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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无声--"好汉一个半"探案系列1-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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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行深处,落雁村的前世今生
太行行慢,飞狐迷踪。大漠吹散,雁落无声。

  太行山脉,像祖国母亲脸上的一道深深的“一”字皱纹,横亘在中国大地的北部。而这些无尽的褶皱,孕育了一座连着一座的崇山峻岭,带来险绝和壮丽的同时,也扼守着闭塞和贫穷。

  在太行古道飞狐径旁的深山中,坐落着一个小小的村子——落雁村。之所以叫落雁村,是因为村子里的百十户人家都生活在落雁沟的小小河滩上,一条清水河从落雁山中涓涓流出,带给了村上的人们生活的源泉和希望。至于为什么有落雁山,则难觅究竟了。这太行深处的大山里,世世辈辈只见大雁从天上飞过,却从没有大雁落下栖息。无论名字来历如何,“落雁山有宝”的传说一直在村上世代流传着。听村上辈分最高的老人们念叨着,一说是西汉的平西王将自己葬在了这山明水丽的落雁山上,另一说是西夏的一位大将军,带领着国破后的西夏军士们驻扎在此,将神秘的西夏宝藏深埋地下。传说流转了一千年,迷离了数百载,落雁村的老少爷们却还得在土里刨食,靠上天吃饭。

  飞狐险径,自古一线微通,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楚汉相争之时,刘邦曾在这大胜过项羽;三国时,曹操之子曹彰也在此鏖战乌桓;好大喜功而又可怜的明英宗,土木堡之变中也有幸在瓦剌的“护送”下由此经过,成了古今独一位被掳走,又二登大位的皇帝。

  有诗云:

  四十飞狐峪,中留一线天。黑山迎马立,黄草与云连。涧冷鸟难下,林深虎暗眠。风来鸣两岸,行路应愀然。

  古时最窄处一人一马而过的飞狐径,如今已有了绵延的山路坦途穿过,而古道旁侧沟里的落雁坡,却因为更加偏远和不便,还独享着它的静逸与安然。

  顺着七十年代初知青们帮忙修筑的一条碎石山路,从飞狐镇上驱车且行不足1个小时,就到了如今的落雁村。除了人民公社和知青下乡给村子带来过片刻的热烈之外,一切到了这里似乎都停止了。五六百年前的古堡依然耸立,把百十户人家牢牢守卫在清水河滩上。堡中袅袅的炊烟述说着生活的气息,堡外潺潺的流水守望着千年的记忆。

第二章   北京之春,西夏古佛现身
在北京,2008年的春已经意兴阑珊,微凉的空气里流淌着萌动的诗意。嘉德春季拍卖会上,马致远久久的望着他那尊待拍的西夏铜鎏金普贤菩萨造像,思绪似乎飘到了远方的远方。这尊跟随了他三十几年的佛像,一直是他的心灵与誓愿的归宿,陪他走过了激荡颠簸或聊赖无籍的日日夜夜,如今却要让予他人。他只希望新主人能如他一样的爱护和尊奉着这位普贤菩萨,志诚的遵循着菩萨的十大行愿,恒顺众生,普皆回向。由此,他在拍卖图册上,为这座普贤菩萨题了弘一法师的两句箴言——“愿得普贤真妙行,常乐利益诸众生”。

  经过几个不知所云的小物件的拍卖后,终于轮到这千年的铜鎏金西夏普贤菩萨造像出场了,马致远的心一下被揪了起来。底价40万,拍卖师刚刚介绍完毕,举牌便络绎不绝,价格也一路飙升,每升一节,马致远的心也跟着提一寸,他真希望这场拍卖永不结束,这样,那佛像在名义上还皈依在他的心田。“280万一次!280万两次!”拍卖师突然提高了调门,马致远也意识到那尊佛像也即将离他而去。“400万!360号买家400万!”,之前从未举牌的360号买家一次加到了400万,全场不觉都侧目视之。只见一位西装挺括的年轻人,一手举着牌,一手拿着电话,自信的微笑着。显然,他是个代买者,真正的幕后买家没亲自露面,却遥控着这次120万的加价。马致远还没缓过神,只听得拍卖师已经手起锤落,“400万三次!成交!恭喜360号买家!”。

  消的一瞬,马致远忽然释然了,这释然是因为这400万足够他的文化公司周转出目前的债务危机,更是因为这跟随了他三十几年的普贤菩萨,以及佛像背后所背负的曲折而又沉重的故事,也似乎随着这一次的转手,消散了。在这一瞬间,他仿佛不欠世界上任何人的了。

  他突然想回落雁村看看,那个三四十年前留下他青春、汗水和负累的地方。

  可马致远还不知道,就在他背后的贵宾厅里面,有一位和他同样鬓角微霜的黑衣暮年之人,通过屏幕观察着拍卖大厅里面发生的一切,观察着随着牌起锤落心情动荡的马致远。当那360号的年轻人自信的出价买下佛像之时,黑衣暮年之人也随之露出淡淡的难解的微笑。此时,他的心中也正规划着属于他的落雁村之行。

第三章   北大校园,“好汉一个半”侦探社
拓费正在寝室整理着这些天来用到的条幅、展板和七七八八的琐碎东西。他身材瘦高,棱角分明的面庞流露着坚毅和沉静,有点复古的大黑框眼镜让他与他那满架厚厚的大部头书籍相映成趣。这是他的社团“未名侦探社”春夏招聘的最后一天,也是暑假前的酷热初夏,原本的兴奋与期盼,已经被这褥热的夏日和了了的关注者褪散,他真不知道还要不要再去三角地支摊。

  还是去吧,做事就要做到底,无论如何给自己一个交代。他想着,便只拖了一个展板,一把椅子,悻悻的来到北大校园的“信息中心”——三角地。只见那边的舞蹈协会,小姑娘们一水儿的迷你裙,莺歌燕舞ing;围观的哥们们也是里三层外三层,拿着饭盆儿口水ing。又见那跆拳道协会的猛男们“哼哼哈兮”的拳打脚踢的摆弄ing,仰慕的妹妹们也正大呼小叫的激动填表ing。拓费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只找个有点阴凉的角落坐下,支起展板,顾自的翻起他那本《中国西北考古发现十讲》来。黑水城的大漠孤烟仿佛漫卷而来,西夏铁骑的马嘶刀影也恍若历历在目。

  一如往日的门可罗雀,熬过了一整个中午,当拓费正想收摊回寝室的时候,发现一个胖胖的小个子男生正盯着他那“未名侦探社”的展板。那小胖子长白白圆圆的脸上,五官都被肉肉们占领了高地,挤得无处容身。脸上,身上,短短的寸头上,到处都是豆大的白毛汗。

  那男生也发现了他抬起了头,便主动搭话说:“侦探社还招人吗?你看我能行吗?”

  拓费心里有点小激动,连忙回答:“招啊!只要你有兴趣!”

  那个小胖子有点惊喜的又说:“太好了!那咱们的侦探社现在有多少人了?”

  “如果算上你,就咱两个。”拓费有点不自信的边收拾椅子边说。

  “我叫廖凡,料想也平凡,化学系的,大一。”小胖子边说边在身上擦擦他那汗浸了似的手,伸过来。

  “我叫拓费,考古系的,大二了。”拓费回应了一个有力的握手。

  “搞侦探特刺激吧,要会武功吗?”廖凡问。

  “会了更好,但大部分时候是靠头脑。”拓费不自觉的挠挠他那比常人大的多的脑袋上毛蓬蓬的杂乱头发。

  “我看咱们还是别叫未名侦探社了,在北大附近,连饭馆、澡堂子都跟着叫未名,没劲,不酷!”似乎有点熟络的廖凡建议道。

  “那你说叫啥?”拓费真诚的征询着。

  “你是大侦探,又是我们的侦探社社长,是条好汉;我有点胆儿小,还最怕饿,算半个好汉吧。你加上我,是一个半好汉,我们就叫‘好汉一个半’侦探社,怎么样?”说罢,廖凡不无骄傲的看着拓费,等着答复。

  拓费听了差点没喷出来,“好汉一个半”就酷?他暗想着,可又不好伤害这仅有的社员的热情,便敷衍道:“挺特别,不错。”

  这可乐坏了小胖子廖凡,他兴高采烈的叫到:“‘好汉一个半’侦探社,哈,我明天就做T恤衫去!今晚我请你吃饭,红烧狮子头,庆祝我们侦探社成立!”

  “好。”拓费有点无奈的笑着点点头。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宿舍楼门口,又发现他们俩原来住一栋楼,再一次听到廖凡的热烈欢呼,便分道扬镳了。

  晚上的八个红烧狮子头不仅填饱了两位“侦探”的胃口(拓费两个,廖凡六个),也进一步增加了他们俩的了解。拓费是甘肃人,该是党项羌族的汉族,祖姓拓拔,沉稳善思;廖凡是辽宁人,该是汉族的满族,为了高考加分改的,乐天开朗。廖凡已经迫不及待的自诩他们俩为福尔摩斯和华生,翘首以待大案子的到来。拓费便把他暑假要去太行山的计划告诉了廖凡,欢欣鼓舞的得到了廖凡的同意和同行。此去太行,拓费是想探寻考古书籍中他祖先的未解之谜,寻访西夏故国的前世今生。廖凡则想着反正回家太无聊,此去要是能碰上点啥新鲜事,发挥他化学家“华生”的大作用,甚好。

第四章   在路上,观察力练习
'7月12日'

  最后一门考试也随着那一响无比悦耳的铃声宣告结束,并宣告把心早已飞向天际的学生们为期2个月释放。

  拓费刚回到寝室,就接到了廖凡的电话:“怎么样啊,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急什么急啊,我的华生,身体都准备好了吗,心情都准备好了吗,行李和工具都准备好了吗,车票都准备好了吗?”拓费也因着暑假来临的轻松情绪,和廖凡开着玩笑。

  “准备了啊,没准备期末考试,也得把他们都准备好啊!哈哈!”电话里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

  拓费下意识的把听筒拿远点,手中则整理着案头的书籍。

  “咱们明晚8点的火车,北京站,然后还要到怀来县转车,后天一早就能到蔚县。”还没等拓费再移近听筒,廖凡又滔滔不绝的报起行程来。

  “总之,你搞定喽,我的华生。明天晚饭时间见,在这之前,我还要整理一下我为这次探访,查找的资料。”拓费觉得有这么个伙伴,省心又开心。

  “好的,福尔摩斯先生,愿意为您效劳,明晚你请客!”

  第二天晚饭,廖凡自然是没饶过拓费,以气吞山河之势点了一桌子菜,又以风卷残云之势结束了战斗,美其名曰为夜路垫垫饥。

  他俩轻装简从,踏上了西去的火车。车是那种老旧的绿皮火车,打开窗子的夏夜,也还凉风宜人。廖凡耐不住寂寞,碰碰坐在旁边看书的拓费:“唉,给我说说,咱这次为什么要去什么落雁村,山高路远的。”

  拓费合上书,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际,慢慢说道:“你知道西夏吧?党项人建立的国家,那是我的故土。我们党项人,自从被蒙古破国之后,就四处流散,有像我家一样,住在甘肃四川的,保留了部分祖先的传统,也有迁徙到中原的,则被完全汉化了。自从20世纪初,内蒙古地区黑水城的发现和发掘开始,古老的西夏文明又被轻轻地掀开了一角。通过阅读古书和考古文献,以及一些民间传说,我了解到西夏国破后,可能有一支军队,辗转到了太行山,在落雁村附近驻扎下来,并与蒙古军队进行了最后一战。这次去,我就是想到落雁村去看看,希望能寻找到西夏祖先的一点儿痕迹。”

  廖凡听的入神,心里盘算着,找不找得到西夏人倒不重要,要是能有个案子破破,就带劲儿了,“好汉一个半”侦探社创办也有快一个月了,还没见一件案子的影儿呢。

  古老的火车吱吱扭扭的爬上了曾经最早的中国人自己建造的铁路——京张铁路,通往塞外之路早已没了当年的艰险,却也绝非一路坦途。两侧山势逐渐升高,火车头卖力的拖动着这一车疲惫的旅人们在群山中穿行。廖凡始终有点兴奋,丝毫没有睡意,只可惜拓费只顾着看他的书,那段讲述后便再无他话,周围的人也都是睡眼惺忪,车厢里安静的出奇。

  终于熬到了午夜时分,列车停靠在了有点老旧的月台旁,怀来县到了。两位“侦探”得换车了。些许的变化让廖凡又重新亢奋起来,背着行李在月台间飞奔。拓费却不慌忙,慢悠悠的走着,深深的呼吸着夜里清新凉爽的空气,那久违的山野的味道,让他感动不已。

  在另一个月台上等了约摸半个小时,他们就踏上了去往蔚县的另一列更加老旧的支线列车。这次买的是卧铺,在最后一节车厢,因为实在是需要睡一会,明天的路程想也是漫长而颠簸的。可这廖凡不知哪来的精神劲儿,趁着刚开车车厢还没熄灯,便想再拉着拓费在过道上攀谈。

  “拓费,说说你曾经的侦探故事吧?”廖凡一脸的真诚。

  “其实我也是业余的不是。”拓费有点不好意思。“故事先不说,你可以先练练观察力,观察是掌握细节的最好方法。瞧,车厢里的这几位乘客就是你的练习题。”

  廖凡顺着拓费的眼神看去,果然,车厢里,除了在前面门口的他们,就只有中间部分有三个人正往行李架上折腾他们的大行李。三人都着正装,像是公职人员或是公司职员。那个年纪大点的男人有点秃顶,戴副金丝眼镜,正吩咐另外一个小伙子把他的棕色皮箱压到行李架最底下。小伙子皮肤黝黑得发亮,身体结识的很,话不多,只顾忙上忙下的干活。而另一个年轻女士则瘦的像秸秆,吹了个90年代初流行的大波浪发型,口红涂得活像刚吃了人,她也不帮忙,只和那位领导样子的秃顶男人调侃卖笑,几句话,就把那个秃顶男人恭维的前仰后合。车厢尾部又有两个人,也在过道喝茶聊天,看样子像是农民工兄弟,年轻点的小胡子似在谈论见闻,吐沫星子四散,年老些的却只憨笑不语。他们的行李是两个大塑料编织袋,没放在行李架上,只斜倚在过道上,相隔太远,无从细看。

  廖凡把他的观察说给拓费听,拓费笑而不语。廖凡有点急,询问到:“怎么样嘛,大侦探?”拓费又笑着回应:“很不错了。我补充一点,那个秃顶男人的棕色箱子里,似乎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光在月台上,他就不止一次的拉紧他的箱子,还打开检查过两次。”

  “我看那个秃头男人不靠谱,能被那吃人的‘大波浪’迷住,白瞎了他的近视眼。”廖凡从旁打趣。

  正说到这里,卧铺车厢的灯熄灭了,列车员喊了一声:“熄灯了!列车明早5点半到蔚县!”便又回到车厢前门边他自己的那一方天地去了。

  两人“遵命”的趟到了床上,开始还能听见有低低的谈话声,猜是廖凡还在与拓费讨论着他的观察法,再过一会,便无声无息,进入梦乡了。这梦里,该有许多对明日的无限期望,或对今日的辗转回想。

  火车悠悠荡荡了一夜,车速想是没超过30公里,像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拖着他那长长的尾巴,缓缓爬行在寂静肃然的山野中。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车厢内,钻石不翼而飞
两人同时被一阵高声的谈话吵醒,看看天际,已经有了朦胧的白亮,窗外也出现了更多的高高矮矮的民房。廖凡探出头到过道,只见那三个着正装男女正和列车员高声吵着什么。他赶忙跳下床铺,又掀了拓费的被子,用一种莫名激动的语气朝拓费喊道:“快起来,大侦探,好像出什么事儿了!”拓费对他的举动和表情有点不满,没好气的说:“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俩顺着过道,来到车厢中部,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与此同时,车尾的另外两人也齐齐的凑了过来。只听那个秃顶的领导不住的摇头抱怨:“我说坐火车不安全,你们俩偏不信,要坐这又慢又破的火车,这要是让单位派车来接我们,就不会出这档子事。现在东西在车上丢了,你们列车得负责!”说罢,怒向可怜的列车员。“大波浪”在旁边帮腔:“就是,我也是不愿坐这个火车的,可坐小汽车又怕晕。现在你看怎么办,无论如何,你们得负责到底!”话语间仿佛要把那列车员用她那血盆大嘴活吃一遍。列车员也没了主意,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们,你们丢了东西我们怎么负责。我昨晚一夜没睡,没见有人进出,要丢,也出不去这个车厢。”

  正在这时,车上的乘警长也到了这里,详细的问询了情况。原来,这三个人是蔚县珠宝公司的职工,这次去北京,带了些散碎的钻石回来准备布置过几天的珠宝节。钻石放在了棕色的密码箱里面,今早秃头的领导醒来再次检查的时候,却发现不翼而飞了。乘警长又听了列车员的汇报,说从怀来县发车开始的一夜,无人进出这个车厢,他便请求我们车厢内所有的旅客,把自己的行李物品打开,配合调查。并招来一位女列车员,协助搜身。

  这时,火车已经缓缓驶入了蔚县车站,拓费看了看表,正好5:30,别说这老火车虽然破倒还没晚点,可惜这时的他们却无法下车,辜负了老伙计一夜的努力。待到把车内所有人的行李都检查过,也简单搜身过后,已经是六点钟了,可依然没见碎钻的踪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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