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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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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跪下狠狠磕了几个头,把事情如实说了,道:“奴才已经叫人去水源处守着了,要是发现可疑之人,一定能抓住!”

  康熙道:“嗯。病了的人就地留下,继续出发。”

  将军一下子僵了,梁九功在旁边轻轻踢了他一脚。将军才回神,磕头道:“是。”  

 
 233、(剧情)杀机

  木兰围场;塞罕塔。

  塔下一处不起眼的院落里,太子胤礽正与十三对弈;兄弟二人各执黑白棋,棋盘上星罗棋布;但棋势却叫人发笑。

  十三胡乱一放;胤礽笑着落下一子;道,“十三;孤看你这棋力还不如你六岁时刚学棋时强呢。”

  十三僵硬的笑笑;他搞不清太子怎么能在这时还这么镇定;

  屋里只有阿宝一个在侍候,屋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一身刀甲的侍卫。

  刚到木兰时,一切还跟以前一样。皇上带着十五、十六、十八几个小弟弟,直郡王去接待蒙古人了,他就跟着太子。

  后来十八发了热疾,一开始以为是水土不服,随行太医不敢开药,就叫十八先净饿,少食,少动。十八就在帐篷里休息。因为怕病气过到皇上那里,十八的帐篷就叫围了。他们几个兄弟也只是派人送了些小礼物过去。

  后来病势渐重,而皇上出行,太医院里的好手都叫皇上带出来了,专精小儿的也带了两个。这些人治不好十八,只能拖延,还说药材带得不够,皇上就叫人从京里把药送来。

  八百里加急的药材刚送来,十八就咽气了。

  皇上因为每天都会亲自写一封请安折子叫人送回京给太后,一般是由直郡王或太子代笔,最近他和十五、十六也有代过笔。

  这次,皇上却叫太子来代笔。

  太子写完后,皇上看过点头才发出去。但十八病重之时,为免叫太后看了伤心难过,皇上就在折子上说为了十八这个孙子,叫太后这样的老人为他担心是不孝,皇上也不能为了自己儿子的事,劳动辛苦太后云云。

  可折子发出去没几天,十八死了。皇上大悲大怒,斥责太子不忠不孝。他们一堆兄弟赶紧跪下求情也没用。

  当时太子跪下叩首认罪,但叫十三来说,也觉得太子看起来太平静了,皇上在上面骂得涕泪横流,十五、十六在下头吓得脸都白了,太子就是磕头、请罪,神色如常。

  十三摸了下额头,他那天磕青的额头这两天还有点肿。

  对面的胤礽看到后:“还疼?你也是实心眼,打小在宫里长大,连头都不会磕了?”说罢叫那个宝公公,“阿宝,给你十三爷取那个五毒化淤膏来。”

  宝公公轻声应道:“是。”他很快去而复返,送上一个白玉扁盒,象棋子大小。打开里面就是褐色的凝乳状药膏。

  接过玉盒时,十三免不了打量这位宝公公几眼。

  那次在帐篷里皇上发火后,就叫他把太子带到这里来看管起来了。太子随身的人也都叫绑了起来,直到他过来时,太子这里除了院外守着的侍卫以外,屋里竟然没有一个侍候的人。

  屋里倒是并不脏乱,太子还笑着说头一次叠被铺床,没想到做起来还挺有趣味。

  十三到底不忍这么委屈太子,他心里也清楚。皇上选在这里发难,就是因为在京里汉臣多,太子的身份太敏|感。而木兰都是满蒙亲贵,从在草原起,老子不想养儿子,扔出去喂狼的都有。

  说到底,皇上这次斥责太子的‘罪名’,叫十三怎么想都有种‘欲加之罪’的感觉。

  皇上最近几年越来越阴晴不定,对太子也是越来越厌恶疏远。可以说如今这一幕,十三并不吃惊。

  但十三却不认为皇上真的能凭太子对十八那莫虚有般的‘冷漠’来夺了他的太子之位。

  等他们回到京城后,一切还不好说。

  半是为了人情,半是不忍心,也有隐约间的唇亡齿寒之感。十三到了之后,渐渐把太子的待遇重新提了上来。虽然不能跟他是太子时相比,但至少一日三餐,起居坐卧没有再磋磨他了。

  至于太子随身的侍候之人,他也问过太子要谁来侍候?

  太子微微想了下,只说:“有个太监叫阿宝的,一向待孤十分尽心,就他吧。”

  十三到了关押太子侍从的牢里,提出那个叫阿宝的太监,发现是个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余岁,浓眉大眼,气质颇佳的人。

  这叫他想起宫里似有若无的流言。

  都说太子有龙阳之癖。再从其他被关押的人的口中问出,太子确实最为宠爱阿宝,平时常常在书房就叫他一个侍候,旁人都会撵得远远的。

  十三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外头养戏子的宗亲多不胜数。朝廷不许大家狎妓,男戏子却不在此列,龙阳之癖真是算不上什么。

  考虑到阿宝的特殊,他带他去见太子前还特意叫人安排,让他洗了个澡,重新修面,换了身衣服,有伤的地方也上过了药。打理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才领去给太子。

  结果太子看看阿宝,再看看他,笑得扶桌。

  “十三啊十三,你真是……哥哥谢过你的好意了。”胤礽擦掉笑出来的泪说。

  连阿宝都笑了。十三这才发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一下子来了个大红脸。

  皇上叫他来守着太子,也没有明旨说要如何待太子和太子的人。他心知肚明,皇上也要顾忌物议沸腾。所以他就叫人把太子的人都关着,不许打骂上刑,平时一日三餐都给着。

  至于太子这里,他就天天在太子这里守着。一来是怕他不在,外头的人又慢待太子,二来也是为了皇上的吩咐。

  幸好,太子并不为难他。来了就与他下棋,或找些书来一起读,十三恍然仿佛回到了当年的上书房。

  此时阿宝见他打量,也自然大方的一笑就退下了。十三回神,见太子果然一脸戏谑,十三清了清喉咙,换了个话题:“不知皇上走到哪里了……”

  他们都知道,皇上不可能把太子一直关在这里。只要皇上回到京城,他就必须向朝臣们交待太子的事。十八阿哥那种小事是不可能拿出来当理由的。对太子来说,皇上回到京里后,反而是他的转机。

  胤礽轻轻笑了下,知道十三是个软心肠的人,这是在安慰他呢。

  他放轻声音:“曹家没有找你?”

  十三想起曹家还银那件事,面色复杂起来,胤礽举棋掩住口,放轻声音:“找曹家,他们会把银子给你。”

  那六十万两银子确实是压在十三心上的一块石头,但他却没想过找曹家。他仔细想了想,他离京后府里送来的家信,兆佳氏确实说曹家曾经来拜访过。不过他没当成一回事。

  “曹家……是皇阿玛的好奴才。他们是一个人都不想得罪的。”胤礽当年敢下手把银子截走,就是笃定有人收场。皇阿玛会掩耳盗铃,也是为了喂肥他这只猪,好宰了过大年。至于曹家,那更是八面玲珑,既不会得罪皇上,也不敢得罪他们这群皇阿哥。

  毕竟曹家要想再荣华个百八十年的,就要找好继皇阿玛之后的新君来抱大腿了。

  他们现在是搞不清哪条是潜龙,于是干脆就哪个皇阿哥都不得罪。

  十三也明白过来了,马上高兴起来。然后又连忙收敛,结果还是叫太子嘲笑了一番。

  这棋一直下到天黑,送来晚膳,两人用过后,又下了半盘,十三才告退。

  太子一日未废,他就一日是半君。临走前,十三再三的告诫这些人不得冒犯太子。离开这座不起眼的小院落,十三疲惫的舒了口气。

  回到他暂住的地方,与关押太子的院落不过相隔数尺而已。洗漱后,叫来下人问一下木兰的情况。皇上是早就离开木兰了,十五和十六还留在这里。十三目前算‘失踪’,都知道他去办差了,可办得是什么差却不能对人说,就是知道的人也要装不知道。

  所以那两个弟弟也不能给他传话。

  十三倒是天天都要问两句。今天来人就道:“两位小阿哥想回京。”

  十三摇头:“再等等吧,这个要听皇上的意思。”他也能理解,皇上是心疼这两个小儿子,不想叫他们掺和进去,这才特意把他们留下来的。毕竟如果此时回京,就因为太子和皇上之间的暗流,他们几个都逃不掉。

  十六年纪毕竟还小,又刚刚没了十八。

  就算这样想,胤祥的心情还是很复杂。曾几何时,皇上也曾经对他们这样疼爱,事事替他们想到前头。不管是现在被关在那里的太子,还是他自己,都曾经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疼爱的阿哥。

  塞了一脑袋乱七八糟的东西,胤祥睡得很不安稳,半夜时仿佛仿佛听到了木兰围场里的厮杀声,马蹄阵阵,渐渐逼近。

  “十三爷!!醒醒!!有人来了!!”侍候他的小太监使劲摇晃他。

  胤祥猛得惊醒,坐起身就见外头站着个高大的侍卫,正喊道:“十三爷,奴才奉皇上的话前来!”

  胤祥悄悄握起被子里放的刀,给自己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惊觉,暗暗点头,摸出藏在靴子里的小刀。

  主仆二人都准备好了,胤祥才道:“进来,皇上的旨意是什么?”

  来人进屋跪下道:“皇上叫十三爷赶紧带着太子起程,前往护驾。”

  十三一怔,握着刀跳下床:“什么护驾?皇上被刺?”

  那侍卫见到他手里的刀,再看门口已经被两个十三爷的太监守着了,十三爷身边还有个太监手握尖刀,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他。

  侍卫咬牙,解下腰刀放在地上,磕头道:“奴才句句属实,求十三爷明鉴!”

  胤祥顾不上多说,见再问也问不出来了,扶这侍卫起来,叫他出去等着,匆匆穿好衣服迎着夜色奔到关押太子的院落里。

  他心中有一个恐怖的念头。

  冲进太子的屋子里,见他从榻上坐起身,“十三?有事?”

  阿宝点亮屋里的灯,胤祥扑通一声跪下,牙齿咯咯打战:“殿下、殿下,皇上被刺……皇阿玛遇上刺客了……”

  他看到太子还是一派淡然,阿宝跪下侍候他穿上鞋,披上衣服,他过来扶起胤祥:“瞧你,不必紧张。皇阿玛洪福齐天,必须能逢凶化吉。”

  胤祥的双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他一把抓住太子的手:“殿……二哥……二哥……”

  胤礽看着这个年轻的弟弟,他还不明白吗?皇权之下多少父子兄弟都反目成仇。

  “擦擦你的脸,不像话。”他道。

  胤祥这才发现他已经吓哭了,哆嗦着手连一方轻飘飘的手帕都拿不住,索性用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两下。

  胤礽缓缓吐气,道:“快起程吧,皇上……还等着咱们去救驾。”

  胤祥打了个寒战,踉跄的起身去了。

  两人星夜兼程,不多二日夜就追上了圣驾。途中累死了两匹马,两人也狼狈不堪。等他们到了圣驾附近,却被当成敌人不许靠近。

  胤祥连忙叫人传话进去,这才有人来带他们进大营。

  进了营中胤祥才发现伤兵处处,而且营中士兵并不对数。他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这一切越来越不对了。

  胤礽道:“十三,跟上。”

  胤祥这才发现太子虽然疲惫,但双目炯炯有神,好像在眼里点了火,就如漆黑中的启明星。他步伐极快,几乎快要越过在前头引路的人了。

  似乎迫不及待要见到皇上。

  御帐就在营中最显眼的地方,周围数十小帐拱卫着御帐。御帐前还有两列刀甲侍卫,见到他与太子过来,不跪不行礼,连头都没有低一下。

  胤祥突然发现,他没有在御帐前看到任何一个皇上身边侍候的人。不说梁九功,连以前见熟的小太监都没有一个。

  他脚下慢了一瞬,那两列刀甲侍卫就向他围上来。

  胤祥马上惊慌起来,不得已撵上前头的太子。

  ……难道皇上把他当成太子的同党了?!

  他努力镇定下来,一会儿见了皇上,他一定要向皇上坦白,虽然在木兰他对太子有些优待,但那是看在兄弟情义的份上。

  何况太子并未被废,他的所做所为不算出格。

  帐篷里没有点灯,黑洞洞的。近两年皇上似有眼疾,早就不爱点灯了,胤祥也心里有数,并不迟疑的走进去,似乎看到御案后的御榻上有个人在靠着,他不及看清就跪下朗声道:“儿臣胤祥叩见皇阿玛!”

  半晌,他不见太子跪下请安,悄悄抬头看。见太子居然直面御榻,没有下跪的意思!

  他赶紧小心翼翼的拉了下他的袍角。

  胤礽笑道:“十三,起来吧,皇阿玛不在这里。”

  胤祥猛得直起身,果然榻上混放了两个大迎枕,上头还搭了件斗篷,乍一看确实像个人歪靠在榻上,特别是在没有点灯,视物不清的帐篷里。

  此时,身后刀甲侍卫们已经逼上来了。

  胤祥回身大喝:“你们大胆!!这是太子!!还不退下!!”

  可刀甲侍卫们就像没听到一样,把他们两人给包围了起来。

  太子此时方转回身,对面前的森寒刀光视而不见,他扫了他们一眼,这些人的脚步就不自觉的停下来了,刀锋也放缓了一息。

  胤祥这才站起来,对着这一群举刀相向的侍卫,叫他束手就缚是不可能的,但在进营前他身上的刀都已经剿了,现在身无长物。他在帐篷里扫了一圈,见一边的鹿角架上放着一把腰刀,就悄悄往那边错了一步。

  胤礽高声道:“儿臣胤礽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何不出来一见?”

  没有人回应,胤祥背对刀架,慢慢往后挪,正好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太子。

  胤礽又喊道:“皇阿玛!就算你抓住儿臣,他们也不会停!”

  胤祥怔住了,他听到太子喊:“儿臣就在这里!他们没有儿臣的号令,就绝不会停下进攻!”

  胤礽喊道:“哪怕皇阿玛将儿臣的脑袋割下来悬在营前的旗杆上,他们也会为了替儿臣报仇而继续攻打营地!”

  不但胤祥听怔了,连包围他们的侍卫都怔住了,有几人的刀竟然垂到了地面。

  胤礽笑道:“皇阿玛在等援军吗?可惜啊,早在数天前,皇阿玛的旨意就发不出去了。皇阿玛悄悄离开木兰,恐怕知道的人不多吧?”

  “外头的人,或许以为皇阿玛仍在木兰,或许以为皇阿玛仍在承德。”胤礽已经止不住唇角笑意,“可他们都想不到,皇阿玛居然就在离直隶不远的地方。”

  “皇阿玛,你的大军就在数十里外,可他们接不到你的求援,无法前来勤王护驾。”

  “皇阿玛,”胤礽笑道,“你老了。”

  帐篷外传来怒吼:“给朕杀了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

  胤礽狂笑:“哈哈哈哈哈!你们谁敢动孤?!孤是大清太子!你们谁敢?!”

  一时之间,竟然真的无人敢近前一步。

  帐篷外,皇上气得几乎要喘不上气:“给朕上!给朕……!!”

  帐篷外又涌进来一拨人,一片混乱中,胤祥偷到腰刀,拔出后对着一个胡乱朝他扑上来的侍卫就是一劈!

  胤礽趁此拼着一条胳膊受伤,也夺到一把刀,左右一格一挡,再对着冲上来的一人的脖子狠劈下去,暴出一道高高的血花。

  帐篷外皇上怒喝:“胤祥!!你敢抗旨?!”

  胤祥愣了下,可随即扑上来的人举刀上来,他只好匆匆招架。

  小小的帐篷中一片混战。

  帐篷外,喊杀又起,杀声震天。  
 
  营外的的攻击如誓死之师,帐篷里又迟迟拿不下太子。

  康熙努力站得笔直,可身边扶着他的梁九功,还有带着士兵站在后头的将军却都紧张起来了。

  将军左右张望着,生怕这里的动静引人注意。

  无他,只因捉拿太子这件事并没有公布于众。

  就连外面的叛军,皇上也只敢叫人宣布是葛尔丹余孽。将军心中有数,太子身份不比常人,万一说外头攻击皇上御驾的是太子的兵马,只怕营中顷刻就要哗变。

  将军不敢赌营中忠心为君的有多少人,也不敢打包票营地里头没有几个想趁机来个拥立之功的野心家。

  皇上……想必更清楚。最要紧是如今的情势看起来,太子明显是占上风的。

  他们只能在这里等援军了。可要是真如太子所说的那样,皇上送出去的信都叫拦住了,那……

  将军心中一阵混乱。难道今天真要交待在这里?

  或者……他握了握手里的刀,把那个念头甩出去。

  梁九功更是早就吓软了腿,扶着皇上道:“万岁爷,您是九五至尊,不能轻临险地,奴才扶您去一旁坐着吧?”

  “不用。”康熙推开梁九功搀扶的手,从刚才听到太子的话起,他的脸色就是一片惨白,额上渗出滴滴黄豆大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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