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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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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被录用了!”岑萌一把搂住为她开门的季女士,险些让季女士喘不过气来。

    季女士嫌弃地推开她:“萌萌,你多大了?能不能有点大人样儿?”

    “妈~~我哪没大人样儿了?”突然她眼睛放光:“妈,我被录用了!快替我高兴!”

    坐在一楼沙发上看报的岑先生轻哼一声,微摇了摇头,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爹,你不替我高兴,还看!还看!”岑萌说着,抽走岑先生手里的报纸。

    岑先生索性不理她,扭头上楼。

    “爹,你几个意思?有眼见自家闺女有成就还不高兴的爹吗?”岑萌不乐意了。

    “有被自家公司录用还欢天喜地的闺女吗?”

    “……”

    岑爹你赢了。

    “宝贝儿啊,咱不去那委屈自己当小职员,咱去咱家总部,当高管。等过几年你爸退了,就都交给你。当个总裁,多威风。”季女士顺着岑萌的毛,试图说服自家没出息的小崽子。

    “不!妈,我要从基层做起,用实力证明自己。嗯!”没出息的小崽子狠狠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

    “你还是用实力证明你让你爹妈操多少心吧。”岑爹最擅长的绝不是管理,是补刀。

    “妈,我很让你们操心吗?”岑萌犯愁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又乖又让家里省心的崽儿。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呢?”季女士同样犯愁了。想当年,他们夫妻俩的结合那叫一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羡煞旁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一货?一定是基因变异,一定是。

    “扣~扣~扣~”

    “进。”

    “陶总,新员工到齐了。今天开始新员工培训。”

    “嗯,知道了。”

    “各位新同事好!我是负责人力资源的徐驰。首先,欢迎各位加入我们华文公司……接下来,请我们的陶副总为我们讲话。”

    “各位好,我是陶嘉然……”

    岑萌痴痴地望着讲话的女子。浓眉凤眼,鼻子很挺,头发虽剪短了,做了纹理,但是搭在那张脸上,更显英挺。身材还是修长的,只是不复当年的弱不禁风,像一杆风中之竹,似乎无论什么风雨都催不倒。

    “凝啊,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好看……皮肤很白,手指特别修长那种……”岑萌眉飞色舞地对着面前的女子吐沫星乱飞。

    “你是想被那手指,对,特修长的手指,弄上天吗?”女子嫌弃地抹掉脸上的口水沫,捂住了自己的咖啡:脸可以洗,咖啡被污染了,就可惜了了。

    “姓丁的,你不涉黄会死吗?”岑萌怒目而视。

    “妹啊,明明是你太花痴。”叫丁凝的女子撩了撩酒红色的卷发,若是再过两年,没准真有些御姐风范。

    “你妹!”岑萌处在炸毛边缘。

    “对,你比我小。”丁凝无所谓地甩甩手。

    啧啧,岑萌盯着那花花绿绿binglingbingling的美甲,这是要晃瞎谁的眼吗?还是我家陶总的手好看,干干净净的。嗯哼,只有丁女人这种庸俗的女人才会搞什么美甲。

    “甭盯着我手看,您那小手怎么弄都出不来这效果。”庸俗的女人果然最擅长气人。

    岑萌怨念地看了看自己的小手,继续怨念地咬吸管。

    她是个高挑的姑娘,只是手脚偏小,而且老天还赐予她两个旺仔小馒头,似乎就是为了验证“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还用门夹你的脑袋”。

    “岑二萌,你能别这么幼稚别这么二吗?”

    “我怎么了?”

    “谁家二十多岁大姑娘会在咖啡馆里点牛奶,还用吸管喝?”

    “我从小就这样,不喝牛奶怎么长个?”岑萌挺了挺胸,表示自己比对方高半头。

    “别挺了,再挺也成不了猫仔小馒头。”

    “……”

    “凝啊,你觉得我有希望吗?”

    “啥希望?”丁凝疑惑,抬头,“额,你不会真喜欢你的励志姐吧?”

    “嗯嗯。”点头。

    “萌啊,听姐姐话,老老实实回去当你的富二代大小姐,这种伪装**丝玩逆袭追女神的戏码不适合你。”

    “不适合?”

    “不适合,很不适合。”

    “为啥?”

    “怎么说呢?”丁凝很为这孩子的一根筋犯愁,“就是,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在同一个世界?”

    “对,没有同一个梦想。”

    “那你怎么还答应小齐在一起?”岑萌这孩子不刨祖坟不甘心。

    “齐周是男的。”丁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擦,你歧视同性恋!”岑萌人傻钱多,可反应不慢。

    “额,”丁凝扶额,“白痴,我不是那意思,你明知我表姐她也……我和她关系还那么好,和文姐姐关系也很好。”

    “那你嘛意思?”

    丁凝皱眉想了想,“是这样,小齐虽然家庭普通,但好歹也是父母双全,而且他爹妈还是老师,高低也算是知识分子家庭。你,懂我的意思不?”

    岑萌抿了抿嘴。

    “你励志姐的情况你我都是清楚的。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按常理来分析,一个缺少家庭温暖的人,她会是什么样的人?至少我不了解。所以我不做评论。”

    岑萌咬了嘴唇,眼前又浮现陶总那瘦瘦长长的身子,这么多年,她还是那么瘦。

    丁凝似有些不忍,不过还是说:“而且,萌萌,你不能忽视男女这个问题啊。要是有一天,你爸妈知道你喜欢一个女人,那会怎样?你想过没?”

    岑萌咬着吸管,低着头,再说不出一句话。
第2章 姐不是有钱人
    “小萌,乖,把牛奶喝了。”

    岑萌盯着面前女人让人着迷的脸,还有那白皙的手指握着的玻璃杯,满眼的痴迷。若是能一直拥有如此温柔对待自己的这个人,哪怕让她把玻璃杯喝掉都成。牛奶羊奶都是浮云,砒霜鸩酒鹤顶红,什么都成,统统喝掉都行。

    “傻了啊?快喝,”面前的女人似有些不耐烦,“一会儿要迟到了。”

    “哦,要迟到了……迟到!!!”岑萌一骨碌从被窝坐起,顺便把毛绒大白熊压在了身下,白熊被摆了个销、魂的s形。

    “妈!为啥不喊我!我要迟到了!!!”披头撒发穿着阿狸睡袍的岑萌从楼上卧室冲下来,只见季女士很淡定地靠在沙发上品咖啡。

    “乖,来尝尝妈妈的手艺。现磨的哦。”季女士最近痴迷于现磨咖啡。

    “妈,您一把年纪还哦哦的,我爸知道吗?”

    “别管你爸知道不知道,去洗漱,吃完饭,陪妈妈去逛街。”

    “我要上班的,哪有空陪你逛街!!!”

    “就你那班,一个月的工资还没你一星期的零花钱多,还好意思上。”

    “妈,那是我的事业。您作为我的亲妈,应该支持我。”

    “得了,别跟老娘贫了。赶紧消失。于姐做了你爱吃的芝士堡。让老张送你去上班。别耽误了您的事业。”

    “……”娘我可以说我不要坐那烧包的宾利吗?坐那种奇怪的东西去公司,还不如直接在脑门上贴上“我是有钱人我爹是有钱人我们全家都是有钱人”。

    “别,我打车。”岑萌挥挥小手,把脑门上的“有钱人”三个字甩得粉碎。

    “打什么车!谁都坐,不干净。”季女士是个好妈。

    “小职员就要有小职员的样子。”岑萌才不要做有钱人,收拾利索,挎包里揣着热乎的芝士堡,蹬上板鞋,小手一挥:“老妈,拜拜,晚上见。”

    “老娘才不老!”季女士目送自己的崽儿出门。她才不会告诉那小崽子光是她包里的那芝士堡上的一点点芝士就抵得上打车钱了,也不会提醒小崽子她的板鞋是限量版的,更不会提醒小崽子她的挎包够买半个出租车……哼哼,鬼才信你就是个小职员。小孩子家家,作归作,闹归闹,迟早得给老娘乖乖回家当你的大小姐。嗯,今天的咖啡比昨天香。

    所以,老话说得好,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长牙——姜,还是老的辣。

    紧赶慢赶,总算是距打卡还有三分钟。岑萌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写字楼,艾玛,电梯,刚好,“等下……别关……”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再长的腿也追不上关了门的电梯。门缝里透出来几张严肃脸,就这么pia嚓关上了。岑萌扶着膝盖,喘成一团,边吐槽她爹:写字楼26层,为毛她爹要把公司安在18楼?3楼不好吗?4楼不好吗?好吧,就算是要发的节奏,爹您不会在8楼吗?你闺女我铆铆劲也就爬上去了。这下好了,想为爱累吐血,姐都没那么多血够耗了。爬到26层?就算姐有那命爬,怕是到了地儿下班也不远了。别人家娃都是坑爹,她爹是坑她。蝴蝶效应知道吗?她爹“要发”,直接导致她要迟到,她迟到直接影响她形象,陶总会讨厌她,会不喜欢她,那她还追个毛啊!

    “爹您不知道您在阻挠您亲闺女的幸福吗?”岑萌泪奔。

    正在会议室训话的岑先生突然打了个喷嚏。

    “老大都被气感冒了。”被训的小弟纷纷想。

    又一个喷嚏。

    “一定是早上没喝那杯咖啡,宝华在念叨我,”岑先生内心吐槽,“明天我一定喝。嗯,我不是个怕老婆的人,我只是心疼老婆。”

    岑萌正倚着电梯旁的墙顺气,鼻端飘散着淡淡的冷香味,似曾相识。她脑中警铃大作,这不是新员工培训那天陶嘉然走过自己身边时的味道吗?

    “陶总!”岑萌瞬间挺直身板。

    “嗯。”面前的女人神色淡淡的。格子呢大衣很衬她的肤色;衣领处能看到内里修身衬衫的尖领,熨帖得一丝不苟,仿若哪怕找到一点褶皱都是罪过;深色铅笔裤很显她的腿型;鞋跟不高不矮,让她高挑的身材既不让身高平平的男人倍感压力,也不会让身高平平的女人反感。恰到好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登徒子好色赋》什么的一定是专门用来赞美她的。

    岑萌小脸一红,想起来早上的那个梦:要是那张小冷脸对自己稍微温柔些,世界就更美好了。

    “岑萌?”

    “啊?”

    “你不进来吗?”

    “哦,哦。”岑萌小脸又一红,果然花痴影响智商,早忘了电梯的事儿了。

    哒,哒,哒。高跟鞋踩着好听的节奏进了电梯。岑萌怨念地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板鞋和帆布袋袋裤,真是低到尘埃里的装扮。她灰溜溜地跟了进去,往角落一猫,偷眼瞅电梯里的另一个女人。

    安静,很安静,除了电梯上升的擦擦声。

    “新环境还习惯吗?”淡漠的女人首先打破平静。

    “哦,哦,挺好。”

    “嗯。”

    继续安静。

    “当!”终于到了26楼。陶嘉然先一步迈了出去,目不斜视右转,直走。岑萌下意识地循着那哒哒哒的鞋跟声右转。突然,前面的女人停步,回头:“你不打卡吗?”

    “啊?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岑萌小脸又红了,后转,直奔打卡机。

    陶嘉然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继续快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第3章 善解人意的大姨妈
    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彼时是大姨妈的天下,女人们要为她痴为她狂为她上茅房。只是每个女人体质不同,被姨妈折磨的程度不同。很不幸,岑萌就是那一撮那几天被她姨妈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毕业前,每到这几天,岑萌就怂了。勉强能撑着坐在教室里对着教授无语凝噎那算好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赖在自己的大床上和大白熊缠缠绵绵。好在有岑女士的无敌红糖水,岑萌算是这么痴痴缠缠地活到了二十三。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岑萌如今是奔跑在理想和爱情路上的人,怎么能被区区大姨妈绊住了手脚?所以,即使是姨妈附体,岑萌早上照旧从大白熊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在她娘“这孩子疯了”的目光沐浴下,毅然决然地奔赴爱的前线。

    一上午还算相安无事,岑萌绷着小脸按着小腹窝在自己的小岛台里看了几个选题,居然还看出了些滋味,还给责任编辑挑了两个错字。可到了中午,姨妈再难忍受被忽视,作起妖来。岑萌快难受挂了,只好趴在她的阿狸大抱枕上,脑袋杵在桌面上,装死。

    正是午饭点儿,几乎所有同事都奔出去各找各的食儿了。岛台又高,岑萌又不占地儿不显堆儿的,也就没人注意她在装死中。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电脑机箱的嗡嗡声。岑萌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像被扔到了一个无人的孤岛上,她想她妈了,想她妈身上暖呼呼的温度还有好闻的味道,想她妈煮的红糖水。“555555~妈,我好可怜啊~~”

    哒,哒,哒。半梦半醒间,岑萌恍惚听到了熟悉的节奏。有什么散热体靠近了她,岑萌下意识地想离得更近。

    扣,扣,扣。这人在敲她桌子吗?岑萌勉强抬起头,她苍白的小脸让陶嘉然微微惊异。

    “不舒服?”

    “大姨妈……”姨妈淫、威下,岑萌顾不得形象。

    “趴着吧。”

    “……”你当是安慰宠物呢?要不要拍拍脑袋顺顺毛啊?我都这样了,你就这么走了!岑萌觉得委屈了。

    难道全世界都不爱我了吗?555555~~

    又陷入了安静中。岑萌搂着抱枕,趴在桌上,呆呆地盯着陶嘉然刚敲击过的桌面,继续享受了姨妈过境的痛。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白皙的手再次放在那个位置,还有一只杯。

    “红糖水,趁热喝,会好受点。”

    岑萌错愕地看着她,仰视的角度更显得脆弱无助。

    微有些不适应她那湿漉漉的眼神,陶嘉然顿了顿,“杯子新买的,刷过了。不舒服的话,给你半天假,回家休息吧。”说完,哒哒哒地走了。

    岑萌深感自己被击中了,不是普通的电击,一定是高压电,几万伏的那种,整个人都是麻酥酥的。瞬间她豪情万丈,什么大姨妈,统统不是事儿。大马金刀地喝掉那杯她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红糖水(季女士:老娘伺候你几吨红糖水了,也没见你说过一次好喝),岑萌满血复活怒气满格了,就等着小怪兽冲过来她好放大招。

    “陶总,这是几个新人的选题构想。”中年男子将一沓稿纸放在陶嘉然的办公桌上。

    “坐,孟经理。”中年男子在对面坐下。

    陶嘉然一页页翻看着。华文的传统是,每一拨新人,无论是以后做什么工作,都要先从写选题构想干起。再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和个性以及风格确定不同的岗位,但选题构思是最基本的。公司的主业毕竟是和出版社合作出版图书,选题策划、组稿、作者沟通、跟进稿件、装帧设计以及盯印刷厂,是一个文化出版公司编辑的基本功。

    “这个陈婷还是挺有想法的。”陶嘉然摊开几张龙飞凤舞的稿纸。

    “是,毕竟是文学硕士,高材生。”

    “岑萌?这孩子习过魏碑?”

    “陶总,您真懂行。”孟经理倒不懂什么魏碑,只是附和道。

    “练过几天。”

    “孟经理,这些稿子什么时候交的?”

    “啊,刚交的,就跟您送来了。”老孟文化不高,却是从基层一步步上来的。他深知眼前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对工作一派雷厉风行,决不允许下属的消极、低效。若非这样的风格,也不会从业6年就脱颖而出,成为这家不大不小的文化公司的三把手。

    “嗯。一会儿叫上几个中层,咱们碰个头,说说这几个孩子的稿子。”

    “好的。”

    陶嘉然走出会议室时已经快下班了。她特意绕个远。远远看见那孩子还在自己的位置上,埋着头,正皱着眉对着桌上的材料用功。曾经装红糖水的杯子干干净净地放在一边。那孩子像是不太舒服,紧了紧怀里的大抱枕,但眼睛并没离开桌上的材料。

    倒不像是个娇气的孩子。陶嘉然暗想。那样的身份,她有娇气的资本。可能写出那么端正稳健的字的人,不应该是个娇气的人啊,不是说“字如其人”吗?或许那外表不是她的本来面目,不然以那样的身份,何苦要到这个地方当个小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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