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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代老汉口人情风貌:汉口的风花雪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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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素闭着眼,表情像是无动于衷,心里却暗暗骂着:还想要我去做你的小老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种人去的。这么想着,就故意将被子往外掀了掀,露出一截粉红的胸衣,以引诱老胡上床。另一只手便把枕头下的水果刀悄悄握在手里,只等老胡上前,她就一刀刺过去。
  老胡还是忍不住了,就开始宽衣解带,急不可待地要往她床上钻。英素的手也在一点点往外移。就在老胡刚要进被子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英素,是我,快开门!”是查文熙的声音。
  老胡慌忙穿起衣服,对英素作手势,示意要她快起来。英素却不动,对他说:“不要紧,你去开门吧。”老胡踟蹰了一下,过去开了门。
  查文熙进来不觉一怔,老胡赶忙要递烟过来,被他一下推开了。英素还在躺着,粉色的胸衣袒露出一角,她也懒得拢一下被子。查文熙实在看不下去了,阴沉着脸说:“我是赶来接你走的,没想到你跟他在一起,你太让我失望了!”
  英素呆呆地望着他,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似的,过了一会,她才坐起身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吗?就因为你进了对面的门,我当然不能逊于你呀……”
  查文熙愣了一下,忙辩解道:“我跟阿桃没什么,是你多心了。我一直在等你,遇到空袭,就上她那避了避……”
  英素冷笑一声,他竟然说是避空袭,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可一前一后的情景,已深深刻进她的心里,赶都赶不走。如果正常的话,他不会那么仓皇地逃走,起码要上这边楼来看一看,这是谁都能判断出的结果。他就一点不担心另一个女人的安危?她想相信他,心却不能够啊。
  这时,对面窗口一下响起阿桃娇滴滴的声音:“查哥来了,怎么眨眼功夫就把咱忘了呀?”
  查文熙听到阿桃这样叫他,脸顿时就白了,好半天,他才摇头道:“……其实,我已经后悔了……刚才接到你家人打来的电话,才知道你是逃婚出来的……”

第三章 在柳枝巷(18)
英素冷笑一声,问道:“你来就是要我再回上海。对吗?”
  查文熙被呛得怔了怔,半晌才说:“你如果把实情告诉我。我也会早作打算……现在上海也回不去了,你就跟我一道走吧。”
  英素摇了摇头说:“如果我没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也许会跟你走的,但现在不可能了。”
  她指着老胡道:“我本来要杀了这男人……昨晚我一直在等你,却被他害了。现在你一来,我又改变了主意,不想杀他了,因为他没有骗我……”她说不下去,只呆呆地望着查文熙。忽然,又仰头长叹一声,凄然地叫道:“爸爸,姆妈,你们不能把英素一人留在这世上受苦,我也随你们来了……”说着,她一下抽出枕头下的那把水果刀,就对着自己的咽喉刺了进去。
  那一刻,但见老胡惊叫着飞扑上前,一下握住她的手腕,就要夺下她手上的水果刀,在身体接触的一瞬间,英素陡然生出一股厌恶,她马上缩回手,老胡刚一走神,她便出刀向他刺了过去。
  老胡躲闪不及,惨叫一声歪倒在地上,前襟顿时鲜血直流。
  一旁的查文熙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抖着手说:“你真杀人了……”
  英素定了定神,看到地上的老胡正痛苦呻吟着,胸前的血还在不住地往外冒,那双眼睛却忧伤地望着她,带着几分怜惜。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杀他的英素。她的心倏地一抖,那眼神让她想到母亲临死时的样子,也是这么凄迷地望着她,相对无语,惟有泪千行。
  她不禁哀叫一声:“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你为什么要来找死呢……”
  老胡挣扎着说:“我害了你,我也该死……我……不怪你……”
  英素听了这话,愣愣地看他一眼,便哭了起来。
  这时阿桃也赶了过来,看到血泊中的老胡,就惊骇得大叫:“你们杀了他……为什么?……是谁,谁干的?”见两人都不吭声,便盯着查文熙问:“是你?”
  查文熙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他自杀的。”
  阿桃一听,便瞪着眼嚷道:“怎么可能?他好好的,哪会做这样的事?只有你!你们俩一起谋害了他!”见两人半天没有反应,又一把揪住查文熙的衣领叫道:“原来你竟是个衣冠禽兽,我真错看了你,快说,是怎么谋杀的?不然我马上去报官……”
  查文熙一听说她要报官,马上紧张起来,便含糊道:“不是我杀的,是英素……失了手……”
  英素听了,眼睛直直地瞪着查文熙,然后怪异地笑了笑。两人正惊诧着,她忽地跳下床,扑到老胡的身边,捂住他还在流血的伤口,呜咽道:“我答应你……跟你去乡下,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奄奄一息的老胡听了这话,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气若游丝地说了句:“可是……我已没这福分了。”
  英素抱住他说:“我要救你。我不让你死。”抬头见那两位还在一旁傻呆着,便喊道:“你们还不赶快救人!”
  查文熙这才如梦初醒,忙将地上的老胡背起来,准备往医院里送。等他们好不容易出了巷子,阿桃也逮住了一辆黄包车,正要把老胡抬上去,却发现他已经断了气。王太闻声赶过来,一看老胡直挺挺地躺着,唬得一呆,随后才唱戏似的哀嚎起来。
  忙乱了半天,查文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便疯了似的往楼上奔。
  楼上很安静,只有走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回响。门还是敞开着,听不到一点细微的声音,却看见有蛇一样的液体从里面慢慢地流淌出来。他明白,一切已经晚了。果然,在地板的中央,英素倒在老胡躺过的地方,脖子上正插着刚才杀他的那把水果刀。
  他走过去,看地上的英素表情安详,美得像天使一样,不禁俯下身子,抚摸着英素苍白的脸庞,然后轻轻地对她说:“我是真心来带你走的,你怎么就不肯原谅我呢……”
  过了两天,查文熙才想着打电报给英素的家人,可是临到撤退,一直不见来人,他只得自行处置了英素的后事,将她埋在了汉阳的龟山脚下。随后,才匆匆乘上最后一班船赶往宜昌。
  开船的那一刻,江面上阴云笼罩,有几只江鸥在凄厉地叫着,仿佛在召示某种灾难将要降临。查文熙听得揪心,不禁回望了一下依旧矗立的江汉关钟楼,想着这座美丽的城市将要面临着一场浩劫,就像他目睹了英素的悲惨命运却无法挽救一样,他的心又沉重起来,逃离出来的兴奋也降低了不少。阿桃可没理会到他的心情,终于缠着他一道上了船,她自然是快活的。此时,她又傻乎乎地说了句:“英素肯定在怨恨我,她想要的东西还是被我得到了。”他一时沉默不语,内心却似江上的波涛一样起伏不停。蓦然间,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唱着:“……天还知道,和天也瘦。花下重门,柳边深巷,不堪回首。念多情但有,当时皓月,向人依旧。”至此一句,他顿觉心口一阵刺痛,眼泪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泪眼迷濛中,他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龟山,依稀觉得有一双哀怨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从浪里一路寻过来。他知道,自己是再也摆脱不了这双眼睛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龟山脚下的那座孤坟也被疯长的杂草埋没了。几年之后,查文熙寻遍了整个龟山,却再也找不到葛英素的墓。
  那座墓当然还在。只是周围被乱石和荒草掩盖,不容易发现罢了。葛英素一直孤零零地躺在异乡的一隅,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有时人们往她身边走过的时候,丝毫不知道脚下还长眠着一位哀绝的怨女。
  葛英素的坟是看不到了,在另一处的扁担山,却又多了一座新坟。年轻的女人香榧摆上供品,久久地守在戚先生的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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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徽香梦(1)

  阳光跳出天井之后,香榧才从扁担山墓地赶回了家。她来不及喘口气,又忙着给太太和小少爷做饭。戚先生一去世,留给她们的家当,只有三间房和十来块现洋。眼看老妈子是雇不起了,香榧就和太太商量,把老妈子辞了,自己就担负起了家务。可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太太又是豆腐似的人,除了绣点花,什么都做不了。香榧的手泡在冰冷的水里,想着戚先生临终前说指望她的那些话,心也被冷水浸得一阵悲凉。家里的天塌了,现在要靠她撑起来,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女子,该如何担当得起啊。
  香榧本是太太从徽州带来的丫头。进戚家大屋时,她才十六岁。管事的把她带到太太跟前,说这是李歪脖家的大妮,几个姊妹还小,就把她送了来。太太就问她的名字。管事的说在家就唤她老大。太太当时正剥着香榧,瞥了她一眼说:“总得有个名字,瞧这妮子长得黑红粗壮,脸盘子圆润饱满,就叫她香榧吧。”这样香榧就在戚家大屋里叫开了。几个月后,香榧的皮肤褪了红,身子骨也纤巧了些,大家才瞧出她生得也有几分灵秀。她做事麻利,为人又活泛,很快戚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起她。说这哪像李歪脖的妮子,跟她大大完全是两样。不久太太就把她留在身边做了贴身丫头,还把她家欠下的几担谷子的账给销了。后来管事的将茶园赚得的钱暗中盘剥了不少,太太支撑不下去,就向汉口的戚先生告急。戚先生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就要太太把徽州的房屋和茶园卖了去汉口安家。太太走时,惟独就带上了香榧。
  戚先生喜欢上她也是一年以后。那时戚先生的织布厂已有些不济,回到家里总是一脸愁云。太太问起来,他就说苛捐杂税太多,又遭日商挤压的话。太太听了,惟有跟着他发愁。戚先生瞧着一旁唉声叹气的太太,更觉烦闷,越发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戚先生和太太是表兄妹,太太是先生姑妈的女儿,自小就结了亲。太太的娘家算得上徽州城内的大户,虽说是亲上加亲,但当时的戚家不过只有几亩茶地,因此太太就有点下嫁的意思。后来戚先生用太太的陪嫁买了个大茶园,日子才慢慢兴旺起来。太太长得不美,也不擅理家,但性情温顺,什么事都由着先生。先生虽不甚喜欢太太,但家境的悬殊只能让他勉强接受这个现实。一年之后,太太给戚先生添了个男伢。戚家人丁不旺,又一脉单传,戚先生当然喜不自制。他给男伢取名叫大宝,百般地疼爱,还时常抱着儿子吟诗会友,享受那份幼子绕膝的天伦之乐。但不久,快乐的生活就被残酷的现实击碎了,因为大宝长到三岁还不会说话。戚先生从儿子呆滞的眼睛里似乎明白了什么。由此,他与太太那不和谐的婚姻就显得不堪忍受了。此时正有个朋友撺掇他去汉口,戚先生不想做商人,但他现在见了儿子就难受,瞧着太太就心烦,直想着逃避他们。于是一气之下,就将卖茶叶赚来的钱拿到汉口投资,开了个织布厂。当时汉口的纺织业刚刚起步,没几个对手,戚先生的织布厂开业不过三年,利润就翻了两番。后来他就在法租界昌年里买了房子,决定把家安在汉口了。可是太太来后不到一年,日本人就攻进了汉口。随后日货倾销,华商的机器陈旧,原料价格又被日商操纵,处处受到钳制,惟有苦苦挣扎。戚先生在徽州是有名的秀才,不擅经商,个性却倔,非要跟日本人争个高下不可。但以卵击石,元气耗损,也陷于更为困难的境地。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徽香梦(2)
那天,戚先生又在喝酒,突然胃痛起来,冷汗直冒。香榧进来见戚先生虾子似的缩着身子,连忙过去把床头柜上的胃药拿了来,又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他。戚先生吃了药,稍稍缓和了一些,就问起太太。香榧说带着大宝买玩具去了。见先生脸色苍白,便埋怨道:“您现在老胃疼,可不能再喝酒了。”不容戚先生答应,她已收起桌上的酒具往外走。戚先生怔了一下,不觉扫了一眼她的背影,她身材微丰,却结实匀称,素花褂子服贴地收住腰身,辫子摆动之间,宛如柳枝摇曳一般。戚先生平时早出晚归,除了吃饭,打洗脸水,跟香榧没什么照面,也没注意过她,现在才发现香榧竟是吸引人的。等香榧进来抹完桌子,他就要她坐下。
  “你一来,我的胃痛也减轻了。我心里闷,你陪我说会话好吗?”
  “先生,我是你和太太的人,这是应该的。”香榧说。
  戚先生顿觉宽慰。香榧坐下后,一时又找不到话题。见戚先生还在愁眉不展,就问先生你是不是遇到烦心的事了。戚先生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香榧咬了下嘴唇,知道先生是很爱面子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表露的。她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什么,就对戚先生说:“我能帮你什么吗?”
  戚先生听得心头一阵热,跟太太说时,她除了叹气,就没辙了。人家一个丫头竟然想着来帮他。虽然知道她帮不了自己,但有此想法,戚先生就觉得她贴心贴肺。于是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竟和香榧拉起了家常。
  “你想徽州吗?”他问。
  “想呀。不过也习惯这里了。”香榧眼里闪着悠远的光,似乎又勾起了那份思念。戚先生怕触动了她,连忙换了话题。
  “你会认字吗?”
  “不会呐。”香榧不好意思道。
  “到汉口来要学会认字。以后我来教你。今天就教你这几个字。”说着,他用手指蘸了水,就在桌子上比划起来,“你看,这是一个人字,这是一个大字,这是一个小字……”后来戚先生就一口气教了她二十几个字。第二天回来,就让香榧写给他看,虽然笔划有些歪斜,但念读还是正确的。他一高兴,越发有教她的心了。
  那天,太太桂珍一早就到归元寺烧香去了。戚先生吃完早点也准备出门,香榧进来收拾碗筷,扫了一眼床上,便嗔怪道:“先生,你那件夹绒背心怎么没穿?昨天我都洗好放在床头了。你胃疼,不能再凉着了。”说着就拿过来给他穿上。戚先生也只得由着她摆弄。等到香榧热烘烘的身子跟他碰对面,那撩人的体香沁入他的鼻腔里,给他一种难耐的刺激,终于把持不住,一下把香榧搂在了怀里。
  太太回来看戚先生还没走,两人表情也不自然,联想到近来戚先生教香榧认字时那么快活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便嚷着要赶香榧出门。香榧做了对不起太太的事,也无颜再留下来,当天清理好自己的东西,洒泪拜别了太太,就拎着包袱准备回徽州去。却在出门时被戚先生拦了下来。太太看戚先生执意要留下香榧,只恨自己当初把她带了出来。事已至此,也只有默许让香榧收了房。
  不久,香榧有了身孕,太太想自己生了个傻儿子,就把心思全寄托在香榧身上,对她体贴备至。香榧过了两个月的舒服日子,织布厂已难以维持下去。这时,戚先生的胃病也越来越严重,吃不下东西,人瘦得干柴似的,后来就起不得床了。此时家里已捉襟见肘,为了救丈夫,太太只得把织布厂低价盘给了别人。可最终还是没能挽救戚先生的性命。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徽香梦(3)
香榧的肚子动了几下,知道是小毛头饿了。直到怀孕,她才明白自己跟戚先生有了怎么样的关系,其实她在心里并没明确对戚先生的爱,只是觉得先生文雅平和,跟其他男人不太一样,她对他除了敬仰,就是那种仆对主的报答。现在先生去了,她除了茫然,却没有太太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不能不考虑今后的生活了。她该怎么收拾这个残缺的家,怎么让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有饭吃,这是她马上面临的问题。不管怎么说,先生对她有恩,何况自己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血,她自然要撑起这个家,不能辜负了他。今天是戚先生下葬后的第十天,她突然想去扁担山看看。到了地方,见先生的坟头上已长出零星的小草,心中又一阵悲苦。这时才觉得戚先生真的离她们远去了。哭过之后,便在墓前暗暗发了誓。她香榧不是吃不得苦的人,不管怎样,也要和太太一起渡过这个难关。
  吃晚饭的时候,太太桂珍又在叹气:“香榧呀,先生走了,我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不中用,要你一个身怀大肚的忙出忙进。徽州又没脸回去,乡里要知道我们落到这步田地,不知会怎样笑话呢。”
  香榧听得不好受,还是宽慰道:“不管怎样,我们养活自己总可以吧。”
  太太摇头说:“难嘛。日本人一来,有钱人大都跑到重庆去了。先生当初不愿走,非要跟日本人赌输赢,最后连命也搭上了。现在留下来的,也多是普通人家,物价飞涨,失业又高,哪家日子过得舒坦?孤儿寡母就更不用说了。”
  香榧停顿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太太,我想趁着这两月肚子还没出怀,去摆个地摊,做点小本生意。”
  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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