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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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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可能。
到家以后,看看整个院子从门口到里面所有的地方。挂的到处都是灯笼,而且,光下人就有好几十个,有男有女,甚至那两个在宫中当差的女人,也跑到了朱常渊府中。
这尼玛!
朱常渊一阵头大:好了,好了,这下连锦衣卫都省了,里里外外恐怕除了那个什么陈姬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崇祯皇帝的耳目了。
对于这些耳目。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撵出去,只能忍气吞声的让他们伺候自己。
不过好在,你们人多,老子人少,就我一个,只要我什么不说,每天吃饭干活,你能把我咋地!
推门刚刚探入一个头,就有小斯突突突突的跑过来,看到朱常渊便行礼。说道:“侯爷回来了。”
“恩!”朱常渊也不问这些下人是哪里来的,暗道反正是你们的人,问了也没意思,然后抬头挺胸的往里走。边走还边问:“夫人在么?”
“在,在!”管家模样的人跟在朱常渊身后跑,说道:“夫人一进院门,就被安排在了房间中,现在恐怕还在等老爷,没有睡呢!”
“还没睡?”
朱常渊突然想到。这里是大明朝,大明朝是封建社会,规矩大,老爷没睡,夫人哪敢睡觉啊!
“好!”朱常渊一摆手,“我也要去歇息了,你们忙完就睡觉吧。”
“是,侯爷!”管家说完,房屋下面的侍女喊了一嗓子,“老爷要休息,给老爷更衣,洗面!”
侍女就捧着热乎乎的脸盆随朱常渊上楼。
朱常渊进入房间将外衣脱下,随便洗了一把脸,又烫了烫脚,就让侍女也下去了,心道土豪就是爽,连洗脸水和洗脚水都不用担心。
看隔壁烛影闪烁,好像陈美人还没睡,便蹑手蹑脚的从走廊过去,敲了敲门。
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陈姬看到朱常渊,深深的行了一个礼。
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她还穿得紧巴巴的像是逛街刚回来一样。
“侯爷!”陈姬行礼完毕,说道:“圆圆侍奉侯爷入睡吧。”
“好!”朱常渊心里一乐,赶紧进屋,可是刚进来就突然感觉不对劲。
纳尼,不是陈姬么,怎么是圆圆!
到底是圆圆还是沅沅?
难道说?
朱常渊突然有种中了大奖的感觉。
莫非,这个艳冠天下,看上去容比西施的蹙颦女子,就是历史上大大有名的陈圆圆。
我类个去。
“侯爷止步!”陈沅看朱常渊要进房间,上前一步堵住门口,道:“侯爷止步!”
止步个你妹啊,刚刚都说侍奉我睡觉,现在不让老子进屋里面,难道这娘们爱好在走廊里,没想到秦淮八艳之一的陈圆圆还爱好这个道道。
朱常渊一边意淫,一边随口说道:“本将不喜欢在外面……额,额,夫人为何如此?”
“妾身,妾身……”陈沅支支吾吾许久,才说道:“妾身身有微恙,不能侍奉夫君!”
“哦……”朱常渊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暗道:原来是你家亲戚来了?那好吧,刚刚说侍奉老爷我入睡不是侍奉睡觉的意思。
陈姬虽美,可朱常渊不是禽兽,不可能在人家和亲戚聊天的时候强势插入,只得一笑,说道:“无妨,本侯今日不需夫人侍候,过来只是想和夫人聊聊天而已。”
和陈沅聊了一会,看她也不主动说话,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朱常渊还以为她从一个皇帝的女人变成了臣子夫人心里产生了落差,心里不好受。
所以,便也没有过分打扰,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也没蒙头大睡,而是从系统中掏出一卷史书查找起来,看看这个陈沅和陈圆圆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看不要紧,一看笑疯了。
“这尼玛!”朱常渊忍不住哈哈大笑,又不敢大声说,低声喃喃自语:“这尼玛真是捡到宝了,原来这陈沅陈美人,真的就是那个艳冠天下的陈圆圆。”
“可陈圆圆不是个**吗?”想到这一层,心里顿时有个疙瘩。
应该不是吧,朱常渊又思索道:正史上也没有说她是**。而且,既然田弘遇敢把陈圆圆送给崇祯皇帝,那就应该不能是个风月女子了,不然皇帝一旦发现还得了。
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亲自验证一番,可现在人家也不方便不是?
别说朱常渊有处女情结,是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老婆在预见自己之前就已经和别人在宾馆中叉叉欧欧了不是?
当然,和别人老婆**的除外。
“好吧,不想了,睡觉,先忍着,等过两天亲戚走了,老子再去试试,到时候真金白银,一枪便知!”
想到这里,也不再纠结,张口吐一口气,吹灭两丈外的蜡烛,然后蒙头睡觉。
隔壁房间的陈圆圆,看到朱常渊房间灯火熄灭了以后,突然无力的坐到在床上,一阵精神恍惚之后,悄然伸出左手,从怀里拿出一把满浸汗水的剪刀,放于床头之下,而后死死的推上门栓,和衣躺在床上。
“冒郎啊冒郎。”陈圆圆满眼清泪溢出,身子在黑夜中一抖一抖,静静抽泣,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心中委屈的想到:“今天算是过去了,我为你保住了清白之身,希望你不负此情,能够尽快找到我,否则,真的不知道在虎口能拖延几时?”
不过!
陈圆圆暗自下了决心。
如果实在拖延不得,那个家伙要用强的话,我便舍命而去,也算是全了咱们这段情。
也许是考虑到朱常渊新婚燕尔,也许是别的原因。
反正自从回到京师以后,朱常渊就一直优哉游哉的在京师吃喝玩乐,没有接到圣旨,也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下旨让自己去辽东。
当然了,朱常渊也不在意,无所谓了,不让去更好,老子可以好好的静观天下风云,时不时的在上面加把火,反正按照理论上来说,大明朝应该距离灭亡不到五年了。
可是,有一件事真的不是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陈圆圆一直不让自己近身半步。
今天说身体有恙,明天说身体有恙,可尼玛这都半个月了,有这么长时间的大姨妈么?你陈圆圆难道还是天天大姨妈不成?
能看不能吃,对于朱常渊来说,还不如不要。
懊恼归懊恼,可是事情还得解决,面对小女孩的时候,这种事又不能用强,得想个法子才好。
难道是,这娘们身上有什么大病或者是性病不成,不让老子近身?
突然,朱常渊觉得应该给陈圆圆找个大夫。
好吧,第二天,死活拉着她去保和堂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结果出来:没有任何毛病。
朱常渊当时的脸就黑了,暗道:合着你这娘们就是骗老子来了,难道说心真的那么高么?非要做个什么皇帝的女人或者吴三桂的王妃才可以?
我去年买了个表。
不行,老子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撒谎的后果。
这么想着,一把将陈圆圆拽到车上,往家拖去!(未完待续。)
第145章 赴任()
回到家,气呼呼的将陈沅一把抓住拎起来,然后粗暴的丢到卧室中。+◆+◆,
“竟然敢骗我?”
朱常渊怒不可遏。
“说,你身体明明没有任何毛病,为什么老是推脱有恙,难道本候还配不上你一个歌姬不成?”
朱常渊这次真的是怒了,而且是恼羞成怒。
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这么无视过,还尼玛是自己的女人,合法到不能再合法的女人。
“今天老爷我就办了你,看你到底是立的什么牌坊?”
陈圆圆惊惧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摆着手说:“老爷,别,侯爷放过我,圆圆有苦衷的!”
“屁的苦衷!”
朱常渊爆粗口,伸手往前一用力,“刺啦”一声,陈沅前襟的衣服被他大手撕开。
然而,接下里的场景没让朱常渊喷血,倒是让他一愣。
原来陈圆圆外衣里面,竟然随手带了一把剪刀。
而就是在朱常渊愣神的档口,陈沅突然将胸口剪刀抓住,死死的抵在自己脖颈处,目光凄厉,毅然决然的说道:“侯爷若是再如此,圆圆即刻自裁于此!”
朱常渊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以他的速度,别说陈圆圆,就是换个其他人,想要自裁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即便阻挡下来又如何?
将她的剪刀扔掉,然后霸王硬上弓?
开玩笑,既然人家以死相逼保清白,即便强行得到,结果也是一样的。爽快一时。也会落得个迫人死亡的骂名。
朱常渊不是禽兽。似这等事情,实不可取。
“陈圆圆,嘿嘿!”朱常渊冷笑两声,说道:“本候在你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陈圆圆后退一步,生怕朱常渊上前抢了自己的剪刀一样,拉开和他的距离之后,才转过头来。说道:“君侯功业昭昭,誉满华夏,乃是人中龙凤,何有不堪之说,圆圆如此,迫不得已耳!”
朱常渊看剪刀锐利的尖锋已然刺入陈圆圆洁白的脖颈,不禁升起怜香惜玉之心,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算了。你把剪刀放下吧,本候不强求你就是。不过。你要告诉我,有何为难之处,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上忙。”
“侯爷帮不上忙!”陈圆圆犹自不肯将脖颈处的剪刀放下,任凭血珠滚落,丝毫不在意,道:“所以,侯爷还是别问的好!”
这尼玛!
朱常渊一脑门的黑线,皇帝赐给老子一个艳冠天下的美人,可惜这个小家伙明明是一只小绵羊,却把自己当成了刺猬,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怎么是好?
“算了,算了,我也不强迫你,你把剪刀拿下来吧!”
陈圆圆看朱常渊颜色缓和,犹豫了很久才将脖颈处的剪刀拿下来,侍女赶忙上用一条白娟给她脖子绕了一道。
“侯爷!”简单包扎了以后,陈圆圆突然跪下来,朝朱常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恳求说道:“圆圆乃是被田弘遇掳掠才至进宫,并非本愿,望君侯怜我,放归故里。”
朱常渊的脸顿时有些黑,别说这么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自己不想放手,即便是一个恶心的丑八怪,不想要也得收着。
开玩笑,皇帝赐给你的女人,你转眼就赶出去,什么意思?
嫌陛下的眼光差还是圣上的关心不到位?
所以,陈圆圆的这个要求,有些为难朱常渊了。
“不可能!”朱常渊一甩袖子,道:“陈美人是想让本候抗旨吧。”
说完,冷笑几句,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郁闷了大半晌的时间,终于,来活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圣旨到了。
送圣旨的是王承恩,先是令诸人跪地,而后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明皇叔、日月神侯、陕西巡抚朱常渊,驱自成万里,招抚陕西,威加四海,哺育百姓,与大明社稷累有奇功,朕心甚慰。”
“今辽东变故,建虏掠我中华,守疆之士咸为贰臣,关外之地,寸土不为大明所有,朕闻噩耗,夜不能寐。特令皇叔朱常渊远赴辽东,加蓟辽督师、辽东经略衔,恩赐太子少师,并弓矢、斧钺、黄屋左纛,即刻启程,伐无道、诛有罪;辽东之事,无分大小,悉其用令。”
“钦此!大明崇祯十二年十月初六。”
听到圣旨之后,朱常渊跪地磕头,然后恭恭敬敬的接过来。
心中巨震:皇帝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了,不但封老衲蓟辽督师兼辽东经略,还赐了三样比较牛逼的东西。
弓矢、斧钺、黄屋左纛。
这三样东西可不简单,乍一看没有什么,但是想想就会觉得害怕。
历史上得到皇帝赏赐这些东西的人可谓数不胜数,比如董卓、比如曹操、比如司马懿。
额,这些都是什么人,自不必说。
朱常渊稍微好一点,因为这些东西原本是九锡的一部分,皇帝只是赐了他其中三样,如果九样全部赐给他,那等于是在朱常渊的脸上画了个大大奸臣符号。
这次去辽东,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拉开系统“咻”的一下飞回去,而是只能老老实实跟着朝廷的护送队伍行进。
为毛?
因为皇帝专门送了他一辆大车:黄屋左纛。
所谓黄屋,指的是整个车盖用黄缯做成的车盖,也就是说,皇帝陛下赐给朱常渊的这个车子,上面的顶子全部是用黄色的丝绸做成。
何为左纛?
纛,指的是牦牛或者是野鸡的尾巴,左纛,指的是将牦牛或者野鸡的尾巴绑在车衡左边或左騑上。
车子左侧的车衡上绑着这么一个东西,而且上面是黄缯顶棚,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车子里坐的是皇帝。这是天子銮驾。
没错。为了表示对朱常渊的信任和优渥。御赐天子銮驾送其上任。
这可是大明自建国以来最高规格的待遇。
车子里面坐的却不是天子,而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朱常渊还有他的歌姬陈圆圆。
本来崇祯的意思是将陈圆圆留在京师作为掣肘,可以遥控朱常渊。
可惜,朱常渊执意带着陈圆圆远赴辽东,朝廷也没有继续坚持,毕竟,没有子嗣的话,一个女人很难成为男人的羁绊。想要靠陈圆圆制住朱常渊,还不如靠宗室血脉,大义名分。
“现在是否可以说说你的为难之处?”朱常渊看陈圆圆虽然和自己坐在一个车子里,可是心不在焉,一会扒开大车的窗帘往外看看,一会又低头凝思,心思和注意力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失落。
陈圆圆摇摇头,对朱常渊恭恭敬敬的说得:“妾身辗转飘零多年,思念家乡而已!”
骗鬼去吧。
朱常渊从历史上得知。这个所谓的陈圆圆,自幼父母双亡。靠姨夫一家人养大,而且姨夫和姨妈估计对他也不是很好,不然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给卖进青楼楚馆。
既然没有像样的亲人,家乡还有什么好思念的。
按道理来说,那里应该留下的全是伤心痛恨才对!
“你有心上人!”朱常渊微笑着说出口,心中略显苦涩,尼玛,皇帝老爷好不容易赐给老子一个美女,奈何人家心里有人。
操!
朱常渊现在只能用这个字来抒发无穷无尽的烦闷。
陈圆圆被朱常渊说破了心事,身子不由自主一抖,皓齿咬着朱唇,矢口否认:“没有,君侯多心了。”
“冒襄真君子,然非卿之良配!”朱常渊慨然一叹,目光迷离。
陈沅肩头微微一抖,顿时脸色煞白,朝朱常渊你你两声,再说不出话,然后颓然委地,道:“君侯原也早知!”
朱常渊不可能早知,但是他开了挂。
他可以查史书,还能去百度。
陈圆圆在进宫以前只和两个男人有过婚约或者说准婚约,一个叫贡若甫,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另一个便是大名鼎鼎的冒襄冒辟疆。
“君侯,君侯!”陈圆圆磕头在地,诚惶诚恐的说道:“都是圆圆一厢情愿,和冒公子并无干系!”
陈圆圆此刻才怕了。
朱常渊是谁?
那可是大明皇叔,御赐日月神侯,曾经手握三十万重兵的边陲大将,誉满华夏的不败战神。
这样一个人,想要对付手无寸铁的冒襄,根本都不用动小指头,只需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就有无数人争先恐后能把冒辟疆大卸八块。
如果朱常渊有杀心,冒辟疆绝无生理。
这个道理不但陈圆圆懂,朱常渊更懂。
但是,这种力量,朱常渊还真的不会用。
“起来!”伸手将陈圆圆从地上扶起来,看他娇躯兀自颤抖,和颜悦色,说道:“本将现在忙于军务,无有闲暇帮你达成所愿,再者陛下盛情拳拳,臣子无法辜负。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我替你寻回冒辟疆,让你二人团聚!”
朱常渊难得的大度一回。
陈圆圆也被朱常渊的大度感动了,眼中含泪,问道:“侯爷果真愿意放了陈沅?”
面子话谁都会说,陈圆圆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
“嗯!”朱常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至少见到冒公子之前,我不会动你!”
说的看似认真大度,其实那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欺骗陈圆圆,而是通过历史书这个大外挂,朱常渊已经知道,冒辟疆和陈圆圆二人最终并未结成连理。
为毛?男人好色,冒大公子和陈圆圆分开不久,就接触到了秦淮八艳中的另一位威名赫赫的人物:董小宛。
传说,顺治帝还和他争过风呢。
只是现在,先稳住陈圆圆再说,等过段时间找个机会带她看看那个负心人的模样,自然不会再有跟着冒襄的想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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