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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之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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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英怎么和赤俄游击队的人搭上的,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北上的使命吗?”蒋方震皱眉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听说是赤俄当地的主事人亲自找上门的。”文山笑道“也怪日本人最近在山东问题上太过火了,陈世英这些海军军官对日本军队怀恨在心也是正常的。”
“后面呢,陈世英到底闯了什么祸?”叶重问道。
“本来日军退到了领事馆,负隅顽抗,赤俄游击队只是些杂牌军,没有重火力,就攻打不进去,拿日本人没办法。不过正好陈世英的几艘军舰停在庙港口,赤俄的人就找陈世英借了几门舰炮,攻破了日军领事馆。毙俘日军超过2百多人。若是如此也就算了,陈世英还算聪明,每艘军舰的弹药储备都记录在册,借了赤俄舰炮以后,立即作了修改,军舰上也做了伪装。日本人事后也看不出马脚来。还真没怀疑到陈世英的头上。”蒋方震问道“后面日本人又是怎么发现的?”
“日本领事馆被攻破了以后,不少日军都溃散在庙街,逃避赤俄军的追击。其中就有一伙四十多人逃到了港口,陈世英不仅没救他们,还把这伙日军关到了当地的一个地下室。现在的天气兴帅和参谋长也清楚,被关在地下室的那四十多个日军都被活活冻死了。估计死得不好受。事情就坏在这些日军的身上。”
“其中有一个日本士兵用刺刀在地面刻了字,说这件事是陈世英这伙人干的,死之前还趴在了刻的字上面,所以陈世英这些人也没发觉。结果赶过来收尸的日本人拖动尸体之后才发觉,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陈世英还想带着军舰西进,跑到哈尔滨来,不过得到消息的日军用炮火封锁了江面,现在黑龙江航道已经封冻了,只等到明年开春,江里的冰一化掉,恐怕日本人的大部队进入庙街,就要找陈世英算账了。”
“陈世英现在在干些什么?”叶重也感到事情挺戏剧性的,
文山道“听说是打算破釜沉舟了,宁愿把船炸沉,船毁人亡,也不让船落在日本人的手上。”
“倒是有些血性,兴帅打不打算救陈世英这些人?”蒋方震问道。
“看北京政府和日本人谈判的结果了。紧急关头,就拉这些人一把。这个陈世英也还算有些头脑,只是百密一疏,谁能想到日本人会在死之前刻字,还用身体盖住。救回了陈世英,假以时日,未尝不能成为一员大将。交待在日本人手里太可惜了。”
“以兴帅目前在远东的布局,是打算联日抗俄了,若是救陈世英,会不会影响到大局?现在有中央政府去调解,调解失败也是中央的责任。”蒋方震有些犹疑地道,为了断龙行动的实施,叶重可是花了五六百万元制造炸药,按现在市面上的价格,值个一千多万。若是因为援救陈东英这四艘军舰,三百多个海军而达不到既定的效果,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从日本人策划的满蒙独立到现在,前前后后,我得罪日本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不知道有多少激进的日本人想要我死。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就算我炸断了西伯利亚铁路,兵力严重不足的日本人,想要在远东站稳脚跟,就不得不依仗我的东北军。在这种大基调下,偶尔有点小摩擦无关大局。而且日本对东北的实力也大致有所了解,就算打败了东北,也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这种蠢事,日本人是不会干的。”叶重摆了摆手道。
“兴帅说得是。”
“兴帅,北京电文!”赵常顺敲了敲门道。
“念!”
“前冯大总统在北京患病,不治身亡。”
“什么?冯大总统死了?前些天不还是在为他原来的那两个师讨响吗?”蒋方震吃了一惊道。
“讨响为名,实际上是想重新出山,拉拢直系督军,重新对抗皖系势力。”文山道,“冯大总统到了北京以后,找原来的老部下王梃桢要一个营的警卫,不想段祺瑞暗中使了手段,用陆军部的名义用一个营的杂牌军替换掉了原来的精锐。王梃侦迫于陆军部的压力,屈服了,冯大总统可能因此气病了,以为别人觉得他下了台就不行了,心里堵了一口恶气,要不然刚进京的时候,还好好的,若只是简单的生病,也不会去得这样快。”
昔日威震民国的北洋三杰之一,竟然就这样去了。蒋方震和叶重不由都听得有点感慨。
“段祺瑞这个太上总理又少了一个对手了。”叶重摇头道“看来我要去北京跑一趟,百里兄,马占山,李杜那两个师你看紧一点。能救回来一个是一个。”
“是,兴帅。”蒋言震道,封疆大员也是要讲人情往来的,若叶重离北京山高水远,派个代表过去应付一下也可以,不过奉天城到北京一路畅通,一天的功夫就可以抵达北京,冯国璋此时虽然失势了,不过人死为大,以冯国璋在北洋派系中的老资格,不亲自去一趟就说不过去了。
此时的民国下面打打杀杀,上层一团和气,像徐树铮派人枪杀陆建璋毕竟只是个例。该走的场面还是要走的。
第四卷 第247章 步骑对决
西伯利亚高原一棵棵高大的树上压满了雪,雪上结着厚厚的冰晶,在整片大地都被冻住了,呼啸的北风从人的领口往里灌,冷得人直打哆嗦。
马占山的第5师,汇合了一李杜所部的一部分士兵后,迈力地在冰雪上前行着。倒不是陷在雪地里,地面结的厚厚的冰滑不溜秋,是身上捂的东西太多了,有东北军的制式军袄,也有从赤俄游击队身上扒下来的破烂大衣。
这一片冰雕的世界,如果拍成照片在后世上传到网上,无疑是一副极其动人的冰原雪景。可眼下身在其中的东北军将士却是深受其苦。
“这天气,真他奶奶的冷得邪乎。俺就搞不明白了,老毛子怎么在这种天气下生活的。”从山东来的马友仁是闯关东的一份子,因为身体结实,几年前成了东北军中的一员。现在也是个带着几十个人的排长了。
“排长,这你就不知道了,这西伯,西伯李亚平常年份也是没这么冷的,这次咱们东北军来得不是时候,就正好撞上了。”以前在外蒙边境讨生活的杨天林会几句俄语,和一起东撤的莫古拉耶夫所部交谈过,多少知道一点。
“什么叫来得不是时候,你的意思是老天在收拾我们东北军是吧。狗屁,当年老毛子在黑龙江烧杀抢掠的时候,怎么没见老天收拾他们?咱们不过是来炸一段路又怎么了。要我说,咱们对老毛子还太仁慈了,就该一路烧杀才好。”前面是个小型的下坡,为了节省力气,马友仁和几十个士兵都坐了下来,顺着冰坡滑下。
“闭上你的鸟嘴,兴帅定下的策略你也敢质疑。”
“嘿嘿,偶尔说说,我哪里敢怀疑兴帅的决定,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被别人听歪了意思,我以后在军中可就混不下去了。再说我这不是坚决地执行了命令嘛。”马友仁见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连忙道。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有不同的想法可以,不过别尽给下面的兵贯输不好的思想。”
“是人正说着,马蹄声踩在冰上尖锐的声音越传越近。
“师座,队伍后面有大股骑兵追过来了。”宋九龄道。“来者不善,应该是高尔察克阻止咱们破坏铁路的骑兵,不过现在都爆破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对方还紧追不放。”
“断了别人的退路,自然心里有口气理不顺。”马占山哼了声道,“咱们行军的速度太慢了,咱们带过来的少量马匹受不住西伯利亚的严寒,冻死得差不多了,正好对方送了群马过来。传令给孙旭昌几人,准备迎战。一定得把这股骑兵给我留下一部分。”
“另外,莫古拉耶夫的那九百多个白卫军以前是高尔察克部的,参谋长,你亲自去负责把他们看紧一点,别咱们打仗,他们在背后捅刀子。”
“是,师座,卑职立即过去让他们把枪都交了,主要负责一下运输,老老实实跟着行军,咱们还能把他们带到东北,若是自已找死,卑职也不会拦着。”宋九龄道“卑职只需要200人,便可以看管住这些大兵。”
“还是稳妥点的好,我给你50占山道。
“敢断咱们的后路,杀,杀光这些黄皮拉夫库克看到原来完好的西伯利亚铁路此时到处坑坑洼洼,心里直吸冷气,这么冷的天气,完全靠脚走,穿越西伯利亚高原到达远东的难度,简直不敢想象,因此对眼前始作蛹者的东北军,这些俄国大兵就恨得咬牙切齿。来这前听说只是中国军队,卡拉夫库克难免轻视了几分。谢米诺夫那个废物,真是丢了白卫军的脸,几万人居然会败给中国的军队。
“才四五千余骑就敢冲撞咱们东北军一个多师摆下的龙门阵,还以为现在是沙俄时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仅管由于赶路的原来,第5师沿途已经炸毁了大量的师属75火炮,不过此时,还保留了7门,由于火炮数量减少,炮弹供应还算充足。
而轻便的迫击炮则是完好地保存了下来。不过俄军为了追求速度,所带的重火力同样有限得很。
轰,轰,轰。炙热的炮弹砸在坚硬的冰面上,弹算在冰面上弹起,四散飞溅,比起直接打在酥软的泥土上杀伤力要大多了。
“师座说了,把这些俄国骑兵都留下来,打死的吃一顿热呼呼的马肉,活的载着咱们回东北”营连级军官大声咆哮着给下面的士兵打气。“让老毛子见识一下咱们东北军的厉害”
听到热呼呼的马肉,下面不少大兵都吞了吞口水。这种天气下,能喝口热汤,真是死也值了。
“妈的,穿这么多,真碍事”不少东北军士兵抢着时间,把身上有些累赘的大衣扒了下来。
由于一路上遇到的赤俄游击队比较多,机关枪的弹链打得所剩无几了。没有了机关枪的封锁,靠着东北军士兵冻得像胡萝卡一样的手指远不及平时好使唤。扳动着枪机,不时有白俄骑兵惨叫着落马,不过卡拉夫库克的骑兵在炮火的轰炸中付也不小的伤亡后,也开始和东北军短兵相接了。
“东北军万胜”在营连一级的军官带着下,下面的士兵端着上好了刺刀的步枪,直起腰杆来,迎向赤俄的骑兵。
“把大炮推上去,横在敌骑的前面所有人,上刺刀”
由冰形成的地面很滑,如此一来,卡拉夫库克所带来的骑兵对上步兵最有威胁的高速冲击力就难免要大打折扣了。
马占山的第5师一路东返,汇合了李杜的第8师一部后,本来兵力应该达到了1万六七千人。可由于天气太过严寒,非战斗减员严重,此时能战之兵,只有1万3千出头。
不过这一万3千余东北大兵暴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彻底将卡拉夫库克的骑兵淹没了。
“杀”马友仁个儿高,一米八出头,别人都叫的马长腿,带着排里的士兵一股脑的往前冲,大吼一声,抄着步枪将一个俄国大块头下劈的马刀隔开,后面的士兵抓住了机会,几步冲上前,一刺刀将对方捣下马来。
“混蛋小子,尽拣便宜”马友仁骂了一句。接着迎向下一个敌人。
“杀,杀,杀”
卡拉夫库克看着东北军蜂拥向前的情形,禁不住头皮有些发麻。什么时候中国的军队居然如此悍勇了。固有思维害死人,卡拉夫库克暗骂了一句。
之前卡拉夫库克由于对东北军的痛恨,和以往对中国军队的认知,下达了错误的命令,让骑兵直击东北军本阵,想一举击溃敌军。哪知道冲击力并不强劲的骑军遭遇到东北军的逆袭后,原来就不快的速度,冲破了东北军的几道防线,被彻底的迟滞了下来。
不时有东北军士兵惨叫着倒地,不过更多的是白俄骑兵跌落马下。
一支失去了高速冲击力的骑兵,陷入到步兵之中情形是十分尴尬的。
东北军以往都是火力取胜,此时也是第一次如此规模的与敌军进行短兵相接的肉搏战。不过由于之前中东路的奉俄大战,东北军对上俄军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优势,认为俄军不过如此。此时以多打少,也打出了真火。
而这些白俄骑兵因为东北军炸毁铁路一事,导致他们中的部分家人和战友无法东撤,此时陷在了东北军的步兵群中,困兽犹斗,虽然以少敌多,却也打出了真火。
一场马刀与刺刀的对决。双方的士兵嘶喊着与敌人厮杀在一起。
莫古拉耶夫那九百多被看管起来的俄军看得心惊胆颤,此时的东北军兵力占据了绝对上风,白俄骑兵打得也算英雄,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东北军几乎是三打一。
坐在马北上的白俄骑兵越来越少。卡拉夫库克若不是被亲兵所救,不知道已经死了几次了。
“撤”兵败如山倒,无可奈何之下,卡拉夫库克实行了断尾战术。眼见大部分身陷重围的骑兵,劈翻了两个东北士兵,带着仅剩千余人的残军败退而去。
“吼,吼万胜,万胜”东北军的呼声震荡在西伯利亚的上空。一把把刺刀上面的血这早已经凝结成冰。在零星的火光下散发着有些妖异的寒芒。
“师座,这些被包围的白俄骑兵要不要招降了?”战局已定,宋九龄赶来向马占山问道。
“不用了,一场大战,双方都死伤不少,就算招降了,也难掩对东北军的仇恨,而且多了这么多人,就要多消耗一份口粮,完全是个负担。”马占山眼神冰冷地道,“莫古拉耶夫是主动投诚过来,没生什么乱子,冒然抛弃他们不太妥,不过这些白俄骑兵委实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师座说得有理。”宋九龄点了点头。“有了这批马后,咱们成功返回东北的把握又要大一些。不过却有太多的士兵要长眠于西伯利亚了。”
“不,参谋长我把他们带到了西伯利亚,即使阵亡了,也要把他们的尸体全部带回东北。让阵亡的将士进入国魂祠。”马占山脸色肃穆地道。
第四卷 第248章 见段祺瑞
自从东北自产装甲列车之后,叶重的督军专列也换成了装甲列车。
出席冯国璋葬礼的都是国内军政两界的重量级人物。主持冯国璋葬礼的是王士珍。
“黎大总统,徐副总统到…………”
叶重带着警卫营出现的同时,黎元洪和徐世昌也来了。
徐世昌道“兴武,还不快见过大总统。”
“这位就是叶巡阅使?果然一表人才,如雷贯耳啊。”黎元洪看到叶重,十分热情地迎了上来。
“大总统客气了,您是北洋的老前辈,叫我的表字就可以了。”
“别人都盛赞兴武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身在高位而不骄横,难得,难得。”黎元洪算是受够了地方督军的气,对于并无那份盛气凌人的叶重,心里说不出的好感。
“大总统,咱们还是先进去吧,这样堵在门口,别人可不敢上前呢。呆会前冯大总统的家人还以为我们是来捣乱的。”叶重笑道。
“对,对,你瞧我,都有些糊涂了。”黎元洪连忙道。
“前段总理道………”
段祺瑞从黑色的小汽车里钻出来,脸上不喜不怒。向冯国璋的灵柩行过礼之后,脸上似有感慨,很快收起波动的情绪,平淡地说了一句“正拟同舟共济,何期分道扬彪。”
“兴武,很少到北京来,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到我那去坐坐。”转向叶重的时候,段祺瑞脸上和善了一点,对于叶重的人品,段祺瑞还是信得过的,即使之前在陕西的问题上闹得很不愉快,可对于徐树铮出兵外蒙,叶重却提供了不小的帮助。为徐树铮的军队物资,枪弹的供应大开方便之门。使叶重在段祺瑞心里对叶重的形象改观了不少。
“总理开了口,说什么也要去坐一坐了。”叶重点了点头,眼下还是在冯国璋的葬礼上,不能像平常那样说笑。
“人死如灯灭,冯大总统以前就算和段总理再不对付,也已经是过往的事了。现在段总理出席冯大总统的葬礼,还耿耿于怀,就有点过了。”待段祺瑞刚离去,曹锟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叶重淡然地看了曹锟一眼,抱怨是假,拉拢以前冯国璋培养起来的直系心腹是真。冯国璋一死,拱卫京师,手握重兵的曹锟,又有吴佩孚的全力辅佐,一南一北遥相响应,俨然成为了直系新的军阀头子。
曹锟想找叶重好好谈谈,毕竟现在的皖系既有日本的鼎力支持,又有巩县这个大型的兵工厂,还控制了北京政府,把持中央政权,不说曹锟还没有坐稳直系老大的位置。就是坐稳了,面对财雄势大的皖系,心里也没底气。可没找到机会,叶重便径直去找段祺瑞去了。曹锟不由暗自跺了跺脚。
段祺瑞此人颇为自律,没有贪财好色的毛病。住处十分简单,比起叶重的巡阅使府可差得太多了。
来到段祺瑞的府上,首先碰到的却是头顶乌云印堂发青的勒云鹏,气色十分不好,有段祺瑞这个太上总理骑在头上这也难怪。
“勒总理怎么回事,气色这么不好。什么事能烦到你这个一国总理?”叶重看到勒云鹏,打了个招呼。
“原来是叶巡阅使。”心不在焉的勒云鹏听到叶重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苦笑道“比不得叶巡阅使在奉天坐看天下风云啊,我这个总理可是风箱里的老鼠子,两头受气。还真不如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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