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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般的英雄少年:燕云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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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破碎和腐烂的树叶不少,石头却不多。要么就是那种特别大的岩石,他根本无法挪动。我挪动的不快不慢,却已经渐渐深入沼泽腹地。他终于找到了石头,用力向我掷来,我左躲右闪,一些石头砸到水中,立时陷入,再无半分声响。我失笑:这只禽兽在保护我呢。慕容坚见打不中我,忽地大笑起来:“也罢,去了这只小杂种,老子只好再享受享受那只小雏儿,皮肉那么嫩,也能填几日老子的肚子。”
我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回首一看,慕容坚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偌大的沼泽地只有我一个人,象条将死的泥狗似的趴在中间。小蝶!她怎么办?我一个人逃走后,她怎么办?我没有那种本事救她,我只是个没用的混混。我不敢回去面对慕容坚,我看见过他吃掉自己的士兵。我胃中一阵痉挛,是的,我怕他!非常非常害怕他!我继续向前爬了几步,忽地看见手腕上的吉祥手镯,用五彩的丝线编织而成。不过是十天前,太阳那般明媚,小蝶点着我的鼻子尖轻笑:“给你啊,这只吉祥手镯会保佑你平安的。”我放声大哭,哭得鼻子眼睛都是泥水。
看见我浑身是泥的回来,慕容坚似乎没有一点惊诧。他甚至“呵呵”的笑着,话音还带些亲切:“不错,不愧带了咱鲜卑的血液。”他头一次和颜悦色的问我的家世:“爹娘是谁?”
我闷声道:“早死了。”
慕容坚抚摩着我那把刀上的花纹,连连点头:“这把刀是神器,怎么会落到你这个小杂种手中?”他弹着刀仞:“杀人无数的刀上都聚集着鬼魂。这把刀,至少聚集了数十万的怨魂。你不配带着它。”他挥刀,刀锋逼到我的面上,一阵巨痛,鲜血已经从我的左面颊流下:“下次再想逃走,本将军把你剁成肉酱。”
我冷冷的看着刀锋,鲜血流到上面,居然浸润着,没有流动。慕容坚一惊,收刀细看。浸润鲜血的地方有奇特的文字或隐或现,“这是羯胡字,羯胡这个种族早就被灭绝了。”慕容坚头一次带点敬意的看着我:“不可能,你这个小杂种不会是羯胡的后代。但是刀的主人应该是你先祖才对。”他兀自思量:“罗!罗这个姓氏上面有什么有名的人物?”
我听他咕咙着一个个名字,又连连摇头。我忍不住骄傲的道:“这不是罗家的刀,是我外祖上的刀。”
“哦,你娘姓什么?”
我想起爹爹的话,有些后悔的道:“我忘记了。”
他伸伸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要是我们活着走出这片森林,本将军干脆收你这个小杂种做亲兵算了。反正大爷的亲兵都死光了。”他拍拍我的肩膀:“怎么样,大隋的高官厚禄等着你呢。”
我勉强笑笑:“多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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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杀妖
魅林里的黑夜真长,无数的野兽在丛林里穿梭,我仿佛能透过黑夜看到它们狰狞的獠牙和血红的舌头,能嗅到它们身上一阵阵的血腥气。但是最恐怖的野兽在树上,是那只两只脚的野兽。除非我杀掉他!我一定要杀掉他!
我默默的沉思书中的刀法,那一页页书仿佛在我的脑海中快速的翻滚,刀光时隐时现。我能够感觉刀气就在我身上流淌,水流一般急速涌动。我又想起宛宛给我看的姜家枪要诀,突然醒悟到姜家枪的本质——缠字诀。姜家枪适用在马上遇到力气比己方大的敌人,用缠字诀化解对手的力气。而无名刀法正好相反,它适用力气巨大的人近身肉搏。每一刀都不花哨,刀刀致命。我想着刀法与枪法之间的相异和相通之处,渐渐沉入梦乡。
接连数日,我都象一个陷入相思病的少年,除了为慕容坚找食物烧饭,脑子里盘旋的都是一柄刀和一杆枪,它们在我的脑子里疯狂交战,惊天动地的响着敲打着。慕容坚有时会疑惑的看看我,我的眼睛里根本没有他,甚至也没有了他最喜欢看到的畏惧之色。
但是每当他强暴小蝶时,小蝶的尖叫声还是让我震颤。我这时就会从幻觉中醒来,听见那只禽兽的淫笑:“叫啊,小娘们,大爷就喜欢听你叫。”我只觉气血翻滚,双手死死掐进泥土,我越来越恨,我的十指都塞满了泥土,塞得指甲都在发疼。如果手边有一把刀,我一定会砍下他的脑袋。我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一刀砍下他脑袋的情形,那刀,就这样反复舞动着,反复砍下那禽兽的脑袋。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
渐渐走到魅林的边缘,一个温热的下午,禽兽再度发作兽性,我照例躲在旁边发愣。我的手指插到很深的泥地里,忽地摸到一块极硬的东西。我的身子仿佛僵硬着,手指却用力的扣掉周围的泥土,那个坚硬的东西轮廓渐渐显露出来,是一柄断刀。我的手指从刀刃上划过,一阵巨痛,接着有温热的东西流下。我的心中被狂喜塞得满满的,一股大力涌到手腕处。我猛地拔刀而起,无数的尘土被我的刀锋带起,撒向正在卖力冲刺的慕容坚,他揉着眼睛,破口大骂:“兔崽子,找死——”声音嘶哑而断,那一刀,快若闪电,一刀,划断了他的喉咙!他垂死前猛力一掌击向我前胸,我踉跄而退,来不及了,掌力已到胸前,我不退反进,一刀捅进他的心脏,再拔,他的鲜血喷了我一脸。我的口中也吐出鲜血,喷到他的脸上。他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血,呲牙一笑,倒地而亡。
我楞楞的站立当地,好半日都不敢相信我真的杀了他。小蝶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是具女尸。我猛地狂笑起来,笑得胸口的伤和手指上的伤一起作痛:“他娘的!老子终于杀了你这禽兽!”我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蹲到慕容坚尸体旁,狞笑道:“老子也尝尝这禽兽的肉,看看滋味如何。”我一刀从他胳膊上划下一块肉,放到鼻子前,忽觉一阵恶心。我扔掉尸体,仓皇的笑起来:老爹,老爹,我还是你的儿子,这辈子也做不了一个禽兽。
小蝶仿佛动了动,我走到她面前:“起来吧,他已经死了。”小蝶身子还是裸着,她没动,似乎已经麻木了。我剥下慕容坚的衣服,给她穿上,拉着她往前走。她没说话,仿佛已经变成一个哑巴。
我们走了半日,终于遇到一个水潭。小蝶慢慢走进水潭,她开始洗澡。她拼命搓着自己的身体,似乎要把全身的皮都搓掉。我坐在水潭旁边,看着她如疯子般的清洗自己,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话好。
她已经洗了半个时辰了。
她已经洗了一个时辰了。
她已经洗了两个时辰了。
她已经洗了四个时辰了。
我终于开口了:“恩,你看,我烤了只野兔,分一半给你吧。”她站在水中,冻得嘴唇发青,却没有上来的打算。我走下水潭,一把将她抱上岸边,她突然尖叫起来,一声接一声,绝望而恐怖。我紧紧抱住她:“过去了!过去了!”她一口咬到我的肩头,我忍着痛,她的牙齿由深到浅,终于呜咽着哭了。我一次又一次拍着她的后背:“过去了!过去了!”
我拉着小蝶走了整整十天,终于走出了魅林。十天中,她总是半夜在我怀中哭醒,却没有说一句话。终于走到森林边后,我说:“我要去陈国从军,你呢?”
她终于说话了:“谢谢你,罗艺。”然后她就紧闭嘴唇,松开我的手指。
我的心中一阵疼痛,她甚至连求我都不肯。我看着她转身一步步离开。我想: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还要去陈国,我要做大将军。带着她当然是累赘,再说她也没求我带着她走。我这么想着,转身也走了。走了几十步,我心头更疼了。我忽地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娘的,她不求我留她,我可以求她留下啊。男人啊,难道要女人求你吗?
我狂奔回来,她还在前面蹒跚而行。我冲到她面前,她的眼睛如死灰,看见我,才透出点亮光,又赶紧把这亮光隐藏起来。我说得很流畅:“小蝶,跟我走吧。我保护你!我养你!”
她的眼泪流了一脸,可是她终于重新牵着我的手。我们手牵手,一起走向淮水。如果她愿意,我想,等我从军挣钱后,我可以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
第十一章 危渡
幽燕一带有一种传说,恶死的人灵魂会附着在他随身携带的宝物上,譬如玉佩、金锁、手镯等等。这个宝物归了杀人者所有,如果杀人者够强大,他不但不被该物所伤,还可以用物震慑其他妖邪。我相信慕容坚死后也是一只恶鬼,而我自己,却不会怕他。
我从他的尸体上搜出些银两,还有一只玉佩,做工十分精致,花纹间似乎刻有更细密的图文。我看它青得浓郁,就留在了身边。银两为小蝶购置了几件男装,买了些干粮带在身边。
淮水码头很热闹,但是一家家船夫问过去,没有愿意承渡我们这种散客的。我的刀用布条缠了刀鞘,背在背上象根倒长不短的扁担,小蝶则把那把断刀藏在了身边。她不怎么说话,甚至忘记了笑。看见她酒窝的日子似乎变得十分遥远。我拉住一个面善的船夫问:“大叔,我们要赶到河对面奔丧,能不能请大叔行个方便?”
船夫脸晒得很黑,他摇着头道:“过了淮水,就是隋和陈的交界处了。两边的军队都常常出没,不小心就把你当奸细拿起来,现在谁敢渡河啊?”他又上下打量了我的模样,看看旁边的小蝶,饶有兴趣的问:“你弟弟?好清秀的孩子。”
我有些不高兴,拉了小蝶要走。他突然拦住我,压低声音道:“有没有五两银子?”
我不由主的摸摸自己的行囊,盘算了一下道:“两个人,二两如何?”
他摇头:“最少三两。”
我咬咬牙:“行!”
他低声道:“明日凌晨,到这里码头等候,正好有几个客商也要渡河,你们和他们搭档吧。”
我和小蝶在集市附近闲逛,到处是卖臭豆腐的,烘得街面都是臭味。我们找了个排挡,要了馒头和米粥。我狼吞虎咽了一会,小蝶吃得却不多。她忽地开口道:“那个船夫怕不是好人。”
“为什么?”
她不做声。我一看见她这种表情,心里就酸痛,只得道:“除了他,没有其他船肯载我们了。”
小蝶犹豫道:“他的眼神。”她不再看我,只管低下头喝粥。我道:“那么我们再换一家问问?”
她摸摸怀中的断刀道:“算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这种船肯载散客。”她看着我:“我们当心就是。”
半夜,江水呜咽。我们来到码头,陈大——我们听别人这么称呼那船夫,正在让几个散客上船。我们赶来的时候,陈大笑眯眯的说:“我当你们不来了呢。好了好了,凑齐十个人,可以开船了。”
江风不算大,但是有几分寒意。船上除了陈大,还有他兄弟陈二在摇船。客人连我们一共十个,四个是商人,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口音带西北腔;另外两个是父子,父亲三十来岁,儿子十###岁;两个是朋友,口音带中原口音,年龄也是二十来岁。
我暗暗担心,比较起来,我和小蝶最小。船到江心时,陈大温了两壶酒出来,只说给我们御寒。四个客商接过,其中一人观察好了一会,众人都沉默不语,他才笑道:“果然是好酒。”他叫道:“多拿几个酒碗来。”气氛缓和下来,其他人都接过言谢,只我和小蝶不要。陈大呵呵的笑:“莫非小兄弟嫌弃咱们船上的酒不干净?”
我道:“我们兄弟从小就不喝酒。”
客人们话多起来,几个商人开始在船上划拳。小蝶有些困意了,便靠在我身边合上眼睛。我也觉眼皮沉重得要命,只管狠命掐自己的大腿。喧哗声越来越模糊,偶尔一阵江风吹来,我激灵一下,又昏沉沉的半梦半醒。
胳膊忽地一疼,我醒来,发现是小蝶掐了我一下。四周有些安静,我微眯着眼,发现另外几个客人好象都倒在了船底。我暗惊,右手已经握到了刀柄上,身体仍保持半卧的姿势。但见陈二正蹲在地上,手里的麻绳不断的抖动。陈大则在翻动几个包裹,月光下看去,很象那四个客商的包裹。陈大突然笑起来:“发了,发了,这四只肥羊还真肥。他们真傻,老子怎么会把迷药放在酒里呢,老子的迷药是涂在酒碗上的,一温就化入酒中了。”
陈二的眼睛转向我们这边:“这两只小羊也绑起来吧?”
陈大“嘿嘿”笑道:“小雌儿不捆,玩起来爽快。”他向我们走了两步,小蝶尖叫起来:“你想做什么!”
。。
第十二章 乱船
陈大笑得很奸诈,或者说淫荡。他的眼睛似乎粘在小蝶的脸上:“哈哈,咱哥俩一直没钱娶老婆,你这小妹子就留给我和老二做老婆吧。”
小蝶的身子紧紧靠着我,有点痉挛。她的一只手握着断刀,神经质般握得很紧。我低声安慰她:“别怕,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陈二没说话,他的眼睛已经被小蝶吸引住了,早就忘却了身后的几个客人。我忽地发现陈二后面的两个中原客人在悄悄挣脱束缚,其中一个已经慢慢摸到了船上的一根船桨。我微微一笑,对陈大道:“想娶我妹子,聘礼呢?”
陈大唾了一口,他拎起从四个北方客商身上搜查来的包裹,一边捏一边笑:“他娘的,小兔崽子,老子送你一条全尸,自己跳江里去。还想要聘礼?”
中原客纵身而起,木桨重重的击在陈大后脑勺。他一声不吭扑到船底。陈二这才回过神来,手中的杀鱼刀扑向对手。那中原客身手异常矫健,一脚将昏迷的陈大踢入江中,陈二嚎叫一声,冲到船舷边象捞起大哥,中原客的木桨再次重击他后背。陈二翻身躲过,一刀捅进那中原客的下腹。另一个中原客已经拣起陈大落下的刀,同时捅进陈二的心脏。陈二落入江中,江水激浪,转眼不见踪影。
我暗暗惊骇,不敢稍动,就见中原客在给自己受伤的同伴包扎。伤者极为强硬的道:“管我做什么,先把这剩下的肥羊一只只做掉——他娘的,老子黑吃黑,还被会陈二暗算——”他目光转向我和小蝶:“这两只肥羊为什么没捆上?”
中原客道:“大哥勿慌,只是两个孩子。倒是这四人,好象是军官。”他打开包裹,里面滚出不少金银锭子,还有四面令牌。
四个北方人有些慌张,其中一人道:“两位大哥,我等是韩擒虎将军手下士兵,奉命渡江见贺若弼将军,还求大哥给条生路。这金银就送给大哥。”
小蝶的身子微震,我有些奇怪,只管看事态的发展。
伤者腹下的鲜血已经浸湿了衣襟,口气微弱,不减凶悍:“官兵更要杀,回头找我们麻烦便惨了。”中原客一脚就将一个士兵踹入江中,士兵只叫了两声,已经不见头顶。他正要踹第二名时,那似乎昏迷的父子俩突然醒来,“父亲”道:“慢!请留下他们的性命。”
中原客一惊,见父子已经自行挣脱绳子,悄然而立。他惊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儿子”笑道:“你们黑吃黑,我们爷儿俩也来沾点荤腥。”
中原客执刀扑向“儿子”,小船摇晃不已。中原客在摇晃的小船上步伐十分纯熟,反倒是那“儿子”似乎不习惯船上打斗,有些吃不住对手凶悍的架势。两人缠斗在一起,不一会就各自见红了,但没有伤到要害。眼看中原客手中的刀打飞了“儿子”的宝剑,那“父亲”已经笑道:“你还不放开他!”原来他把宝剑架到了伤者脖子上。
中原客瞅瞅自己同伴,横腿一扫,正好把“儿子”扫在脚下。他一脚踏住“儿子”要穴,粗声道:“大哥到底是哪条道上的人马?”
“父亲”道:“我们是来追这四个,不,三个家伙的。”他指指三个士兵:“不过,你我应该是河水不犯井水。他们的金银归你们,包裹里的文书归我们。大家握手言和如何?”
中原客正好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右肩蓄势待发,知他绝对不想善罢甘休。只听得他“呵呵”一笑道:“好,好,你我走马换将!”他的脚尖在“儿子”的要穴上踢了一下,提起他走向“父亲”。“父亲”也把伤者推向他。几乎是刹那之间,他的鱼刀扎进“父亲”的心脏,“父亲”的宝剑则堪堪割断伤者的喉咙。中原客反手又一刀,“儿子”也变成一具死尸,他放声大笑:“要我为这个半死人放过你们,做梦!”
“父亲”倒地,嘴角有丝诡异的笑容。中原客喝道:“你笑什么?笑什——”话音突止,我的弯刀已经斩到他的后背。他往前一扑,跌到“父亲”尸体上,刀锋极快,他的尸身几乎断成两截。
我执刀转向三个士兵,三人已经面如土色,其中一个哆嗦着道:“小爷!小爷!您才是老大!求小爷,不,不,大爷放过我们三条狗命吧。”
我没有理睬他们,小船在江水的中心急速旋转。我拿起木桨,问小蝶:“你会掌舵吗?我来撑船。”
小蝶坐在船尾道:“向右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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