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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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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总电话,找你。”
岑子实的电话?找她?陶嘉然有些困惑。“我马上来。”
“不让你走……”岑萌小声地抱怨着,调皮地抬起光滑的小腿,蹭在陶嘉然的腰、腹间。
淘气!陶嘉然的神经都绷紧了。按住不安分的小丫头,“你爸爸的电话……肯定是有急事,我很快就回来……”说着,又亲了亲她。
岑萌小嘴一撅:“要我还是要我爹?”
这有可比性吗?陶嘉然汗一个,“乖,听话……”
岑萌可怜巴巴地撇撇嘴,算是勉强同意了。
陶嘉然笑笑,穿好衣服,拧开房门。
“陶嘉然,抱我去洗澡澡……”
陶嘉然刚接完电话返回,岑萌就慵懒地环住她,不失时机地撒娇。
陶嘉然宠溺地亲亲她,“宝贝儿,我得出差。”
“啥?”岑萌不敢相信地张大双眼。
陶嘉然也很无奈,“你爸爸刚刚来电话,说有一个谈判,我必须得去,事关华文的,在c城。”她也舍不得此时离开岑萌,温柔乡太过诱人。
岑萌闻言甩开她的手,背过身不理她。爸爸什么的好讨厌!人家不要师姐走!可她也知道,事关工作,她既阻止不了她爹,更阻止不了她师姐。本来很嗨的心情瞬间就低落了。
陶嘉然歉然,贴着她的小脸儿,“我很快就回来,乖啊……”
岑萌还不理她。
“笑一个嘛……”
姐又不是卖笑的,噘嘴,越让笑越噘嘴。
陶嘉然无语,只好拍怕她的脑袋,“是不是不舒服?我帮你请假。这两天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你不在家还有什么趣儿?还不如去被老方当牲口使。
“我跟你去!”岑萌突然想到了解决的好办法。
果然知女莫若母。陶嘉然不得不佩服季女士,刚刚和岑子实通话快要结束的时候,季女士特意抢过电话,加了句:“萌萌不用来。公司的事,又不是过家家。”
其实陶嘉然也不想让岑萌陪着她折腾,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之后,她知道初次经历那事之后的感受,加之刚刚回返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自己指根干涸的赤、色,陶嘉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的脸顿时红个通透,更觉心疼了。小丫头应该好好休息。
想罢,她顺着小丫头的毛,“昨晚不累吗?好好在家休息,一会儿洗个热水澡……乖乖等我回来。”
岑萌有点儿不好意思,赤、裸的身体往被子里埋了埋,“陶嘉然,你昨晚好禽、兽,害得我……”想到自己昨晚失控无助的声音,岑萌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到被子里,默默祈祷阿姨不要听到那些不和、谐的声音。
陶嘉然刚刚平静的心又被她激起几分旖旎,她强压下异样,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小声地:“一会儿把床单……那里,洗洗……别被阿姨发现……”
岑萌愣了愣,才明白她所指,更是羞、涩:“流氓……”
陶嘉然都来不及吃早饭,就在小丫头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出发了。好在岑子实安排妥当,一早就让老张订好了机票送来,她也不至于临时抱佛脚。
飞机一起一落间,已经到了c城。
重新出现在这个熟悉了四年的城市,陶嘉然颇有些恍然。就在若干天前,她和岑萌还在这里一起参加展会,一起坐在酒桌前,还有那时的那些暧昧,如同隔世。
机场外的阳光格外明媚,投射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温暖。陶嘉然抬起右手,骨感的指掌间不久前还有岑萌的痕迹,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狠狠跳动了几下。是的,岑萌属于她,那个美好的女子属于她。陶嘉然合起手掌,微微攥成拳。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人生,还有岑萌的父母,迎接她的将是什么,她统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拥有岑萌,她爱着岑萌,无论谁,用什么来阻拦她,她都不会放手。有人阻拦,遇神杀神、见招拆招就是。
再次见到岑子实,陶嘉然几乎不敢相认,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儒雅稳重的岑子实吗?他明显消瘦了,精神也不旺健,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
“岑总,您身体不舒服?”坐进一辆c城牌照的车,陶嘉然颇不自然,因为此刻岑老财成了她的司机。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岑子实看了看她那张颇为熟悉的脸,发动了车子,“之前骗你是公司的事儿,先和你说声对不起。”
陶嘉然受宠若惊,她猜到了此行的不简单,自从发现了那张照片,她就感觉自己的人生开始朝着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方向滑去。对于可能发生的一切,她无力阻止,只能努力去适应、接受。
“您有事儿找我?”
“是,有事,家事。”岑子实并不讳言。
果然,陶嘉然知道这一刻迟早要来,可是为什么要把她调到这么远的地方?是为了避开岑萌?
“家事?”
“对,家事,”岑子实沉默了半晌,又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
“好。”
落座。
岑子实微诧于她的淡定。“知道我和你谈什么?”
陶嘉然没有直接回答她,她直视着岑子实的双眼,“若说对不起,也是我先对您说?”
“哦?”
“我翻看了您的书。”
岑子实皱眉。
陶嘉然抿抿嘴,她还是对岑子实的气场稍感压力,定了定心神,她鼓着勇气说:“我看到了一张照片,一个和我长得非常像的女人的照片。”
她看到岑子实凝起双目,于是顿了顿,说出了最真实的心声:“我不知道您要找我具体谈什么,但是,能不能请您先告诉我,我是谁?”
有理有利有节。这就是眼下岑子实对陶嘉然的评价。岑子实颐指气使惯了,平时自然会流露出迫人的气场。即使面对这样的自己,这孩子依旧能够顶住压力,说出心中所想,虽然还是有些生、涩,有些不易察觉的慌乱,不过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已属难得。
岑子实眼露赞赏,并不计较她的所作所为,他摆了摆手:“没什么,这也是早晚要告诉你的。”
陶嘉然不欲被他误会,她坦言自己因为很喜欢哈耶克,随手翻开了那本书,无意中发现了照片。
“嗯,哈耶克是位伟大的学者,”他话锋一转,“这件事本该早就告诉你,只是有些事尚未确定。好孩子,我希望你对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有心理准备。”
陶嘉然抿紧嘴唇,她马上就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她很有些紧张。在岑子实看不到的地方,她攥紧了手掌,那里还留有岑萌的气息,这让她多少有了些勇气。
岑子实深吸一口气:“我们是亲人。我,是你的亲舅舅。”
第65章 往事
“我是你的亲舅舅。”
即使已经猜到,在听到这句肯定的时候,陶嘉然仍不免怔忡。她呆呆地望着岑子实,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也是刚刚确定不久,”岑子实颇带愧疚,“我该早知道这事儿,你也就会少受点儿苦了。”
“我……我的亲生父母……”陶嘉然不敢问,她怕得到的答案是她无法承受的。
岑子实皱着眉头,盯着她看了几秒,终是说道:“你母亲,也就是我的亲姐姐,”他长叹口气,像是不愿接受现实般,“她过世了。”
“过……世了……”陶嘉然没听懂般重复着他的话,心内如针扎。当年奶奶的故去带走了她在世上唯一的亲情,她亲手送了老人最后一程。那样肝肠寸断的感受她再不想经历第二次。可是,如今老天又在她的心上狠狠割上了一刀。纵然那个女人她从没见过,更没有印象,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赐予她生命的人。她,为什么不等自己见她一面?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岑子实心里也不好受,几天来他彻夜难眠,闭上眼就是小时候的事儿。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是不是现在全家人都好好地在一起?妈不会被气死,爸也不会抑郁而终。每当想到这些,岑子实就忍不住有些恨岑子华的无情。可恨又能如何?斯人已逝。何况那曾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姐姐。
两个人静默无语。
陶嘉然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压在心底的酸楚一点点泛上来。她红着双眼,“她怎么会……”她的亲生母亲如果活着,应该不是很老吧?为什么就……
岑子实暗叹一声,看来这件事迟早要面对,他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话:“你母亲远嫁国外,自从她丈夫去世后,她身体就不太好。他们夫妻感情很深……”
陶嘉然一个恍神,难道她的亲生父亲也……这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岑子实见她表情愈发痛苦,忙道:“你父亲还在世。”
陶嘉然这才松了口气。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知道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一个被岁月埋没的故事,更对那个她应该叫做“爸爸”的男人充满了期待。做了近三十年的孤儿,她终于能知道自己的血亲是谁了吗?
岑子实明白她心中所想,遂将她的身世一一道来。
“你父亲是你母亲的初恋,他们当年很恩爱。因为太过相爱,他们过早地偷尝了禁、果,于是有了你……”
陶嘉然听得很认真,她在知道自己是父母相爱的结晶时,心中很是欣慰。即使世事难料,如今阴阳两隔,但无论如何,她都是父母因爱而生的,她不是无根无蔓的一棵野草。
“但是双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之后,雷霆大怒。特别是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姥姥和姥爷。你母亲一直很优秀,他们对她的期望很高,却没想到你母亲出了这样的事。你母亲当时怀着你,被你姥爷强行带回了家。两位老人都要把你打掉,但是你母亲死活不同意,她说她无论如何要生下你。”
陶嘉然深吸一口气,想不到她竟然差点儿被打掉。她能理解那两位老人的所作所为,那时候她的母亲应该也不过十六七岁吧?即使是现在,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怀了孩子,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那个年代?于是,她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又多了一分崇敬。她遥想自己的母亲当年是如何为爱抗争的。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有这样的魄力,着实让人倾服。
岑子实见她目光迷离,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他是真不愿这孩子对她的母亲抱有那种孺慕之情。即使是他的亲姐姐,孺慕之情?岑子华配吗?
于是,他继续叙说过往,打断了陶嘉然的臆想。
“后来,你母亲带了些钱,偷偷跑出了家门,躲了起来,把你生了下来,”岑子实顿了顿,强压着心中的情绪又说道,“你母亲想带着你去找你父亲。不想这一路上发生了意外。你被人偷走了……”
陶嘉然呼吸一窒,原来是这样,是不是从那之后,她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儿?如果没有那意外,是不是她这会儿也享受着父母之爱?真是命运弄人。
“你母亲肝肠寸断,找了你许久,也没有下落。她一个孤零零的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不敢回家告诉你姥姥姥爷,更没脸去见你父亲。就这么辗转几天,不得主意。后来机缘巧合,她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爱上了她。再后来,那个男人带着她出了国……”
陶嘉然咬着嘴唇不做声。事情听起来似乎顺理成章,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隐隐有问题?
“后来的事,您怎么知道的?”
“你母亲临终前,托付一位老熟人告诉我的。”
“你们这些年都没有联系吗?”
岑子实看了看她,这孩子终究还是不那么好糊弄的。可不嘛,这孩子又不是自己那傻闺女。他颇有些欣慰,眼前这孩子是个有头脑的,这让他更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她和家里掰了。我母亲很生她的气,一股脑把她的照片和物品全烧了,说是就当没生养过这个闺女。我父亲也因为这件事始终觉得抬不起头来。我那时候还小,十几岁,还在上学。后来我父母郁郁而终,她也没有出现。我知道她恨我父母。”
陶嘉然叹气,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岑萌和自己。如果有一天,岑萌的父母清楚了她们的关系,会做怎样的反应?之前自己对于岑家只是个路人,而眼下,自己居然成了岑萌的表姐,眼前这个在血缘上自己该叫他舅舅的男人又会作何感想?陶嘉然很怕,怕岑萌也和她的父母弄僵。岑萌是温室长大的孩子,她怎么能面对那种凄风苦雨?
岑子实还在叙说:“我父母过世后不久,你母亲的丈夫也去世了。我那时候已知道她的下落,就去找她,希望她能够回来。她那时候状态很不好,除了拒绝我回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就在前几天,咱们去参加盛世庆典那天,我多年的朋友告诉了你母亲的噩耗。”
陶嘉然眼睛瞪得溜圆,“您说得是薛姨?”
“对。她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朋友。”
陶嘉然脑中电光火石,在c城和薛锦昆短暂接触的记忆涌了上来。当时薛锦昆说她丈夫病得很重,说她丈夫有个心愿未了,她说她一定要帮他圆梦,还别有深意地看着自己。一个大胆的猜想出现在陶嘉然的脑中,“薛姨的丈夫,是……”
岑子实点点头,“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陶嘉然跌坐在靠椅上,半晌无言。这世间的巧合无过于此,谁能想到她无意中帮助的一个人,竟然和她有着这样的渊源?她不知该如何反应,是该感慨世事无常,还是该感激上天眷顾?
她的亲生父亲还活着!他病了?还病得很重?
这些认知又充斥了她的大脑,她此时无比渴望见到这个男人,哪怕让她见上一面也好。她已孤独于人世间太久了。
“岑……我能见见他吗?”她本想说“岑总”,可又想到这个人在血缘上是她的亲舅舅,那样称呼太过生分;但是让她这样突兀地叫出那个称呼,她真的做不到。
“我们这就去见他,”岑子实顿了顿,“他一定也很想见到你。”
岑子实其实有些小失落,他很喜欢,这个孩子,她踏实稳重聪明好学,又不像她的亲生母亲那样孤傲孑然。不是说“外甥随舅”吗?岑子实甚至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他很想从这个孩子嘴里听到那句“舅舅”,那样的称呼能让自己高兴地增寿十年吧?
不急,不急。岑子实告诉自己,这是个好孩子,她一定会体谅自己的良苦用心。这孩子是个好坯子,他一定会把她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人。到那时候,自己的父母,怕是九泉之下也会开心地笑出声吧?
第66章 父亲
陶嘉然幻想过见到自己亲生父母的情景,想象过很多场景,却没有一个和眼前的接近。所以说,生活永远比想象的更复杂。
自从岑子实告诉她要带她去见她的亲生父亲,她就不由自主地在脑中描画这个男人的样子。
他应该是高大的,不是说“闺女随爹”吗?她个子就不矮,她的父亲更不会矮。
他应该是英俊的,不然不会让她的母亲十几岁年纪就对他动了情。即使人到中年,应该也是个帅大叔吧?
他应该是儒雅的,之前岑子实已经详细告诉她她亲生父亲的身份。他是“大江实业”的董事长,这样的身家足够支撑他的气质。也难怪之前薛锦昆给自己的名片是“大江实业”的行政总监,原来这个公司的最大股东就是她丈夫。
陶嘉然一路上幻想着自己亲生父亲的样子,慈爱的、敦厚的……种种,就像所有的儿女一样,对自己的父亲总是充满崇拜的意味。可是,当她看到病床上这个身体瘦弱、面色晦暗的男人的时候,她的所有想象都被击得粉碎。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幻听了。岑子实真的刚刚说过“法言哥,孩子我给你领来了”?不错,她的父亲,叫江法言。
江法言激动地撑起身子,甚至想要站起来迎接自己的亲骨肉。怎奈他的健康状况实在不允许,他终是败在了残酷的现实面前。
薛锦昆心中难过,扶住他:“法言,你别激动,孩子既然来了,又不会跑掉,别让我们担心。”
“好,好……”江法言看到陶嘉然的一瞬,红了眼眶,“像,真像……”
薛锦昆闻言更不好受,这么多年了,法言还记挂着那个女人,其实还是爱着那个女人吧?即使那女人伤他、害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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