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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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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听她玩笑,破涕为笑,信誓旦旦的,“姐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陶嘉然看着眼前扬起的认真的小脸,如果岑萌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她是不是就可以没那么多顾忌?陶嘉然你够了!她鄙视自己,不要事事都要联系到岑萌身上,这样很危险你知道吗?
手机突然响起,陶嘉然松开小丫头。是薛锦昆的来电,原来是来接她去换药。陶嘉然本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可架不住薛锦昆的热情,她瞥了眼好奇地看着她接手机的小丫头,对薛锦昆说不必麻烦上楼了,她马上下去。笑话,屋里这位和楼下那位见着了,还有好?既然知道了小丫头的身世,她就更不忍心让她吃牢饭,这孩子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不应该再经历那些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别出去,可以看电视,我很快回来,”还不放心,她又板着脸说,“出去乱跑的话,警察会抓你!”
小丫头看她一脸严肃,也郑重地点点头。
陶嘉然怕薛锦昆等得着急,急急翻出自己的病例,又急匆匆地走了,唯独忘了带手机。
第29章 迟早死在熊孩子手里
“嘉然,想吃什么?阿姨请你。也是感谢你的拔刀相助。”女人笑得娴静。
换完药,薛锦昆无论如何要请陶嘉然吃饭。陶嘉然觉得真没这个必要,她房间里还有一口儿人,她一直眼皮乱跳,第六感提醒她小丫头给她惹麻烦了。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手机忘了带,陶嘉然更坐不住了,公司里会不会有什么事啊?虽然她对外宣称是在请假中,不过真有什么情况她是必须负责的,而且邹玉英那里的情况也让她悬心。
显然薛锦昆不肯放过她,盛情难却,她实在想不清楚这女人为什么一口就咬、定要做她阿姨。不是说女人都对自己的年龄很敏感吗?不论任何年龄段。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赶着让自己这眼看三张儿的叫阿姨,很奇怪有木有?她赧然一笑:“我应该叫您姐姐的。”
“你父母年纪也不会比我大多少吧?”薛锦昆问得奇怪,倒像是手里握着陶嘉然的户口本。
“我没有父母,是一个好心的奶奶把我养大的。”陶嘉然垂下头,一脸黯然。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不过须臾间就不见了,她眼里透着怜惜,轻轻握着陶嘉然受伤的手“以后阿姨就是你的亲人。你看,要不是你替我去追那个小贼,要不是我舍不得我丈夫送我的包,我们也不会遇到。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纵然是隔着纱布,陶嘉然还是感到来自这个女人的暖意,像是冬日里行走在寒风肆虐的旷野中,突然眼前惊现一座小木屋,她狂喜地跑进去,发现里面有温暖的壁炉和柔软的毛毯,一切都那么美好。陶嘉然望着眼前的女人,幻想着如果她是自己的母亲,她也可以尽情地在她怀里撒娇,她也可以肆意地挥霍她的温柔,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
女人见她眼睛晶莹着,渐渐泛上湿意,心中疼惜,轻轻地把她拥进怀里,不禁叹息命运弄人。陶嘉然鼻端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贪、恋得只想这么睡去,一梦不醒。
最后,陶嘉然还是拗不过薛锦昆的好意,点了她最爱吃的火锅。女人殷勤地为她布菜,一个劲地问她爱吃这个不,爱吃那个不。陶嘉然觉得自己像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孩子,很是羞赧,她拿出那块洗干净的丝质手帕,“薛姨,这是您那天帮我包扎用的手帕,我洗干净了,还给您。”
女人笑笑,不接她递过来的手帕,“给你留着作纪念吧,嘉然,也是咱们娘俩认识一场。你看那角上,有个小小的‘锦’字,那是我丈夫特意为我定制的。你以后回去,见到这手帕就像见到姨一样。”
陶嘉然听她话语,心中突生出伤感,她想了想,郑重地把手帕揣好。“我会经常回来看您,”顿了顿,她笑道,“到时候您别烦我就好。”
“怎么会!”女人柔、声道,“要不是我丈夫病着,我真该跟你一起回a城看看,好多年没回去过了……”声音透着怀、恋。
“您在a城待过?”陶嘉然很惊讶。
“何止待过?那是我的出生地。”女人的眼神深邃起来,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您丈夫还好吧?”陶嘉然关怀道。
“不太好……”薛锦昆深、深地叹了口气,“……大夫说,怕是时日无多了……”
“啊?”陶嘉然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她只是礼貌地一问,不想却戳、中对方的伤心事,“对不起,姨……”
“没事,”薛锦昆双手拂过脸庞,拭去眼角的湿润,“他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我不能让他此生有遗憾……”说完,定定地看着陶嘉然的脸。
陶嘉然读不懂她的眼神,她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她,看到空间上的远方和时间上的过去。她心中感慨,人生无常,奶奶过去常说“人啊,是该着井死不带河死的”,原来我们每个人都抵不过命运,无论贫富,无论老幼。那是不是应该紧紧抓住今天能够抓住的一切,不放手,直到生命的尽头?
目送薛锦昆的路虎极光离开,陶嘉然站在宾馆门前,有点落寞,还有点伤感。她一直像个女战士一样,冲在工作的最前沿,她也颇以自己的敬业和业绩为傲,可是若有一天,自己也如薛锦昆的丈夫那样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驻足回首时,除了那些业绩和别人眼中的名声,或者还有一些财产,除此之外还能剩下什么?
薛锦昆的丈夫有爱他的妻子回忆他、怀念他,这个女人哪怕是丈夫送的包都要拼命夺回来,她何等爱她的丈夫?奶奶纵然离开了人世,有自己怀念她、祭奠她,更会像她弥留时嘱咐自己那样,每到清明、中元给她烧纸,让她在那边“有钱花”,哪怕自己不信这些,可还是会照做。真到那么一天,自己离开了这个世界,会有谁记得自己?会有谁送自己最后一程?会有谁怀念自己、祭奠自己?这一刻,陶嘉然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孤寂。
如此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那孩子在安安静静地看电视。见陶嘉然回来,目光闪烁,欲言又止的样子。
陶嘉然身经百战,岂会看不懂她的眼神?“惹什么祸了?”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小丫头低下头躲闪她的目光:“那个……有人打你电话……”
“然后呢?”陶嘉然皱眉。
“它总响,不停地响,我就接了……”小丫头怯怯地。
重点来了。陶嘉然不理会她的吞、吞、吐、吐,面无表情地等她的下文。
“那个……她说……”小丫头突然面露古怪,诡异地看着陶嘉然,“她说……她是你……女朋友……”
麦累的嘎嘎!陶嘉然好想去死,能这么二这么雷的除了岑某人还能有谁!话说熊孩子你这么看着我是啥意思?不要用这种看猥、琐怪、蜀、黍的眼神盯着我好不?我再禽、兽也不会对未成年人下手好吧?不对啊,谁允许你接我电话的?!消停看你电视不好吗?昨晚打劫那么累你应该好好休息睡一觉的!
陶嘉然深深觉得自己迟早会死在这些熊孩子手里!对,这些熊孩子,一个姓岑,一个姓……额,她居然忘了问这孩子叫啥!
第30章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你叫陶小破?”这什么名儿?
“嗯嗯,”小丫头点头,“我可是有身份证的!”语气还透着骄傲,有身份证是很值得炫耀的事儿吗?
“我叫陶嘉然。”公平起见,陶嘉然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
“呀!姐姐,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果然我管你叫姐姐叫得没错。”陶小破一脸小得意。
陶嘉然默默翻了个白眼,她是随奶奶的姓姓陶,她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自己该姓什么更是无从知晓。而眼前这孩子,没准也是因为照顾她的阿姨姓陶所以就姓了陶。巧合而已。
“所以,你就跟电话里那人说是我妹妹?”陶嘉然想到岑萌,可没有陶小破那么乐观。
“是啊,不过她特别凶,还说……”小丫头说着,吞、吞、吐、吐的。
“说啥?”
“……她原话是,你让陶嘉然洗、剥、干净了等着!”小丫头模仿着岑萌暴怒的口气,倒是惟妙惟肖。
陶嘉然扶额。
“姐姐,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小丫头怯怯的。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姐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小破”了,你妹的你就是个惹事儿的小破孩!
“你还和她说什么了?”陶嘉然无力地问。
“……也没说什么……就是她问我在哪……”
“然后你就告诉她了?”陶嘉然眼睛瞪得溜圆。要不要这么实在啊?
“她说是你女朋友嘛……”小丫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可看到陶嘉然的眼神又低下头“刁哥有个道、上的大、姐、头,我见过她和她女朋友,在一起特别特别养、眼……我觉得女朋友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小丫头双眼化作桃心状。
陶嘉然好想去死一死,尼玛现在百合都从娃娃抓起了吗?社会真的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亏她陶嘉然还担心小丫头害怕自己心怀不、轨,闹了半天人家比自己意识先进多了,瞧这套小论调。难道是她陶嘉然太out了?
陶嘉然深深地困惑了。她现在既不想回岑萌电话作解释,也不想对小丫头解释她和岑萌的关系,所有的解释都是掩饰,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些恐怖的熊孩子。
“明天我带你去找工作。”陶嘉然整理心情,进行下一话题。
“哦,”小丫头一脸的“我理解你”的表情,“姐姐,你不用自卑,我不歧视你的!”说着,还握了握小拳头,做鼓励状。
陶嘉然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去死了。
岑萌挂断电话,恨不得把手机顺窗户扔出去。好你个陶嘉然!姐刚离开几天,你又弄个小妹子在屋里?还明晃晃登堂入室接你电话了?还说是你妹妹?鬼才信!听听这小萝、莉音,柔、体吗?易、推、倒吗?想到自己千勾万引,人老先生都一副扑克脸跟万年不近、女、色、似的,岑萌恨恨的。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师姐是她岑萌的,怎么可以落入他人之手?
“小祖宗,你又在屋里作什么妖?不消停躺着。”季女士听到她房间里咆哮的声音,不放心地上楼来。
“妈,我要出差!”岑萌一脸认真。
“胡闹!还敢说出差?”季女士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还嫌自己病得不厉害?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再休息,姐的鸭子,阿不,姐的师姐就跟别人飞了。岑萌重又坐起来打算和她妈讲讲道理“妈,你看,我老板还在出差,我作为助理,怎么好意思在家休息?这样很没有职业精神对吧?”
她妈才不吃、她这套,白了她一眼,“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小心思,还没疯够对吧?”她看着自己女儿精致的五官,忽的想到那个有三分相像的女孩,“少给你们陶总添麻烦吧,她够不容易的了。”
岑萌错愕地看着她妈,她师姐是不容易,可她妈是咋知道的?她小心地问道:“妈,你咋知道她不容易?”难道调查她师姐了?难道她妈知道她的事儿了?不应该吧?姐可不想这么早就出、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啊。
她妈保养得白、嫩的手指点在她头上,“摊上你当助理,你说容易不容易?”
额,姐有那么差吗?有吗?有吗?
“你爸打算把你调回集团。”季女士语气郑重。
“啥!”岑萌只觉晴天霹雳,她不要离开她师姐。“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陶总学。”岑萌说得冠冕堂皇,好像真拿陶嘉然当上司似的。
“你们老板够忙的了,我们就少给她添乱吧。”季女士用的是“我们”,而不是“你”。她想起丈夫和她说起这事的时候的一脸不忍。岑子实当时说:“那孩子够不容易了,我们能为她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吧。”
“如果她不是……呢?”季女士当时问丈夫。她清楚地记得丈夫的回答:“就冲她的长相,也算了我一桩心愿吧。”
想到这儿,季女士不由得叹了口气。
“妈你怎么了?”岑萌好奇地看着她。
“萌萌,”季女士理了理岑萌柔、顺的长发,“听妈妈话,和你们陶总好好相处,好好对她,别给她添乱。”
岑萌脸一红,这是什么节奏?妈你相中师姐给你当女婿了吗?还“好好对她”,这话怎么听都有种粉、红、粉、红的感觉……
“我一直对她很好啊……”是她对我不好,姐投怀送抱还不理睬姐,哼,姐前脚走她后脚就找个小妹子。岑萌恨恨地脑补,想到小妹子的萝、莉音,她就牙、酸得好想挠墙。
季女士古怪地看着女儿奇怪的表情,“总之呢,你要像对待姐姐那样对待她,知道吗?没准啥时候你爸把她也调到集团了。”
“啊?这合规矩吗?”华文毕竟只是华实的子公司,有独立的股权结构,不像分公司那样纯粹隶属于总公司,即使岑子实是集团的董事长,恐怕也没有权力随意调动子公司的副总。岑萌学管理的,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生意上的事我不管,只要你给我乖乖的,我就谢天谢地了。”季女士立志做好贤内助。
如果她调回集团,如果她师姐也调到华实,啧啧,岑萌觉得自己昏暗的心情瞬间晴空万里了,哼哼,陶嘉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小手一握,邪、佞一笑。
就在岑萌尽情y、y把她师姐收入囊中时,丁凝一个追魂夺命call把她拉回现实。
“嘛玩意?丁凝你搞错没啊?你见你大姑姐你拽着我干吗?是你和齐周结婚,又不是咱们三结婚!”岑萌深深觉得自己摊上个不靠谱的姐们儿。
“不是,萌萌,你得帮我啊,”丁凝的声音弱弱的,再不是那个掐着小腰骂岑萌二货的她,“小齐她姐说要请我们吃饭。和你说实话啊,他姐那气场有点太强,我只和你说啊,我有点怕……”
“你妹!你损我的能耐呢?”岑萌好鄙视她。
“哎哟,姐姐,您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好不?你看你不是我娘家人嘛,不找你压阵找谁啊?”丁凝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你以为姐胆子就很大吗?姐是c大的,不是厦大的好不?“姓丁的,我要不看在和你穿开、裆、裤的交情上,才懒得管你!”
“就是就是,咱俩穿开、裆、裤的交情,青梅竹马,比翼双、飞,恨不相逢未嫁时……”
闭嘴!岑萌果断按掉电话,把丁凝的胡说八道隔绝到另一个空间。
很快,丁凝就把吃饭的地点发到她的手机上。岑萌看了一眼,就想昏厥过去——那地儿,不就是她当初跟踪陶嘉然和那老女人的火锅店吗?
第31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从丁凝的车上下来,岑萌不禁感慨故地重游。这才多长时间?当时,她就躲在那个石墩子后面偷摸着瞅她师姐和那老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如今她跟她师姐搂也搂了抱也抱了,她师姐还只是她师姐,啊对,还是她老板。不知她师姐何年何月才能被冠以“岑萌的女朋友”,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不要太美好啊。
“凝凝!萌萌!”饭店门口,一个男子的声音。二人循声而去。
齐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哥,他单眼皮,身材高大结/实,气质阳光硬朗,更像是从韩剧里走出来的。这样的样貌,和小、御、姐范儿的丁凝站在一起,倒也般配。
“哟,小齐,你还是这么肌、肉、发、达啊。”岑萌调侃他。不愧是做体育老师的,这身材去当保镖都够了。
齐周闻言,露出两排小白牙,“萌萌,你还是这么漂亮。”丁凝白他一眼,齐周赶紧噤声。
啧啧,果然还是大脑迟钝啊,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夸别的女人漂亮,这不找cei吗?岑萌笑眯眯的,“丁凝,你大姑姐面子够大的啊……”说是请人家吃饭,东道主都不出现吗?
丁凝当时就有点儿挂不住脸。齐周赶紧替自己姐姐解释:“不好意思啊,萌萌,我姐她是这家店的老板,这会儿刚好有点忙。”
一个不安的念头突然划过岑萌的脑海,让她有种想要逃开的冲、动。
果然刚在包间坐下,半杯牛奶还没喝下,大姑姐出现了。岑萌此刻好后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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