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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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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然瞬间脸涨得通红。还不是因为岑萌!她临走时刚穿上衬衫,岑萌就赖在她肩膀上,腻、腻地说好想跟她一起去玩。陶嘉然只好哄哄她。岑萌还虎着脸说不许看别的漂亮女人,还让陶嘉然赌咒发誓。一定是那时候留下的!
“可能……刚才不小心蹭到的……”陶嘉然绊绊磕磕地说。
“哦——”盛之樱故意拉长强调,“好巧哦——”
哦你个头啊!真是没脸见人了!
盛之樱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更觉有趣,她又凑近陶嘉然,“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拿一杯香槟?你看我裙子……不太方便……”还故意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陶嘉然喜欢女人,本性使然,尤其对年轻女人的求助总是难以拒绝,何况人家盛大小姐那种身份,自己总不好一口拒绝,举手之劳而已。
“好。”她恨不得赶紧找个由头缓解下尴尬的气氛,答应得干脆,迈开长腿。
盛之樱玩味地看着修长的身形越过人群取来香槟,又越过人群回来,只拿了一杯。果然是个小呆子!盛之樱暗笑。
“喏。”陶嘉然把香槟递给她。
对方却不接,“这是我爸爸特意从ry订购的,你尝尝。”说着,还用眼神示意她快喝啊等什么呢。
陶嘉然最怕别人跟她飙外文,她真的没受过那个贵族教育,姐们儿你直接说汉语不行吗?再说,不是你自己要喝的吗?怎么变成让我喝了?俗话说“客随主便”对吧?总不好拂了主人家的面,大不了一会儿再赔她一杯,想到这儿,她小小地抿了一口。
盛之樱见她这么上道,很是开心,她手一伸。
什么意思?陶嘉然困惑地看着她。只见她红‘唇朝着香槟杯一努,是要这杯子吗?好吧,你想得周到,我这就替你拿一杯去。
“麻烦你先替我拿着,我再去给你……”陶嘉然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对方就着刚才她的唇、印,也抿了一口。
陶嘉然脑中轰然,这是什么情况?你们家都这么待客的吗?她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看自己的眼神直到捻起那根头发再到现在抿那口酒,都太……暧、昧了。她没法淡定了。貌似现在应该赶紧走脱,不过那样真的好吗?太不礼貌了吧?对方毕竟是主人。可不走更不好吧?这女人就像一株罂、粟,美丽,却有毒。陶嘉然真怕自己被生、吞活剥了。
盛之樱很满意她傻呆呆的样子,她故意凑得更近,唇、贴着陶嘉然的耳、珠儿,呵出的气息都带着淡淡的香槟味道:“你是t吧?”
第51章 你这么花你媳妇知道吗?
“你说什么?”陶嘉然打算装傻。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向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t是什么?能吃吗?
盛之樱微微一笑,没有戳穿她。纤手一伸,按在了陶嘉然的臀、侧。
怎么着?您这是要当众耍流氓吗?这要是个男人,或者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陶嘉然真就会一个过肩摔把对方扔出去。可眼下不行,人家的地盘,还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总不好砸场子吧?真要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岑子实交代。她还就不信了,一个弱女子当着这么多人还能把她怎么地。
想罢,她索性不动,任由对方动作。
盛之樱发现了她的态度,眉一挑,手指在陶嘉然裤线上轻轻滑过,又沿着小、腹画了个圈圈……
“你……”陶嘉然瞪她。
盛之樱抿嘴一笑,得逞般,手探到陶嘉然裤兜,掏手机,解锁,按号码,存号码……一气呵成。陶嘉然几乎看直了眼:话说盛大小姐你经常这么勾、搭人吗?这动作熟练的,是不是天天练啊?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什么的。
盛之樱两指捏着她的手机,优雅地递到她面前,红、唇轻启:“不可以不接我电话哦……”
陶嘉然苦笑。这一个两个的,都图个啥啊?她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普普通通一个人,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就都这么生往上扑啊。家里那个是真的可爱,这个是真的可怕啊!对了,还有齐洛,还有那个什么王教授……这都是闹哪样啊?她只想消消停停过日子,真的不喜欢招桃花。
岑子实就比她从容多了。被八卦之心抑制不住的盛祥国拽到一边,只见盛祥国一脸的奸笑:“嘿嘿,老弟啊,你也有今天啊!”说着,还拍拍岑子实的肩膀,大有志同道合之感。
几个意思?岑子实摸不着头脑。
“别装了!啧啧,想不到老弟你是道貌岸然啊,说说吧,瞧这丫头的年龄,得有小三十年了吧?行啊你!”盛祥国表情愈发猥、琐。
丫头?三十年?岑子实瞧瞧老盛,又瞧瞧远处的陶嘉然,是说她吗?
老盛胳膊肘杵杵他,“别跟哥哥我打马虎眼,这道道儿哥比你通。就你俩那脸,那丫头要是跟你没关系,哥哥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啊?哈哈……岑子实这个乐啊,原来是这个,是啊是啊,这丫头确实和我有关系,不过老哥哥你确实想歪了。他也不接话茬,就那么笑眯眯地盯着老盛。
“矫情死了,”老盛没啥耐心,“快说,快说,咋回事?宝华知道不?这孩子她妈你给金屋藏娇藏哪儿了?”
哼哼,宝华不光知道,还同意呢。岑子实心中好笑,脸上却不漏半分,他只微微一笑:“大哥,我听说你最近开始投资影视剧了?”
“哎呀,说正事,赶紧的,这丫头咋回事?”老盛很抓急。
“听说没有什么合适的本子和编剧?”岑子实就是要打乱他的思路,好浑水摸鱼。
“别扯没用的……”老盛挠挠头,“不过真就没啥好本子。你都不知道现在这些小明星多事儿多矫情,没有喜欢的本子还不接。麻痹老子花钱捧红他们还特么跟老子挑吃挑喝!”
“我送大哥个好买卖啊?”岑子实笑得和蔼可亲,好像自己真是个好弟弟似的。
“兄弟你可别忽悠我,有钱你自己不赚?”老盛生意人本能反应。
哟,还真没给忽悠住,看来得加把劲。岑子实又道:“我这不是要重组吗?想换个方向发展,原来那些分公司、子公司还有资产什么的就想划拉划拉该卖卖、该置换置换。正好,我看华文适合你,下面一堆签约写手,还和挺多出版社有合作,我看干脆就最低价卖给你得了!”
“这样啊?”老盛扶着下巴沉吟不语。
岑子实不容他多想,假模假式儿地凑近他,低声说:“跟你说实话,这丫头还真就跟我有点儿渊源……”
老盛一听,也顾不得想刚才那生意了:“真的啊!啧啧,想不到你小子早就学这么坏了,这么花你媳妇知道吗?”
岑子实打个哈哈:“那老哥您这么多年这些事儿嫂子知道吗?”
“嘿!这臭小子!有点儿意思……”老盛一想到这么多年貌似正人君子的岑子实原来也有这花花事儿,心中畅快,顿觉这桩生意似乎也“有点儿意思”了。
以自己多年的生意场阅历,岑子实确信盛祥国一定会跟自己谈这桩生意,只要谈得妥当,华文就能顺顺当当地出手。这样,既赚了一笔,又甩掉华文算是给陶嘉然小小地报了个仇。
岑子实自认不算是个好人,但是他却是个商人,他相信“曲线救、国”,相信“事缓则圆”,所以他不会像黑、社会一样雇几个人把李禾一伙卸几个零件,那是他所受的教育所不能允许自己做的。他一直信奉消灭一个人的精神比消灭一个人的肉、体更有杀伤力,而盛祥国就将是替他出手的那把刀。
岑子实认识盛祥国这么多年,深知他的为人,他不是个会轻易相信陌生人的人。华文一旦到了他手里,所面临的必将是从高管到员工的人事“大清、洗”,尤其是高管,盛祥国会把自己信任的人安、□□华文,届时华文将不再是曾经的华文,从李禾到财务詹经理甚至更多人将面临着从新择业。而岑子实的后招是他将知会他整个人脉圈内的朋友,“封杀”这一干人,至少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们将无处安身,或许他们的职业生涯甚至整个人生都会就此毁掉。那区区几十万岑子实并不放在眼里,他一年上下打点人脉的零头都比这个多得多。但是他要让他们深刻体会什么叫做失落,什么叫被抛弃,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至于老肖,岑子实决定放他一马,给他个安稳的去处让他顺利退休安度晚年。一则为了他替岑家卖命几十年,从老爷子在世时就任劳任怨;再则也是因为毕竟他对陶嘉然好过,也算是为陶嘉然结下些善缘。
所以,岑老财才是真正的腹、黑。
这些陶嘉然浑然不知,她此刻正纠结着,手机握在手里,电话簿上新添了一行号码,还有一个人名“之樱”。话说盛大小姐咱们不熟吧?这么称呼真的好吗?陶嘉然几乎都能想到她的手机号在盛大小姐的手机上八成存的就是“嘉然”,或者更加那啥的称呼。陶嘉然不敢想了。
此刻罪魁祸首,早就不知道蹽哪儿去了,徒留陶嘉然在原地拿着手机,删也不是,不删也不是。
“嘉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陶嘉然一愣,这声音……扭头,竟然是她!陶嘉然喜出望外:“薛姨!您怎么在这儿?”
薛锦昆一袭晚礼服,肩上披着同色裘皮披肩,更显得雍容华贵。她见到陶嘉然也是意外:“好孩子,我还纳闷怎么会在这儿遇到你呢。”
“说来话长,总之我进华实了……”
“进了华实集团?”薛锦昆很是诧异。
“是啊,得岑总器重,现在给他做总裁助理,刚刚入职……”陶嘉然觉得和薛锦昆亲近,不由得眉飞色舞地收不住话匣子。
“总裁助理?”薛锦昆皱眉。难道……?
正巧岑子实路过,陶嘉然眼尖,“岑总,给你介绍下,这是薛姨,特别照顾我的一位阿姨……”
不等她说完,薛锦昆惊呼出声:“……石头哥!”
岑子实也愣住了:“……小昆?”
陶嘉然左瞅瞅右瞅瞅,“你们,认识?”
第52章 季女士你老公要出轨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陶嘉然面前摆着个莎士比亚式的问题。她眼睁睁看着薛锦昆和岑子实撇下她直奔小阳台单独聊去了,她很有眼、色地没有跟过去。
她叫他“石头哥”?他叫她“小昆”?怎么听都不像是普通关系。青梅竹马?陶嘉然越想越觉得没错。难道薛姨巧遇岑总,然后两个人叙起了旧情?季女士知道这事儿吗?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虽说季女士对她陶嘉然挑挑剔剔、矫矫情情,不过好歹也是岑萌的妈啊。而且,被丈夫抛弃什么的,太可怜了。
陶嘉然动了恻隐之心,犹豫着要不要知会季女士一声。可转念一想,薛阿姨不是结婚了吗?还是那么好的女人,对自己那么温柔,怎么可以这么想她?或许两个人只是旧相识,叙叙旧而已。
没等她纠结出结果,薛锦昆的电话已经来了。声音略显疲惫:“嘉然,对,是我……你们岑总让你先回去。他晚些回去。”
陶嘉然不是多嘴的人,她很干脆地回答:“我知道了。”
薛锦昆犹豫了几秒:“我们很多年没见面了,想好好聊聊。你回去告诉他太太就行。”言下之意,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好。”
挂断电话,轻轻撩、开隔开小阳台的绒帘,“石头哥,你还好吧?”薛锦昆担心地问。
岑子实坐在小沙发上,低着头,双手捂在脸上,无声地流泪。
薛锦昆心中不忍,“你别难受了……”再难受,她也要哭了。之前,她怕岑子实失态,强自控制着情绪打电话给陶嘉然,她知道那孩子从不是个多嘴讨厌的人。
“没……事儿”岑子实抬起一只手,摆摆手,声音哽咽。
此时此刻什么语言都是多余的。薛锦昆不再多言,只默默地陪着他。直到他情绪平静下来。
“小昆,为什么会这样?”岑子实痛苦难挨。
“世事难料……”薛锦昆出神地凝望着星空,脑海中是一幕幕往事。
岑子实蹭地站起来,“我得把她带回来……”怎么可以在异乡……
“石头哥,”薛锦昆叹了口气,眼中痛苦,“她未必想回来……”
岑子实被她一句话噎住,半晌无语,那人的音容笑貌一股脑地涌上来,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非要那么决绝?不知何时,他已是泪流满面。他胡乱抹掉脸上的泪:“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薛锦昆摇摇头,“别这么说,石头哥,其实,不管怎么说,她都该第一个告诉你……”
岑子实苦笑:“她恨岑家人,我知道。”
“不是的,”薛锦昆忙道,“你们是亲人,她怎么会恨你们?不会的……”
“小昆,你是我们之中最善良的人,她知道托付给你是最稳妥的。”
薛锦昆面色痛苦,那些年,他们一群少年人何等快活?他们是最好的兄弟姐妹,他们活得无忧无虑。可自从那件事后,兄弟离崩,姐妹分心,一切都变了。眼前的富贵如浮华云烟,她宁愿不要,只要她的好哥哥好姐姐们都安然无恙。
“你和法言过得好吗?”岑子实不忍心看最小的妹妹陪着他伤心难过。
过得好吗?大概算好吧,如果不是时日无多。
岑子实见她不语,眼睛一瞪:“江法言那小子对你不好?哥哥给你出气!”
“不是的,石头哥,”薛锦昆感动于他的在乎,“法言对我很好,我们过得也很好,只是……你知道他姐姐得的是什么病……”
岑子实倒吸口凉气:“他也……”
薛锦昆双眸通红,心中苦楚,“石头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哥哥什么事都答应你!”
薛锦昆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终是说出了口:“这是法言最后的愿望,你别怪他,就是……”
岑子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什么?薛锦昆!”那个当年见天儿跟在他们一群人屁股后面的小丫头回来了?季女士不淡定了。什么节奏?还跟子实单聊?
她刚和岑子实结婚那几年,关于薛小丫头的醋没少吃。岑子实一再解释说只当她是妹妹,谁会对自己的妹妹有了那种心思?季女士就喷他,林黛玉还是贾宝玉的妹妹呢,唐婉还是陆游的妹妹呢,你当年还管我叫妹妹呢!岑子实无语。
渐渐地,随着薛家、江家远离a城人的视线,当年的a城四大户只剩下了岑家和季家,两家还联了姻,薛锦昆以及和她有关的吃醋门事件也淡出了季女士的生活。二十几年过去了,小崽子都从刚会打酱油长成了大崽子,这个人又出现了。听说她嫁给了江法言,不知道回来干吗来了。哎,他们这帮人的纠葛,还真是一笔乱帐。
陶嘉然狐疑地看她神色变幻,貌似没生气?反正她的话是带到了。至于如何如何,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和她就没关系了,她自己的帐还没算明白呢。
她一进门岑萌就扑到她怀里,陶嘉然想躲都躲不开,也幸亏季女士这会儿想着她自己的心事,这俩人如何如何她压根儿就没注意。谁知道小丫头忽的一把推开她,古怪地看着她,继而小嘴一撅,头都不回地上楼了。陶嘉然就纳闷啊,这是怎么了?她是霹雳贝贝放电吗?怎么还一把推开了?虽说当着长辈的面这样那样不太好,可以前也没见她当着她妈客气过啊。不对啊,这里面有事儿。
陶嘉然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小丫头正眼都不瞧她。
“怎么了?”陶嘉然揽着她的小细腰。
岑萌挣了挣,没挣开,“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陶嘉然抬起胳膊,嗅了嗅,“没什么味啊。”
“香水味!”小丫头说着,就扒陶嘉然的衬衫,“说!是不是哪个年轻女人靠近你了?”
喂喂,别动手啊,怎么还扒人衣服啊?陶嘉然躲开她的咸、猪手,一把抓住:“那么多人,难免刮刮蹭蹭的……”话说大小姐你是狗鼻子吗?这么好使,怎么不去缉毒给国家做贡献啊?
“真的?”岑萌才没那么容易相信,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明明警惕得像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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