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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无声--"好汉一个半"探案系列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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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身过后,已经是六点钟了,可依然没见碎钻的踪影。这时,那领导的秃顶脑壳顶上唯一的一缕头发,已经被他焦急的捋来捋去了不知多少遍;那黝黑小伙的脸也涨得红黑相间,只有那“大波浪”不紧不慢的倚着被子,将她那口红涂得更加血色浪漫。两个农民工也显出不耐烦的神色。拓费在冷冷的望着窗外,而廖凡则继续保持着他的激动和兴奋。

  乘警长将旅客们的行李重新分发给他们,让大家都集中坐在一起,又无奈的对秃顶领导说:“没办法了,我们问也问了,找也找了,可还是没找见你说的钻石。现在总不能一直扣着旅客们不让走吧。你把联系方式留下,晚些时候我们会进一步搜索一下整个车厢,如果有消息,再和你联络。”秃头领导像战败了的公鸡,低着脑袋表示了默许。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施援手,破获侦探社第一案
“请等等!”拓费突然收回向外望着的视线,朝乘警长说道,“既然没人上下,那么钻石就一定还在车厢里,除非偷了的人又给扔出车外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会帮你们找到钻石的。”

  “你是谁?”乘警长诧异的问。

  “我叫拓费,北京大学的学生,是个侦探。”拓费自信的说着。

  也许是北大的名气镇住了这位乘警长大人,他没有进一步质疑或反对。

  “麻烦您派个人到铁路两边找找钻石或相应的小包裹,只向回找5公里就行。按照车速,从发现钻石丢失的时候开始到进站,也就最多5公里。如果行窃者做贼心虚在报失后把钻石扔出窗外了,别给他留机会再捡回去。”拓费略带微笑的述说着。

  乘警长依了他的建议,找来站上的助手,让他们向火车来的方向找了回去。

  待到乘警长布置完毕,拓费继续了他的推理:“更有可能的是,钻石还在车上,行窃者是不太忍心将钻石丢掉的,他应该已经想了更好的办法藏匿。”

  “能让我再看一眼您的棕色皮箱吗?”拓费走向了秃顶的那位领导。那人也乖乖的把皮箱拖了过来。拓费轻轻打开,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口沿处和密码锁处,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皮箱里的东西还算整齐的放在里面。

  “您翻动过皮箱吗?”拓费继续向秃头领导发问。

  “是的,我把钻石放在所有衣物和行李的上面,只用了个小绒布袋包住放在箱盖的内侧兜里,以便我随时检查。今天早晨当我醒来打开皮箱再次伸手进去检查的时候,却发现绒布袋不见了。我详细的翻动了一遍衣物行李,又把它们装回去了。”

  “能看的出来您是一位仔细谨慎的人。”拓费看着他笔挺的衬衫说道。“那您在发现钻石不见的时候,箱子里别的东西还算整齐吗?”

  “都还整齐,没怎么动过的样子。奇怪了,箱子是密码锁,又没被撬过,是怎么被打开的呢?”秃顶领导有些颓丧。

  “只怪您太谨慎了。就我看来,只在怀来的月台上,您就把箱子至少打开过两次,检查里面的东西,有心的人都会看见密码的。请原谅我的观察力,不巧我走过的时候也看到了,678,对吗?”拓费的语气有意舒缓下来。

  “对!”秃头领导涨红了脸。

  “下面劳请你们两位把行李箱也拿过来,我需要看一下。”拓费转向了与领导同行的一对男女。两人也只好遵从的拿来了行李箱。

  男人的行李箱是黑重的老式皮箱,拓费让廖凡帮忙,才把它搬到了下铺的床上。里面的衣物行李颠三倒四的胡乱放着,最下面则是这次出差的土特产品和烟酒,都是没开封的原始包装,这些特产和烟酒都分三份分别包装,该是所有的公共行李都放在了这位黑壮小伙这里。拓费将箱子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放到对面的床铺上,详细检查之后,似乎没发现异常,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年轻女士的粉色行李箱。这时的“大波浪”已经没了涂脂抹粉的逍遥自在,有点怯怯的看着拓费的一举一动。只见拓费打开箱子,将衣物和行李铺到床上后,仔细的检查起来。他对一件镶着大金属扣子的黄色休闲外套似乎颇感兴趣。摆弄起它的大扣子来。“这扣子挺特别,介意我打开看看吗?”拓费微笑着询问着“大波浪”。只见大波浪的脸色已变得惨白,似擦了几百层的白色脂粉,突然哇的大哭起来。拓费也没理会,轻轻一旋,将扣子扭开,原来这扣子前后两层中间,有个中空的空间,哗的一下,几颗碎钻就从里面滑落到床铺上了。那个秃顶的领导像看见了亲娘老子,一下扑上去,抚摸着,也哭的稀里哗啦。在乘警长的帮助下,再把另外几个扣子逐个拆开,果然都别有洞天。

  乘警长提醒那位秃顶领导:“您别太激动了,快数数,数目对的上不?”那人连忙起身,将一粒粒碎钻数了整整两遍,80个,一粒不少。

  拓费又转向“大波浪”,用严厉的语气问道:“说说吧,你的帮凶在哪里?这么煞费苦心的计划。”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大波浪”。这时她也收敛了哭泣,尖刻的说道:“小张儿,你也别给老娘装蒜了!”那黑脸小伙埋下了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叨咕着:“还不是你拉我下水,唉,真该死,真该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 蔚县城内,一顿早餐换来的玄机
拓费又提醒乘警长把他派出去的人叫回来。廖凡还没太看透其中的门道,边下车边追着拓费问这问那。拓费笑笑,那总有点微微锁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说了句:“走,吃早饭去,想知道就你请客,边吃边说。”

  “没问题啊!”廖凡倒爽快,想是最怕饿的他也顿觉腹中空空了吧。

  吃下一碗据说很正宗的京北大混沌,廖凡算是缓过了精神,撕了张纸,擦擦满是油的嘴,又问道:“老兄,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呢?”

  “观察加逻辑,”拓费说道,“首先列车员保证了没有人上下,那就是车厢内部作案。你看,那个放碎钻的行李箱,除了钻石,其他东西都整齐完好,包括那位仁兄的金表,就压在他衬衫的下面,也没被拿走。这就说明行窃者只想要钻石,而且他知道钻石放在哪,根本没必要去翻动箱子。这种情况下,就只有他的那两个随从,当然包括他自己有作案可能,因为只有他知道那个放在箱盖内侧兜里的小绒布包中,装的是最贵重的钻石,而他的两个随从,一路上该是看他检查过多次,自然也清楚得很。搜查了那位秃顶领导的个人物品和分析了他的动机后,便排除了他的可能性,因为如果钻石遗失,他的责任最大,前途堪忧。那么就再搜另两位随从人员喽。那位女士的那件休闲外套,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是现在的天气穿这种外套有点不合时宜,即使在这样的山区,也有点过厚了;二是与她其他平整干净的衣服相比,这件外套的钮帕部分有点皱,现在想来该是她向纽扣里装碎钻的时候弄皱的;最明显的还是那不协调的大钮扣,我想她这样爱美的女人是不会穿着这样的衣服上街的。如果不是原配或装饰,必有它用喽。”

  “那是怎么看出她有同伙的呢?”廖凡进一步追问着。

  “那是你的观察练习题了。”拓费笑笑,“我让你试着观察车厢内的乘客的时候,咱们不是看见了那位秃顶领导让小伙子把他的棕色密码箱放到了行李架上小伙子的黑皮箱下面。那黑皮箱多重,咱们俩无用书生才勉强抬上下铺床上,那个瘦得不行的年轻女子,自己又怎么能挪得动,又不至发出太大声响呢?我想定是有人从中帮忙,便激了她一下,按她的个性,该也不会一个人都扛下来,自然拉上了帮忙的那个人。”

  廖凡听得豁然开朗,又有点不服气,心中暗想,就这么点玄机啊,我要是当初用点儿心,没准也能看透。嗯,华生,你要加油了。想到这,又点了一碗大馄饨以示决心。

  后来,听蔚县的刑警说,这一切都是“大波浪”的计划。她见秃顶领导要从北京带这么多碎钻回蔚县,便心生贪念,特地在北京买了件过季清仓的黄色休闲外套,又买了几个特别大又中空的金属扣子换上去。一路说是爱晕车,她死活不同意单位派车来接,坚持坐夜班火车回去,几句卖笑央求,秃顶领导也就依了她的主意。选择在怀来到蔚县的火车上下手,主要是因为夜班卧铺,那个谨慎的秃顶领导不会再死盯着他的密码箱不放了。可不巧秃顶领导吩咐小伙子把他的密码箱压到了小伙子的黑箱子下面,她那细弱的胳膊是无论如何也挪不动黑箱子的。贪婪胆大的“大波浪”情急之下,半夜钻了黑脸小伙的被窝,利诱身逼之下,小伙儿也当了从犯。 。。

第八章   飞狐镇,路险古难行
'7月14日' 

  早饭过后,拓费和廖凡到县长途车站搭去往飞狐镇的汽车,由于偏远,一天只有一班汽车,上午11点发。廖凡因为途中遇到的一个小小疑案而燃起的热情此时仍未消退,有点故作神秘的对拓费说:“你看,咱们这次的旅行注定不一般,没准儿到了落雁村,我们会遇上更加离奇刺激的事儿。”拓费没往心里去,他的心中更渴望的是找到些许西夏故人的遗迹,以印证他的猜想,缅怀他的乡情,还能为他下学期的专业大课储备素材。谁也没想到,廖凡的这句半玩笑半期盼的话,在未来的数天里会一语成戳。

  时间还早,他们俩在温暖的阳光里,闲游了蔚县的古城堡,又看了年代久远的大戏台,县城里的很多东西,让从小生长在城市里的廖凡新奇,而拓费却总想寻找的有关西夏的蛛丝马迹,终也未见踪影。

  11点,他们登上去往飞狐镇的长途汽车,今天的天气的确晴的出奇,从窗外望去,一路的奇峰深谷,绿树红花,也在时时提醒着他们已经深入了太行腹地。醉人的景色让两个小时的旅程过的飞快,在两座巨峰绝壁中的狭小空地上,飞狐镇安然在那里等着他们了。下了车,廖凡和拓费打了个招呼,就跟着车上认识的飞狐镇的小镇姑娘去看那太行八径之一的飞狐口去了,拓费则自己去往镇中打听如何才能到落雁村。

  因为是个死角,路又不好,落雁村没有长途汽车能抵达,这可让拓费有点为难了。他来到镇政府,出示了学生证,说明了暑期学术探访的来意,便被带进了当地镇文化馆。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的老馆长迎了出来,看到少见的北大学生,也是欢喜的很。听说还是什么学术探访,就更来了精神,忙把拓费让到院子里。这时拓费才注意到,院子的另一边,有位老者正侧身坐着品茶,方正的下额,略带愁云的灰黑色眼睛,一道花白的粗眉,在阳光下显得晃眼。朴素的中式夏装,却让他穿的气度不凡。

  老馆长连忙介绍起来:“这位也是北京来的,致远文化公司的总经理马致远先生,以前还是我们这儿的知青呢。”

  老者起身致意。拓费也忙鞠躬还礼。

  “这位是北大来的学生,拓什么来着,呵呵,瞧我这记性。”老馆长谦笑着。

  “我叫拓费。”拓费恭敬的补充。

  “巧了,你们俩都是要去落雁村的。”老馆长的热情让这晴热的小院的气温足又升高几度。马致远和拓费都略有诧异,相互望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老馆长继续说着:“我刚给落雁村的村长王长明打电话了,他正好傍晚的时候要来镇上接客人,就可以把两位捎上了。”

  “我还有一位同学同来。”拓费有点不好意思的补充到。

  “应该也没问题,呵呵,喝茶,喝茶。”老馆长招呼着两位客人。

  “多谢了。”马致远和拓费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礼。

  按下他们三人在这谈古论今不表,再说廖凡。他跟着飞狐镇上的姑娘一起来到了飞狐口,只见两山绝壁高耸,绝壁的石缝中,顽强的长着几只绿枝,曲折苍劲。中间的小路一线微通,风起时,在峡谷中呼号狂啸,飘然掠去。廖凡亲自到了飞狐径的最窄处,他那胖胖的身子两旁几乎就留不下什么缝隙。再抬头望去,穹顶细细只一条白线,让人顿感压抑和紧迫。“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老爸要是来了,他那大肚子,没准就卡在当中过不去啦。”廖凡不禁大声感叹,惹得同来的小姑娘笑靥如花,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久久未尽。

  疯玩了大半天,廖凡才想起来,别误了去落雁村的事,便辞别了好客的小镇姑娘,找拓费去了。等找到拓费,天已向晚,夕阳慵懒的栖在了西边的山脊之上。廖凡和马致远匆匆认识了一下,三人便在镇上的小饭馆简单的吃了晚饭,也等着老馆长的消息。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寂静古堡,夜色拂去初妆上
'7月15日'

  山里的清晨仿佛来的更早,晨光刚斜射入窗棂的时候,拓费和廖凡便都醒了。经过一夜安稳的休息,火炕的温暖,两个人的筋骨好像都松弛了许多,精力也大大恢复。

  “昨晚你呼噜打的震天响,我还以为山上滚石头了呢。而且还不老实,从炕的这头翻到那头,把我逼在炕梢忍了一宿。”拓费抱怨道。

  “不可能,我就没听过我自己打呼噜,而且我睡觉规矩着呢,别瞎赖啊。”廖凡当然不服气。

  “那是你没睡过这么大的炕!真应该找个DV给你拍下来。”拓费笑着打了廖凡的大肚子一拳。

  廖凡倒不在意,却似乎还冤屈着:“也许是打了些,也翻了两下,那也是因为太累了,绝无可能你说的那么夸张。”

  柳大娘起的更早,已经在院子里喂鸡了。“噜噜噜噜……”一把米洒下去,小鸡们都蹦跳着聚拢过来。柳大娘注意到他们俩起床了,便放下手中喂鸡的米碗,转身对他们说:“睡的还好吧,咱这农家怕是让你们俩娃住的不惯。呵呵,快去洗洗,我给你们把早饭端出来。”边笑着边走进厨房去。这一院子的小鸡们突然断了食,便争抢起落在角落里仅剩的几粒米,扑腾着好不热闹。

  拓费和廖凡用清凉的山水洗漱过后,与柳大娘一起坐在了桌旁。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杂面馒头,几碟爽口味美的咸菜,一盘炒野菜,还有特地为两人准备的两个煮鸡蛋。两人吃得香的很,廖凡一个劲儿的夸饭菜好吃,纯天然。“柳大娘,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饭了!嗯,我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起来吃早饭,哈哈。让我想起了我妈的味道。”

  拓费也跟着说好吃,一个个盆盆碗碗都逐渐见底儿,柳大娘看在眼里,也乐得合不拢嘴。“你们要是爱吃啊,就多住几天,大娘我每天给你们换着样儿的做。我这个家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大娘,您一直是一个人吗?”廖凡下意识的问道,问完了,又觉得有点唐突。

  “自从十年前我爹走了,我就一个人了。大娘我这辈子没嫁人,也没有娃,孤单惯了。”说着,柳大娘有点潸然,忙用手擦了擦眼睛。

  这时拓费才第一次仔细看了一下身边的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弯弯的月牙眉,一双大眼依然有神韵,鸭蛋脸,高挑紧实的身材,蓝底碎花的单衫整洁平顺,长发挽成卷儿盘在脑后,利落大方,别说当年,就是现在,也算得个美人。这样的美人为啥没嫁人呢?不容多想,拓费连忙叉开话题,问大娘村上有那些好看好玩的,他们今天想四处转转。

  “咱这的城墙怕有五六百年了,还是明初建的呢,我们家院子后面有个大戏台,旁边是村中祠堂,也都是早年间的物件。清水河两岸也挺美的,顺河而上的落雁山各类花啊草啊可多了。不过咱这农村再美,也不比你们北京,呵呵。”柳大娘说道她的故土时动人的模样,又仿佛回到了她的青春时光。

  拓费和廖凡吃过早饭,辞别了柳大娘,沿着街走到东城门,登上了这座古老的城墙。蔚县境内的小城堡很多,一路过来看到了大大小小接近十个,但没有一个像落雁村老城这样保存完好,壮美如新的。城墙约三米宽,内外都有垛口,东南西各一个城门,城门各一座小小的碉楼,北边一座水门,临着清水河。河水如她的名字,清澈动人,晨光给她带上了一层浅金色的面纱。一清早,村里的孩子们便迫不及待的下河戏水捉鱼了,一蹦一跳的荡漾着河水,也微掀着那面纱。他们俩绕着城墙缓缓走着,昨天深夜投宿的村子,如今已剥去了夜的笼罩,俯瞰无栏了。城内有纵横各三条石街,街上方石砖的表面已经磨的光亮。城的正中有一座略高的古代建筑,想该是柳大娘说的祠堂。祠堂的旁边,是一座大戏楼,舞台空在,已早无丝竹之声,戏楼的对面是两棵大柳树,树下的一大片空地该是村中广场。城中的房屋鳞次栉比,规划有序,古朴地与这数百年的城堡和谐划一。而城外新建的房子则略显粗俗凌乱,红墙绿瓦,中西合璧,想是近年来村中的年轻人出外打工收获的展示品。无论城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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