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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的古代生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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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淑真在俩丫鬟搀扶下,跨过火盆,朝正厅走,花厅上花团锦簇,人声鼎沸,热闹非常,新人在司礼高声中,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邵府丫鬟媳妇女眷堵在新房门口,几位主子奶奶围着吴淑真品头论足,邵府二少奶奶罗氏带头起哄,扬声道;“我们今晚不走了,成亲三日无大小,一会等老三回洞房,掀盖头,看老三跟新娘子怎生亲热。”

    一个穿嫩粉挑银线苏绣褙子少妇忙替吴淑真挡驾,“二奶奶今就饶了我们奶奶,我们奶奶是新人,脸皮薄。”

    “哎呦!我说素云,你新奶奶来了,就不要我疼你了,有新奶奶护着,我们都靠后了?”二奶奶明显的说笑。

    “二奶奶说哪里话,奶奶们都是我主子,还求二奶奶日后多疼奴婢,别嫌弃奴婢才好。”那粉裳女子急着辩解,低眉顺眼,一副怯怯的模样,像二八少女。

    柳絮听这女子说话声软糯好听,不禁多看两眼,这叫素云的女子青春妙龄,体态婀娜,清秀可人,柳絮想,这大概就是为邵英杰生了一双儿女的那位婢女。

    旁边一三十出头,身穿姜黄织金绣团花褙子,端庄的女子笑道:“在我们面前还总称什么奴婢,让三弟听见,又以为我们欺负你,妹妹快别逗她了,看把她吓的。”这位大概就是邵府大奶奶。

    这时,一位还没上头的少女,清娇声道;“嫂子们,饶了我三嫂吧,都别等了,我三哥在外间陪男客,指不定几时入洞房。”

    众人听她一说,兴致减退,看天色不早,前厅热闹,看样子一时半刻不能放新郎进房,大奶奶齐氏一挥手,“散了吧,新人累了,我们就不闹她了,改日让她请我们吃酒,补回来。”

    众女眷纷纷散去。

    吴淑真坐在喜床上,低垂头,无声无息。

    看屋里人走净了,柳絮走去掩上门,扫见紫檀镶玉石面椭圆桌上摆着几碟子点心,端过来,悄声对吴淑真道;“人都走了,姑娘累了大半日,水米未进,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吴淑真掀起盖头,朝四周看看,果然屋里就贴身两丫鬟,拈起一块玫瑰酥放到嘴里,几口吃下肚,又拈起一块菱粉糕吃下去。

    晚秋道:“姑娘多吃点,一会使力,听说那劳什子事狠折腾一阵。”

    吴淑真脸羞红,笑啐了一口,“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懂得这些。”

    晚秋被她羞臊,也脸红,扭捏道;“我是听跟赵姨娘的喜鹊说的。”

    柳絮看吴淑真折腾大半日,精神头十足,等邵英杰回房,柳絮不由脑中又浮现出那个素云的身影,这个婢女出身抬了姨娘,并不似大户人家的小妾,一副持宠而娇,张狂惹人厌的做派,看来邵府的几位奶奶并不讨厌她,足见平常她在这方面用心,讨得几位奶奶欢心,这是个聪慧的女子。

    “刚才说话声音柔柔的素云姑娘想必就是你家姑爷喜欢的那位姨娘。”吴淑真淡淡声道。

    果然,吴淑真虽蒙着盖头,心底跟明镜似的。

    晚秋嘲嗤一笑,“不过就是梅香拜把子跟我等是一样的人,怎么能跟姑娘比。”

    吴淑真摇摇头,“你看方才她把邵府的主子奉承极好,可见她不是愚蠢之辈,看来我们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跟这位得宠的姨娘周旋。”

    吴淑真一番话,跟柳絮所想,不谋而合,这位素云姨娘,显然是个厉害角色。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奶奶,奴婢给您拿吃的来了。”

    吴淑真小声道;“这倒是个知趣的,没冒失闯进来。”

    柳絮忙把点心碟子藏起来,不能让人看见点心少了大半,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桃红绫袄,葱心绿撒裤的丫鬟,手上端着漆红盘,上面放着一碗翡翠馄饨,看见柳絮绽开笑颜,“姐姐,我是给奶奶送吃的,想奶奶一整日没吃东西,腹中饥饿。”

    柳絮让她进来,宝珠端着走到吴淑真面前,吴淑真蒙着盖头,她不忘蹲身行礼,讨好地道:“奴婢宝珠拜见奶奶,怕奶奶饿,特意嘱咐厨房做了碗馄饨。”

    吴淑真隔着盖头,“还是你有心,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宝珠,是这屋里侍候奶奶的。”

    柳絮就明白,这叫宝珠的丫鬟定是上房侍候先头奶奶的,大喜之日,她倒是乖巧,不提前房奶奶的事,只说是侍候新奶奶。

    新奶奶刚进门,未等拜见,先来奉承主子,倒会讨巧。

    吴淑真柔声道;“放哪里吧。”

    宝珠把托盘里的甜白釉菊花纹碗放到黄花梨几上,蹲身,“奴婢告退。”

    柳絮关门,晚秋端过那小碗馄饨,吴淑真掀开盖头,拿起汤勺就着汤水,吃了五六个。

    主仆三人,无事,静等许久。

    柳絮看屋角滴漏,已亥时,想邵英杰该回洞房,走出房门,站在廊檐下台阶上,望前面花厅灯火通亮,人声渐息,酒宴散了。

    初春,微微有点凉意,柳絮收回目光,刚要转身进屋,突然看见一棵树后投下纤细身影,柳絮住步。

    这时,院门外出现灯光,柳絮看见一个丫鬟手里提着一个羊角琉璃灯,后面一男子朝院内走来。

    男子刚走到庭中,树后闪出一女子,夜风送来温柔声音,“爷今喝多了,一会入洞房,喝下这碗醒酒汤。”

    柳絮从模糊身影,熟悉的声音里,知道这是那叫素云的姨娘。

    邵英杰握下她的青葱指尖,“让你费心了,天凉,快回去吧,两个孩子看不见你,又闹着找姨娘,我没喝多,心里清楚得很,你放心。”

    你放心,这是句承诺,这话不像对一个姨娘说的,倒像是对自己挚爱的人,放心什么?

    柳絮站在廊下阴影里,二人没看见她。

    邵英杰往上房走,柳絮怕他知道自己听见他二人私底下情话不好,就贴墙站在暗影里,邵英杰走过,没看见她。

    停了许久,柳絮觉得身上冷了,才进屋里,一对新人在西暖阁里,柳絮放轻脚步,悄悄进去,就见隔着一道珠帘,洞房里红烛高烧,一对新人并坐在喜床上,晚秋看见她,朝她摇摇手,二人遂悄无声息立在珠帘外侍候。

    半晌,就听里面邵英杰略浑厚的男中音,“我的情况你大概也知道一些,我是一介武夫,说话直来直去,不喜绕弯子,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省得日后闹得不痛快。”

    吴淑真垂头,低柔声道;“夫君请讲,我听着就是。”

    “邵府咱们三房中人口清净,就一个叫素云的妾,素云性子软和,贤淑明理,她虽然是婢女出身,可跟我的情分非比寻常,望日后你能看在我面上,善待她母子三人。”

    “妾身日后,当以礼相待,拿她当亲妹妹看承,夫君尽放宽心。”

    吴淑真那柔柔的声,邵英杰听着心里妥帖,颇为动容,握住吴淑真的手,“夫人若真能这样想,对我邵某这份情意,我邵某心领了。”

    随即,窸窣解衣宽带,隔着珠帘,外面看得影影绰绰,柳絮和晚秋把脸扭过去。

    少顷,里面传来吴淑真一声低而短促的呻。吟,邵英杰平静的声传来,“夫人身体不适,为夫今晚酒喝多了,早些安置吧!”

    柳絮思忖,这么短的功夫,难道没成事,亦或者是浅尝辄止,想想自己不由脸红暗自笑了,姑娘家这都想些什么。

    突然,里面传出吴淑真的声,“来人,备水。”

    柳絮和晚秋忙出去,看西厢房里亮着灯,晚秋走去,唤人,“奶奶吩咐备热水。”

    几个小丫鬟和婆子正在里面闲聊,主子上房的灯未熄,不敢先睡,怕新主子有事召唤,第一天就打脸。

    听晚秋召唤,知道晚秋是新奶奶的贴身大丫鬟,不敢怠慢,一个小丫鬟立马搭话,“姐姐歇着,让我们几个来。”

    晚秋悄声笑着对柳絮道:“邵府规矩不错,下人知道分寸。”

    柳絮想这才哪到哪,日子长着,俗话说,日久见人心,想那素云姨娘从前就是个婢女,行事做派,比一般府里的主子都强,还有抓尖取巧叫宝珠的丫鬟,可见这屋里下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主子的上房,三等丫鬟不能入内,小丫头们把水提到堂屋门口,柳絮和晚秋接过,倒入放在屏风后木桶里。

    晚秋进暖阁里珠帘里,隔着纱帐,轻声道;“主子,热水备好了。”

    邵英杰略带酒意的声,“我喝多了,明早在洗。”

    晚秋和柳絮扶着吴淑真到屏风后,吴淑真进到木桶里,柳絮看她面色平静,没有明显的波澜,但柳絮隐约觉出吴淑真心底的不快。

    晚秋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是忍不住,小声道:“姑娘,我听人说,那个后在腰下垫高点,躺着不动……。。”

    说到这,晚秋脸红,柳絮手里提着琉璃灯,照见吴淑真面部抽动一下,眼中映着水波,像寒夜冰凉。

    许久,吴淑真似耳语般道:“他不给,我什么姿势又有何用?”

    晚秋懵懂,柳絮前世是二十五岁,心智已是成年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邵英杰耍花枪。
第26章 成婚(一)
    吴淑真喜期至,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柳絮和晚秋就爬起身,二人分工,晚秋用小铜炉子煎药,柳絮烧水。

    晚秋端着煎好的药进屋,放到桌上,撩起帐子一角,看吴淑真睁眼,一动不动躺着,轻唤;“姑娘,该起了。”

    杨氏顾着面子,头两日让吴淑真主仆三人搬到上房后面的一处偏院。

    听见晚秋唤,吴淑真醒过神,捏了捏晚秋的手,一脸凝重,“我娘在天上看着我,千万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晚秋用力点头,“姑娘放心。”扶着吴淑真坐起,端过桌上的盛药的釉白瓷碗,“姑娘,这是最后一副药。”

    吴淑真端起碗,“喝下这剂药,能支撑过今晚。”一仰头,喝净。

    柳絮进屋里,“姑娘,香汤备好。”吴淑真遂穿衣下地,看着柳絮温和声道:“这次多亏了你,才讨回我母亲的嫁妆。”

    柳絮低头帮吴淑真系裙带子,“是舅爷的功劳。”杨氏剜肉,把柏家财产分文不少,给她做嫁妆。

    “我没看错你。”吴淑真心底萌生的想法,又冒出来,暗自苦笑。

    吴淑真沐浴,有一干侍女侍候梳头上妆,晚秋站在身旁,手里托着凤冠霞帔。

    柳絮看镜中的吴淑真一番精心打扮后,竟像换了个人似的,细腻的宫粉掩盖略显苍白的脸,泛出桃粉,血色极淡的唇涂上玫瑰膏脂,鲜艳欲滴,中上之姿,竟平添几分妩媚,服用补药后,吴淑真气色精神头极好。

    柳絮让厨房做了一碗汤圆,吴淑真破例竟吃了四五个。

    吴府嫁女,张灯结彩,盛况空前,满城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具登门道贺。

    几拨下人跑出几里地,望邵府的花轿影,急忙往回传信。

    吴淑真早已打扮停当,听外间嚷嚷着花轿到门,柳絮替她蒙上红盖头,和晚秋扶着她出后堂。

    邵英杰众人簇拥,已在堂中等候,他身披大红绣金线蟒袍,身材高大、英武,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他面部线条呆板,目不斜视,显然心里有几分不情愿,只在吴淑真出后堂时,扫了一眼,便把眼睛移开。

    吴府老太太、吴老爷、杨氏上座,受礼,新人同吴府几位姑娘和小爷众亲友告别。

    随着司礼高声喊:“新人上轿”

    柳絮和晚秋一左一右搀扶吴淑真,柳絮低头,余光瞥见吴淑真右手捏了一下晚秋手臂,随之吴淑真身子朝下滑去,柳絮本来是虚扶她,冷不防她身子一软,便朝地倒下。

    顿时,喜庆热闹的花厅大乱,吴老爷反应最快,忙大喊;“快去请大夫。”

    几乎吴老爷刚开口喊人,晚秋便先跑出去,跟外面一个小厮嘀咕一句,那小厮便飞跑走,等杨氏反应过来,那小厮早已出府请大夫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吴淑真抬进后堂,放到床上,纱帐撂下,屋里除了吴老爷和杨氏,邵英杰也跟进来,余者都在外面等。

    柳絮和晚秋守在床边唤姑娘,吴淑真任二人千呼万唤,阖眼一动不动。

    吴老爷拧眉,看了妻子一眼,似责怪,杨氏一脸无辜和委屈,厉声问柳絮,“你主子昨不是好好的,今怎么就突然晕倒”

    柳絮不敢乱说,束手垂头道;“奴婢不知道。”邵英杰瞅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

    晚秋上前一步跪倒,“回老爷太太、姑爷,小姐昨好好的,今早还吃了几个汤圆。”

    吴老爷烦躁来回踱步,吩咐下去,“招待宾客,就说小姐一时身体不适,没什么大碍,让大家放心。”

    足忙乱半个时辰,外间丫鬟喊了声,“大夫来了”

    慌得一干妇人纷纷回避,杨氏却没走,眼睛望着帐子里的继女,心底冷笑,不知这小贱人又出什么幺蛾子。

    大夫进门,杨氏却愣住,不是平常吴府常请的王大夫,面孔生,脱口问;“敢问大夫贵姓。”

    “在下姓况。”

    “况大夫快给小女看看,好端端就晕倒了。”吴老爷心急,不全是为嫡女,吴府喜事,闹出这档子事,晦气。

    况大夫二话不说,放下药箱,近前诊脉。

    柳絮从帐子底下把吴淑真的手拿出来,用一个小枕头垫在下面,心里寻思,姓况,这个姓有点耳熟,低头,无意间瞥见他的一双脚,突然,记起,她曾听到吴淑真问晚秋况大夫可曾走了,是姓况,那晚看见女人打扮的人,雪地里那双男人的脚印,一定是他的。

    吴淑真有的事瞒着自己的,对自己有戒心,想起那晚夏婆子的话,看来所有的事都不像表面简单。

    她朝帐子里看一眼,吴淑真轻轻动了下,况大夫认真诊脉,少顷,抬起手,吴老爷焦急地问;“小女怎么样?”外间宾客都等着,他恨不得立时打发掉这个不祥的嫡女。

    况大夫沉稳地站起身,语气肯定,“姑娘身体里有积毒,平常看似好人一样,一旦发作,导致突然昏迷,不过无性命之忧,一会自然就会醒了。”

    屋里人都愣住,就连邵英杰微微错愕。

    吴老爷一时摸不着头脑,一脸阴霾瞪着杨氏。

    这时,知府夫人蒋氏慌张奔进屋里,连声唤:“淑真,你怎么了?我晚来一步,大喜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看吴淑真闭眼,茫然四顾,怀疑地盯着杨氏问;“妹子,淑真侄女这是怎么了?”

    不等杨氏开口,晚秋接话茬道:“大夫说姑娘身体积毒发作。”

    “什么,中毒”蒋氏瞅杨氏的眼神气愤不已。

    又望向吴老爷,“亲家老爷,不是我多管闲事,我是实在看不过眼,一个女孩,就这么容不下,非要了她命不可?”

    杨氏脸白了,故作镇静地道;“夫人,事情未查明,谁知是不是这孩子一时想不开,自己服下的毒,要自行了断,怪只怪这孩子什么话闷在心里,若说不满意这门婚事,跟我和她父亲说,何至于走这步。”

    杨氏是佯作一时心急,忘了新姑爷在场,不顾丈夫使眼色,自顾自说。

    柳絮想,杨氏当年能成功正位,真是有她聪明之处,撇清自己又不忘给继女在夫君面前上眼药。

    这时,吴淑真眼睫毛动了动,长出一口气。

    这明显的做戏,这屋里人只有柳絮和晚秋知道,吴淑真早起吃的汤药,足够她身体支撑到明天早上。

    晚秋高兴地扑到床前,“姑娘醒了。”

    回身,对吴老爷和杨氏、邵英杰道;“没事了,这毛病姑娘常犯,过去这阵子就像好人似的。”

    就好像是印证晚秋的话,果然,吴淑真自己坐起来,朝吴老爷和杨氏道;“让父母亲担心,是女儿不孝,女儿不知怎么突然头晕,想是起早了。”

    屋里人明显松口气,吴老爷和邵英杰陪大夫出去堂屋。

    邵英杰有点担心问:“这身体的毒真的没事吗?”他虽然对吴姑娘没感情,娶她也是迫于无奈,但方才听她被下毒,想起传言,不由可怜起这位羸弱的吴府小姐,看来被继母所害,不是空穴来风。

    况大夫平静地道;“在下看问题不大,不过要清除体内积毒,需一段时日。”

    吴老爷半信半疑,“大夫说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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