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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虫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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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奕详皱皱眉头申斥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只顾大呼小叫,也不看看是谁在这儿?”
  枝儿满不在乎地撇撇嘴,“我就是这么个人,太后都没怪过我,你倒看着不顺眼了。谁在这儿我也这样。”
  这时,背对她的那人转过脸来,开口叫了一句:“允歌,还认得我是谁吗?有小二年没见着你了,竟越发水灵了,哪天到我府上和我家里那几个女人坐坐,也好把你养颜的诀窍传授给她们。”
  枝儿从未见过此人,不禁打了个愣怔,吭吭吃吃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见此,奕详在一旁埋怨道:“说你没规矩你还不高兴,怎么着,连五王爷你都不认识了吗?”
  枝儿一下子惊醒过来,这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宫里宫外大名鼎鼎的“疯子五”惇亲王奕誴!论实说,自己只闻其名,未谋其面,虽说曾在太后的院落里碰见一次,但仅仅瞥见了个背影,由此,不免一阵慌乱,急急跪在地上说道:“不知您老人家驾到,允歌言语唐突,行为不检,还望五爷恕罪!”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过了门,连我这个大媒人都忘了,可实在是不应该。”奕誴欠欠身子打着哈哈说道:“起来吧,弟妹,说别的是假的,至今我可连你们的喜酒还没喝一口呢,今儿个是不是得补上?”
  奕详紧忙说道:“五哥,您老人家还真是来着了,前几天人送了我两坛茅台,还没启封,既这样,我这就叫人把它搬过来,顺便让王豁子准备几道拿手的菜,咱哥儿俩聊会子,来它个一醉方休。不是显摆,我这厨子别看嘴豁,手艺可不豁,还真就有那么几把刷子。让允歌陪您在这儿说话,我去去就来。”说完,一溜小跑着走了。
  奕誴端详着面前的女子,猛然间心里觉到有些不大对劲,不免犯了嘀咕:论五官长相,应该说她就是阿彦涛的妹子,自己先前是见过的,一颦一笑似都无可置疑,可为什么方才她竟如从来不认识自己一般?寻来寻去,遂发现她的眉宇之间仿佛多着一些内容,究竟多了些什么,是世故?抑或是风情?一时也难以说清楚,于是问道:“你嫁到这府里还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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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虫儿第二十五章(4)
枝儿回道:“还行,就是闲得发慌,一天到晚没事干。”
  “话不是这么说。人啊,想干事,便觉得时间总也不够使,不想干事,心里便会长了草,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光。我知道你是个才女,静下心编写几段曲词儿叫老阿拿到票房唱唱,不也是一大乐事?”
  “五爷谬奖,我哪里会写什么曲词儿,即便认得几个字,满打满算也装不了几箩筐,将就着能看几本闲书罢了,况且——”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闭了口,心里打了寒噤。
  奕誴一下起了疑心,脑筋一转,试探着问道:“记得上一次在你家,你曾对我说起八角鼓的讲章,对本王颇有启发,然而一时难以记全,能不能再和我说说,鼓下垂着的那两条线穗含有着什么寓意?”
  枝儿自是呆了,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腾地红涨了脸,磕磕巴巴语不成句:“八角鼓……线……线穗……我……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你根本不是老阿的妹妹!”奕誴手拍大腿站了起来,板起了面孔,“适方才我就看着不对!是允歌,曾经烂熟于心的事情怎么会讲不出来?允歌明明白白告诉我,八角鼓线穗暗含着‘谷秀双穗’的意思,这一向就会忘了?是允歌,又怎么会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子,竟敢冒名顶替骗嫁皇室,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居心何在?目的何在?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枝儿一张粉脸立时变得煞白,扑通跪倒当地,哆嗦了双唇言道:“五爷,瞒不过您老人家,小女子的确不是允歌……我之所以这么做,实在是事出有因,求您坐下,听我从头说……”
  她断断续续将事情的缘由、经过叙述了一遍,强调了允歌誓死不嫁奕详,阿彦涛一筹莫展难逃一劫,因自己与允歌长得相像,为了报答曾经对自家有恩的阿彦涛,这才移花接木、李代桃僵,顶了允歌的名嫁到了世子府。
  “王爷,要杀要剐您就随意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牵扯别人,首先说,这里没有阿二爷和允歌的过错,全都是我自己的主张,您老人家千万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祸连无辜……事到如今,我再无话可讲,听凭王爷您发落……”枝儿哭诉道。
  “是这样……”奕誴不知应该怎么做了,浓黑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疙瘩,“照你说的,你倒是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女子了?”
  枝儿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事有转机,心窍一动,遂重重地添了一笔,“小女子罪有应得,纵是一死,绝无半点怯懦,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已经怀了奕详的子嗣,至今三月有余,恳请王爷看在爱新觉罗列祖列宗的份上,且容小女子生下这个孩子,为世子爷留下一棵根苗,如此,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果有此事?”
  “奴婢不敢欺骗王爷。”
  “奕详他知道吗?”
  “前一段我一直在宫里陪侍太后,尚未得空禀告。”
  奕誴再也料不到,眼前的这个年轻女子编谎的能力竟会如此高超,足以做到信手拈来、天衣无缝。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坐回到石凳上,“唉!说起来,这件事也怨我,怨我乱点鸳鸯谱,做了一回乔太守!”他低头思索一阵,终于下了决心,“也罢!事已至此,什么都别再说了,归齐,这也算是你与奕详的一段孽缘,我就替你瞒了吧……今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谁都不要再提了,我只要求你好好待承了咱这位世子爷,给我爱新觉罗家做个贤惠的媳妇,也就算不辜负本王爷的一片期望了。”
  枝儿心中的一颗石头至此方落地,她再三拜谢,暗自为躲过了这一劫感到庆幸,“蒙王爷开恩,您的话我全都记下了,奴婢敢不恪守妇道、立言立德……”
  奕誴懊悔地摆了摆手,转身出了凉亭,大着步子走了。
  “五哥呢?一转眼的工夫这又上哪儿了?”
  惊魂甫定的枝儿急转回身,见奕详正手提着一个酒坛站在面前,忙回答道:“惇王府来了个戈什哈,说是太后有要紧事要见五爷,他老人家便急匆匆走了。”
  “不会吧?”奕详狐疑地盯着她那苍白的脸庞说道:“太后不是病了么,连今儿的早朝都没露面,怎么会……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你还有我清楚?西边儿的病啦,不是还有东边儿的在吗?你又胡琢磨些什么?”枝儿重又恢复了平静和自信。
  “你看这事办的!好不容易把五哥留住一回,酒和菜也都预备下了,哥儿俩正想好好喝一会子聊一会子,交交心,透透气,可他又……”奕详把酒坛墩到了石桌上,一时颓丧不已。
  枝儿及时扭转了话题,“对了,听孙总管说,你抓了几个说相声的关在衙门里?能不能押了他们过来,让我们娘儿几个也听听趣话找个乐子?一天到晚不是待在宫里就是圈在府里,简直把人闷死了。还有,过几天就是大奶奶的生日了,正好不花钱还能凑个热闹。”
  “你懂什么?”奕详没好气地顶了一句,“相声是你们女人听的么?那些个人满嘴跑舌头,什么村说什么,什么下作说什么,就不怕脏了你们的耳朵?”
  “人家只不过想见识见识嘛。”枝儿娇嗔地噘起了嘴,“头些日子圣母皇太后还提起过相声,说是哪天要传几个艺人进宫演示一番,找机会大伙儿乐呵乐呵呢。”
  

欢喜虫儿第二十五章(5)
奕详立时矮了三分,再没有了丝毫锐气,“成,成,既然你这么说,看哪天方便我安排就是了。”
  他索性叫下人把晚饭摆到了凉亭里,陪着侧福晋喝了几杯茅台酒,用了一小碗米粥,便换上衣服骑着马离开了府邸。
  今晚,枝儿有意多喝了几杯,为了压惊,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不大工夫,酒便泛到了脸上,红扑扑热腾腾的,完全替换了方才的苍白。她蒙眬着醉眼朝远方望去,却见暮云叆叇,红日西垂,遂手搭了侍女小翠的肩膀,一路歪歪斜斜往卧房走来。
  老远,她看见管家孙福和他的内弟王豁子站在门外,那厨子的手里似是还捧着什么东西。
  见女主子走过来,孙福忙跑下台阶凑到她的身边,小声说道:“奶奶,您要的东西豁子已经做好,给您送过来了。”
  枝儿一时懵懂,“我……我要什么了?”
  “您忘了,您老人家头午跟小人提起过的,问有没有女人能……”孙福一面回答,一面小心地向四处张望。
  “噢……”她想起来了,自己确曾向孙管家询问过是否有可供女人服用的补品,也就是无意间的一句话,料不到这二人竟如此诚心,这么快便办妥了,心里自是一阵舒服,遂说道:“难得你俩一片孝心了。”
  王豁子手端了金漆托盘,咧着嘴嘿嘿笑着,“主子,话说到哪儿去了,这都是小人应当应份的,只怕伺候得不周到,巴结不到点儿上……”一面说,一面尾随着主人进了屋。
  孙福说道:“不是跟主子表功,由打您一发话,我随即问了豁子,您猜怎么着?还就真有您老人家能用的东西!不过,操持起来可真不容易,一来,这属于宫廷秘方,是豁子趁‘常大褂’常御医吃醉酒从他那里偷出来的。二来,东西好做,原料却极不好寻。常御医您许听说过吧?一门五代都在宫内当差,擅长的就是男科女科滋阴补阳,素有‘房中常胜’的美称。男方儿,打乾隆爷那会儿就开始用,嘉庆爷、道光爷、咸丰爷,有哪一位不说好?又有哪一位离得了?自然,现下咱这位同治爷还没到使用的时候,敢保说,一旦用过了准也得挑大拇哥!至于女方儿,听人讲,这百多年来只有一个人用过,谁?香妃,乾隆爷的宠姬香妃娘娘!据说,自此之后,乾隆老佛爷就对老老老常御医下了一道旨,‘秘锁筴中,永不外传’,您说,今儿这方子来得易不易?”
  枝儿手托香腮听得入了神,看了一眼托盘中的汤碗,问道:“你可真能白话,跟说评书似的,往下说,这原料又是怎么一回事?”
  “您别着急。”孙福有意卖关子,“为了这一副原料,我这内弟可是溜溜跑了一下午!您不了解,这东西它不是天天有啊,一月俩月能遇上一回就不错,三个月五个月能赶上一次就是福气。也是该着您老人家有口福,今儿还就真让豁子赶上这拨了!于是,取了料马不停蹄往回奔,一时三刻趁着新鲜就给您做出来了!”孙福直说得嘴角泛了白沫,这才双手捧过托盘中带盖的汤碗,呈送到女主子面前。
  枝儿无比好奇地盯视着蓝花细瓷汤碗,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说了这半天,我也没听明白,这东西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呢?”
  孙福神秘地一笑,“这可不能先说,得您品尝之后才能告诉您。”
  枝儿伸手掀开了碗盖,却见腾腾热气之中,汤汁浓白似奶,有一些状若铜钱像是肉片的东西飘浮在上面。她取过羹匙伸进去搅了搅,盛了一勺凑到眼前认真看去,清楚可见那肉片上竟浮现着红红的血丝一样的细纹。她犹豫着尝了一口,只觉那味道怪怪的,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嫩嫩滑滑,鲜香之中多多少少夹带了一丝腥膻。
  “主子,您觉得怎么样?”王豁子小心翼翼问道。
  “还行,要是再放上些醋和胡椒粉,会更好。”
  “这可不成,小人是照方抓药,余外的东西一丁点儿也不能往里搁。”
  三五匙过后,枝儿便逐渐习惯了,不仅心中没有了隔阂,反倒觉得这一碗汤与众不同的厚重滋味十分适口,而且很快便有了反应——有一股热流自小腹内窜起,引得四肢百骸都麻麻簌簌地畅快起来。
  一碗汤很快见了底。“现在该告诉我了吧?这东西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枝儿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仰身向椅子背上靠去。
  王豁子看了姐夫一眼,这才走近一步,满脸谄媚地答道:“回主子,蛋儿,这是用蛋儿做的。”
  “蛋儿?什么叫蛋儿?”
  “嘿嘿,就是蛋包子,蛋籽儿……”
  枝儿听明白了,脸不禁有些发烧,“用的牛的,羊的,还是狗的?竟让你们说得那么邪乎。”
  “都不是。”孙福怪怪地笑着。
  枝儿问道:“那是什么玩意儿的?”
  孙福答道:“是……人的。”
  王豁子找补道:“对,是人的。”
  “你们说什么?!”听到这里,枝儿彻底地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便起了恶心,肠胃里一阵翻搅,歪过头,哇地将一口东西吐了出来,“混帐玩意儿!你们怎么能……这也是让人吃的东西吗?畜牲,你们两个全都是畜牲!”
  “暂且息怒,主子,您听我解释。”孙福忙寻了一块手帕递过去,“您听明白了,这可不是老爷们儿的东西,而是小小子儿身上的,且必须是十岁以内的。要不怎么说是秘方呢?必须严格筛选,过了这界限的就不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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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虫儿第二十五章(6)
“照这么说,是从死孩子身上取下来的?”枝儿越发地愤怒了。
  “非也,非也。”孙福连连摆手,“要不刚才怎么跟您说这东西不容易寻摸到呢。您知道‘小刀刘’不?就是专门给打算进宫当太监的小小子儿净身的那位刘爷,这玩意儿就是从他那儿找来的。不瞒您说,为这副东西,豁子足足付给老刘二百两银子呢。”
  枝儿终于缓了颜色,“今儿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您老人家放心,除了我和豁子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您别瞧他嘴豁,话可是严实着呢。”孙福道。
  “不是说,当太监的都要把自己的东西用油纸封好了挂到房梁上,等到死的时候再取下来一起入土的吗?”
  “要说呢……规矩倒是这规矩,可老刘不会用猪的狗的给他换换吗?反正模样、大小差不了许多。”
  枝儿默然了。良久,她站起身,从橱子里取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吩咐道:“都回吧,我困了,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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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虫儿第二十六章(1)
这一阵子,阿彦涛可谓踌躇满志。三座庄院的小麦全部抢收完毕,且尽都粜了出去,凭着春上肥足水足,颗颗籽粒饱满,毋庸讳言,自是卖了个出乎意料的好价钱。紧接着安排农工们种下了高粱、玉米,于是,喘出一口粗气之后,便邀了“醒世金铎”的票友开始承局活动起来。
  今天,是恭亲王奕訢的寿日,吃罢早饭,阿彦涛便整治了一应的乐器、道具,套好骡车直奔了前海。
  行至银锭桥,只见对面有个人低着头从桥上抢下,险些儿就撞到马头上,辕上坐着的李牵着喊一声“留神”,急急勒住了缰绳,待那人惊慌地向一旁闪过身体,阿彦涛方看清这满怀心事的汉子竟是许久未见的朱少文。
  他慌忙从车上跳下,伸手扶住了喘息未定的老友,问道:“您这是上哪儿啊,朱兄?莫非说……要不怎么……”
  朱少文惨然一笑,“还问我上哪儿呢,这两天我跑了大半个北京城,郎家园、南苑、姚家井全都去了,就为请你帮着拿个主意,万没想到,专意找你找不见,一撞却撞上了。”
  阿彦涛知道出了事,遂扯过他来到一处墙角,“遇着什么麻烦了?跟这儿说成吗?”
  “唉……”朱少文深深叹了一口气,便把韩麻子几个人被抓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您说,一帮穷说相声的碍着他奕详哪儿了?说来说去,不就为混口饭吃吗?当然,这几个人也有他们的不是,拿去训斥一番,甚至打几板子都成,可听说要统统发到新疆去呢!家眷们急得跟什么似的,万般无奈,只好找您给拿个主意,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人给救出来。”
  “我印象里,您和韩麻子素来好像没有什么交情,记得仓儿、王麻子还曾经上天桥砸过您的场子,本就对不住您,您干吗还要……”
  “话不是这么说,同在江湖走,皆是苦命人,谁让彼此都是吃这一碗开口饭的呢?再者,一群老婆、孩子鼻涕眼泪求到我面前了,我又怎么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这不,眼下只好先到世子府门前去探探风声。”
  阿彦涛沉下心想了想,“既这样,我以为,此事不能直接去找奕详,这小子邪行,越求他他越来劲儿,现如今,仗着西太后的势力尤其长了行市,别看眼目前什么王还都不是,有时候,竟连惇亲王、恭亲王发了话他都敢不听。”
  “照您这么说,这事就没招儿了?”
  “也不是,实话说,眼下倒真有一个人能降得住他。”
  “谁?”
  “枝儿。”
  “她?这又怎么说?”
  “你别问那么多。我只能跟你说,奕详是贱皮子,枝儿的话他许听。不过,这个忙枝儿肯不肯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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