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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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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最后一进,没有角房,整个一个大厅,敞敞亮亮,八幅彩绘山水画悬于墙上,成了这一殿阁格内最打眼的装饰。仔细看来,正是“三顾茅庐”、“舌战群儒”、“七擒孟获”、“草船借箭”、“借东风”、“空城计”、“八阵图”、“白帝城托孤”的故事,简直就是诸葛亮一生的写照。就连平日不学无术的黑猫都有些的动容。
本来以为已经走到头儿了,韩木轻轻巧巧一转,带着他们从后门走了出去,进到大公堂后的巷子里。正对一家民居,似与其他不同,门口一人高的地方接出两块小平台,恰好放下两个小小巧巧的花盆,正是绿油油挂着小白花的吊兰。与平常人家门口挂对联、福字相比,显出主人志趣不同。
大门紧闭。韩木叩了三下门环,门后传出一声娇嗔:“谁呀?”苏卿鱼真是好久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甜而不腻,清爽中却带着些妩媚,一时间好奇心的大起,好想见见这说话之人。
韩木简单的回了声“是我”,便还等在那里。苏卿鱼和黑猫与韩木认识时间虽不长,却也知道他不是什么讲文明懂礼貌的人,如今竟然这么有耐心的等着,莫非院内真有什么高人?
过了老半天,门内那女子又道:“进来吧。”韩木这才推门而入。映入眼帘是一户窄窄的小院。本来江南的民居,不管怎么摆弄,都弄得挤挤的,北方人呆久了总有些憋闷的感觉。偏这小院去繁就简,收拾得甚是巧妙,这里一盆花,那里一座池,面积虽小,却一点也不觉拥挤,反而古意盎然。
主人正微微斜倚在院子中间的藤椅上,椅子旁边靠着一副双拐、一方小桌,桌上是一本竖版书册、紫檀小茶壶,那茶壶圆润可爱,纤手可握,正是江南有名的玉乳壶,喻其形状似处子美乳。
这院子里的一切,要见了主人才能叫声好。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这样的房子了。只见藤椅上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发随手一挽,歪歪的斜髻搭在肩头,衬得颈上细腻的皮肤更是莹白如月。这人身着一身宽松的月白丝绸衣裤,虽是坐着,也能看出姣好身材的曲线。更不要提那张鹅蛋脸,嫩得能掐出水来,眼睛不大,却黑白分明,如深潭止水,每一丝水纹都能让人深陷其中,鼻子小却挺拔,悬胆一般,配上红润小嘴,简直就是神仙模样,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纯净与古远。
“小慧,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些人了。”韩木说道。不知怎的,苏卿鱼觉得在她面前,连死人一样的韩木,都温柔了不少。
“久仰大名。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行动不便,收拾一下都要这么半天……”
“没事没事——”黑猫愣愣的看美女:“你是……以慕慧?”
49。 结交
那个叫“慧”的女子抿着嘴轻轻一笑,绝顶倾城:“我听说了,你在找有缘人?你看我像不像呢?”
黑猫有点晕:“是……是吧。”于是定案,除了苏卿鱼,剩下的三颗牛粪一致认定她就是有缘人了。
这才知道这姑娘叫罗慧,简单的名字,倒是有些亏了这神仙模样的人物。原来她并非诸葛村的住户,几年以前流落至此,当时还是个小姑娘,大公堂的坐堂师傅收留了她,自此就一直住在这里。
苏卿鱼越听越有不真实的感觉:还“流落”?还“收留”?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吧。但别人不问,她也不好意思问。和罗慧站在一起,就算再神经大条的女生,恐怕也要有些自卑。更不用说苏卿鱼,想想自己好像有三天没洗头了吧,身上穿了一件超大型t…shirt,连牛仔裤都省了,直接一条男士短裤,再背个装满鸡腿的邋遢包,也算是个极品恐龙。苏卿鱼不自觉地后退了一点,和罗慧保持距离。
“你们谈吧,我还要回去照应着。”韩木这就要走。
“那……叫杜松盯着不成吗?木哥哥难得来一次……”罗慧的不舍谁都看得出来。
苏卿鱼觉得自己就要吐血了。靠!木哥哥!
“今天早上不是才来过吗?”韩木笑笑:“等打烊了我就过来。”
“那小鱼儿姐姐不要走了,让他们去,咱们女孩子聊聊,我在这里闷得慌呢。”罗慧说着拽住了苏卿鱼的手,话里话外明摆着把泽穹和黑猫排除在外,就跟下逐客令也差不多了。
苏卿鱼身子一震,这世上,除了姑姑以外,从没有第二个人叫她小鱼儿。破口就问:“你叫我什么?”
“小鱼儿啊?怎么?你不喜欢?我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觉得叫你小鱼儿最合适了,不信你问木哥哥?我提起你来一直都是这么叫的呢。”罗慧有些口音,说出话来温软得很,倒叫苏卿鱼不好再问,更何况韩木也点了点头。
“这名字不错,以后我们就都这么叫你了,怎么样,大和尚?”黑猫捅捅泽穹。
苏卿鱼气得绝倒。这帮人,简直与土匪无异,连个名字都要抢!话说回来,她倒真有些不愿意走了,见到这样的人物,自然生出亲近之意,更何况,自己似乎与她确是有缘。
黑猫和泽穹决定回去找那个老太婆,继续在村子里转。本来这二人是想跟着韩木的,结果他死鱼脸一耷拉,说是不要打扰他工作,二人也只好作罢。苏卿鱼自己从屋中搬出一张太师椅,在小院里和罗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到了我家,反而还要你来招呼。”罗慧看着苏卿鱼忙里忙外,端茶倒水,好半天才踏实下来。
“这有什么?如果你不介意,我还想问问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我是个孤儿,爸妈死得早,长大了些就不愿意在亲戚家逗留了,好在我爸妈都比较开明,遗嘱写好我到十六岁就可以继承家业,自己决定今后的生活。于是我就北上,想去北京看看。途经此地,结交了几个朋友,说起兰溪的六洞山是个好地方,地下河洞交织,神秘莫测。我是最喜欢探险的,当即答应和他们同去。”
“喜欢探险?看不出来啊。”
“我腿坏之前,就是个假小子呢,这几年天天坐着,这才把性子磨平了些。”罗慧笑笑:“你有没有听过六洞山?”
苏卿鱼摇摇头。罗慧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下去:“六洞山有天然溶洞,洞里洞外与群山相接,钻进洞是个世界,钻出来又换了个天地。我们坐着船在地下河里漂流,准备一直走到洞源村再出来,因为那里是张学良夫人赵四小姐的祖居,仰慕已久,总是要去看看的。”
“谁成想,船驶到一处窄小地方,领航人不小心把手电踢进了河中,光源逐渐消失,大伙儿慌忙在自己的包里翻手电,谁也没注意我被转角处的一块平石剐了下来。河水湍急,算我命大,在河岸上撞了几下,晕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被冲到两块石头中间,卡住了,只有下半个身子淹在水里,这才算没有淹死。”
“地下河水冰冷刺骨,我知道自己受了伤,坚持不了多久。如果大声呼救,只会浪费更多体力,而且这里游人稀少,不会有人听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自己爬上去,找到一块可以栖身的地方。”
苏卿鱼对罗慧的印象开始有些转变。原本以为是个娇娇嫩嫩的花瓶,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这么镇静。
“我试了几下,石头夹得太紧,实在是挣脱不开,每一动都痛到彻骨。如果我想活命,只能自己把脚斩断,可惜身上却连个利器都没有……”罗慧说的轻巧,脸上还是一副平和模样,苏卿鱼却忍不住有点呲牙咧嘴。
“好在我上半身还能动,从水底抠出了几块石头。我当时的状况,是被石头卡在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只有抽出脚来才行。既然不能砍断,我就只能用石头把踝骨和膝盖骨砸碎,没了骨头的障碍,说不定还有希望……”
“别跟我说你真的砸了!”苏卿鱼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罗慧歪着头可爱的笑了笑:“当然砸了,不然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就是只女鬼啦!”
苏卿鱼心里有些不舒服,小小年纪,怎么总把“鬼”挂在嘴头,说什么也是不吉利:“你的腿就是那时候……”
罗慧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算起来,都四年多了。我砸折了自己的左腿,忍痛爬到高处,把身上的金银首饰全摘了下来,堆在身旁,就昏了过去。总算我命大,第二天有个老药师到溶洞里寻一种罕见的菌,看到了金银发出的点点亮光,这才救了我,把我带到了诸葛村养伤。”
苏卿鱼听到这儿,不禁对罗慧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当时她不当机立断把腿砸断,恐怕早就在水里冻死了,哪怕再迟疑几个小时,都有可能会没有力气再做任何自救。先不说能不能下得了这个手,剧痛之下,还能想到先把首饰摘下来作为信号灯,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为。
“你的同伴怎么没回来救你?你总该想到他们发现你不见就会回来,为什么还下得了狠心砸自己的腿呢?”
“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再回来了。”罗慧脸上还是淡定的神色,但略为颤抖的嘴唇却暴露了她的心思。
“你想想看,领航的船夫从小生长在这里,那条地下河走了也是多少遍的,怎么会犯自己把灯踢下河的错误?我上船时看过,那灯特意被放到了船中心,轻易踢不到。事后想起来,应该是有人悄悄把灯挪到了船沿、船夫可以踢得到的地方。再者,水道虽是狭窄,但我们几个人靠得很近,一路上钟乳颇多,大家都很注意。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在灯灭的时候,反而往石头上凑?一块平石,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把人挤下船的……”
“难道说……”
“我被撞下来之前,有人轻轻推了我一把,正好把我推到了船边。如此一来,船在急行,人被石头一剐,自然就掉了下来。如果这一切都是我那些‘偶然’碰到的朋友设计,他们自然不会回来救我,我还等个什么?”
讲到这儿,罗慧看出苏卿鱼有些目瞪口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啦,不用奇怪,这些事情平常人本来就是想不到的。我家有些特殊,从小就受过这些熏陶,知道这世上,是有些人想置我于死地的,所以那时候一下子就想到啦!”听她这语气,好像在谈论女孩子的上周末的血拼一样,平常到不行。
“诸葛空先生,也就是药方的坐堂先生,就是救我的人。我当时伤得很重,却不能去医院——如果让那些想害我的人知道我还活着,自然麻烦多多。我将情况与先生讲明,他便用中医的法子来医我,还特意和村长商量好,让出这个宅子让我养伤。先生医术高明,华佗再世,不出半年,我的腿伤就已经全好了。”
“全好了?”苏卿鱼看看拐杖,有些疑惑。
“是啊,全好了,只是不能走路。先生不明白,我也不明白。骨折早已经痊愈,怎么看都是没有问题,就是走不了路。你看——”罗慧说着把裤筒掀开,苏卿鱼看得明白,罗慧腿上不红不肿,就连皮肤都是白嫩细腻,瓷娃娃一般,如果不是几道浅浅的疤痕,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重伤。
“我们后来也偷偷的请过西医大夫,皮肤肌肉骨头神经,查了个遍,都没有问题。直到现在,左腿也使不出一点点力气……”说着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过没关系啊,这里的生活,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安逸的时光了,而且木哥哥、诸葛先生、还有黄婆婆,都陪在我身边,没什么比这更幸福了。”罗慧的眼珠里,好像沉了一山谷的繁星,闪闪发亮。
苏卿鱼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烦。罗慧察言观色甚是厉害,此时可能是谈得开心了,竟然不觉,继续说道:“巧的是,我被诸葛先生救到这里的时候,木哥哥也刚到这里不久。木哥哥那时候好可怜,父亲母亲去世不久,唯一的姐姐也出走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自此以后他学也不上了,满中国的找姐姐,走到这里,遇到黄婆婆,他才决定在诸葛村停留下来,学习一些古术,修心养性。”
这些事情,苏卿鱼当然不知道。罗慧看了出来,细细讲了一遍韩木的故事,最后笑道:“你不知道吧,木哥哥之所以和黑猫走得那么近乎,是因为黑猫手里的那枚女神像。据他说那雕塑和姐姐一模一样,便以为找到了线索,每天晚上都要从黑猫那里偷出来看呢……”
苏卿鱼对那乌木雕成的女神像自然熟悉,只是不知道,韩木竟然有这样曲折的一段故事。罗慧对于韩木同黑猫和苏卿鱼的故事,似乎非常熟悉,偷拿女神像这种事都知道,看来是韩木回来对她细细讲过了。这小院忽然闷热了起来,苏卿鱼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赶紧喝了一大口凉茶水。
“可惜木哥哥只在诸葛村待了三年就走了,到美国去,是黄婆婆劝他去的,说是他有些缘分要到那里才能了——噢对了,你瞧我说话颠三倒四的,黄婆婆是我们这里的一位前辈……”
“是不是住在村东大屋、常常接待游客的那位?”
“咦?你认识?”罗慧瞪大了眼睛,继而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就住在她家是不是?黄婆婆是不是骗了你们很多钱?”
“没有啊……”苏卿鱼完全失去话语主导权。
“哈哈,你不知道呢,黄婆婆最喜欢骗游客,给你们地方住、带你们转一圈就要了你们好几百吧?你要是到别人家借宿,根本不用花钱的,这是村长定的规矩。黄婆婆是个老小孩儿,最可爱了,不喜欢游客,就偏偏要整整他们。”
原来是受骗了,罗慧要不说他们还真是被蒙在鼓里,白白花了好几百大洋,还以为占了便宜呢。
罗慧嗤嗤的笑着:“黄婆婆也是为我好。我这一‘死’,害我的人自然顺了心意,抢了遗产,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无产一身轻哦。木哥哥在的时候他挣钱养我,木哥哥走了,就要靠黄婆婆做‘导游’,诸葛先生开‘养生方子’来挣钱给我治病了。反正游客给诸葛村添了不少麻烦,骗骗他们倒也心中无愧。”
苏卿鱼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是说这村子里住的都是诸葛家的后代吗?即使娶到的媳妇,也跟着入姓了,那个婆婆为什么姓黄?”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诸葛村的大秘密噢,我是认了黄婆婆做干奶奶,她才肯告诉我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
“怎么样?”苏卿鱼最是受不住欲擒故纵这一招。
“那你认我做干妹妹,这就等于间接认黄婆婆为干奶奶了吗?自家人,当然没有秘密喽!”
50。 结拜
苏卿鱼万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古味十足的女子,竟然会提出要认干亲?!从小在北方大城市里长大,这个概念对于苏卿鱼来说,未免太陌生了些。可瞧罗慧的脸色,似乎也并不是开玩笑,一双秀目紧盯着苏卿鱼。没办法,苏卿鱼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罗慧的眼睛立刻像初月一般弯了起来,两个秀气的小酒窝出现在脸上:“太好了!小女子办事,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说是姐妹,就是姐妹了,也不必上香叩拜,从此同甘共苦,便如亲生一般。你说怎么样?”
苏卿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也该说些什么,却没词儿,只好重复一遍:“嗯……同甘共苦,便如亲生一般……”
罗慧拍拍手:“好啦!这下可以说了!就要下雨了,我们到屋里去说黄婆婆的故事好不好?”
村子另一头,苏卿鱼看看头顶的艳阳高照,不知道罗慧打得是什么算盘。但美女就是美女,说出话来自带隐性威慑力,让你自愿服从。这不,苏卿鱼已经开始往屋里搬东西了。
正在祖屋中端坐的黄婆婆,忽然打了个喷嚏,抬眼看天,自言自语道:“嗯,天快下雨了——谁在说我坏话?”
罗慧轻手抄过双拐,小心站起,慢慢向屋中移去。苏卿鱼赶忙上前搀扶。罗慧笑笑:“不妨事,我自己走惯了,摔不到的。”苏卿鱼怕自己笨手笨脚反而惹祸,站了开来。她仔细看了看罗慧走路的样子,果然一只腿软弱无力,似乎使不上一点点力量,心道这还真是怪病。
二人刚刚收拾妥当、在屋内坐好,门外忽然一声炸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罗慧笑笑:“江南就是这样的天气,雨是说下就下,不过这样的暴雨倒也少见。你习惯了就好了。”
苏卿鱼还是奇怪:“你怎么知道要下雨了?”
罗慧岔开话题:“还是谈黄婆婆的事情吧。我和木哥哥,就是黄婆婆的徒弟呢——当然,她不承认,也不让我们叫师傅,不过确是教了我们不少好东西。”
“原来你和他还是师兄妹呢。”
“倒也说不上,师傅都没拜呢。只是我们同时来到诸葛村,同是家破人亡的天涯沦落人,恰好同时遇上黄婆婆,婆婆说这是缘分,这才传了我们一些古术。黄婆婆可是一辈子没收过徒弟呢。”
“都说诸葛亮‘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一提到诸葛亮,必是能掐会算,善观天象,即便是他的祖孙后代,也是这么说。要说功盖三分国,还可以勉强算数。但诸葛亮留心世事,对于神机、奇门、数术,自然不可能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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