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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般的英雄少年:燕云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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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珠嗔了我一眼,又道:“既然如此,将军请带上妾身同行。”
  我清醒过来:“你要和我出征?不,不,太傅不会同意的。太危险了。”
  蕊珠一字字的道:“妾身一定要和将军一起走,无论走到哪里。”
  我默了一会道:“你会后悔的,蕊珠。沙场征战很苦,到处是血腥和尸体。这些都不是你能想象的。而且你要随时做好死亡的准备,因为女人不能落到敌方手中。”
  蕊珠轻轻伸出手,她的手指上戴着一个小小的金戒子,戒子上是朵堇色的小花。她指着花瓣道:“这里藏有巨毒,只要妾身轻轻一咬,不但立刻就死,尸身也会沾染巨毒,流之四处。”
  我一惊:“你从哪里得到这样的东西。”
  她淡然道:“这是大姨父昔年征伐南诏得来的,它还有个名字叫骨里相思。”
  我肃然道:“你真的要随我走?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后悔?”
  “妾身无悔。”她的声音转低:“只要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我惊讶于她的坚决,瞪着她说不出话来。她并不退缩,一双眸子也坚决的盯着我。我想了想:“你把嫁妆和家中物事全部变卖,支持我的军队,也是因为你下定决心和我一起走吧?”
  蕊珠点点头。
  “为什么?”我头痛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没告诉你爹娘吧?”
  “没有。出嫁从夫,妾身自愿跟随将军,想必爹娘知道,也会欣慰。”
  我挠了挠脑袋,更加郁闷:“蕊珠,这是远征。也许十年八年都回不了建康,也许大家会死在半路上。你真的明白吗?”
  蕊珠慢慢走近我,靠到我的胸前,温柔道:“将军,妾身明白。”
  我跳起来,翻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件银光闪闪的衣服,递给蕊珠:“你一定要和我出征,就把这衣服穿上吧,可以挡住流矢。”
  蕊珠接过,仔细翻开,低声问:“这是谁的衣服?”
  我道:“我的,太小了,已经不能穿了。原是,原是我的,我的……”我心中一片茫然,这是小蝶缝制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她坐在床上,笑得有些怯怯,她说她是我的姐姐,要为我做一件衣服。她的手在我的胳膊前比划着,身上有一丝淡淡的香。
  “你做什么?”我吃惊。蕊珠正在拆这件背心。她一边拆一边道:“妾身想,这背心既然小了——”
  “谁让你拆了的!”我生气,差点吼叫起来。天哪,这是小蝶留给我最后的回忆。
  蕊珠抬头,她并不慌张,镇定自若的道:“妾身既然随将军出征,将军战死,妾身岂能独活。这小背心是银线所制,妾身将其归原为银绞索,就绑住妾身和将军吧。”
  我有些激动:“蕊珠,你——”女人的心真是难测。仿佛一个晚上,我就从地狱走到了天堂。蕊珠见我激动,只是浅笑道:“既然今夜就走,家里其他人也要安排好。”
  我只能道:“一切听你的吧。”
  傍晚时分,蕊珠叫来白可儿和其他几个丫鬟,吩咐道:“罗爷有机密事要远行,你们几个以后都是自由身了。”她递给每人一个包裹,每个包裹内有百两纹银和一张解除她们奴籍的文书,“这些是你们的安家费,我们主仆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白可儿一惊:“夫人,那,那妾身到哪里去呢?”
  蕊珠道:“你侍侯我大哥一场,罗爷为你专门写了封信给大哥。过十天你再带信交给我大哥吧。他以后不会为难你的。你也是自由身了。”
  白可儿瞅着我们,知道我们不是说笑,肃然起身,向我和蕊珠拜了三拜:“多谢罗爷和夫人。可儿今生铭感两位大德。”
  蕊珠歉然道:“可儿,这原是我大哥薄情。如今我的金银首饰已经全部变卖,只剩下这对耳环,”她取出一对翡翠的耳环,“这是我周表哥送给我的,总舍不得卖掉。如今一并送给你,做个念心吧。”
  白可儿接过,也有些哽咽起来。
  安置好诸人后,已是黑夜。我和蕊珠共乘一匹快马,为我们送行的却是谢大管家。他带来了一车东西。我掀开帘子一看,车内黑糊糊的堆着些铁链子模样的物事。我奇怪,蕊珠却笑着解释:“这些链子,是特别的物材制作的,将军用它们来捆粮草好了。”
  我们三人从街面穿过,街上人声鼎沸,原来有人在舞龙灯。夜晚的建康,繁华得好似仙境。蕊珠坐在我前面,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不经意间抚摩她的面颊,已是湿漉漉的。
  

第十八章 生离
我看着不远处一幢华丽的府邸,想起自己与小舞的约定。便低声道:“蕊珠,还有一个人要跟我们一起走。”
  蕊珠轻声道:“谁呀?”
  “小舞。”
  “小舞?”
  我解释说:“惊鸿夫人。”
  蕊珠的身子微微一颤。我停住马:“怎么啦?”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坚决:“她不会和你一起走的。”
  惊鸿夫人的府门前也是人潮涌涌。大概是府里的管家,正在门口向路人布施元宵。一幅幅灯谜挂在灯笼上,一盏盏点着,不少人都挤在门口斗智。丫鬟们穿梭着从府内拿着奖品出来。真是异常的热闹。
  我想了想,便绕过前门,来到后门。惊鸿夫人府邸的后门有一棵大柳树。此刻还没有发芽,垂下的都是去年枯黄的枝条。小舞披着一顶银色的斗篷,果然在柳树下等我。我大喜,翻身下马,冲到她面前道:“小舞,我们走吧。咦,你穿的怎么是长袍?”
  小舞斗篷下面是一件娇艳的女装,看来她完全不了解这次出行的意义——她的脚步未动,抬头,凝视着马上的蕊珠:“这位是?”
  蕊珠在马上,她没有下马,她的脸上是一种奇怪的傲气:“夫人——”她略微拖长了声音,“幸会了!”
  两个女人都没有再说话。但她们的眼神却在交战一般,我都能感到其中的敌意。小舞的眼睛转向我,她的头挨近我的肩膀,有一阵阵的香味飘散出来:“你没有告诉我尊夫人也和你一起走。”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变化太快,远远不是我原来的预想。我只能尴尬道:“蕊珠她,她——”
  蕊珠打断了我的话语:“夫人,为妻者,自然与夫君同生共死。夫人若肯不计荣辱,远离家园,感受征途之迢迢,不妨速速上车,我们已耽误太多时间了。”
  我看住小舞,忽觉得自己好生自私。无论小舞随不随我一起离开建康,她的未来都不会太好过。也许她留下,还能把握住眼前的富贵。我拉住小舞的手,犹豫着是否送她上车。她却用力甩开我的手掌,断然道:“玉弟弟,请容小舞在此送别您。”
  我楞了一下,突然有种深切的感觉:小舞不会再和我一起走了。她的眼睛里有泪水在转动,但态度坚决:“君既有伴,则旅途不孤。贱妾在此,恭候将军得胜佳音!”
  她对我深深一福后,转身走回府邸。我默默看着她的门关上,待到吱呀一声,眼前只剩下那黑色的大门。一阵寒风吹过,门框一边贴的春联一角被风掀起,似要飘落在地。我吐了点唾沫,认真把春联那角贴好。门关得很厚实,连缝都看不到。可是一双黑色的眸子仿佛就在门后,透过这层层障碍,凝视着我。我心头说不出的惆怅和悲痛,只觉今生今世再难见到小舞的容颜了。
  也许我注定要辜负小舞,即使我即将远走千里,我也没有给她我曾经许诺的自由。但我没有用力的拍打房门,大声告诉小舞我希望她和我一起走,我不会再劝说任何女子与我共赴沙场。那原本就是性命的赌博,是男人的赌博。我上马,搂紧蕊珠,深深吸了口她头发上的香气,催马前行。这一生,便和蕊珠共渡吧。
  舞龙灯的队伍越来越近,观赏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晃动着花灯的小孩子,留着双髻的少女,那些乐呵呵观灯的夫妻们,都在街上拥挤着,热闹着。蕊珠似乎有点冷,她往我怀里靠了靠,我把披风往前拉,轻轻罩住她。这样的景致,不知多少年后我们才能看见?
  建康的城门已在我们身后。黑夜中就剩了马蹄声声,偶尔还有车轮碾到碎叶的声响。谢大管家突然道:“小姐,您还没有给太傅与夫人辞行吧。”
  蕊珠的声音哽咽:“辞行就再也走不了了。谢伯,您替小珠子保密吧。”
  谢大管家长叹一声,似想再说什么,又碍于我在面前,终究没有说什么。
  营地里已经分批开拔了六百人,剩下的近三百士兵还等着我。迎上我的是齐远。自我从岭南回来途中被袭击后,齐远坚决不肯带兵先走,一定要和我的鲜卑士兵一起走。此刻见到马上的蕊珠,他有些惊讶,然后又笑起来:“将军,我第一眼还以为是个女人呢。”
  我眨眨眼睛,示意他低声,两马靠近时,我才笑道:“这是我夫人。别大声嚷嚷。”
  齐远大为惊讶,他往蕊珠又看了几眼,大约觉得尴尬,他的视线从蕊珠头顶的盔甲飘过,与我的目光相接:“将军,这样太危险了。”
  我瞪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我拨马转向全军,暗夜中我们一起出发。军队在悄无声息中再度开拔钱唐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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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补船
罗岭的大船队在海边一个隐秘的港湾。我们到达的时候,正看见张之随带了百多个工匠在维修大船。到处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满地堆着木花。海风吹来,木花就到处飞卷,有些落在海面上,一沉一浮。
  看见我到来,正在训练士兵的罗岭跑上来激动的行礼:“爷,呀,这不是夫人吗?”
  蕊珠微微一笑:“小岭,大半年没见着,你长高了呀。”
  罗岭叽叽喳喳兴奋的向我汇报航海的过程,我听完,基本理了个大概,就是航行还算顺利,但有五艘大船桅杆受损,另有五艘大船船体被礁石撞过,也有些破损。张之随的工匠队已经修补大半了。
  我想了想:“你们装了多少粮草?多长时间补足一次淡水?”
  罗岭呆了一下,便道:“这个,末将还要回去查一查记录。”
  我点点头:“这个记录非常重要,你今晚就告诉我。”
  张之随起身向我行礼。我和蕊珠走到他面前,我对蕊珠介绍:“夫人,这位是周大将军推荐的造船高人,张之随张先生。”
  蕊珠点头:“张先生好。对了,将军,张先生为何没有官服?”
  张之随正待解释,我道:“这是我忽略了,张先生的官服马上送到。”
  张之随吃了一惊:“将军,草民也要随军吗?”
  我笑了笑:“这是周大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先生心中有个准备吧。”
  张之随呆呆的立在当地,一语不发。好一会儿,一个工匠来请教他问题,他才随他回船,走时,脚步有点踉跄。
  我们左右看看,这时杜名押送着一队队马车到来。他看见我和蕊珠,笑着道:“夫人这般英勇,要随将军出征啊。”
  蕊珠诧异:“老杜,你如何猜到的?难不成我不能来将军这里看看?”
  杜名下马,上前行礼。行礼完毕,他低声道:“夫人,今日这里所有的人都要随船离去,怎会留下夫人一人。”
  蕊珠轻叹一声:“大姨父行军素来神出鬼没,我现在才明白一二。对了,你那车上是什么东西?”
  杜名狡猾一笑:“衣服、旗帜。这是周公子为行军特地监制的。”
  蕊珠探询的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把她轻轻搂在怀中,对杜名道:“你按照计划,把衣服、旗帜都分别运到各船吧。”我又靠近杜名耳朵,悄声道:“晚上把张之随看紧点,别让他跑了。那些工匠,一个都不能放走。”
  杜名也轻声道:“末将晓得。万一有人闹着要强走呢?”
  我右手掌微微往下做个了“切”的动作。杜名肃然道:“得令!”
  半夜,我听到一声惨嚎。蕊珠全身一颤,从我怀中惊醒:“将军,发生什么了?”我轻轻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告诉她任何事情。惨叫声断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蕊珠眼睛瞪得极大,象只惊恐不安的小鹿。又一会儿,半夜传来号哭声,哭声中又夹杂着破口大骂。我仔细一听,有张之随的声音,他把周罗喉祖宗十八代骂个遍。没有人拦住他的骂声。又过了一会儿,张之随开始骂到我,黑夜中有罗岭尖利的声音:“闭嘴!混蛋!你敢骂我们爷!”
  我大声道:“来人!”
  营帐外有看守的士兵应答:“将军!”
  “去告诉罗岭,不要打那些工匠,随便他们怎么哭骂。”
  “遵令!”
  我重新躺倒,轻轻抚摩蕊珠的头发。蕊珠也听到了哭骂声,她听了一会儿,忽地道:“你怎么不阻止他们?”
  我眼皮乏了,含糊道:“他们也要离开家乡了。骂就骂吧。”
  我终于享受了和周罗喉同样的待遇——一起被诅咒了祖宗十八代,也算一份光荣吧。
  第二天,张之随和工匠们都红肿着眼睛,瞪着我的模样好象巴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冷冷的看着他们,这是军令,无论他们多么痛恨我,也不能改变事实,更无法改变他们即将离乡的命运。
  士兵们开始一桶桶往船上装水,装粮草。蕊珠带来的链子派上了用场,正好可以紧紧箍住木桶。海上原本就是一滴水一块金。水桶散架就大家玩完了。张之随突然沙哑着嗓子道:“酒!还要装酒!”
  我问:“什么意思?船上装酒?”
  张之随愤怒起来,但他的愤怒没持续多久,脸上更多是那些临刑即将被处斩的模样:“海上风大潮湿,要多喝烈酒驱寒!”
  “好!老杜,再运五十桶烈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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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圣旨
第三日,我们准备完毕。十五艘大船被蕊珠一一命名。
  前军两艘船分别叫九尾蛇和玄蜂,取其凶狠善战之意,九尾蛇上是齐远坐镇,玄蜂为副船,听九尾蛇指挥。
  左翼三艘船,分别叫青牛、眦铁、商羊。青牛为首,取其坚硬之意,眦铁寓意兵刃,商羊则取求雨之意。青牛由薛正坐镇,保护主船,可以适当时候加入战团。
  右翼四艘船:分别叫民鸟、讹兽、钦原、钩蛇。民鸟为首,取其御火之意,民鸟居首,则右翼以防御为主,兼顾后防。讹兽取其奸诈,钦原、钩蛇取其求食攻击之意。罗岭坐镇民鸟,萧弥可坐镇钩蛇。
  中军三艘船,分别叫白泽、化蛇、英招。白泽为异兽之首,统领大军,此船自然由我坐镇。化蛇招水,英招带翼,两者都有逢凶化吉的含义。
  后军三艘船,分别叫风伯飞廉、夔牛、凿齿,风伯飞廉为首船,夔牛、凿齿取风雨和难攻含义。这几艘船断尾,故由杜名坐镇。
  各船名称一定,不单我这种老粗叹服不已,连一直黑着脸的张之随也连连惊叹:“夫人这样的智者在军中,想必这一路应该顺风顺水吧。”
  祭船完毕,众士兵一一登船,鲜卑士兵们和我一船,他们留在最后和我一起上白泽。正在这当儿,远处有五十骑奔来。我举目远眺,不由吃惊,来的骑兵们都身着内廷侍卫的华丽军服,为首的面目模糊,看身形很象谢悠宁。他旁边的一骑很象陈庆。我暗想:这次出兵是秘密进行,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出航的地点?难道朝廷有变?
  谢悠宁冲在最前面,他扬手大声道:“大船慢行!皇上有旨!骁骑新军正统领罗艺接旨!”
  我站在船梯上,有些不信:“圣旨?笑话,皇上怎么会这个时候下圣旨?”
  谢悠宁冷笑道:“罗艺,你的事发了!陈显终于开口说话,他指在钱唐郡你指示罗岭行刺他。现在皇命要你缚罗岭上殿请罪。还不下船接旨!”
  陈庆冷笑着看着我们。谢悠宁的嗓音更长:“罗艺接旨——接旨——”
  罗岭从民鸟上面探出半个身子,他的面色越来越白。我狂笑:“好!罗艺接旨!”我大步走下船舷,走到谢悠宁马前。他一脸得意忘形。我出手夺过谢悠宁手中的圣旨,展开一看,厉声道:“好你个谢悠宁!胆敢假传圣旨!军中大事岂容尔等破坏!”
  谢悠宁马退十步,眼睛瞪得很大:“罗艺!你胆敢抗旨。”
  我一把将圣旨揉成一团,喝令:“把他们包围起来!”
  鲜卑骑兵当即将陈庆一干人围在中央。看着四周的弓箭手,陈庆和谢悠宁面色大变。他们以为这次带五十余手下已经绰绰有余。陈庆转向我,他的嘴唇有点颤抖:“罗艺,本王向皇上请旨,捉拿谋害家兄的凶犯。将军既然没有参与,将凶手罗岭交出,本王可以代阁下向皇上禀明,一切罪责都由罗岭承担,与将军无关。”
  我转向民鸟:“罗岭,下来!”
  罗岭没有穿甲衣,只着了一件青色的短衣。海风很大,他从船舷上走下时,象一只欲坠的青鸟。他走到我身旁,我问他:“你自己说,陈显遇刺是不是你干的。”
  罗岭没有看我,眼睛死死盯着陈庆道:“是末将干的!”
  谢悠宁大喜,指着他对我连连道:“罗将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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