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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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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道中也分流派或派系吗?”
“那当然,师傅势力大的流派的弟子自然占便宜,否则就吃亏些。”
“那不就和舞踊和花道的世界类似吗?”
“基本上没什么不同。”
因为以前在报社工作的缘故,衣川对书道界蛮熟悉的。
“可是,谁会买那些展览会展出的书法呢?”
“除了有名望的大师以及媒体特别报导过的部分老师的作品外,剩下的几乎都是由弟子们买走。”
“弟子买了去有什么用?”
“以此表达对老师的忠诚度呀!”
想到凛子活在这种世界中,忍不住想同情她,同时也看到了她性格中坚韧的一面。
3。慎始乱终
在里边坐着的凛子注意到衣川和久木在闲聊。
衣川也察觉了,轻轻挥手,待凛子走过来时便堆着笑脸说:“今天真漂亮,一进会场就数你最抢眼。”
衣川平常总是自叹生性腼腆,不会讨女人欢心,今天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刚才听他谈到书道界的内幕。”
久木一改变话题,凛子似很在意。
“什么内幕?”
“当然跟你没关系。”
衣川正摇头否认,一位状似记者的中年男性递给凛子一张名片,他后面跟着的摄影师走上前来,按亮镁光灯。
没得最优秀赏却受到明星级待遇,可能是因为凛子的雅静美丽吧?
久木退后一步正看着,衣川问:“等一下有什么安排吗?”
一时答不上来,只是嗫嚅地“呃……有点……”衣川立刻领会,“别勉强,今晚你们两个好好喝一杯庆祝才对。”
衣川展现他善解人意的一面后说:“她家人今天没来?”
久木也正挂念此事,再次环视会场,却听见衣川说:“你也真胆大,万一她先生来了怎么办?”
久木只是因为凛子希望他来才来的,但他忍着没说。
“大胆的原来是她啊!”衣川半调侃地说:“不会真来场美女争夺战吧。”
衣川自己想得有趣,但见久木不附和,也觉得有些无聊,又磨蹭了十分钟左右才说声“失陪”,先行回去了。
久木再次落单,酒会却正值高潮。
凛子又回到主桌附近和与会者谈笑,或和同伴一起拍照。久木的视线紧追着她,想起刚才衣川说他“大胆”这句话来。
他的口气似在挖苦久木,又不是她丈夫还来参加酒会,但久木心想本来就没听说她先生要来,就算来了,两个男人又不曾见过面,不会发生问题的。
久木这样安慰着自己,继续喝啤酒,确定酒会已开始三十多分钟后,便离开会场来到一楼大厅,转进约好等她的咖啡厅里,坐在靠墙的位置上点了杯咖啡。
可能是周末的关系,四周有许多刚参加完婚宴的男女。
不久咖啡端来时,久木再看了一下表,时间已过六点半。照此看来,到箱根时恐怕要九点了。
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想着,像要掩饰无所事事般翻看了一会儿记事本,在他点着第二根烟时,凛子出现在大厅里。
她和一名年长女性寒暄后,拎着一个大纸袋朝这边走过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走吧!”
凛子好像很在意旁人的视线,希望尽速离开这里的样子。
两人直接穿过大厅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凛子才放下心来恢复了往常沉稳的表情低声说:“不好意思硬要你来。”
“没什么,趁机看看不同的世界也很有趣。”
久木发动引擎问:“我们就这么直接去箱根行吗?”
“等一下还有小规模聚会,事先已经打招呼说不参加了。”
“你就穿着这身衣服方便吗?”
凛子还穿着参加酒会时的和服。
“我带了换洗衣服,到那边再换吧。”
车子一出饭店的停车场,立刻被赤坂的霓虹灯彩所包围。
“今天你真漂亮极了,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受欢迎了。”
“没那回事。”凛子不好意思地转头望着窗外,拿出粉盒补妆。
“很多人都想约你吧?”
“就算有人约我也总是和大伙儿在一起。”
“不过那些老师长辈好像男的较多。”
“那些老师都是老爷爷了,没人像你这样蛮干的。”
“不过只要是男人就没准儿……”
“大家都是绅士,用不着担心。”
车子开向霞关高速路入口,过会儿要从那里上首都高速公路。久木看着眼前闪烁的标志灯说:“衣川说我们很大胆!”
“为什么?”
“他说万一你先生也来了怎么办?”
“他不会来的。”
“他今晚有事外出了?”
“没有,反正他说过不来,就不会来。”凛子的语气坚定,毫无疑虑。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从涩谷开往用贺,接着转入东名高速公路,直奔御殿场。
久木脚踩油门又问:“他知道有颁奖典礼吗?”
久木这时照例省略了“你丈夫”这个代名词。
“就算知道也跟他无关。”凛子直视着前方的飞光流彩回答。
“没说想来参加?”
“没有,他没有任何表示……”
“那今晚的事呢?”
“我告诉他是跟书道会的人一起出去……”
“可整晚不回去,他不觉得奇怪?”
“也许会吧!”
听到出乎意料的回答,久木手握方向盘再问:“那你不担心?”
“也不是不担心,反正他是那种不会追究的人。”
久木依然无法理解他们夫妻的关系。
“他总会怀疑吧?”
“他自尊心很强,不愿了解他厌恶的事,如果他调查得知真相,恐怕会丢面子。”
“可是,如果在意你的话……”
“男人有很多种,有人什么都想知道,有人就像他那样,怕知道了反而丢脸受伤。”
“但总不能永远……”
“是啊!他难受,我也不好过。”凛子直视着远方,若有所思。
虽是周末的夜晚,下行的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竟格外少。
车子经过用贺口转入东名高速公路后,公路变成三车道,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公寓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外一闪即逝。
有关凛子夫妻的事,久木想再多又能怎样?说起来他是偷人家老婆的罪魁祸首,为戴绿帽的丈夫着想,未免于理不通。
久木转换心情,话题又回到书道上。
“执笔对纸,心情真的静得下来吗?”
“即使心有不快,在磨墨的时候自然集中心神忘却一切,执笔时就相当平静了。”
久木还没看过凛子写书法时的样子,但可以想像得出她磨墨、执笔对纸的端庄美感。
“书者的人品也能表现出来吧?”
“那当然,不是说字如其人吗?”
的确,写字工整的人似乎性格也一板一眼。
“谈恋爱的时候呢?”
“有人说那种时候字就写得特别娇媚。”
“那你这次的作品呢?”
“很遗憾,没那份娇媚,因为我特意压抑自己别写出那种感觉。”
“做得到吗?”
“只有一个字,或像这次只写了四个字,我想应该看不出来。”
凛子这次写的是“慎始敬终”四个字。
“我是看不出是否娇媚,不过感觉很自然舒展。”
“你这么说我好高兴。”
“不过我倒希望你写‘慎始乱终’!”
“什么意思?”
“开始时很谨慎,随后就淫乱。”
“别说这种无聊话!”
凛子瞪了他一眼,不过夜晚的凛子确实会变得从她最初的那份矜持中难以想像的淫荡。为了寻求她那难以置信的转变,车子疾驶在夜晚的东名高速公路上。
4。箱根月夜
车子抵达仙石原饭店时八点半。从东京出发时以为九点才能到,但路上车少,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一些。
进入饭店径直到服务台办手续,然后随侍者来到三楼最靠里的房间。
久木以前打高尔夫球时住过这家饭店,知道白天从这里的阳台可以俯瞰整个仙石原平原以及高尔夫球场。
凛子想马上换装,但时间已晚,于是直接去吃晚餐。
餐厅在一楼,外面已一片漆黑,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可以看见游泳池,池底射出的灯光把水面映成蓝色。
“好像童话王国一样。”
凛子从颁奖典礼到酒会一直紧绷的情绪,在远离都会后终于松弛下来。
待心境舒缓下来之后,他们重新正式举杯庆贺。因为在酒会上吃过少量东西,所以这会儿只点了简单的套餐。
“总觉得到这里以后就可以放心了。”
诚如凛子所说,一进入箱根山区,是有着与尘世隔绝的踏实感,这是因为他们彼此对偷情有所愧疚吧?
用芦之湖的虹鳟做的酸酪汁虹鳟鱼这道开胃菜上来后,两人再度举杯对饮红酒后,久木想起刚才谈到的书法。
“你的作品上有署名”翠玉“的雅号,是自己取的?”
“我的名字是老师取的,当然也有人自己取。”
“松原翠玉,好名字,真希望你用这名字写出一张带有娇媚神韵的作品来。”
“那下回写写某个人的情诗吧!”
柔肌热血身,触亦如未觉,
敢问指路君,安知心无寂?
久木一朗诵与谢野晶子这首和歌,凛子便苦笑着说这首歌真是太符合久木喜爱的风格了。久木接着又背诵了战后不久和寺山修司同时登上诗坛,但三十一岁就早逝的中城文子的诗。
他低吟着:“夜枭蝌蚪并鲜花,还有爱情同栖息,惟我女人身。”说是完全表现出女人的妖魅,凛子也点头称是:“确实有那种感觉。”
晚餐开始得晚,结束时已过十点。
凛子因为一整天持续紧张,感觉有些累。
从餐厅直接回房,关上门,这才有两人独处的实在感觉。久木很自然地揽过凛子,凛子也似等待这一刻,乖乖贴过身来,相互深深一吻。
山上的饭店沉寂在夜色之中,只有凛子后仰上身时微微发出的衣裳摩擦声掠过耳畔。长长一吻过后,凛子梳理着乱发,走到窗边。
这里也是高大宽敞的落地窗,窗外阳台上摆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到外面看看好吗?”
凛子想吹吹晚风,拉开窗户走出去,久木紧随其后。
“还真有点冷!”
入夜后刮起的风吹过秋天的高原。
“好大的月亮……”
抬头望去,接近满月的月亮在中天绽放着光芒。
房间里看来只是一片漆黑的阳台外,在月光照射下浮现出部分宽广的草原和球场,再过去是屏风般耸立的外轮山,空气清澄,月亮比在都市里看到的更大更亮。
“看见这么大的月亮,你会不会毛骨悚然?”
凛子仰望月亮呢喃着。
“总觉得人被这月光照穿了,全身每个地方都被看透了……”
“那——今晚就在月光下……让你全裸看看。”
“看你马上就想到那件事。”
凛子缩了下脖子,久木的脑海中却被突然涌起的淫念占满。
“我有点冷。”凛子咕哝着回到房间,恰到好处的室温反而更让夜的凉气沁入身心。
刚才看着月亮,久木忽然欲念熏心,但是凛子却很想先换下和服冲个澡。
久木等着她,自己先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凛子先去关掉了门前灯。
房间霎时笼罩在黑暗中,只有月光照到的窗边微微泛亮。
久木呆看那静寂的光亮时,凛子在床左边靠近浴室的墙边微微前倾着身体,开始脱和服。伴随着的丝缎摩擦声和服带松开,再抽出几条腰带,和服带结绳掉了下来。
原先以为靠不住的月光,在眼睛熟悉以后也有相当亮度,只见背对他的凛子在月光中仿佛披着罩衫。
古时候高贵的妇女外出时都披一件从头到脚的薄衫,此刻的凛子看起来就是那个样子。因为她的和服还挂在肩上,身子前倾,正在脱内衣。
一般情况是先脱和服,接着脱长衬衣,然后是内衣,一件件按顺序脱,但此刻在已有肌肤之亲的亲密男人面前,她却仍然披着和服背对着他。
令久木痴迷的就是凛子的这份矜持和气质。
不久,她像是脱完了,仍披着和服走进浴室。
凛子走进浴室后,才脱光所有衣物。
久木追嗅着脱下的和服余香,在淡淡的光影中想到:
就是一开始端庄矜持的女人放开后才让人痴迷,原本就放荡的女人再淫乱,也难再添情趣。对男人这种心理她是知道抑或不知呢?浴室里微微传来凛子冲浴的声音。
为了等一下凛子要出浴室,久木关掉所有灯光。这动作看似在配合凛子,实则另有其盘算。房间里的温度就是全裸也无妨,窗帘未关的两扇窗透进微弱但透明的月光。
现在只等美丽的猎物出场了。
5。让月光来行刑
可是不知为什么,从浴室出来的凛子站在门前不动,无意靠过来。
久木不解,抬起上身看过去,凛子便问:“为什么拉开了窗帘?”
这种事不需要说明,久木缄默不语,凛子走向窗边想去拉上窗帘。
于是,凛子整个身子浮现在窗外透进的月光中。
刚冲完澡的裸体包着白色长衬衫,腰带因为太长而垂下两头,头发向后拢到微昂的颈子上。
久木一下子被这模样挑逗起来,他跳下床,抓住凛子的纤纤玉手。
“刚才不是说过要让你在月光下裸体吗?”
“那怎么行……”
久木不理会,牵着凛子的手回到床上。
凛子还在意窗外透进来的光亮,但被久木抱到床上后,便死了心似的静静仰卧不动。
“我要在月光下解剖你。”
“好可怕,不要。”
“你乖乖的就没事,你老实别动,就当是把一切献给月神!”
久木宣布过后,先解开长衬衫的腰带从一头抽出来,用双手静静撩开凛子的衣领,再撩开乳房微露的衣襟。不知是久木的宣布生效,还是无法抗拒太过清明的月光,凛子仰卧不动,毫无拂逆之意。
因为她太过顺从,久木反而有些困惑,长衬衫已从领口到胸襟,最后到下摆全部被拉开来。
凛子突然微微扭动下半身,但已无衣服遮掩,完全无从躲避。
久木像盗贼般专注地从放弃抵抗静躺着的女体上剥下衣物,无力抗拒的女人裸露在月光下任凭盗贼为所欲为。
即使如此,她还像是要躲避窗户透进的光亮般轻轻别过脸去,紧闭双眼,两手也像要遮掩似的护住下身。
凛子的皮肤本就白嫩,在月光下更显苍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阴影,更衬托出其他地方有如白蜡。
“好美!”
不论是多么残酷的行刑者,在看到太美丽的女人时都难免心荡神驰,何况是久木这个暂时客串的行刑者,更无法战胜美的诱惑。
他最初本想一旦剥光她的衣服就发动猛烈进攻,可面对这份美景,看得痴迷不觉心生怜爱,想再好好看一看。
年轻时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掠夺,经历一些年岁后,觉得意淫也颇多快感。他现在就把自己化做月光,像透进雪白女体似的任凭视线匐匍其上。
虽然没有碰触肌肤,但是凛子也能感受到男人迷乱的眼神正舔舐她的全身,不久,她终于耐不住似地背对月光,翻过身去。久木双手定住她想缩回的四肢,在凛子耳畔低语。
“让月光来行刑!”
苍白的女体正是献给月亮的牲礼。
不过如若让清澈的月光侵犯女人的身体,有必要采取相应的有品位的手法。首先要用温柔的手诱导出略显羞涩与迷惑的女体中淫乱的感觉,这种刑罚比一味粗野、兽性的占有更加有效。
男人首先着手于从胸部到腰间反复不断的舒缓的爱抚,然后装做不经意间手指偶然触到了她的手一般,将她掩住私密处的双手挪开。
就在这一刹那,女人似欲反抗,但很快就被更强的力量所阻止,无可奈何地收回了双手。
这样一来,失去了任何遮掩物的女人躯体完全暴露于月光下,只有两腿间的黝黑的秘密丛林愈发显得突出。
不可思议的是,就在男人看到白皙的皮肤上那处黑色阴影的瞬间,感觉女体彻底摒弃了以往的纯净,变得极其淫糜而生灵活现。
看到这里,已经无法忍受只用眼睛欣赏的男人终于伸出一只手去握住女人胸前的隆起,而另一只手则拨开丛林,探向潜藏在深处的花蕾。
反复不断的爱抚下,凛子的花蕾很快就苏醒过来,与此同时柔软的花园中也盈满了爱液。
如果就此要了她则与往常无异,而今天晚上他想玩点儿不同趣味的游戏。
男人在确认花园内已经充分润泽后,他抓起女人的右手,将其慢慢导向丛林。
女人的手指突然停顿下来,慌乱无措中像碰触到可怕的物件似的赶紧小心翼翼地往回缩。但是男人完全无视她的举动,继续迫使她的手指触摸自己的花蕾,并命令她轻轻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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