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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般的英雄少年:燕云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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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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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春寒
我的前任,据说是个勇武好斗之士,唯一的缺陷就是好酒。后来在大将军攻占隋地胡墅时,因酒误事,被大将军砍了脑袋。但是他曾经居住的地方还挖了一个酒窖。我无意中发现,并没有动这个废弃的酒窖什么脑筋。如今遍寻失物不得,我猜想多半被少爷兵们藏到那里了。我和老杜一干人来到酒窖时,老杜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这个瑶琴失踪得蹊跷,要说小胡人你想污了这些东西,我们也会相信的。”
  我瞅了他一眼:“污了还能逃到哪里去么?”
  他嘻嘻一笑:“北边那。”
  失物找到后,我把新兵们集合到仓库前,让他们看着东西一一锁进库房。当封条贴上后,我对他们道:“我想过了,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保管最放心。你们都是聪明能干之辈,想必不会让自己的东西失窃。所以从今日起,守卫的士兵从你们五十人中选拔,轮流当值。”
  少爷兵们楞了楞,嗡嗡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了。我又道:“前面你们的训练都比较简单,以水战为主,从明日起,你们将进行骑兵训练。你们当中的佼佼者会选入大将军亲自指挥的骑兵队。”
  人群中有个粗粗的声音:“咱们大陈不是水战为首吗?”
  我一看,是萧平,便道:“隋军攻打我们的时候可不管我们擅长什么。”
  等到一切安排就绪,已经是夜幕降临。我独自坐在营帐当中,再次看那蜡丸中的纸条。已经读了很多次了,却看不出贺若弼想要我做什么。其中的含?##用廖薇龋踔量床怀鼍烤顾粗葱辛滴业娜挝瘛5侵教醯哪┒巳词呛厝翦龅姆 ?/p》这时有士兵来报,说大将军让我立即去将军府。我急忙上马驰往镇江城中。大将军在他的书房里,他的桌上铺着一张很大的地图,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沙盘。他似乎瞅了地图很久了,眼睛都有点红。
  看见我进来,他点点头道:“贺若弼第二次和你联系了吗?”
  我摇摇头,又补充道:“但是我已经猜到联系人了。”
  他看看我:“不要太直接。学会隐晦,学会藏起自己的想法。如果你表现得太明显,贺若弼会怀疑的。何况只有一个出色的将军,方有资格把才华“货与帝王家”。”他沉吟了一会:“加紧训练骑兵,我准备杀杀贺若弼的锐气。他现在忙着和高颖争夺军中权柄,很需要镇江之战有突破口。杨素是倚重他的,但是还有杨谅、杨广和杨素争权。杨素如此急于贺若弼和你这样的无名小卒联系,应该也是这方面的原因。”
  我问:“将军,您不问问训练公子们的事情?”
  他瞥了我一眼:“那群家伙你如果都训练不好,你还做什么将军?何况,”他淡淡道:“他们不过是来争取一个封官的借口罢了。”
  我没吭声。大将军不再解释,只是指着沙盘道:“我要打下吴州,你做水军左先锋。先把大船队北移靠近广陵。”他微微一笑:“让隋军知道,陈国的春天还有倒春寒。”
  

第二十五章 骑兵
初春的长江少有大雾的天气。如果我率领的水军想神不知鬼不觉北移到广陵附近,就需要有雾气的天气。长江北岸靠近广陵的地方,几乎天天发生着陈军与隋军的小规模战斗。但是对大陈来说,目前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广陵的隋军,而是吴州的隋军。前者毕竟还在长江北岸,后者却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腹地。更何况吴州距离入海口比较近,他们的军队可退可进,给镇江的威胁很大。
  一日,我随着周罗喉巡视长江,他凝视着长江水,又弯腰捧起一捧江水,慢慢道:“快了,我估计半个月后就有一场春雾。对了,你的骑兵训练得怎么样?我可不希望你带着群傻小子到广陵送死。”
  我赶紧道:“训练得还好。就是有些人娇生惯养,可能不大习惯这么高的强度。”
  他嘴角一丝讽刺的笑容:“此刻严,是为了他日保他们性命。你不得有丝毫放松!”
  “是!”我又忍不住羡慕的问:“将军,您是不是摸摸水,就知道天会怎么变?鱼群会怎么游?洄水最容易产生在哪里?”
  他笑了笑:“我自小在长江边长大。这种熟悉感,怎么说呢,就象你能在野地里辨别野兽的脚印一样。”
  我刚“哦”了一声。他又摇摇头:“不完全和你一样。这种感觉——”他的手指在水中温柔的轻划,倒象抚摩的不是长江水,而是女人的肌肤。“就象熟悉一个最爱的女子,熟悉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根发梢的喜怒哀乐。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的温暖与敏感……”
  我的脸颊有点发烧。可是大将军的眼睛并没看我,他看的是江水,说的对象似乎也是江水。我不知道为什么怀疑他说的这个“最爱的女人”并不是那位高贵美丽的周夫人,而是另外一个女子,或许是白可儿。不,不会是白可儿,或许是另一个女人,只是我并没有见过而已。我有些同情周夫人,也许是因为她和阿蕊的眉眼有相似之处的缘故。啊,阿蕊,会不会有一天,我也能如熟悉长江水一般熟悉她呢?
  回到军营,我继续加速训练骑兵。骑兵训练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我只是要求他们要快,更快,最快!这些水兵们,尤其是新兵根本无法想象隋国的骑兵冲过来的恐怖景象,那是挟着雷霆之力,足以摧毁一切挡在他们前面的刀石、血肉。
  我喜欢用鞭子,但鞭子不是抽打马匹,对我来说,马匹比兄弟还亲。因为它们在战场上就和你同为一体,你是英雄,马儿也是英雄;你是懦夫,连带还害了那些神驹的性命。我的鞭子只抽打懦夫。譬如那个在冲刺中从马匹上跌下来的家伙。
  士兵们已经吵嚷成一团,有人在拉那个家伙,但那家伙赖着不肯起来,只说自己腿摔伤了。旁边一些练习的士兵趁机休息起来。我一眼看出躺在地上的是萧平,不由大怒,纵马奔过去,他还赖在地上,斜着眼睛看着我:“罗将军,我腿断了。”我手中的马鞭毫不客气的抽到他背上,“刷”的一下,他歪歪斜斜的衣甲就掉了下来,背上出现一条血痕。萧平兔子般跳起来,大叫:“臭杂种,你敢打小爷!”我立在马上,喝道:“不遵军令,该当何罪!”
  营内军务官小步跑来,立正宣布:“训练违令!辱骂官长!鞭三十!”
  我挥挥马鞭,示意执行。行刑士兵就将萧平绑到了营地的柱子上。萧平粗着喉咙大叫:“小爷的爷爷是萧大将军,看你们哪个不要命的敢打小爷!”
  他的叫嚣很快变成了惨叫声,打到二十鞭,萧平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叫都叫不出声来。那些训练的士兵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句话。这时,谢悠宁上前鞠躬道:“将军,能否看在萧平是初犯,宽恕剩下的十鞭?”
  我瞥了他一眼:“军中无恕,可替代。莫非你愿意代替他挨十鞭?”
  谢悠宁的小白脸更白了,退后两步,不再言语。行刑完毕,我道:“将萧平抬回营帐,其余人继续操练。”
  这一次整个分队的速度快了很多,人人都不吭声。我的鞭子时不时准确的落到那些动作梢慢的士兵身上,他们并不敢多说半句话。
  

二十六章 等待
晚上,我来到萧平的营帐,发现里面似乎簇拥着不少少爷兵。我站在营帐外,听见他们在里面破口大骂,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陈显和陈庆的声音十分相似,不知道是哪个说的:“大家要被这北方杂种害死了,叔父大人本来是要求周大将军直接训练我们的,我们不如去向周叔叔告状。”
  谢悠宁的声音有些慢:“大家不要让他发现,寻个时机再找周叔叔告状。北方蛮子一般不谙水性,咱们过几日训练水务时,先好好教训他一把。”
  萧平的声音带着哽咽:“痛死我了!你们可不要小看他,到时候个个背上被他用鞭子绣江南好就完蛋了。”
  里面又是吵做一团。我想了想,退回去三十步,示意士兵喊一嗓子:“罗将军到了!”
  步入营帐后,里面的人都回避我的目光,只有萧平裸着背趴在军床上。我取出一个药罐道:“军医。”军医急忙把药膏涂到萧平的背上,他没有挣扎,只是咬着枕头不语。我道:“这个药对鞭伤有奇效。你这几日不能用水。三天之内不必早训。”
  见我转身要走,谢悠宁叫道:“将军,只是不早训?”
  我道:“不错。”
  萧平粗声道:“那你干脆把我打死算了。”
  我冷冷的扫视了他们一眼:“战场当中,无人给你们养伤的时间!”
  陈显抗声道:“现在不在战场上!”
  “不在战场上?”我厉声道:“杨坚已经让突厥附首称臣,高句丽的国王对隋的使者唯唯诺诺。所有的隋军都在集结,随时准备踏破长江。如果你能够随军前往吴州看看,那里天天都在发生陈和隋的战斗!”我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的权势、财富、女人都将化为乌有,居然还在这里说不在战场上!”
  萧平第一次正眼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服气:“我知道,你恨我们!你恨我们上次藏了东西到你的酒窖。你是报复!”
  “报复?报复一群懦夫?”我笑了笑。
  “懦夫!”人群躁动起来。一向不大吭声的陈庆骄傲的抬起头对我道:“罗将军,请您不要侮辱我们高贵的血统!皇室没有懦夫!”
  我看了众人一眼:“好!那就证明给我看看!我只要看到自己的手下都是勇士!他们能从战场上胜利归来!”我又转向萧平:“萧大将军是大陈的勇士,我希望把你交到他手中时,不负你的姓氏!”
  训练骑兵的步伐没有因为萧平事件有所放松。人人都憋着一股劲儿,似乎想证明给我看,他们其实是一群优秀的人才。
  而我,只是在等待那场大雾。等待的时候,周罗喉命人为我专门炼造的长枪已经送到军营。那枪长约一丈有余,前面的枪尖格外奇特,带着五瓣小尖头,远看象梅花,近看却是刀刃。枪杆上还安着机关,可以让刀刃张合。我不大喜欢这类细巧的玩意,却有点怀念杨素那条点金长枪,很重很实在。我想大将军还是摆脱不了水军的思维,总喜欢细巧的东西。在平地上冲刺,细巧的东西最易折断,还是牢固点的更好。
  陈国的将士似乎随时准备着撤退到水中,在他们的思维当中,骑马打仗渐渐成为一种荒唐的事情。所以陈国的士兵穿的都是软甲,跳入水中时,不会因为盔甲太重而溺死。但是这样一来,他们常常被对手的弓箭射穿。凡事有利必有一弊。我和周大将军提过很多次,我的骑兵队必须打造重甲。大将军没有答应我。不过这一次,他还是命人送来了新打造的一百副盔甲。我望着长江水,想:广陵,也许将成为我罗艺真正扬名的地方。是的,我一定能扬名天下,威震隋军!
  我的脑海里跳出自己身着闪亮的盔甲,骑在马上向阿蕊致意的场景。而阿蕊,笑如春风,艳冠群芳。我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水师北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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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渡江
一个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盼望已久的大雾终于来临。我率领一百艘战船渡江,大约一万余人和部分战马粮草。周罗喉的估计十分精确,我怀疑他一定是水神转世。船队完全到达长江北岸陈军的军营时,雾气才慢慢散去。
  到达北岸,陈国驻军统领王陵正在和隋军作战,又是一次小规模的战斗。陈军想切断广陵和吴州之间的运输线和信息传递线,但是隋军中彪悍的将领不少,陈军利用广陵周围纵横交错的水道偷袭,却始终做不到孤立吴州。
  迎接我的是王陵的副将羊翔,他个子比一般的陈将高大,但是特别瘦削,看起来象一根细长的竹竿。拜过周罗喉的授权书,羊翔紧张的对我道:“罗将军,王将军昨日出发伏击隋军运粮车队,今日尚未归来,末将十分担忧,恐怕出了什么事情。”
  我示意他把地图放到面前,问:“他带了多少人?在什么地方伏击?”
  羊翔指着广陵西边一条水道:“带了北军一半人马,在这里。但以前他一般早就回来了。末将正在想该如何办才好,您这次来得很及时。”
  我道:“周大将军早就叫你们暂缓行动,为什么王将军这次如此仓促?”
  羊翔犹豫着没吭声。
  我厉声道:“现在我负责指挥北军!”
  他这才道:“北军一直和广陵守军对峙,但自从贺若弼攻下吴州,隋军不少大将陆陆续续调至广陵,其中最厉害的一个人叫慕容固,他使双锤,据说重若千均。他的骑兵队所向披靡,末将等全靠熟悉水道才勉强守住营地。这样一来,末将等便无法完成拦截吴州粮道的任务。”
  我没有说话,静听他细说。他抬头看看我的表情,犹豫着说下去:“大将军对末将没能阻拦隋军运粮十分震怒。这次听到广陵城内线报,隋军又开始内部调动兵将,正好有一队粮草运送没有厉害的将领护送。王将军想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便亲自率军前往伏击——”
  我猛地打断他的话:“别说了!现在全军整队备战!”
  羊翔大惊:“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道:“贺若弼早就想灭掉北军,只是一直无法如愿。既然调遣重将,何故突然兵将又调动,且无将领押运粮草,其中应该有诈。我怕王将军中了对方的伏击之计。如果这样,隋军可能趁我方不备,大举进攻北军营地。只是,他们没有预料道我又率领援军到此。”
  一时间水师大营人马调动,包括我带来的万余人马纷纷顶盔贯甲,骑兵队也骑上战马。我命羊翔率众架好强弓硬弩,备好火石,防止隋军骑兵冲营。又从他手下拨来三个熟悉本地地形的士兵,率领骑兵队百人,和老杜手下五百名弓箭手,齐齐驰往伏击地。
  兵行半道,就见远方小山冈上溃败陈军如潮水般向我们的方向涌来。我命令手下击鼓,用鼓声通知败军整队止步,同时让数骑骑兵挥舞大旗,用旗语命令他们整队回报消息。但是兵败如山倒,败军阵型无丝毫改变,他们的身后烟尘滚滚,仿佛能看见隋军的重骑兵正如驱赶羊群的猛虎一般呼啸而来。
  我明白如果不止住这群溃败之军,他们可能代替隋军先冲垮北军营地,更有甚者,我无法保证其中有无隋军混迹其间。我必须首先拦截住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我大声对老杜喝道:“老杜,弓箭手!凡临阵脱逃的士兵,即行处死!”
  老杜恐惧的问:“射死他们!”
  我厉声:“后退一个,处死一个。我后退!射死我!”
  弓箭手队型列好,随着败军渐进,利箭飞出,呼啸着死亡的气息,箭的尽头是不停的惨叫声和飞溅的鲜血。
  我身旁的士兵恐惧的挥舞着大旗,不断示意败军止步。但是前面的倒下,后面的又冲上来,再倒在他们的尸体上。不知道死了几层人马,败军才终于停步于弓箭射程的前方。他们的面上是绝望的灰白,身后,隋军的骑兵队大旗招展。上书画着一个鬼骷髅,旁边两个字“慕容”。
  黑色的骷髅旗帜是慕容的标志,我没有料到我再度与鬼军相遇。
  

第二十八章 遭遇
瞬间,我决定将弓箭手分为三批,左边、右边各两百名,我们的正前方一百名。当左右两边的弓箭手潜入两旁的芦苇丛时,我们静静的等待着向我们冲刺而来的隋军骑兵队。我能感受到他们的马蹄踏在陈兵尸首上的彪悍,仿佛能看到血肉在马蹄践踏下的泥泞。骑兵越来越近,人数并不多,可是杀气已经让剩下的败军哆嗦。
  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幼时躲避的突厥骑兵。他们的力量很大,仿佛无坚不催。他们的弯刀可以砍掉一切阻拦他们道路的人或者牲畜。但他们有一个弱点:就是载重这些坚强和威力的马匹。马匹可以踏碎人的头颅,也可能轻易弯折。刚则易折。我要做的就是这个,让隋军用不可一世的气魄向我们冲杀过来,心无旁骛。
  隋军渐渐接近,残留的败军被迫拿起手中的武器和他们搏斗。仿佛刀砍西瓜一般,他们完全无法保全自身的性命。我带军默默看着他们死于隋军的刀枪之下,或者死于铁蹄之下。他们的惨呼声并不比刚才被自己人用箭射死更悲哀。他们一声声喊叫,叫声不长,往往就永远和这个世间告别。
  我救不了他们,一上战场,非生即死,谁又能救得了谁?
  我们站立在尸体的后面,等待着,等待着刀枪相接那一刹那。
  当隋军进入我们的射程时,我们弓箭齐发,有人中箭,原野中重又响起凄厉的喊声。隋军也是人,也会有恐惧和死亡。我们面前的弓箭手无法完全阻挡隋军,他们继续向我们冲刺。
  两百步,一百步。芦苇丛中万箭射出,目标只有一个:马匹!
  更可怕的嘶叫声响起。那些美丽的马匹啊!我真不忍心伤害它们。我座下的穿雪在焦躁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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