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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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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阿姨的丈夫徐叔,就是后来我的师父,他看不下眼去,就每天把我叫去教我武术。他年轻的时候是全省的武术冠军,后来在体院做了武术教练。从那以后,我每天坚持跑步锻炼打拳踢腿,身子骨也一点点结实起来了。后来被他们惹得急了,忍不住就把他们揍了。那儿以后,再没人敢欺负我。”
“你好厉害!这种人就得揍得他们满地找牙!”岑萌兴奋地直起身,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
陶嘉然惊讶地张大了嘴。
“可惜好人不长命,头些年,我师父见义勇为救个被抢劫的小姑娘,结果被几刀捅得失血过多,走了……”陶嘉然长叹了口气,“……楚阿姨一病不起,从那后就中了风。她几个儿女都推三阻四没一个正经管她的,我看不过去,就把她送去了养老院……”
“陶嘉然,你是好人!我果然没看错!”小丫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眼睛都泛着亮光。
“知恩图报,这不是应该的吗?”陶嘉然不好意思地说。
“嗯嗯,应该的。我以后会比所有人都对你好,不让你再吃哪怕一点点苦。”小丫头夸张地捏着食指和拇指比划着“一点点儿”。
陶嘉然心中感动,她已经形单影只地好几年,很久没有人给她真正的温暖了,她搂过岑萌柔、软的身、子:“谢谢你!”
“对你好我心甘情愿,表跟我这么客气。以后我会罩着你的!”小丫头大马金刀地拍拍她的肩膀。
“好。”陶嘉然觉得她豪迈的样子很好笑。
“陶嘉然,我们亲亲吧!”岑萌又忘了矜持为何物,她好想再享受一遍那种让人痴迷的感觉。
陶嘉然错愕,可以不要这么直白吗?
岑萌迷蒙着双眼,手指抚过陶嘉然的嘴唇,声音魅、惑:“你不想吗?我好想的!”说着,小脸也忍不住红了。
陶嘉然心口一紧,有些受不住,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就在两个人快要意、乱、情、迷的时候,楼下的门铃不要命地响个不停。
“啊——讨厌!一定是阿姨出门忘了带钥匙!”岑萌咆哮了,明显的欲、求不满,“我要让爸爸安个遥控门锁。好讨厌下楼开门!”说完噼里啪啦地下楼了。
陶嘉然扶额。她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定力了吗?
岑萌顾不得看监视视频,一把拧开门:“阿姨!能不能记得带钥匙啊!”
来人挑眉:“不用这么客气。平辈称呼就行。”
尼玛!岑萌抬头,居然看到自家门口、活刺啦地杵着齐洛那个老女人。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
“你来干、毛?”岑萌没好气。姐刚刚都快跟师姐kiss上了,你个搅局的老女人,恨死你!
“我为什么不能来?”齐洛也不示弱。
“这是我家!”有人邀请你吗?
“我来看病患。”言外之意你岑家就相当于医院。说着,还拎起手中的保温桶,好像什么不得了的物事似的。
尼玛!当姐家不会做饭会饿着师姐吗?还巴巴地带着饭来。
岑萌抱着肩膀堵在门口,扬着下巴正眼都不看她。
哟呵!才几天,这小丫头就这么牛了?这还是那天被自己气的哭鼻子的那位吗?
齐洛可不是省油的灯,她猛的往前迈了一步,气势夺人。岑萌个没出息的吓得一哆嗦,往后一躲:“你干吗!乱来我可报警了!”
“好狗不挡道!”齐洛说着还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那意思就您这小身板值得我“乱来”吗?
“你……”岑萌遇到她就口拙。眼睁睁看着她登堂入室,如入无人之境,还问得肆无忌惮:“陶嘉然呢?”
好想掐死她!岑萌脑中千万只羊驼过境。知道嘛是羊驼吗?草、泥、马啊,老女人!
齐洛才不管她心里咋想,她霸道多年了,还在乎个小丫头片子?自顾自上了楼。
“然,你好点了吗?”说着,还热情地打开保温桶,“刚给你炖好的大骨汤,快趁热喝了。”又掏出个纸包纸裹的小勺子。
你妹啊!当姐家是荒山野岭没人烟吗?连个破勺子也带来。好、骚、包有木有!
岑萌脑中万千草、泥、马又过境了。
第44章 你是不是嫌弃我?
陶嘉然尴尬地躲过齐洛热情地递过来的一勺汤:“我不饿。”
齐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个最补骨头的。听话,喝点儿。”说着又往前递了递勺子,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
岑萌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尼玛!膈应死人不偿命吗?你这么嗲的声,咋不去当志玲姐啊?38;38;38……
“我自己来。”陶嘉然架不住她的热情,伸手想接过勺子。
齐洛一躲,又柔声道:“为熬这汤,我昨晚上都没睡好,煮了好几开,才能入味,营养才能收到汤里……”
“真不用这么麻烦……”陶嘉然扫了一眼她眼底的淡青,心中歉然。
“尝尝……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做的饭吗?”又把勺子递过来。
陶嘉然心虚地瞟了一眼岑萌,大小姐杀鸡抹脖瞪眼睛,一副你敢让她喂我就掐死你的表情。陶嘉然进退两难,余光撇到桌上敞开的保温桶,急中生智捧起保温桶猛灌了一口,谁想骨头汤上漂着的一层油最烫不过,她“哎呦”一声撇下保温桶,抽、着凉气:“烫烫……烫……”烫得脸都扭成一团了。
齐洛哪想到她还能有这么一出,简直可用瞠目结舌来形容。陶嘉然你就这么反感我吗?喝一口我喂的汤能死啊?当年是谁不要脸地赖着我让我喂这喂那的?你良心让狗吃了啊?
岑萌这会儿反应可快了,她一个健步冲上去,扳过陶嘉然的脸,小粉、舌一伸,探到陶嘉然口中,缓解那烫意。
陶嘉然一个措手不及,她之前被烫得眼泪快下来了,这会儿突然唇上一股凉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啥,只觉得好受了许多。一个软、软的物事轻触她的舌,令她鼻腔间不由自主、喟叹一声。
当啷!齐洛手中的勺子掉落在地板上,浓郁的骨汤迸溅一地,就像她此刻的心。人家是斑衣戏彩为了讨老爹老妈开心,陶嘉然你这是啥路数?为了讨好你新欢,拿你的旧爱开涮吗?你们当我是什么?齐洛真想宰了这对狗女女,立刻!马上!齐洛你才是最贱的吧?巴巴的给人家挑了最好的骨棒,巴巴的给人家熬好了送上门,人家拿你当回事吗?还不是把你一颗心碾碎在尘埃!
陶嘉然才意识到两个人干了什么,她轻轻推开岑萌,只听“咣当”一声,齐洛摔门而去,摔得山响。
岑萌眨眨眼,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啧啧,不得不说,老女人的手艺当真不错,这汤味,醇厚啊。话说,老女人被气跑了吗?咩哈哈哈哈,岑萌好开森,这是她和老女人交手以来的第一次胜利,当真值得庆祝。
“你故意的吧?”陶嘉然幽怨地看着岑萌。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这么有心计啊?这一箭双雕玩的。把她陶嘉然叼进来了,把齐洛叼走了。反应够快的啊!
天地良心啊!岑萌觉得自己好冤枉。她只是看她师姐被烫的痛苦,给她降温而已,江湖救急,一不小心就演变成香、艳了。岑萌就差对手指了。抬头看看陶嘉然探究的目光,突然想到,她岑萌又没做错事,明明是她师姐跟前任不清不楚,还想让前任喂吗?还敢把前任勾、搭到姐家里,胆儿肥了啊!
她圆眼一瞪,小手掐腰:“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地啊?我不故意你还要跟她秀多久恩爱啊?”
我哪里秀恩爱了?陶嘉然打算和小丫头讲讲道理:“毕竟她之前救了我,又好心熬了汤送来,我总不好太拂她好意。”
“你是不是嫌弃我不会做饭?嫌弃我不会熬那么好喝的汤?”小丫头使劲儿瞪着她。
陶嘉然扶额,这都哪跟哪啊?妹子,你想太多了吧?我脑回路真没那么复杂。陶嘉然不知如何作答。说嫌弃的话肯定小丫头炸毛,可她不会做饭也确实是事实,不过自己会啊,这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陶嘉然逻辑思维强,恋爱情商却低,即使她已经有过一段爱情,她还是拙于表达甜言蜜语。其实这种情况下,要回答很简单,一把搂过岑萌,告诉她:“我怎么会嫌弃你?”岑萌肯定美出花儿来。
悲催的是,陶嘉然不会,她还在分析着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才够严谨。岑萌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见她犹豫,还以为她对前女友的厨艺念念不忘,没脾气也来了脾气,她蹭的站起来:“好啊!原来你真嫌弃我!”
“哎……”陶嘉然眼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心说我说什么了我?
恋爱中的人,总是风一阵雨一阵,猫一天狗一天,这会儿还风和日丽,过会儿没准就阴风怒号了。因为在乎,因为总想自己成为对方心目中最好的,越求全可能越难完全,就像……深井冰。
“嫌弃我!敢嫌弃我!”岑萌惹不起病号陶嘉然,就拿无辜的大白撒气,拧大白的耳朵,拎着大白的胳膊腿儿使劲往床上摔啊摔啊摔……
“何苦拿它撒气?”陶嘉然金鸡独立费力地倚着门,叹口气,“它又不会说话。”那意思,你拿个小哑巴撒什么气。
“要你管!”岑萌横她一眼,摔打大白摔打得更狠了,哼,它生是我的熊,死是我的死……熊,我乐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陶嘉然单腿蹦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我没嫌弃你。真的。”
岑萌扭头,现在才想起来说,刚才干嘛去了?
“就算嫌弃,也是应该你嫌弃我……”陶嘉然黯然。
啥?我为啥嫌弃你?你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儿?岑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陶嘉然抿抿嘴唇,“我不是个好的恋爱对象,连甜言蜜语都说不出口……你那么好……”又抿嘴。
“我那么好吗?”岑萌听到爱人的赞美,心情瞬间大好,循循善诱她继续说自己爱听的话。
“你很好,哪都很好……我缺点挺多的……”陶嘉然受不了她放着异样光彩的双眸,有些别扭地撇开脸。
“表自卑……”岑萌满意地拍拍她的脸,啧啧,手感不错,接着拍,“虽然我这么完美,不过你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你真擅长顺杆爬。
“跟我说说你跟老女人的事儿吧。”两个人终于重归于好,倚靠着歪在岑萌的床上,大白则被嫌弃地扔在床脚。果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大白表示好鄙视她们。
“为什么叫她老女人啊?”陶嘉然失笑,齐洛只比自己大一点点吧?
“就是老女人。她有我年轻吗?有我漂亮吗?有我嫩吗?有我萝莉吗?”岑萌骄傲地挺挺小胸、脯。
你是萝莉。陶嘉然暗笑。你全家都萝莉。这句话她可不敢说。
“说说你俩是怎么开始的?是不是她勾、引的你?”岑萌决定要做到知己知彼。
“额……”太直白了吧?不过也确实如此。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岑萌得意地揪着她的衣角晃啊晃,“她一定是垂、涎你的美、色,无所不用其极勾、搭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有木有?”
陶嘉然眨眨眼,您这是说您自己吗?
“好吧,看在她的眼光快赶上我的份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说说,你们在一起多久?”岑萌逼供。
“将近五年,从大学直到她嫁给迟皓……”陶嘉然陷入了回忆,“……她突然就宣布她要结婚,还苦苦求我让我等她。”说着,她看着岑萌:“你会结婚吗?”
“你呢?”岑萌反问她。其实她们都有着同样的担心吧?
“我不会,”陶嘉然摇头,“我知道我只会爱女人。而且也没人逼着我走那条路。”
“你只能爱我这一个女人,不许你爱别人,知道不?”岑萌双眸潋滟,盯紧了她的眼睛。
陶嘉然被困在这片氤氲中,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好”。
岑萌略满意。她是发现了,她师姐吃软不吃硬,只要温柔地对待她,她就化作绕指柔了。
“如果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怎么办?你想过吗?”陶嘉然理智,想到的永远是最现实的事。
岑萌正享受着温柔乡,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现实的问题,她闭着眼睛,蹭着陶嘉然胸、前的柔软。“走一步说一步吧。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好舒乎,比她的小馒头强多了。
陶嘉然可没她这份闲情逸致,她一向不喜欢盲目地做事,那会让她茫然无措,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她把下巴搭在小丫头的发旋上,“要是你爸妈知道了,阻止我们在一起,甚至逼着你结婚,你怎么办?”这完全有可能,岑家家大业大,又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怎么可能允许独生女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辈子?
“放心,我爸妈都是留过洋的人,想得开着呢。而且他们一直很疼我,只要我好好和他们讲清楚,他们不会阻挠我们的……”岑萌倒是想得容易。
陶嘉然可没她那么乐观,即使留过洋,再有见识,这事儿落在自家孩子身上,没几个人能轻易接受。她捧起岑萌的小脸:“萌萌,答应我,先别急着把我们的事儿告诉他们。”
岑萌眼睛一亮:“你刚才叫我什么?”
陶嘉然暗翻白眼,这不是重点好吧?
“再叫一声我听听!”蹭啊蹭。
你好幼稚!
“叫嘛!叫嘛!我想听!”岑萌威逼利诱+色|诱,一仰头,轻轻啃、咬着陶嘉然的下巴。
“萌……萌……”陶嘉然迫于淫、威,不得不。
“然然!”岑萌叫得甜。
陶嘉然横她一眼,还真没人这么叫她,即使曾经最亲近的齐洛也是习惯叫她“然”。然然?怎么像是在喊幼儿园小朋友?
岑萌见她无奈的样子,更欢畅了,“然然然然”叫个不停。
陶嘉然好想堵住她的嘴,然后她就真的堵住了。
岑萌被她亲得喘不过气来,轻轻推开她,顺了顺气,扬起小脸,嘴角还挂着晶莹,红唇一启“然然……”
陶嘉然好想死。
第45章 怎么还睡一个床上了?
陶嘉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和岑萌在一起,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岑萌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会儿缠着她问这问那,一会儿又娇、憨地索、吻,害得陶嘉然都忍不住鄙视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色、中饿鬼,有那么几次她都要忍不住想把小丫头就地办了。小丫头太诱、人了,她自己还浑然不觉,把陶嘉然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前,任由灼、热的呼吸喷、在被蹭开一颗扣子露出大片赤、裸的胸、口。最终还是陶嘉然忍住了,她觉得自己这样瘸腿单手的还这么惦记小丫头,简直太过禽、兽,虽然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一个星期之内该做的事就会都做了,不过她真的不想这么草率地就那什么。除了身体的原因,她总觉得心里梗着一根说不清楚的刺,似乎有件特别重大的事她该弄明白却还没弄明白。
岑萌折腾得有些累,被她师姐调动起来的热情又被安抚下去,身体的某个部分饥饿般咆哮,她虽然不太懂那种欲、望,可也被那种感觉折磨得不舒服。对于她来说,这种亲、热的程度已经足够她神经高度紧、绷了。接下来的松弛让她脑中的困意不由自主地泛了上来,加上阳光又太过温暖,师姐的怀抱又太过舒服,得到这颗心的满、足感充斥了她,于是迷迷糊糊地会周公去了。
岑萌的房间满是她的味道,陶嘉然怀里搂着她,抬眼是岑萌的照片,转头是岑萌的衣柜、岑萌的书架、岑萌的大白熊……整个人都陷入了这个叫做“岑萌”的世界中。即使心里有事儿,陶嘉然还是抑制不住心中那个小小地放、纵一下的冲、动,她半、推半、就,很快就屈服在了放、纵的淫、威下,也会周公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陶嘉然在梦中恍惚听到脚步声响,接着是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她之前神经就不敢放松,此刻更是一激灵,一骨碌身从床上坐起,可怜岑萌“咣当”一声脑袋从她怀里磕在了床、上。
就在陶嘉然坐起的瞬间,岑萌房间的门开了,季女士探进身子,一眼就看到了陶嘉然见鬼了似的眼神。季女士目光何等犀利,怎么会看不出陶嘉然的惊慌失措?她一挑眉:“哟,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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