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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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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轿子停稳之后,她就径直下轿,站在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的街心,貌似随意的往四处看了一下,其实把所有和这个热闹的街道不协调的情景都收入了眼里。

    看到她的轿子停下来,紧跟在后面的轿子也停了下来,伶飞掀开帘子走到伶舞身边,有些狐疑的看着嘴角含笑的伶舞。

    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之后,伶飞轻声开口:“小姐,天色已经不早了,离老爷规定的戌时大约也就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了。”

    伶舞心里一惊,本来她就觉得这些杀手不简单,他们的杀气虽然重,却一点都不凌厉,若不是因为他们杀惯了人之后隐藏不了的杀气,连她都无法感觉到。

    现在从伶飞的反应上来看,更加证实了伶舞的断定,这些杀手应该是完成无数任务的高手,所以伶飞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伶舞心里暗自提防,脸上却是一点神色都不露,抬眼往前面看了一眼,淡淡的说:“反正没有多远了,我们还是慢慢的走过去吧。”

    伶飞怔了一下,看到伶舞眼里的凌厉,心念转动,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说完之后转身吩咐那些轿夫:“你们先走,我陪着小姐走回王爷府就行了。”

    伶舞满意的笑了一下,等轿子离去之后,眼眸猛地一冷:“你记住,不要离我五步以外。”

    五步是她有把握的控制范围,这些杀手也许功夫不算高,但是都是完成过无数任务的高手,伶飞的功夫虽然比他们高,但经验毕竟不足。

    伶飞盈盈一笑:“你放心,我连三步都不会离开你。”

    从伶舞一点表情都没有的眼眸中,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了伶舞。

 血债谁偿28

    抬脚沿着人流熙熙攘攘街道往前走,眼睛往着两旁的小摊子左右瞄着,侧脸对伶飞嫣然笑语:“我从来都没有逛过街,你呢?”

    伶飞甜甜一笑:“我也没有。”

    “那好,”伶舞眼睛盯着前方一个算卦的先生,笑吟吟的对伶飞笑笑:“那我们就慢慢的一路欣赏回去。”

    等她们走到卦摊前的时候,那个算卦先生的头就抬起来了:“看两位姑娘的相貌,定是富贵非凡之人,不如算一卦如何?看看福寿怎样?”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挑眉看着算卦之人:“先生还是先算算自己吧。”

    算卦先生脸色一沉:“正所谓算卦不算自身,姑娘何苦要取笑在下。”

    伶舞眼波流转,笑看着伶飞:“你信不信我虽然不会算卦,但却是知道他的命如何。”

    伶飞低声浅笑:“那是。”

    伶舞淡笑一声,笑眯眯的往前走:“我从来都不算命,对我来说,命就是在我手上,算不算都一样。”

    她才转身,算命先生桌子上卦筒突然跳起来,里面的竹签也纷纷往伶舞的背部射去。

    在算卦先生的内力催动之下,每一根竹签都不亚于一把铁制的飞刀。

    跟在伶舞身后的伶飞挑了一下眉毛,却连身子都不转,似乎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样。

    伶舞满意的笑笑,突然回身伸手往那些漫天飞舞的竹签抓去,等她的手停下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竹签。

    在算卦先生惊骇的眼神中,伶舞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说过,我虽然不会算卦,但也知道你的命怎么样,你又何苦一定要找我帮你算命。”

    说完之后她转身往回走,等她们走了三步之后,算卦先生的身子才往后倒去,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在他的咽喉处多了一个卦签,伶舞在接竹签的时候,已经帮他把命签抽出来了—下下签。

 血债谁还29

    在他的咽喉处多了一个卦签,伶舞在接竹签的时候,已经帮他把命签抽出来了—下下签。

    伶舞回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盯上了一个买菜的人。

    那个人正在低头帮自己框子里的菜浇水,用手到旁边的一个水桶里掬出一点水,再均匀的洒到那些菜上面。

    卖菜的人洒水的动作很认真,伶舞看着他的眼睛更认真,一路走过去的时候,似乎眼里除了这个人洒水的动作,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等她走到那个卖菜的人身边,她的眼里就有笑意了,转头看着伶飞笑笑:“如果一个人能把手里的水洒得每一颗都一样大小,你说,他是什么人?”

    伶飞皱了一下眉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他绝对不可能是卖菜的人。”

    “是吗?”伶舞诧异的回了一句,才又转头望着那个买菜的,悠悠的叹息了一声:“那么,我希望他是一个真的卖菜的人,我实在是不想帮人算命了。”

    她的手里还抓着那算命先生的竹签,在第一根上面,俨然写着下下签。

    伶飞盈盈一笑,眼里却是冰一样的冷:“希望如此。”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她身边经过的一辆马车突然受惊,往她们这个方向冲了过了。

    伶飞眼睛一眯,准备往一旁跃去,但是她身边那个抱着一个小孩的母亲同时因为马车受惊,慌乱之间往她的这个方向躲避。

    妇人脚下被一个担子一绊,身子往前扑,手里的六七岁的小孩也脱手往伶飞的方向飞去。

    伶飞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接,突然感到胸口一痛,刚想把小孩甩开,却看到小孩软软的往地上滑落。

    在他落地的同时,一把匕首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响声。

    伶舞的手里已经少了一根竹签。

    那个竹签不偏不倚的插在了小孩的咽喉处。

 血债谁还30

    伶舞看都不看伶飞一眼,手里拿着的竹签往后全部一扔,手臂却往向她们扑过来的妇人击去。

    他们全部都是杀手,刚才从伶飞怀里落下来的那个小孩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孩,当他仰面落地的时候,伶飞已经看到了他喉咙的喉结。

    这个只是一个身材长得像一个小孩的侏儒。

    伶舞没有看也不用看,因为她已经从那个小孩身上发现了杀气,这样的招数在她那个时空中时常出现。

    很多杀手集团都会培养一些这样的侏儒,就算是没有,也会想尽办法在他小的时候帮他变成侏儒。

    伶舞对决的时候,从来都不看别人的长相,只管自己心里感应到的感觉。

    现在她既听不到那些街道上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到处乱窜的行人,也不去看已经受了重伤的伶飞一眼。

    她只知道只有自己活下去,已经受了重伤的伶飞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伶舞已经很明白的感觉到,现在在她身后的那个卖菜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

    等伶舞把前面的人对付完毕,她的身后已经有不少的血迹,有别人的也有她的,这一次她完全就是在拼命。

    她是用自己身上不是要害的地方,拼着把别人杀死。

    伶舞拼的不是自己的命,是伶飞的,她只有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身前的这些人杀死,才能把已经受了重伤的伶飞救下来。

    在她受的攻击中,并没有那个功力最强的也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卖菜人。

    伶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和月清云一样,走到了伶舞的心里。

    伶舞回身用簪子刺到那个买菜人的心脏时,伶飞缓缓的向后倒去,被伶舞一把扶住之后,盈盈一笑:“我知道我能撑得到你救我的。”

    她虽然在这个中间又被那个卖菜人打了一掌,却因为伶舞及时救助,重伤之余还是没有生命危机。

 血债谁还31

    她虽然在这个中间又被那个卖菜人打了一掌,却因为伶舞及时救助,重伤之余还是没有生命危机。

    伶舞低头查看伶飞的伤势之后,心里的担忧才放了下来,但犹自感到自己的心还是砰砰直跳,强笑一声:“没事了,我还是扶着你一路慢慢逛街回去吧。”

    满脸苍白的伶飞重重的点点头,随即眼神一黯:“你还是自己回王府吧,我慢慢的走回去就行了。”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淡然的看着伶飞:“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伶飞的眼里冒出一丝悲哀:“只要在戌时前没有赶到的人,都视为自动放弃,唯一的结果就是死。”

    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愧疚:“要是你还要扶着我回去的话,只能有一个结果,就是我们都不能准时赶到。”

    伶飞说的没有错,伶舞现在自己也是一身的伤,若是还要扶着她的话,只能是这样一个结果。

    伶舞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你走不走,我敢保证要是你还啰嗦几句的话,我们就真的赶不到王府了。”

    伶飞怔怔的看了伶舞好一会儿,眼睛突然开始有点发红:“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我赶到了王府,现在已经受了重伤,根本就不是别人的对手!”

    “是吗?”伶舞叹息了一声:“我发现你还真的是很笨。”

    看着伶飞诧异的样子,伶舞嫣然一笑,走到街心,突然直接伸手把一辆的马夫已经被吓得逃跑的马车缰绳一把拿了过来:“我数到三,你就最好给我滚到车下!否则杀无赦!”

    她只数了一声,车厢里那个胖子就连滚带爬的到了车厢外面。

    将马车拉到伶飞身边的时候,伶舞突然盈盈一笑:“你忘记了一件事,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马车。”

    马车才走了两步,就被伶舞勒得停了下来,她从车上跃下来,走到已经空无一人的绸缎庄里拿起一件成衣,径直扔到车厢里面:“把你那身该死的衣服给我换下来。”

 血债谁还32

    马车才走了两步,就被伶舞勒得停了下来,她从车上跃下来,走到已经空无一人的绸缎庄里拿起一件成衣,径直扔到车厢里面:“把你那身该死的衣服给我换下来。”

    说话间她自己已经拿起一套衣服往身上穿戴了起来,里面那身满是血迹的衣服遮住。

    满脸苍白的伶飞强笑一下:“没有用的,为了能活下去,他们什么都不会怕的。”

    伶舞冷笑一声,跃上马车往王爷府急驶而去——

    伶飞不得不说,她的确看错了一件事情,就算是那些为了活命的人,在伶舞的逼视下,连看都不敢往伶舞的方向看一眼。

    而她,就挨得紧紧地坐在伶舞的身边。

    伶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那种毫不起眼的淡泊完全不见了。

    不管场子里面那些人是不是敢往她的方向看一眼,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凌厉的杀气。

    从比试开始,她就一直坐在场子里最中心的地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动手。

    先不说她之前在府里一直都是稳坐第一的高手,就是上一次回门时的事情,就足以让场子里所有的人退避三尺,他们拼命是为了活,而不是去去找伶舞那样的高手送死。

    同样的,她们也不敢接近她身边的伶飞。

    伶飞坐得实在是离伶舞太近了。

    近得连那些人都不敢看她一眼。

    伶舞冷笑一声,站起身子往在场子里无数决斗的人瞄了一眼,等她再次坐下去的时候,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场景她已经不愿意再看,要不是一定得呆在这个地方,她可能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起身离去。

    伶舞突然发现,她其实也不是一个做杀手的人,要不然她为什么不能像别的杀手那样,一点感情都没有。

    伶飞有些虚弱的声音在伶舞耳边响起:“尘埃落定。”

 血债谁还33

    伶飞有些虚弱的声音在伶舞耳边响起:“尘埃落定。”

    伶舞有若如梦初醒般的睁开眼,站起来往场子里扫视了一遍,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神渐渐的冷漠下来。

    但她眼神却有些恍惚,连场子里除了她和伶飞之外,还站着的有哪五个人都不怎么看得清楚。

    伶舞唯一知道的就是欧阳珉,那个和她同在玉碎门下五年的人,居然没有在这一次中间活下来。

    暗自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伶舞侧脸对身边的伶飞低声吩咐:“要是你还能走的话,就自己给我走出这里。”

    伶飞点点头,她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伶舞,她看的是这个充满了血腥味的场子。

    “你放心,我一定会走出这个场子的。”伶飞说话的时候,连语气都变了,冷淡到和伶舞平时的语气一样,但眼睛却是闪闪发亮:“能在今天走出活着走出这个地方,是我五岁以来,唯一一件期盼的事情。”

    停了好一会儿,她又悠悠的加上一句:“奇怪,这个明明是我朝朝暮暮都期盼的事情,怎么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我却一点都不开心了?”

    伶舞闻言心里微微发苦,一言不发,朝站在场子最前端的欧阳离和玉碎盈盈拜了一下,径直离去——

    在伶飞执意的要求下,伶舞扶着她到了她呆了无数年的石屋。

    伶飞一边皱着眉头忍受伶舞帮她上药时带来的那种痛苦,一边又兴奋的看着低着头专心帮她上药的伶舞:“你说,今天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

    听到伶飞这个问题,伶舞手里的动作不停,脸上的神情不变,想都不想的借口:“只有两个人,但或者说,也就是一个人。”

    伶飞咬着牙嘻嘻一笑:“你别说,当时龚王妃和那个欧阳野看到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神情还真的很好笑。”

    她没有看错,伶舞更不可能猜错,能大手笔请得起那些杀手的人只有俩个,就是龚王妃或者欧阳野。

    而他们本来就相当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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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舞轻巧的把手里的药瓶放下,脸上也是笑意盎然,当时她们及时踏进场子的时候,龚王妃和欧阳野的脸色的确是难看得紧。

    特别是欧阳野,恨不得就是一副你怎么还没有死的样子。

    他们打的主意就是只要伶舞不能及时赶回王府,那么就是她自动放弃权力。

    而且,那些杀手看来在杀手界一向都很有名气,让他们起了一种就算是伶舞能及时赶到,也会是一副受了重伤的情况。

    谁知道伶舞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让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不费吹灰之力的赢了,而且还是赢得漂漂亮亮的那种。

    伶飞浅笑出声,眼里露出期盼:“伶舞,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伶舞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你不要忘记,我和你只是伙伴,你要是想叫我帮任何事,都不用指望。”

    “你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个事实。”伶飞撅了一下嘴唇,眼巴巴的看着伶舞:“就算是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要知道我可只是想叫你去酒窖里拿一些酒来,我们庆祝一下。”

    伶舞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你有伤在身,是不能喝酒的,而且,我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庆祝的,我本来就不会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伶飞径直打断了,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管我有没有伤,我只知道这一天是我等了足足十几年的。”

    说到这里,她低着头抬眼偷偷的瞥了一眼伶舞:“再说了,你也的确该庆祝一下。”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我为什么要庆祝?”

    “为什么?”伶飞的眼里突然多了一丝调皮:“因为你的好朋友没有死,你说这个是不是一件应该庆祝的事情?”

    伶舞冷冷的瞥了一眼伶飞:“我没有朋友,以后也不要朋友。”

    话是这样说,她却已经站起来往石屋的外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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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舞拎着伶飞想要的一瓶酒穿过那个院子前面小树林,看到前面那两个人的身影时,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他们是两个出现在这里的人。

    五年来,这两个人唯一的任务就是天天呆在石屋里,问着从外面敲门的那些人一些乱七八糟的暗号话,确定身份无误之后,就从里面打开。

    除了那些话,伶舞在五年中,几乎没有听过他们说过任何一句话。

    现在他们出现在这个树林里面,那石屋里面的伶飞呢?

    伶舞的心快速的跳了起来,等她用最快的速度冲下假山里的那些石阶,转一个弯就看到玉碎背着手背对她站在门外,在伶舞看到他的同时开口:“你来了。”

    他虽然没有转过身子,却从伶舞的脚步声中听了出来。

    伶舞身子停顿了一下,一句话不说,有些僵硬的一步步踏下那十几级石阶,走到那扇紧闭着的石门前面,冷冷的对玉碎说:“你把门打开。”

    玉碎侧脸看着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死死盯着门的伶舞,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你还记得我在五年前第一次带你来这里说的一句话没有?”

    伶舞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眼里的杀意大盛:“你把门打开。”

    同样还是那一句话,同样的冷冰冰语气,却让玉碎心里震动了一下,眼睛骤然眯成一条缝:“我说过,有一种门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从外面打开的。”

    他说的是事实,五年来伶舞已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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