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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秀才遇到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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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祖侧耳倾听,一言不发,眼睛跟着唐文峰好看的手指转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听着,然后在脑子里分析着有哪部电影或电视或小说里的哪个计谋可以用上。
  待到唐文峰差不多讲解完了,念祖才一边努力回想着可以配套的一些谋划,一边说给唐文峰听,细节的地方他也说不清,所以他也就是提供一个大概的思路,剩下的让唐文峰自己去自由发挥,确定可行性。
  唐文峰此时也回了神,专心听取意见,也不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沉默的听完念祖的计划,在一旁捻着下巴沉思。
  念祖见他沉思者当得那么投入,不好意思打扰他,轻手轻脚的出了帅营。
  当晚帅营忙碌异常,军令有条不紊的发出去,各将点兵乘夜离去。
  念祖知道自己接下来帮不到什么忙,看着突然之间空了许多的营地,默默无声的随便找了个小营帐窝了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  

  ☆、打仗了

  
  我是一个不知道在什么年代的院生,是一个来自21世纪的大学生,我除了喜欢看各类军事小说电视电影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了。虽然我喜欢看,但是……我不要亲身经历啊!!我不要上战场!我不要身临其境!求放过!!!
  念祖背着一块十多斤的重盾,两手各挽了一块2斤多重的轻盾,猫着腰,移着螃蟹步,滑稽的穿梭在残酷的城门保卫战里。
  死人?不看!
  伤者?不看!
  血?不看!
  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念祖垂着眼,使劲眨巴着眼不让酸涩的眼泪留下来,那是对保家卫国的勇士的羞辱,他们要的不是眼泪,也不是称颂,他们要的可能只是一个安息。
  战场磨人心,念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麻木了才对,可是麻木了也依然不想死。他没上过战场,没有做过任何一天的战场生存训练,更不知道如何在战场上保护自己,除了用盾把自己围成一只乌龟,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办法了。
  “第三波。滚油准备,弓箭手准备,待到敌军再次架梯,立刻泼油,弓箭手点火,不得射偏!”城楼台上唐文峰一身铁甲,冷静的传令道。
  眼见一个慢挪的身影爬上城楼,唐文峰铁盔下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什么事?”唐文峰走了过去,一把拽去重盾,把人拉直了说话。
  突然失去了保护伞的念祖怔了怔,回了神就立刻看向城门外。
  硝烟弥漫,刀光剑影,炮火连天,血肉横飞,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呐喊声与惨叫声交织着,血光与刀光辉映着,战场上空的羽箭来回穿梭着。将士们一个个红着眼愤怒的将武器送向敌人的要害,甚至不惜以命换命。
  骑兵的长枪;步兵的大刀;弓手的利箭,城卫兵的滚油。。。。。。从试探变成了撕杀;从活人变成了恶鬼,从麻木不仁到灭绝人性。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这样的不可理喻。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那些为了“大义”而战的统治者;当一场战争发生时就没有了“大义”可言;有的只是输赢胜负。
  直到有一方获得了最终的胜利,那那一方就是“大义”。
  遗落惨烈……
  念祖握紧了拳头,却只是无能为力的垂下了手,腕上的轻盾掉落在地,发出金属的悲鸣声。
  “别看,会好的。”不知怎的,唐文峰一点都不想看到眼前这人沮丧的样子,安慰的话脱口而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太符合他平时的形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根本耗不起。”念祖道,“我有办法可以扰乱到他们后方,但是需要几个技术最好,你最能信任的工匠兵帮我。”
  “李副,带念大人去荣老的营帐。”唐文峰只看着念祖定了三秒,便招来副手下达了命令。
  李副躬身领命,带着念祖下了城楼,回到后营。工兵们都在赶制各种守城器具,虽说目前还不缺,但是使用量已经超出了计划量,不加紧赶制将会后续无力。
  李副直接把人带进了工兵营的一个大营帐里,里面有几个老资格凑在一起在商讨如何更有效的加快制箭率。念祖进去扫了几人一眼,定在主位上一看就是精明干练的老人家身上,道:“我找荣老有事相商。”
  主位上须发皆白的老头捋须审视着突然闯入的念祖,好一会才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念祖过去,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念祖也不矫情,谢过了李副之后便走到了老头身边,待众人都离开后才把两张宣纸摊到桌面上,指着上面两个简笔图开门见山道:“我需要信得过的工匠分成两个小组尽快完善这两种东西,然后在不泄密的情况下赶制出来。
  荣老拿起图纸仔细的看了看,眼也不抬的问道:“这是什么?如何使用?使用者有无要求?”
  “这个是简易版投掷器,升级版的叫投石车,可用于远距离投掷危险物品,从高空坠落的重物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这个,叫火药,材料配比非常精细,稍有不慎就会自爆,有火即爆,威力……一个火药足够炸翻你这个营帐。至于使用者,力大,准投就可。”
  荣老沉思了半晌,才道:“投掷器可即时生产,边使用边调整,但火药不行,危险性太高,没有完全的生命保证不能试验,毕竟一个优秀的工匠培养起来可不容易。”
  念祖略微一想就通了,在未来,做个烟花都有可能有危险呢,更何况是火药。
  “我明白了。”念祖随即烧掉了火药的图纸,道,“那就先做投掷器。这种东西的原理我是懂,但是精细活我不会,就仰靠荣老了。”
  荣老点了点头,并未怪罪念祖烧毁火药的图纸。既然他敢这么做,想必东西都记在了他的脑袋里,总比记在纸张上有可能被盗取了强。
  当天,念祖在荣老的营帐和荣老及他的两个亲传弟子一起,将一副简笔画扩充成了三幅繁琐异常、念祖看一眼就会头晕的机关图。当晚,在念祖无事一身轻的回帐睡觉时,三位名工匠便开始连夜赶工,分工合作,折腾起了工兵营里的工兵。
  战事断断续续、大大小小的持续了七天,双方皆是伤亡惨重,但比起敌军的百万大军而言,我军的损失根本消耗不起,守城军早已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城内愁云漫天。
  战事第八天黎明,战鼓擂擂,刚刚歇下的战士不得不张开血红的双眼,握紧手中的武器,各就各位,准备迎战。
  晨雾中,宽敞的城内街道上,嘈杂的脚步混杂着木轮滚动声由远及近,三台高达10米的木架缓缓进入战争的舞台,它的身后是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或挑着箩筐、或推着手推车、或驾着牛车马车驴车缓缓的跟着,那大大小小的岩石与那坚定的眼神辉映着他们对战争的痛恨。
  城楼外,整齐的脚步如催命的音符,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如一个个索命的恶鬼,一步一步的压迫着城楼上这群已残破不堪的士兵的心脏。
  城楼上,念祖站在唐文峰的身旁,冰冷的晨风扬起了他不愿意打理就草长滋生的长发,大军压境的黑如同死亡召符,吸去了人的生机与热量。唐文峰看着身旁煞白了一张脸,明明害怕得瑟瑟发抖还强装镇定的人儿,刚硬的心就这么柔下了一块,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粗糙大手已经包裹住了那只冰凉的握笔的嫩手。
  “别担心,会好的。”他听到自己的轻声安慰。
  念祖抬头,愣愣的看着他,鼻子有点酸,抿了抿嘴唇,用力的反握住了他的手。
  “我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了

  
  我是一个院生,也是一个原本在和平年代永远也不可能接触到战争的小逗比青年,也许终其一生都只能碌碌无为的做一个勤勤恳恳的小市民,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劳累,平平淡淡的了却一生。只是,在这里,我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然后成长。战争是一把利器,削去了我的天真与慈悲,让我学会了残忍。
  城,最终是破了,第一线城池在坚守了一个月后最终告破,大军退守第二线。
  念祖与工兵营一起撤退时被追兵打散了,念祖本以为混在难民群里会逃过一劫,却不想……这群人渣!
  一队十人的敌兵轻骑围杀了一批手无寸铁的难民,甚至将妇女压制在那些难民尸体上奸辱致死。
  若不是之前念祖躲进灌木丛准备解手,死亡名单上就要加上他的名字了。只是,目睹了人渣禽兽的全过程,除了咬碎一口银牙,指甲掐进手掌之外,他根本无能为力,他也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念祖摸了摸裤腿里绑着的一把轻弩,看着那张狂的大笑着,戏弄着苦苦哀求的女子的敌人们,眼神渐渐变深,嘴角也微微的开始上扬。
  利器破空飞来,直直射入大脑,明明前一刻还一起嚣张大笑的同伴后一刻就被穿脑而死了。一队人惊恐的集合在一起四下打量,嘶吼着大叫着“有本事就出来”之类的,夹带各种侮辱性语言。可惜周围安静得连只鸟都没有,静懿得如同冤魂索命。
  一队人惶恐的互望一眼,纷纷争先恐后的驾马离开。
  一炷香后,周围依然安静得出奇,原本看似离去的那队人再次从自以为隐秘的地方出来。
  利器再次破空而来,再次穿透了一个人脑,带走了一个生命。
  一队原本就开始兢兢战战的人,刚刚稍微放松警惕就再一次出了人命,内心的惊恐达到了制高点,这一次没有人再有心思回来找凶手,因为谁也不想死,即便他早已满手血腥。
  一个时辰后,确认了敌人是真的离开了,百米开外的一个灌木丛“哗哗哗”的动了动,露出了一张脏兮兮的脸。活动了一下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坚硬了的身体,整了整身上用藤条編成的伪装衣,理了理头上的草帽,然后谨慎的一边观察四周,一边靠近被遗弃的两具尸体,回收了两支弩箭后立刻退回了山林里。
  这是谁?没错,这就是破城之前的谋士,破城之后的勇士,念祖。
  要说破城之后这一个月来念祖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他会告诉你,是杀人。一个从来没杀过鸡鸭的人开始慢慢习惯去杀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转变。
  念祖只能每次提醒自己,只杀当杀之人。
  自从敌军占领了一线城后大军就突然停止了进军,只有先锋军开到了二线城下不断的骚扰,让城防军疲于应对。外城村庄死的死,烧的烧,逃的逃,小队小队的敌军根本不管是不是平民,只顾杀人取乐。
  念祖知道自己目前回不了城,无法回到大部队,也许在他们看来自己一个文弱的书生早就死了。
  为了心中的正义,也为了活下去,念祖不得不拿起武器对向那群残酷的人渣。逆境出勇士,这都是逼出来的。
  念祖深感毛爷爷某些决策的正确性,比如敌后游击战什么的。也深感自己CS资深玩家的身份是值得骄傲的,至少百米内爆头率高达85%。更深感自己的宅性磨练了自己的耐性,潜伏什么的,只要姿势藏得对,在封建落后的这个不知道狙击手是什么玩意儿的年代,还是很难被发现的吧。
  理了理头上插得跟鸡毛掸子一样的藤草帽,把挡着脸的几根草叶拨开,小心谨慎尽量不留痕迹的绕了个弯才回到自己现在栖身的小山洞。
  洞口并不大,周围有许多灌木挡着,很难发现,念祖也是在找最佳潜伏点时意外找到的地方。
  洞口很矮,念祖要四肢着地才能爬进去,洞内也就两立方米大小,岩壁还有湿漉漉的山泉水汇成一道小水沟,从洞口的一侧流向外面,水流不大,不过几米就被厚实的大地吸收掉了。 
  推过一旁的大石掩上三分之二的洞口,把草帽草衣脱下放在大石上,借着洞口传进来的微弱的光摸索到自己在洞边挖出来的小蓄水坑,捧了捧冰凉的山泉水拍在脸上,整个人被冰了个机灵。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开始转冷,这场战争必须要有个结尾,大黎的物资已经没办法再支撑一个冬天,赢不了就只能作出退让,割地赔款。
  想到割地赔款,念祖就不由得联想到当初自己学那一段屈辱历史时的愤懑,总觉得当时的当朝者太过弱懦,太过不争气。但是现在,自己在以第三方的眼光又亲身参与到了的事实面前,才发现,当时的自己多么的幼稚。
  有时候,屈辱,是不得已。
  天色渐渐暗了,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撒了驱虫粉,洞里连只虫子都没有。
  幽闭而窄小的空间容易让人焦虑,在穿越之前念祖曾无意间看过一个节目,让人挑战幽闭空间,说说看谁能在黑暗窄小的空间里呆的时间最久。有专家曾断言,在这种黑窄的小空间里呆久了的人很容易得自闭症、狂暴症或抑郁症等精神疾病。
  好在念祖并不是一直呆在这里,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里是一个廉价的地下室,他不过是来这里睡觉过夜的。只是,心理建设做得再好,一个多月与世隔绝的野人生活也让这个现代人忍耐到了极限。
  念祖知道,自己快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失手了

  
  我是个院士,除了高中毕业那边跟着同学们一起去寻找刺激,到山野丛林去野营了七天之外,从来没做过正规的野外生存训练。但是,环境逼迫人成长,为了不被饿死渴死冷死咬死,我学会了打猎,学会了传说中的钻木取火,学会了躲避隐藏,学会了随遇而安。但是,极限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念祖瘫坐在大树底下,身上多处受伤,血流不止。由于失血过多,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周围六个穿着灰色藩篱国军装的人人手一把沾血的刀,分散包围在他四周,封锁了他所有的逃跑路线。
  念祖低头抚了抚陪伴了自己一个半月的轻弩,上面只剩最后一支弩箭了,而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再逃了。
  人有失手,马有失足。
  那么久的自我坚持却一直等不到想要的好消息,念祖的耐心已经耗尽,所以,今天失手了,没有去多想为什么只有三个人经过,焦虑的他没有注意到敌人已经有所防备,以至于被人发现了藏身之所。仓惶逃离中,念祖拼着受伤射杀了六人,希望能吓退敌人,然而这举动却更加激发了敌人的暴虐,最后就到了现在这个必死的一局。
  “终于落在我们手上了,放心,我们绝对会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索命鬼,绝对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凶汉狰狞道。
  念祖冷冷的鄙了他一眼,突然微微一笑,道:“哼嗯~我这还剩最后一支箭,送给谁好呢?”
  凶汉一惊,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哈,藩篱军爷不过如此!”念祖见状大笑,嘲讽道。
  凶汉目露凶光,嘴巴却咧开了一个残忍的笑,露出他丑陋的一口黄牙。
  念祖心有警兆身体却已跟不上反应,人已经被绕到背后的敌人给强制住,手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塞了快腥臭的布,现在连自杀都成了奢望。
  “仔细看来,你这小模样也是不错的。知道男人也能开苞吗?今天就便宜你一次,让你在享受中死去,我是不是很仁慈?哈哈哈哈……不用太感谢我!”凶汉赤粿而淫秽的目光残虐的扫视着念祖的身体,仿佛他已经身无寸缕。
  面对五六个壮汉的压制,受伤垂死的念祖已无力反抗,瘫着身体任凭衣衫被撕破扯烂,肆无忌惮的淫笑响彻在耳边,肮脏的手不知轻重的揉掐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那探到身后臀缝中的手指。
  恶心感让念祖更加眩晕,闭上眼,将一切屏弃,只当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
  破空之声加上利器入肉之声,“噗通”几声,念祖感觉到压制自己的人都倒下了,那个折了自己一条腿准备运作的人更是在倒下之前被横扫的一股力道给踢飞了出去。
  有人搂住了自己的肩膀,去掉了自己口中的阻碍,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唤了一声:“念祖……”
  念祖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满是复杂情绪的黑亮的眼,嘴角微微上扬,用上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摸在他的脸上,摩挲了一下,满足的笑道:“嗯……不是做梦……呵……”
  唐文峰厚实的手掌盖在他的手上,面对任何事情都冷静自持的他现在在颤抖,“坚持一下,我带你回去。”
  “嗯嗯,记得把我的尸体送……回……家……”念祖的手渐渐垂落,脸也歪向了一边,凌乱的发掩盖了他的苍白。
  “……”唐文峰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他不是不明白这种异样的情绪,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自从遇上了他,他的情绪就变的很微妙,自己根本掌控不了。
  紧紧抱住这具光裸的身体,压抑的情绪逼近了大脑,压迫得他的眼球瞬间通红。
  这是一种无声的悲恫,也是一种刻骨的仇恨。
  轻浅的气息划过脖颈,令得差点情绪崩溃的唐文峰怔了怔,猝而狂喜,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外衣把人裹住,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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