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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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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然眼看着一张脸越凑越近,近到模糊看不清楚,然后唇上一软,两|瓣|柔|软带着隐隐的酒香|生|涩地吮|吸她的唇。陶嘉然双眼瞪得溜圆,大脑空白,浑身发麻,不由自主地颤抖。
劲爆的场面让围观群众肾上腺素上窜、多巴胺爆表,嘘声四起,更有应景的吼了声:“在一起!”
岑萌不等陶嘉然推开她,自己先打住了,她弱弱地“呸”了一声,又吐了吐舌头,“好腥!”
陶嘉然看她萌萌的小样子,心都快柔成一滩水了,她强忍着把岑萌拥进怀里恣、意厮、磨的冲动,搂着她瘦弱的肩膀,柔声说,“回去吧!”
岑萌对陶嘉然的态度略满意,她闹得够了酒意又上来,没力气地靠着陶嘉然,嘴上还不饶人“再欺负我,还咬你!咬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陶嘉然唯有苦笑,妹子,咱俩谁欺负谁,拎拎清好吧?环着瘫|软的岑萌往外走。
“洞、房愉快啊!”不知道谁不怕死地吼了句。陶嘉然一个眼刀飞过去,立毙于刀下。
岑萌还不老实,她扭过半个身子,冲酒保小哥一挥小手,“下回还请你喝酒啊!”
酒保小哥贱、贱的回她个飞、吻,心想哥这小半年就靠这笑话活着了。
陶嘉然无语问苍天,特么其实你只喝了两杯姐花大头钱还请了酒保小哥一杯酒对吗?熊孩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了?
“陶嘉然,我告诉你个秘密,”出租车上岑萌也不消停,她一手搂着陶嘉然的肩膀,一手食指冲着陶嘉然勾着,“你猜是什么?”
“你是女的?”陶嘉然最恨的一种酒鬼就是唠叨型,喝大了消消停停乖乖睡觉怎么摆弄怎么是不好吗?絮絮叨叨磨磨唧唧不理她就没完没了地说啊说啊说,陶嘉然好想一巴掌把大小姐拍晕,她耐着性子,忍受着出租司机时不时瞥过来的好奇眼神。
“不对……其实是……我想吐!”
我¥%&!@#¥岑子实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孽,你们家才生这么一货来克我吧?
不等陶嘉然喊停车,出租司机咔的一声就把车停住了。笑话,谁家车谁心疼,这要是吐车上还让人怎么拉活?
陶嘉然赶紧推开岑萌那侧车门,拍着她后背,让她吐得舒服点儿。
等舒服点了,岑萌靠在车座上顺气儿。陶嘉然关上车门,又细心地把披在岑萌身上的自己的风衣替她拢了拢。“开车吧,师傅!”她说。
司机抬头看看后视镜,紧张兮兮地怕把车弄脏。陶嘉然翻个白眼,好吧,人家讨生活也不容易,理解万岁吧。她怕岑萌硌得慌,就把她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其实你在乎我吧?”岑萌不怕死地猴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朵,“可是你抱那个老女人我还是会觉得难受。”
陶嘉然躲开她的嘴,想象齐洛那妖娆的样子,哪里像“老女人”?好吧你喝大了,你说啥是啥。谁会和一个醉鬼计较?
“我认出她了,她是迟皓的前妻……当初好傲的样子……据说迟皓和她离婚快被她搞破产了……这么物质又世俗的女人你也要啊?你真没品!”岑萌越说越来劲,恨不得把丁凝讲过的八卦都絮叨出来,整个儿就一丁凝附体。
陶嘉然望天:她认出你,你认出她,贵圈真小,你俩可不可以不要互相吐槽吐得这么嗨?
“陶嘉然你看着我!”岑萌不喜欢她师姐无视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还默不作声不理她,没有回应的爱情已经够讨厌了,现在连理都不愿理她了吗?天知道,陶嘉然是真不想和一个醉鬼计较。狗狗呢,是人类的朋友,平时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可是狗狗要是咬你一口呢?难道你也要回身咬狗狗一口?
陶嘉然无奈地扭过头。岑萌眼睛亮亮的,放射着异样的光芒。陶嘉然怀疑她刚刚喝的不是酒,是兴奋剂。
岑萌不管不顾地倾过身、子,奔着陶嘉然的嘴就来了。
陶嘉然吓得一哆嗦,这又是闹哪样啊?就算姐没洁癖,可大小姐您刚吐完,高低也漱漱口啊!而且,您这一晚上又啃又咬又要亲的,这样真的好吗?
陶嘉然脑袋一歪,躲过她的咸猪嘴。岑萌不高兴了,无意中看到出租司机正偷着从后视镜里瞧,她眼睛瞪得溜圆,“瞅啥?没见过亲、嘴、儿的啊?”陶嘉然好想去死,她可以说她不认识这货吗?
出租司机心虚地垂下眼睛,内心吐槽:哥是真没见过两女的亲、嘴、儿的。
第22章 好想死
“告诉你个秘密……”岑萌大着舌头,还做神秘状把手指放在嘴边。
又要吐啊?!陶嘉然疯了。“师傅,停车!”
“咦?到家了吗?”岑萌晃着满脑袋浆糊,好在她还剩下点儿身为女人的矜持,她趴在陶嘉然耳边:“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人生还能更狗血吗?人血也来跟着凑热闹。
“待着别动!”陶嘉然低声嘱咐醉猫萌,打开自己一侧的车门,还好还好,路边有个便利店,不然让她到哪去弄大邦迪?
出租司机错愕地看着她,喝了吐也传染吗?这个霍霍完我的车,那个也要凑热闹吗?
“师傅,等五分钟,我马上回来!”说着,陶嘉然迈腿要下车。
“你别走!”岑萌死命拽住她胳膊,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这是要把我胳膊拽吊环儿的节奏吗?陶嘉然温柔地摸摸她脑袋,“听话,我很快回来,”见她还不撒手,就板起脸,“不听话,就不要你了!”
这话比圣旨都管用,岑萌立马松手了,还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还要感谢我八辈儿祖宗吗?陶嘉然脑补,幸亏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八辈儿祖宗在哪儿。
陶嘉然迈开长腿跑了几步,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看出租车的车牌号,然后掏出手机,把号码存到手机里。社会太复杂,哪怕只是离开几分钟,她也不放心那个醉醺醺的人。小心总是无大错吧?
便利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货很全,陶嘉然怕岑梦娇贵,挑了最贵的大邦迪,想了想,又拿了一袋红糖。
顾不得售货员找零,陶嘉然就急匆匆地揣好东西跑出来,看到那辆出租还停在原地,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打开车门,岑萌睡得像只小猪,一点儿都不担心大姨妈的样子。出租车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无聊地快要长蘑菇。
“走吧,师傅。”陶嘉然怕颠簸到她,轻轻地把岑萌的脑袋扳到自己大腿上。大小姐特拿自己不当外人,蹭着蹭着,小脸就贴到陶嘉然小、腹上,还舒、服地小小地喟叹一声。
陶嘉然浑身神经都要绷紧了,大小姐你呼吸要不要这么重啊?怎么感觉分分钟都呼到她的小、腹上?岑萌你个磨、人、精!陶嘉然无奈地低头看她睡得惬意,小心地搂住她,生怕车子颠簸伤到她。
好不容易把岑萌扶到房间门口,陶嘉然一手搂着她,一手掏房卡。岑萌八爪鱼似的巴着她,小声地弱弱地在她耳边说,“肚子好疼……”
“马上到了啊。”陶嘉然简直被她磨、成了好脾气,此情此景,谁还敢说陶嘉然是冷面女魔头?
划卡,开门,关门,一气呵成,陶嘉然索性双手发力,把岑萌拦腰抱起。太瘦了。这是陶嘉然抱起岑萌的第一印象。想她陶嘉然平时也算半个“练家子”,一把子小力气还是有的。可这孩子也太瘦了,没有100斤吧?亏了长这么高个子。她陶嘉然个子也不矮,不过她结实啊,就是瘦,那也是精瘦。
怀中软、软、的身子让陶嘉然的心也柔软起来,她把岑萌轻轻放在她的床上。突然脖子上一紧,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上、她,“公主抱哦!”岑萌笑得贼贼的。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怎么觉得脸红得不太正常?陶嘉然皱皱眉,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覆在岑萌额头上,那孩子还傻傻地对她笑。陶嘉然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分明是发烧了?也是,就这么折腾,又是喝酒又是大姨妈的,这小身板儿哪经得住?
“你发烧了。先换卫、生、巾,然后捂捂汗。”陶嘉然记得小时候自己发烧,奶奶就把两床大被盖在自己身上,捂上一宿,出透了汗,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岑萌小脸瞬间更红了,她脑子糊涂,才想起来大姨妈这事儿。“啊!没有大邦迪!”
果然!陶嘉然不由得替她汗,幸亏她先见之明提前买了,不然,这会儿还真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给。”她掏出口袋里的备货。
岑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她顾不得贪、恋她师姐的怀抱,一把抓过大邦迪,晃晃悠悠往卫生间走。
“你自己成吗?”陶嘉然见她脚步虚浮,不放心地跟过来。
“你出去!”岑萌小手无力地把她推出卫生间,掩上门。她够丢人的了,再让师姐看到她换……她只好去死一死了。
陶嘉然还是不放心,守在外面,小心地听里面的动静。果不其然,就听“咣当”“哎哟”。陶嘉然赶紧推开门,一个箭步冲进去。只见岑萌四脚着地,脑袋磕在浴缸上。
陶嘉然无语望天,手脚不好使还逞强。赶紧扶起她,又仔细查看伤到她没有。别处倒还好,就是额头磕青了。岑萌委委屈屈的眼里含着一包泪,她觉得手脚都不像自己的了,怎么就用不上力气呢?“没劲儿……”她快哭了。
陶嘉然叹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我来吧。”说着,她撕开大邦迪的包装。
“不要!”岑萌语气坚决的就像要被糟、蹋了,她用尽力气推、搡着陶嘉然,怎奈手脚虚软,无济于事。
“讨厌!讨厌啊你!”陶嘉然的手小心掀、开她的卫衣的时候,岑萌炸毛了,她不管不顾地趴、在陶嘉然胳膊上,隔着衬衫狠狠地咬陶嘉然。
“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裤子都透了!”陶嘉然被她咬得钻心疼。谁说她没力气的?这小牙口可以去撕生肉了。
“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岑萌不敢看陶嘉然的手托|起她的腰,扒下她的小|内/内,又小心地替她粘上大邦迪。她眼泪一对一双地掉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你就当我是你姐姐。”陶嘉然替她系好裤子,看到她的眼泪,心中不忍。
岑萌不哭了,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潮、红的,看着她替自己理好了衣服,又小心地抱、起自己,身上冷,心里却热乎乎的。她往她师姐怀、里一靠,“那我们乱、伦吧,姐姐!”
陶嘉然只觉得头顶一只乌鸦飞过,还嘎嘎地叫。乱你个头啊!j、j不让写。
第23章 你要对我负责
好不容易忙活完,把岑萌塞进被、窝,陶嘉然累得满身是汗。她虽然是从小锻炼,可毕竟也是个女人,体力有限。这会儿,只觉得浑身肌肉发酸,恨不得歪倒床上一睡不起。
不过大小姐的麻烦还没结束。她病歪歪地躺在床上,酒倒是醒得差不多了,就是被大姨妈折磨得肚子疼,再加上发烧,哼、哼、唧、唧的。
陶嘉然看到她头上的青、痕,不放心地摸了摸,“疼吗?”不会脑震荡吧?
岑萌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肚子疼。”
陶嘉然才想起来自己衣兜里还有存货,说了声“我马上回来”,然后去冲了红糖水,热热地端到岑萌面前,“喝吧,喝完会好点儿。”
岑萌看着她忙前忙后,一头的汗,一向打理得精致利落的短发这会儿也乱了,衬衫上还有自己刚刚咬过的口、水印,岑萌心里又酸又甜,就算是再难受也甘之如饴。她偎、到她师姐怀、里,声音懦懦的,“你喂我。”
你是姨妈来了,不是半身不遂好吧?要不要这么顺杆爬?陶嘉然不动,端着杯就那么看着她。
岑萌撇撇小嘴,知道她师姐吃软不吃硬,有气无力地说,“我没劲儿。”哼,那种事情都对我做了,现在还矜持个啥?她发烧归发烧,可没忘了撒娇的基本技能。
好吧,下不为例。陶嘉然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伺、候着大小姐把红糖水喝了。
陶嘉然是个很细心的人。吃过很多苦的人,一旦被别人重视,或是被别人需要,都会不由自主地尽全力发光发热。这大概是某种自卑情结在作祟吧?因为在潜意识中她觉得自己没什么能力,能长这么大日子过得还不错也是得益于很多人的关爱,所以陶嘉然绝少那种苦孩子的仇视社会的情绪,她很知足。只是她不善于语言的表达,她也一向推崇“再好的语言都不及真正的行动”。就像在照顾岑萌时,她永远不会说多余的话,但是却会想尽办法让岑萌即使身体难受也可以被伺、候得舒、服。
岑萌就着她师姐手里的杯子,一口一口地喝红糖水,她师姐很体贴,怕她烫嘴又怕她呛着,喂她一口就停手,等她咽下,再喂她第二口。岑萌从没觉得生病是如此惬意的事,烧得昏沉沉的脑子就有点犯、抽,早把什么细水长流、春风化雨、水滴穿石的成语忘得一干二净。她得意忘形,冲她师姐暖暖一笑:“做我女朋友吧!”
陶嘉然手一哆嗦,杯子差点儿拍她脸上。心里暗暗叫苦,她早就该把话挑明,不让这孩子胡思乱想下去。她们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世界的人,她们的感情不过是饮鸩止渴。陶嘉然能想象到岑萌的未来,她会嫁给一个富家子弟,会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岑子实会为他的独生女安排一个最好的男人做丈夫。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才是岑萌应该过的,放着好端端的阳关道不走,挤这独木桥凑什么热闹?岑萌可以无拘无束地为所欲为,她有这个资本,但是她陶嘉然却没失了理智。即使心痛,她也应该冷下脸来结束她的幻想。
“我是你姐姐!”陶嘉然冷着脸,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睡吧。”
岑萌一下子呆住了,气氛骤降让她有几秒失神,不过她才不甘心,仗着自己在撒娇界脸皮最厚在厚脸皮界最会撒娇,她耍上无赖了,“你要对我负责!”
陶嘉然一皱眉。
岑萌壮壮胆,又不怕死地说,“你对我做过那种事!”
陶嘉然眯起眼睛,她觉得自己太过纵、容这孩子了。“你没体检过吗?没去医院看过病吗?那些看过你身、体,碰、过你身、体的大夫是不是也都要对你负、责?那些去过公共浴池的人是不是被别人看了身、体也要让人家负、责?打过肌肉针的人被护士看过身、体是不是也要让护士负、责?”
岑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师姐一直以来对她太过包、容,她几乎忘记了那个在公司例会上训下属训得口吐莲花不歇气的女人是谁了。
陶嘉然关了灯,自顾自睡到自己的床、上。
黑暗中,岑萌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回味着陶嘉然刚才的话,“我是你姐姐”,只是姐姐对吗?对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姐姐对妹妹的感情对吗?越想越心酸,她流着泪,对着黑暗的虚空喃喃道:“陶嘉然,你不想管我了吗?”
没有人回应她。陶嘉然无声地躺在床、上,听她略带哭腔,心中苦涩,不停地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别心软、千万别心软……
半夜,陶嘉然觉得口|渴,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水瓶,突觉怀里异样,她一激灵,睁开惺忪睡眼,发现是岑萌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到了她怀、里,长发铺在床单上,海藻般,牵扯着她的心。小脸埋在她胸口,有些潮、红,却透着一丝满、足,像是无知的孩子梦到了好吃的糖果。陶嘉然心中一动,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还是有些烫。额头上青、肿着。陶嘉然小心地捻起几缕头发,盖在上面,这样就不会看出来了把?她那么好看,怎么能有一点点瑕疵?
这孩子睡得很沉,就像是在世界上最安全的摇篮里。陶嘉然拥、着她,在寂静的夜里,自、残般听着自己内心挣扎的声音。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吗?陶嘉然你是傻x吗?她分明是喜欢你的,那么明显,你这么无情地把她推开她一定会难受吧?会哭吧?想到岑萌流泪的样子,陶嘉然内心如针扎般,她捏紧了拳头。
可是陶嘉然你又凭什么?她自问。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她那么美好,那么可爱,是这世间最精致的璞玉。恐怕除了麻烦和一辈子遭白眼,你什么都给不了她。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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