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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尘起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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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师兄弟竟然毫无所觉,这是个易容高手,江湖中精通易容术,又与萧门有怨的,似乎排不出来呀!”

“……爹,我也以为,不是江湖中人。”

“嗯。”

萧岳点点头,没说话。

正在这时,杨珖忽敲门进来,语气略急道。

“门主,刚刚得了消息,流云谷别业忽起大火,似是有人刻意而为。”

“去看看!”

萧岳脸色一整,疾步出了房间,萧泽与杨珖忙跟上。

流云谷别业距萧门这座庄园不远,几人使出轻功直接从屋顶上翻出内宅,骑上马,飞速出了庄园。流云谷别业方向腾起一片黑烟,火光倒是小了不少。

还好,起火的是一处偏僻院落,火势很快控制下来,并未蔓延开,没有人伤亡,也没有惊到萧湘。

不便多询问,父子二人探望过萧湘,正好孟夫人今日也来小聚,便又关切地问了几句情况也就离开了别业。纵然这火起得不寻常,但流云谷亦是江湖大派,这火灾的真相,他们当然愿意自己调查,萧门绝不宜介入。

回程的路上,他们放慢了马速,路边的草丛还繁茂得很,整个原野半数已染上了秋意,天空高丽俊爽。

一双眼睛隐在路边的草丛里,灼灼地盯着萧泽他们过来的方向。待到那几骑人影近了,更近了,已快到眼前的时候,她从草丛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迎上去,哑着嗓子大叫道。

“公子!公子!”

熟悉的身影让萧泽猛地拉住手中的缰绳,同时翻身下马。突然从草丛中窜出来的正是兰尘,她头发也乱了,脸上也脏了,衣服上还有好几个破第一次,腰上挂着的玉佩还在,却也不复先前的灵动。兰尘就这么一身狼狈地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却笑着。

“总算活着见到公子了!”

“兰尘?真的是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弄成这样?”

萧泽勾起唇角轻轻地笑着,走近兰尘,仔细地看着,自然地伸出手要拂去她脸上的污迹。兰尘也不躲,只欢欣道。

“昨日被楚怀佩抓了去囚禁起来,硬说我与公子有私情,要惩治我。被我偷了空子,放火烧了那间屋,这才逃了出来。啊,对了!”

兰尘看向萧泽身后也下了马走过来的萧岳,萧泽让开身体,放她走向萧岳,只见她焦急道。

“门主,我逃出来才知道竟是被囚禁在流云谷别业的偏院里,而昨夜还有人送水送饭,这样看来,流云谷与那楚怀佩之间,定有玄机。”

“哦?”

萧岳面色严肃,他看看唇角勾着轻笑站在兰尘一步之后的萧泽,转回头又打量了下这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子,皱紧了眉,问道。

“这么说,适才流云谷别业里的那把火,是你放的?”

“是,我逃出来后便藏身在这草丛里,偷偷往庄园方向走。”

“听泽儿说,你不会武功?”

“是的,万幸如此,他们才没对我过多防备,叫我找着了机会。”

“——哦。”

萧岳点了点头,似沉思着。兰尘面上微笑依旧,说话间,她已经走到萧岳面前,手指轻轻一动,但还不等她扬起指甲中的毒,背后突然而至的掌风电光火石间已点上她周身大穴。再也无法动弹,她眼睁睁地看着萧泽转到她面前来,笑得如同凛冽的北风。

“你不是兰尘,说,是谁?”

“你说什么啊,公子?我就是兰尘呀。”

她咬住下唇,惊慌地看着萧泽,强硬回道。

萧泽笑得更冰寒了,方才温柔拭去她脸上几点污迹的手又缓缓伸了过来。

“看来你是非要我就这么撕下这张皮了?”

“不,公子,为什么?不是你让我趁机杀门——啊啊啊啊!”

她忽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已要触到她皮肤的萧泽陡地缩回手。刹那间,那张脸恐怖地扭曲起来,从嘴开始,血肉迅速腐蚀,整张脸立刻狞狰如鬼面。而被点住了的穴道令她的身体仍笔直地站在那里,那污血就这么淌下来,在仍然继续腐蚀的脸与惨叫声中显得可怖至极。

待那容貌终于彻底毁去,人,也已断了气。

第四卷 京华倦客 第十一章 蝉、螳螂以及黄雀

第十一章 蝉、螳螂以及黄雀

尽管知道这不是兰尘。但那张脸太过于逼真,以至于当那惨状浮现的时候,萧泽差点就想伸出手去抱住她了。所幸他控制住了自己,因为兰尘,还等着他去救她。

兰尘最是怕痛的,他得赶快把她救出来,赶快!

“泽儿,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见惯风雨,眼睁睁看一个姑娘家在面前变得面目全非地死去,总还是让人不舒服的。萧岳弹指解开那尸体的穴道,可怖的尸体顿时软倒在地上。

深深吐出一口气,萧泽的目光从那块玉佩上移开,看着父亲道。

“这不是兰尘,她跟了我三年,我一眼就认得出来。更何况兰尘不会武、不懂毒,刚才这人却把毒藏在指甲里,妄图行刺您,失败后,又咬破牙齿中的毒药毁去面容,叫我们无从查起。至于她临死前丢出的那半截话,爹。看来有人很想看我们父子反目呢!”

“哼!”

萧岳脸上现出一丝讥笑,吩咐道。

“先把这尸体带回去。”

“是,门主。”

身后的下属答应着,因此人是中毒而死,一名下属解了披风盖在尸体上,而另一人则赶紧飞身上马,回庄上取木板过来好运送尸体。

回头看看依然腾着黑烟的流云谷别业,萧岳背起手,神情冷峻。

“杨珖,叫人去查一查这两天出入流云谷别业之人。”

这天下午武林大会继续召开,擂台比武在上午已全部结束,下午各门派首脑聚集起来,正是要根据这比武结果选出最后一名副盟主及监察。尽管暗器事件、失踪事件、起火事件接连发生,但都不算什么大问题,各派掌门仍济济一堂地分坐在萧岳左右两侧,只上首空出了两把椅子。

完美地表现着萧门少主应有的气度,萧泽很平静,没有任何一个小动作可以见出他心中的焦虑。虽然在这样大的场合里他几次走入后堂,但出出进进依然是那样轻笑的神情,无法让人窥见丝毫端倪。

第三次,属下送来了好消息。

“禀少主,今日中午,楚怀佩曾在庄园北边出没,那里与我们相邻的是一座南陵丝绸富商的别院。别路追查均未有发现,少主,这别院是否要派人细探?”

线索终于连上了,萧泽心中绷紧的弦这时才松了一点。

萧翼他们查到的昨日飞云山庄路夫人私下极秘密地二度拜访的那名南陵富商的别院正是这座。明明只是个茶商,内里守卫却甚是严密。那路夫人与楚怀佩自诊病以来关系亲密,而此前路夫人就是曾携楚怀佩同去这别院的。如此看,兰尘,十有八九是在那里的。

路夫人么?

呵,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弘光帝的人吧。

搅乱擂台比武,劫走兰尘,流云谷别业放火,以及派人易容成兰尘的样子来刺杀父亲还妄图栽赃他,这些行动一环扣着一环,别的不说,单是人马,楚怀佩就组织不起来。看来这一墙之隔的别院,他是非得去探探了,想必对方也极是欢迎的,否则怎会让楚怀佩宛如提示般出现。

至于如此处心积虑的目的,他们是想毁掉萧门,还是单单要毁掉——他?

不再想下去,萧泽沉声吩咐下属。

“你们在外监视着,别打草惊蛇。一有情况,即刻来报。”

“是,少主。”

略站了片刻,萧泽着人去请了杨珖进来。

“少主,可是有消息了?”

“对,果然跟飞云山庄有关。”

“飞云山庄?”

杨珖侧头看看前面正开得热烈的武林大会,笑道。

“是庄主?还是那位夫人?”

“主事者应该就是那位路夫人吧,当日飞云山庄匆匆见过两面,看似温文秀雅的闺秀,但,可没那么简单。”

“少主想怎么做?杨珖乐意奉陪,这边,就还是请门主坐镇吧。”

“呵呵,那是当然的,此行非得杨总持襄助,而这边就得爹来坐镇才能把这些人安心留到晚上呢!”

萧泽与杨珖向来亲厚,有他亲自出马助一臂之力,兰尘的安危,萧泽也可稍微放心些了。

“不过杨总持,这路夫人与北边儿的那位恐怕关系匪浅,我想先且将人救出来就好,要对付他们,还得容后再全盘考量。”

“少主放心,门主跟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那位可不好哄哩,咱就先当作不知道飞云山庄有些个什么魑魅魍魉吧。”

“多谢总持!”

得了杨珖的保证,萧泽感激地拱手致意,杨珖回礼笑道。

“少主可别这么客气,别说听命于少主是应该的。再有花棘那边也是叮嘱了又叮嘱的,我可不敢懈怠。”

当下这么说定,萧泽先出去跟萧岳附耳说了此事,得父亲点头后,他接过信物,即刻点召了数名门中直属于门主萧岳统辖的隐堂高手待命。

与监视着别院的下属联系上,详细询问过情况,待易过容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萧翼那边的消息也送出来了,萧泽与杨珖迅速拟定了方案。

这是兰尘有史以来过得最郁闷的一天。

虽说没被关进地下牢房里受刑就很值得她俯首叩谢各方神佛保佑了,可是这半死不活地把命悬在楚怀佩手里,心理上的折磨也实在难熬。而整整一天,除了楚怀佩跟两个送饭的仆人先后开过那门锁进来,这院子里就荒无人烟了,连个阿猫阿狗都没见着。

正烦躁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兰尘看过去,又是楚怀佩,身边还跟着送饭的仆人,另一人依然守在门口,手中拿着大锁。

楚怀佩在桌边坐下,那仆人将饭菜摆到小几上。便躬身退到门外。门又重新关上了,脚步声远去,那锁则被放在了门边的小桌上。

没什么胃口,不过体力是要保持的,兰尘自觉地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吃到一半,楚怀佩终于开口。

“……萧大哥,当真心无所系?”

萧大哥?

兰尘一愣,随即了然。嘿,称呼变了,看来有戏!

慢条斯理地吞下口中饭菜,她温然笑道。

“公子那样的人。桀骜得出了名儿的,若心有所系,怎会藏着掖着不给人知道?定是要堂堂正正地让她伴在自己身边的,就算门主也反对不了。”

看楚怀佩似是沉思,兰尘又补充道。

“公子的母亲韦夫人,想必楚小姐知道,韦夫人一手精妙医术,当年江湖上与萧门主也是神仙眷侣、羡煞天下红颜的人物。可惜再怎么海誓山盟,萧门主终究还是娶进他人。这段往事,公子虽不说,我常在一旁服侍却是看得出来,公子始终介怀于萧门主的变心,他们母子,都属于那种认定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类型。血脉相承,这在公子身上,更是积淀得浓烈。”

很成功!

果然女性最抵抗不了的就是这类既桀骜张扬又痴情专一的俊帅男子,呃,再加上点小纠结就更让人动心了,看楚怀佩抿住嘴唇目光变得有几分温柔起来的样子就知道了。

见好就收,兰尘继续吃饭。

尽管她同情楚怀佩当初的遭遇,但冤有头债有主,她没有那种替人受过的美德,更别提她与楚怀佩在各方面对比的不平衡了。房间里一时静静的,只听得见碗筷相碰的轻微声响,而那突然的喧闹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先前离开了的仆人扑进来。

“快跟我走,有人闯入别院了。”

“是谁?”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来救她的,这里没有别的人。”

楚怀佩猛地站了起来,目光陡然射向兰尘。放下碗筷,兰尘无辜地看看仆人,又看看楚怀佩,尽量装白。

“快点,我得赶紧送你们离开。”

仆人又催促着,兰尘于是自觉地起身走到楚怀佩身边。

手腕一下子被抓住了,黄昏的光明明暗暗,衬得楚怀佩那糅合了期待、惊慌、狠厉神色的脸几近疯狂。兰尘皱了皱眉,楚怀佩的指甲刺得很疼。她悄悄摸了摸扣在另一只手腕上的珍珠链,快步跟上楚怀佩。

才出院门,那原本隐隐的刀兵相击声就迫在眼前了。

“——兰尘!”

缠斗的人群中一名挥舞着长剑的男子忽然叫出了她的名字,听声音是萧泽,兰尘顿时松了口气。可是对手看来也不弱,又占据了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双方看上去难分胜负。

手腕被抓得更紧了,显然楚怀佩也认出了萧泽,而在她来说,这更意味着萧泽知道是她在对付他的人。从兰尘的话里找出来的那一点希冀,如今真的全部成了幻影,这比不给她希望更糟。

吴濛站在墙头,指挥这场谋杀萧泽之局的人是他,但他站在那里,暗灰的衣袍融入灰蓝的天色中,依然如灰尘一般,没有丝毫的存在感。

计划完成得非常好,他都可以想见站在假山后那秘密通道里的吴沁含笑观赏这出打斗的样子了。不错,杀死萧泽,再令楚怀佩背上这罪名,虽然没能取萧岳性命,但日后萧澈理所当然地会成为少主,而圣上也必会疑心萧门敢如此大胆攻击飞云山庄暗地里的据点是否因为他们想要完全独霸武林。

——吴沁啊,真的当自己就是那飞云山庄的女主人了哩!

小巧的弩机托在掌中,淬了剧毒的箭对准萧泽的方向,吴濛并不急于射出去。对萧泽这样的武林高手来说,五识敏锐,要在众人围攻下逃过这支箭也并非不可能。而他,比较喜欢一击必中。

或许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兰尘注意到了吴濛。她不认得吴濛,可是那身淡漠的灰色让她想起了吴鸿说到过的一名密卫——他永远不起眼,但因为如此反而更危险——吴鸿曾形容他像是“无色无味的毒灰”。

轻轻动了动未被楚怀佩抓着的手,兰尘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小小庭院的情况。不知道这里离宅子外有多远,也不知道萧泽是否安排了接应的人,而那吴濛显然是准备充分的,庭院外想必也埋伏了人手,如此一来,即便韦月城特制的**再厉害,她也没法用。毕竟那药是一挥发出来,在场一切会呼吸的东西就全倒的。萧泽他们要是倒了,她这儿的解药可不够用。

“你……你要干什么?”

楚怀佩突然丢开兰尘的手,她冲着吴濛的方向大叫,并且试图赶过去。

“这不是说好的!你们说了他要由我处置的。”

她当然没能成功,立刻就有人拦住了她,楚家的武功寻常,几招下来,楚怀佩就被制住了。

这时候,弩机终于停止了那毫厘之间的移动,就在吴濛将射出短箭的刹那,萧泽忽然扬手朝他甩出一样东西。鸽卵大小,挟着强劲的内力激射而来。“咻”的一声,吴濛的短箭反射性地飞出,正中那未知物。

两股力道猛地相撞,那东西霎时应声破裂,碎片和箭矢一起散落在草丛里,已看不出来是什么。

萧泽易过了容貌,外表看来平凡无奇,但他那双略长的黑色眼睛中闪过的戏谑,还有嘴角挑起的那抹笑,令那张脸顿时深刻起来,把萧泽这个人骨子里的桀骜表现得淋漓尽致。

吴濛心中一凛,正想挥手命潜藏的弓箭手出动,忽然身体一软,竟差点栽倒。中毒了么?他连忙站稳了身体想运气,但真气却聚不起来了。这不过是恍眼间的事,他的手脚已全然无力,勉强挥出了下手臂,连叫声也无法发出,吴濛就那么直直摔下墙头。

人却没有昏迷,吴濛能清楚地看见庭院中的情形。

那鸽卵大小的东西一定是**,他看见萧泽抬手又向四周弹出几枚,所有人都已弃了刀剑软倒在地上,包括兰尘和楚怀佩,除了随萧泽潜入的那批人。没有表现出丝毫得意,萧泽直接跃过去抱起兰尘,另一人则遵从命令抱起楚怀佩,一行人立刻颇有默契地护着他们跳上屋顶,以最短的直线距离离开。

兰尘这才知道,原来这宅子就在萧门那庄园旁边。

留下杨珖与接应的人殿后,萧泽直接抱着兰尘飞过几道院墙进了自己的院子。把兰尘放在廊下的榻上,他从怀中摸出解药塞进兰尘嘴里。

“等会儿再动,这**跟娘给你的那种差不多,药性太强,你又未习武,服下解药怕也一时无法完全解去。”

兰尘从善如流,乖乖地靠在榻上。

“这次可多谢了,公子。”

细细看过发现兰尘未受伤,声音表情也正常,萧泽放下了心,笑道。

“这声谢我可不敢受啊,还以为你会责怪我呢,毕竟对你来说,这还真是场无妄之灾。”

“两码事儿,公子救了我,这声谢肯定不能少。再说会给人造成那种印象,我也是同谋,怪不得人。不过好像除了楚怀佩,没人真是为了我与公子间的绯闻才掺和进来的吧?那个人,是不是吴濛?”

萧泽大大方方地点头。

“对。”

“……他们想杀你,再嫁祸给楚怀佩?”

“应该是。”

“谁可以从中获利?”

“很多人吧。”

萧泽笑得很轻松,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把握,但这样的萧泽确实很让人安心。他既不说,兰尘也不再问下去,想起刚才的事,她笑道。

“我想那些人肯定没想到你堂堂萧门少主竟然会用**吧,嘻嘻,而且还是一丢就丢一大把,也不晓得这会儿能不能靠近抬人?”

“现在应该是可以了的。”

萧泽给兰尘倒来一杯茶水,又抹去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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