了,脑细胞都被这个女人烧着了,兹兹冒着火星子,不管不顾覆|上女人的身体,几乎狂、野地让她在自己的手中绽放,一次,两次,三次……

    女人尖叫、高|吟,声声都让齐洛心跳加速,更是亢|奋得无法抑制。

    直到齐洛疲惫得无力瘫在她身上,房间中的媚|语才告一段落。那女人也累坏了,浑身汗得通透,脸上却全然是满足。

    “你真是个小野|兽……”女人酥、软着声音,也酥、软着身体。

    齐洛如被雷击,这句话——

    “然,你怎么像个小野|兽?”某次她和陶嘉然欢、爱后也是这样嗔怨的,嘴上怨,心里却甜。

    想到曾经的爱人,曾经的爱情,刚刚经历过□□的神经格外脆弱。那女人还陷在余|韵中,突觉脸上一凉,有什么液体顺着脸颊而下。她睁眼,诧异地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那个人居然……泪流满面。

    “哭什么?”女人声音柔|软,倾身靠近她,唇贴上她的面颊,不等齐洛反应过来,吮|干了她的泪。

    齐洛愣在当场。这是什么状况?她有些应接不暇。

    那女人吻着她,细长的手指逡巡在她全身,撩、拨起她刚刚平复的欲、望。齐洛难|耐地再次压下她,什么陶嘉然,什么爱情,狗屁!都是狗屁!齐洛自暴自弃,饮鸩止渴般沉|迷于欢、愉。

    天蒙蒙亮的时候,齐洛醒来,浑身上下无有一处不酸痛。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不敢看那个还在熟睡的女人,不敢看两个人欢、爱过的大床。她胡乱套上衣服,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

    如果有后悔药卖,齐洛倒是真想买来尝上一尝。
第72章 哦克蓝的
    一声紧似一声的手机响把齐洛从令人羞|赧的回忆中惊醒。她看到来电显的第一反应就是把电话挂断,删掉那个叫“一夜”的女人的号码,然后关机、抠电池一气呵成。尤嫌不足,“嗖”的一下把手机撇得老远,一秒钟都嫌烫手似的。

    不过,也只用了一秒,齐洛就后悔了。因为她下意识地去摸脖子上的项链,发现它不见了。都不用多想,显而易见是昨晚太过激|烈,无意中撕|扯掉了。加之早上她逃得慌乱,又接到季女士关于陶嘉然亲爹的线报,齐洛几乎是马不停蹄地直奔c城,又脚不沾地地去讨好,之后又和陶嘉然闹了一通,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哪有多余心思去摸那时刻挂在脖子上的项链?

    若是普通的白金链,别说一根了,齐老板卡一挥,不敢说一火车皮,一麻袋还是能轻松搞定的。可这个不同。这是她生日那天陶嘉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这段日子,每当想念那个人的时候,她就下意识地去摸那根项链,就像是又握到了那个人温柔骨|感的手。虽然,齐洛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可还是戒不了。

    人总要有点儿情感寄托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丢在了那么个诡异的地方?和那个女人昨晚的情|事联系起来,齐洛都觉得脏了她对陶嘉然的感情。她已经染了尘垢,怎么还能让她们感情的象征蒙尘?

    其实,说白了,这也不过就是个在爱情中钻牛角尖的女人的一厢情愿罢了。陶嘉然怕是这会儿早就把那项链的事儿丢在脑后了,齐洛戴或不戴,于她而言,没有区别。

    难道要费劲巴拉地再找出那个女人的号码打回去问看没看到自己遗失的项链?那样齐洛真要鄙视自己了。可要是为了面子搭上那条项链,齐洛还真舍不得。能怪谁呢?怪只怪自己脑袋被门挤了又被驴狠狠踢了一脚,加什么狗屁群。对,退了!索性连那群一起退了。就当是昨晚喝多了,什么露水|姻缘,见鬼去吧!

    退群就得登陆企鹅,登陆企鹅手头没电脑,只能用手机。看看床上被五马分尸的手机,齐洛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是说她的吧?

    组装好,开机。不等手机桌面稳定,就又没命地响了起来。

    齐洛无奈地接起。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她接得这么利索,刚一接通似乎是晃了晃神,无声了两秒钟,紧接着就是阴风怒号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尼玛!你耍大牌吗?还知道接电话啊?姐是不是要感谢你八辈儿祖宗啊?”巴拉巴拉……就差小魔仙了。

    齐洛深吸一口气。我忍。毕竟之前自己挂了人家电话还关了机,错在先。齐洛深觉自己是个特讲道理的人,可不像这女人这么得理不饶人。

    她的沉默让女人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真拎出她八辈儿祖宗挨个问候。不过好歹对方也是个自恃身份的人,不至于泼妇般掐着茶壶腰儿骂闲街,人大小姐自认为受过精英教育的,骂人才不会带脏字。

    “话说,你是不是上|床是人,下|床是鬼啊?还是你以为我是鬼?恨不得现在躲得远远的?”

    齐洛本来是个受不得半点儿委屈的,可眼下是她有求于人,总得放下身段才有诚意不是?她尽量耐着性子,平缓着声音道:“请问我有没有什么东西落在……嗯,落在宾馆了?”

    提到那个奸|情四溢的地方,齐洛还是不由得卡壳。

    女人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客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突然冷笑道:“敢情之前我都是和鬼说话呢?”

    嗯?什么意思?

    女人听她不语,又冷冷地道:“和我这装什么白莲花啊?你之前和别人在一起吧?男的女的啊?哼,没想到你身体素质不错啊?”说着,还暧|昧不明地冷笑一声。

    齐洛皱眉。她脑中电转,似乎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不过,自己之前根本不是在做那种事好吧?她昨晚都是累得睡着的,哪还有那个心思?死女人,色|狐狸,自己花花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开染坊的。况且,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吧?你是我什么人啊?

    这要是陶嘉然,九成九会剖白自己,不过齐洛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让我难受,我让你舒|服才怪!顶多鱼死网破,谁也别得好。姐豁出去了,实在不行,姐自己去找项链,宾馆还是你家开的不成?其实她不知道,那宾馆还真是人家大小姐家的,而且还是大小姐养后|宫的老窝子。

    齐洛想罢,也冷冷一笑:“是啊,我就是和别人在一起啊!要不老话怎么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呢?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啊……”说着,还意味深长地“呵呵”。

    听筒里传来明显的抽|气声。果然是聊天止于呵呵,齐洛暗笑,把这只色|狐狸气翻让她心情稍缓,之前郁积在心头的块垒也大有化作春泥更护花之势。

    “哟,昨晚看你蛮|爽的啊,那么大运动量,今天又这样那样的,你那儿不会肿起来吧?真要是那样,可不能耽误了,得治……”

    女人果然厉害,几句话就扭转颓势,还把齐洛惹了个大红脸。她怎么就忘了这女人嘴又贱又不要脸这茬了?

    再继续下去,齐洛觉得自己除了被占|便宜什么好处都讨不到。

    她口气一转:“你要是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个,可以到此为止了。”

    “哎哎哎——”那女人急了,“别啊,别挂电话啊……”

    她原以为还能做些口|舌之争,没想到对方就这么竖了白旗不跟她玩了,貌似情绪还怏怏的,之前不说得挺带劲吗?她挺喜欢和齐洛打嘴仗的,之前的床|友不是小猫咪,就是闷葫芦,好不容易让她遇到个旗鼓相当,那方面又挺河蟹的,她还没玩够呢。

    齐洛皱了皱眉:“我没空和你扯闲篇儿。长话短说,我的项链应该是丢在了宾馆的床上,那个项链,对我很重要……你看到了吗?”

    女人双眸微凝,端详着捏在指尖的白金细链,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如果不是为了这破细链子,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

    齐洛第一反应是想说那不是什么“破细链子”,她瞬间了然了这话中的意味,“你见到那链子了?”

    “回答我的问题。”女人压根不接她的话茬。

    齐洛有些不快,对方突然的强势让她心中很不舒|服,她咬着嘴唇,“露水|姻缘而已,做不得真。”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的眼中闪过不快,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不复魅|惑,而是放射出危险的光芒。“你这么在乎这链子,因为是迟皓送你的?”

    齐洛如遭雷击,险些把手机扔在地板上。

    刚刚,不是她幻听吧?这女人说“迟皓”?她说了“迟皓”!她认识她?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完了?

    相较于她,陶嘉然小两口可用岁月静好、海晏河清来形容。

    冬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不要太美好啊。即使已经习惯了在每天早上第一眼看到岑萌熟睡的小脸,陶嘉然还是贪|恋。

    小丫头赖床,每个工作日总要连哄带吓的才能慢腾腾地起来。陶嘉然心疼她昨日的奔波,还有脚踝上的伤。一想到那样的状况下,自己还忍不住对她这样那样,还让她难以自|抑地攀上了极致,陶嘉然就暗骂自己。这个时候,更是不忍心吵醒她,穿好了衣服,顶着寒风,颠颠地去给她买早餐了。

    想着在看到热腾腾的早餐时,那张小脸会对自己绽放出最甜的笑,还有那张诱|人的小嘴会贴上自己的面颊,陶嘉然就有些微醺。小饮怡情,大饮伤身。感情不要冷淡得没滋没味,不要甜|腻得让胃反酸,一切都恰到好处、不温不火,就像岑萌小小的梨涡,这样最好。陶嘉然喜欢这样的感觉,脚步也不由得轻快起来,似乎多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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