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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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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连长随口这么一说,倒让陈赓不由得也是一愣,掉过头来望着孟遥:“孟教长,邱连长说的很有道理呀。真要上了战场,或者有谁要打黑枪,他干吗不冲着脑袋直接开枪呢?”
孟遥气得翻翻白眼,刚要,却被覃五柄一把给抢白了:“谁看见你穿上这种又轻又软的铠甲了,难道你上了战场还要专门冲敌人说一声,我传了盔甲,刀枪不入,你们是打不死我的。嘿嘿,这世上还没这样的傻瓜蛋吧。”
要在平常,覃五柄如此无礼,孟遥早就一脚踹了。现在嘛,呵呵,就当没听见。
不过,陈赓好像也没听见似的,抓过防弹衣就要亲自给邱连长穿上。而邱连长也是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拽着防弹衣就往身上扣去。
“陈赓,不要胡闹了,有刚才孟遥的演示足够了,让战士们都吧。”
老毛突然出声阻止了起来。
“孟教长,你告诉我,我这不是谋财害命吧——”
陈赓求援地望向孟遥,心有不甘地和邱连长一起放开了防弹衣。不管说,老毛的威望正日臻上升,尤其是在长征之后的血战湘江、四渡赤水等多次战役中,老毛犹如点石成金一样的精妙指挥,早已折服了所有红军绝望之中的心灵。
孟遥笑眯眯地揉了揉鼻子,悄悄冲覃五柄挤了挤眼睛。覃五柄立刻会意地一点头,不为人知地走出人群,然后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那口大铁锅旁。
“营长,我准备好啦,你开枪吧——”
未等众人反应,孟遥打开92式手枪上的激光照准器,快速后退到百米开外,两眼微微一瞄准,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枪声,众人惊讶地向着犹如风筝一般飞起来的覃五柄望去,还未惊呼出来,覃五柄却又一咕噜就爬了起来,一面呲牙咧嘴地揉着胸脯,一面一瘸一拐地走了。
“天呐,你居然真的事都没有,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赓、邱连长以及众多红军急忙围了,一面关切地问着,一面惊奇不已地在他身上四处查看起来。
“孟遥,这不是你心血来潮,我看得出,好像你们经常做这种训练吧?”
还是毛伟人厉害,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症结之所在。
孟遥倒也不隐瞒,点头笑道:
“是的毛,由于我们近两年扩军规模很大,许多新战士在最后正式编入野战部队时,这是一道必过的心理关。”
嗯,老毛点头沉吟着既壮了胆,又增强了官兵之间的彼此信赖,而且还亲身体验了子弹打在身上的那种恐惧,诚可谓是一石三鸟哇。”
孟遥咧嘴笑道毛,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新战士早日见识到真刀真枪,又能不以牺牲战士们的宝贵生命为代价,所以我们也就逐渐将这个心理关定为了必考科目。就是后遗症还是有一些的,战士们要几天都会胸口疼。”
老毛听着,忽然凝视着孟遥: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你的身世了,孟遥?从我们第一次相见,到今天为止,不仅是我党一家,恐怕全世界的人都和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在今日如此落后而处处挨打的中国,如果要按常理推断,是断断不可能出现像你们这样强大而几乎是无往不胜的武装力量。”
“孟遥,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员,但也是中国人民的,饱读诗书,青年时代更是曾为《三国志》、《水浒传》里面的英雄好汉热血沸腾,为《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大闹天空而兴奋不已。”
“所以,孟遥,你能否告诉我,你和你的突击营,到底来自何方,为何有着如此异乎于常人的装备、思想和强大的战斗力?我你们一定是与我们一样的炎黄子孙,而且能真切地感受到你们跳动的热血,也在为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的复兴而默默努力着,因此,我你一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孟遥低头沉思良久,随后望着屋内那盏跳跃着的灯花,一脸凝重地说道毛,我们进去谈吧。”

第三百六十六章 、初见骑兵军

一匹马,两匹马,三匹马……
远远地望去,能隐约分辨出蒙古马特有的身架,和在它们那些长长的鬃毛飘扬中,竟然还有高大、修长而显得十分俊美、飘逸的欧洲纯种血统马的身姿,一边跳跃着优美的舞步,一边此起彼伏地点着有节奏的马脑袋。山区向来少马,就是有也是毫无性格的骡马,根本激不起人的任何驰骋而去的兴趣。所以,覃五柄从第一眼开始,便将一整个手掌塞进了嘴里,怔怔地望着如波浪一样蔓延而来的马群,久久地说不出一句话。
枣红马,海东青,或者是一排整齐划一的纯白色骑兵小队,或者是一队犹如乌骓重生般的方阵,在一望无际的大草甸上,好似繁星点点,又像浪花朵朵,一眼望去,让人不能不啧啧暗叹。
和覃五柄一样,见惯了战鹰在头顶呼啸着飞来飞去的喧嚣,闭着眼睛都能看见蓝天白云的空降兵们,也是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铺排而来的骑兵阵容,安静得就像一丛草甸中的一汪沉水。
而更安静的,是那些停在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处干土坡上的7架武直,以及武直上的飞行员、机枪手们。
这些日子,最无所事事的就属他们了。
现在,猛然间再看见这些气势如虹的骑兵军们,他们不觉更惶惑了,也更郁闷了。原本以为参与到这场伟大的长征中,必有一番轰轰烈烈的作为,谁知直到昨天与红军的告别,营长都一直没来招呼他们一声,整天除了睡觉、保养机器,就是睡觉、保养机器,然后望着一队队忙忙碌碌的红军战士,发呆。
很显然,望着这扑腾扑腾而来的马队,和厉害哄哄端坐在马鞍上的骑兵们,他们基本又是歇菜了。
营长说的,还美其名曰,武直不出,谁与争锋。
姥姥,这又不是倚天屠龙记,还玩屠龙宝刀,号令天下,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越这样说,不是越气他们吗?
“队长,你说把我们分到草原上来,哪儿哪儿都是骑兵、马刀的,能有我们事呢?别到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整天赋闲在家,那才叫人郁闷透顶呐。”
“放心吧,真要像你说的那样,老子就让你飞上天,操起机枪去突突一阵子。”
赵勇作为陆航大队支援到蒙古支队来的优秀武装直升机飞行员,虽然因刚刚被任命为蒙古支队陆航分队长,但这些天闲的蛋疼,所以早就把上任时的誓言忘得干干净净,不仅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恶狠狠地瞅着骑兵军,而且对手下的飞行员闹情绪,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闹吧,让营长也好听听,我们是空降兵,不是骑兵军。
“赵队,天天坐着这儿看风景,过的滋润呀——”
不知何时,岳军忽然跑了,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边在嘴里慢慢嚼着,一面笑嘻嘻地盯着他,然后用手里的相机将他扭过脸来的一瞬间给拍了下来。
赵勇不觉嘴里就是一通揶揄道:
“岳局长,整天在哪儿都能看到你拿着手里的破玩意照来照去,可一张你的破报纸都没见到过。,给老子和武直合影,准备上将来的头条呀?”
岳军走,用屁股将赵勇挤了挤。
“**,你真没眼色,老子堂堂的一个大局长都站到你面前了,也不晓得给老子让个位置。滚到你的驾驶舱去,老子奉命前来执行拍摄任务。”
赵勇一听,马上跳了起来,一面往驾驶舱钻去,一面喜形于色地问道:“还是营长对我老赵好哇。哈哈,这下好了,老子一飞上天,准得把地上的那帮土鳖们吓一跳。哼哼,骑兵就很威风吗,再威风能有老子的武直横空出世威风?”
岳军架好摄像机,又将两部一长一短变焦和广角相机固定在舱门两端,然后窃笑道:“一听就你才是真正的一个土鳖,呵呵,倘若你有本事把下面的战马都惊了,老子这两个月的香烟配给,都送给你这个洋土鳖。”
“,”赵勇惊疑地回头望着岳军,“你说战马会受惊,我日,那营长回头还不用马刀将老子给劈了。我说你个死岳军,你别他娘的吓唬老子,说归说,这骑兵军说也是咱突击营的新兵种,心疼都来不及呐,别真的还没训练好让武直给吓着了?”
岳军又是一阵连连耻笑道说你傻你还真傻,倘若你真把战马给惊着了,那普天之下也就没有骑兵这一号喽。放心飞你的吧,就是炮弹落在马头前,战马也不会被谁吓飞的。”
就在两人一边磨牙,一边轰轰隆隆准备起飞之时,久未见面的高志远骑在一匹犹如斑斓猎豹般花花战马上,一手操控着手里的缰绳,另一只手则亲自牵着一匹黑得发亮的高头战马,笑眯眯地迎着孟遥哒哒地走了。
还剩下不到一个马头的距离,高志远猛地一收缰绳,他的那匹花花战马顿时纹丝不动地停了下来,然后脑袋冲着孟遥一点一点的,就像战士敬礼一般,惹得孟遥一伸手就要去摸它一下。
“呀,孟大营长,别说我没提醒你,除了我可以随便摸它的脑袋,别人要像你这样伸手就摸,它可会咬人的噢。”
孟遥的手,一下子定在了那里真的假的,马咬人,老子倒是的确听说过。”
“听说过吧,”高志远忽然神秘一笑,俯身低语了一句告诉你吧,我这花花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呐,到现在还没婚配,所以是不能随便动手动脚的。”
孟遥一听,不觉更是好奇了,仰脸瞅着高高在上的高志远,却被一缕斜阳慌得眼前一花,只好又低下头来。
买糕的,这个高志远回事,到现在还不下马呀。
这时,同样仰着脖子盯着高志远身后的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卫员,忽然在嘴里小声哼哼唧唧了一句:“营长,我突然觉得高主任好像在、在戏弄你呢?”
嗯,孟遥一下子扭过脖子,瞪着覃五柄道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他敢戏弄我?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亲热还来不及呐。”
不料,覃五柄盯着那俩警卫员背上长长的马枪,以及他俩故意威严地握着腰间马刀的得瑟样子,嘴里不觉更肯定了:“没,营长,高主任就是把你给骂了,而且他还故意暗示你现在就被他骑在马下。你刚没听到吗,他说他的花花还是黄花大闺女,至今尚未婚配。营长,咱突击营至今尚未婚配的,就只有你了。”
“放屁——”
高志远忽然笑吟吟骂了一句,蛮横地插进话来覃五柄,你他祖母的好歹上过好几期特训班、文化课了,没有结婚的还有一个真正的花花大闺女周芳雨,你小子把她弄到美国去了吗?”
靠,孟遥这次终于醒过味来,猛然扭过脑袋,盯着高志远就是一声大吼:“高志远,你他祖母的,马上给老子滚下马来。买糕的,你不是去年也才被老子逼得没办法才成了个家的嘛,现在倒学会来嘲弄你的红娘了。下来,下来,老子瞅着你坐在马上就眼花。”
高志远这次哈哈大笑着,翻身跳下马来,然后拉过孟遥就是一阵熊抱。
“孟遥哇,我的好,你想死老子啦,他**的。你跟陆涛他们在大上海吃香喝辣的,在海南岛上呼风唤雨,却把我这个年纪最大的老哥哥丢在大草原上不闻不问,你俩良心也真过得去。”
“换个人来,你叫我睡得着觉。”
孟遥很动情地跟着熊抱了一下高志远,然后指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骑兵队伍,“你看看,买糕的,才几年,我们的骑兵军说有了就有了。等着吧,岳军马上就飞了,全程录像,家里那帮小子看了不定有多羡慕呐。”
说着,陆涛也扑上来,一把抱住了高志远,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了半晌,方才互相捶打着松开了对方。
由于参与长征进程中的突击营特遣队人数不过数十人,所以从张国焘手里要的曾中生、罗世文等和军将领,以及路上收留的那个汉藏少女卓玛,也都夹杂在队伍中,所以他们看上去十分显眼。
看到一个穿着同样军装的大官模样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与孟遥、陆涛两人搂搂抱抱,一副情深的模样,曾中生忽然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廖承志呀,那个张国焘说还需要他为红四方面军办报纸,整个就是借口罢了,也不他现在怎样?”
“放心吧,孟将军不是在路上跟我们说了吗,周副主席马上就会把他接走的。”
罗世文一面安慰着曾中生,一面啧啧有声地赞叹道:“廖业祺呀,我记得你在鄂豫皖根据地的独立旅时,好像也弄了一支骑兵吧。呵呵,这个孟将军,还真是像传说中的那样,不愧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神秘将军啊。你说他到底有多少军队,中原、上海、海南都是,现在连骑兵也出来了。”
廖业祺默不作声,只是忽然一低头长叹一声。
卓玛到底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子,其遭遇又引起了突击营所有人的无限爱怜,所以在人人对她发自内心的关怀之下,很快就走出了心理上的阴霾,恢复了少女特有的好奇和可爱的一面,而且还与官兵们渐渐有了一家人的感觉,不时有说有笑,偶尔还会撒撒娇。
当她看到有人居然“欺负”她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像那些马匪一样骑在高头大马上,同样背着长长的马枪,挎着亮闪闪的马刀,卓玛就已气得满面通红,一只手紧紧拽着一个战士的衣襟,躲在他后背急得直冲覃五柄招手。
等到覃五柄,刚走,她就咬牙切齿地对他说道覃五柄哥哥,你快告诉营长,我们赶紧走,他们都是坏人。”
覃五柄愣了一下之后,憋住笑反问道你他们是坏人?”
卓玛立刻一指高志远他就是个最大的坏人,你看,骑在马上跟我们的营长,还要买路钱,这里的大老爷都是这么做的。”
覃五柄看看高志远,摸着脑袋继续逗道不对呀,他不是已经下马了吗,还跟营长拥抱呐。”
“那、那也是——”
卓玛的一张笑脸憋得绯红,忽然被问住了。
曾中生摇摇头,跨步走,轻轻推开覃五柄然后对卓玛一本正经道:“卓玛,别怕,他们其实是一家人。那样闹着玩,里面的道理,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就那其实是一种很深的感情,现在你只要看就行了,别掺和他们的事情就是。”
卓玛似懂非懂地看看曾中生、罗世文他们,又上上下下端详着他们一身破烂不堪的红军衣装,然后将目光定格在突击营官兵整齐鲜亮的军装上。
“哦,我啦。那、那你们和我们,现在是不是一家人了呢?”
曾中生看了看的几个伙伴,随即一起黯然地摇头:“不,我们是寄人篱下,是他们的客人。”
正说着,孟遥带着高志远突然走了,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不觉也是一摇头道:“曾将军,我们可是从一开始就是把你们当做我们的同志来看的,你这话可真是见外了,让我听着心里会很难受的呐。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凡事都有一个过程,我们慢慢相知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高志远主任,我们的总政治部主任。”
高志远虽然心里怪怪的,但还是第一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曾中生的一双大手,使劲摇了摇。
“曾将军,欢迎你呀,我们突击营的几所大学,这些可不用发愁了。”
说着,他又将手伸向了一旁的罗世文、廖业祺等人。
怪只怪离开红军太匆忙,所以孟遥一直未来得及电告一下他。猛然间看到这么多历史上赫赫有名、但却被无故冤杀的红军将领,齐刷刷地出现在眼前,高志远就算练就了一身铁布衫,那心里也总有股子怪怪的味道。
多年前那个农会委员王忠秀,倒是也给救下了,可最后还是在上海战役结束后,在的保安独立旅营地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了黑枪,最终还是未能逃过一死的历史宿命。
现在,这么多优秀的红军将领一起来到突击营,他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第三百六十七章 、骑

突击营这个小小的会师,可比红军的会师简单多了,大家彼此抱一抱,握个手便又嘻嘻哈哈地上路了。
这次带准备试验一下的轻骑师两个轻骑团,绝大多数骑兵都是从蒙古、青海、甘肃甚至还包括新建等地招募而来的,都是只听说过他们还有一位最大的官,却从未见过,所以也就谈不上有多么热烈,都只是好奇地盯着孟遥看,目光中内容都有。
而一些突击营的蒙古支队老班底,随着骑兵军的成建制建设和扩军,早已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般,再熟悉的脸在人喊马嘶的骑兵阵中也会被吞没的。这也正是孟遥要急于从各地调派更多的突击营基层指挥员的主要原因之一。
至于早就从警卫员岗位退下来,而一下子就做到了骑兵军副政委位置上的杨茂明,则因为高志远要亲自率队出蒙古南下迎接孟遥,所以就只能在家坐镇了。
等到将曾中生一干红军将领都安置妥当,身边只剩下孟遥、陆涛以及随他们一起出征的数十名官兵时,高志远这才示意一直骑在马上静静瞅着他们的两个警卫员,将他们一直牵着的一匹四蹄踏雪般的花鬃马交给陆涛,将另一匹乌黑发亮的乌骓马交给了孟遥。
两人接过缰绳,对视一眼,突然齐刷刷地笑骂了起来:“高志远,你他祖母的这不是出我们洋相吗?你是可以任意驰骋了,三五年就是旱鸭子也学会游泳了。可我们哩,除了降落伞,何时摸过马的一根汗毛呀。”
高志远挠挠头,“那办,这两匹战马我可是费尽心机才搞到手的,除了饲养员我谁都没让他们碰一下,尤其是那匹乌骓马,比我的这匹花花还好。若不是孟遥你小子整天嘀咕着让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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