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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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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念挑了挑浓黑的眉毛,“你干嘛要知道这个。”

    我暗暗咬牙,“舒锦云……你妈是叫这名字吗?”

    走廊一角的窗外,午后的阳光正明媚,阳光照在曾念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满满的阳刚之气,可我却从曾念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阴寒之气。

028 消失() 
急促响起的上课铃声,给了曾念不回答我的最好借口,他和去他们班上课的老师几乎肩并肩一起回了教室。

    我只好也赶紧往自己教室跑。

    气喘吁吁地坐到座位上,曾添从第一排的位置回头望我,我冲着他飞快的笑了一下,然后赶紧把头低下。

    ……

    十几年前的这一幕,我到今天还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曾添看我的那个眼神很特别,和他从小到大看着我的无数眼神都不同,我一直这么认为。

    所以当此刻躺在我床上的曾添坐起身,隔了十几年,再次用那种眼神望着我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害怕了。

    我太知道上大学之前的那几年里,曾添妈妈去世以后的那段时间里,有多少可怕丑陋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有我们做过的,有别人对我们做过的,都见不得光……我和曾添,和曾念,还有苗语都知道,因为我们都是当事人。

    那些血肉横飞的年少时光,只配得上两个字……残酷。

    “你还记着我妈去世以后,你发现我早就认识苗语的事吗?”曾添盘腿坐在客栈里我的床上,望着我问道。

    我把自己从回忆里拉回来,看着曾添哭红的眼睛点点头,“当然记得,可我没想到你把我骗了,我像个傻子一样信了你这么多年……”

    曾添苦笑,“我也没想到,当初恨不得杀了对方的你们,后来会那么好……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

    是啊,太多的没想到,太多的没想过,到最后都发生了。

    我讨厌回忆,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弄清楚了,我朝曾添靠近一些,盯紧他的眼睛问,“曾添,那个孩子是你的,那……你今天在殡仪馆一定见过团团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曾添别开脸,看向窗外。

    “年子,你还一直放不下我哥,对吧。”过了好半天,曾添突然这么问我。

    我扯起一点笑挂在嘴角,跟着曾添一起看窗外的雪山。

    见我不回答,曾添叹息一声,“我们去见我哥吧,我今天看见他的样子,心里好难受,我要说服他跟我回去,带着孩子一起走。”

    “可是他跟你爸之间的事能过去吗……他让我把孩子带回奉天送去你家,是因为他要去处理点事情,不能带着孩子。”我犹疑再三,还是没把曾念吸毒的事情说出来。

    我说不出口。

    “不管了,先见到他们再说吧,走吧。”曾添等不及的从床上跳下来,冲进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脸,催着我赶紧行动。

    我没给曾念打电话,带着曾添直接去了曾念那个位于铁路边上的住处。

    已经依稀能看见那片破旧的房子时,白洋来了电话,我这才想起她之前说过晚上要请我和曾添吃饭的事情。

    我在接电话之前和曾添简单说了下情况,曾添皱着眉头看我,“明天,明天我请你们。”

    白洋听了我的话,在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后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就把电话挂了。

    大雨过后,通往曾念住处的路很难走,泥泞的一塌糊涂。

    我其实只是在发现沈保妮尸体那天顺着曾念指的位置看过这里,也不能完全确定究竟哪一家才是他住的,只好拿出手机给曾念打过去。

    可是手机居然关机了。

    曾添听我说手机关了,略微一想后,就直接冲着这片简陋的房子喊了起来,“哥!我是曾添啊,哥,我是曾添!我来了!”

    他刚喊了两声,离我们最近的一扇门,吱呀响着被人推开,两个小脑袋上下叠在一起从门里探了出来,看着我和曾添。

    是团团,还有那个对我郑重发誓会保护她的小男孩。

    我冲着团团喊了一声,她马上应着先从门里跑了出来直奔我,到了近前才怯怯的朝曾添看。

    “阿姨你真的来了,我爸爸说你今晚一定会来的,我已经自己收拾好东西了,马上就要走吗?”团团乖巧的看着我,把我说的有点懵。

    我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抓住团团的胳膊,“你爸爸呢。”

    “爸爸走了呀,他说等我跟着你去了大城市,他会在那儿等着我的。”团团哭肿的眼睛里闪着信任的光亮,一边说一边止不住的朝曾添看过去。

    我抬头也去看曾添,用眼神无声的告诉他,我们来晚了,你哥就这么走了。

    他又消失了。

029 回到奉天() 
团团把我和曾添领进了家里。

    屋子里没什么家具,一张大床上摊开放着个小行李箱,一些叠好的衣物上面,放着一个半旧的玩具熊,看来这就是团团说的收拾好的东西了。

    我四下打量着这里,努力想寻找出苗语和曾念生活过的痕迹,那边曾添却一直在跟团团说着话。

    我听他问孩子今年多大了,生日是哪天,团团一一作答,那个房东家的男孩始终都跟在她身边,我朝他看一眼,小男孩也正看着我。

    想起在殡仪馆告别厅里跟这孩子的对话,我也走了过去,小男孩仰脸看着我,“叔叔说让我陪着她等你来,你们是坐飞机走吗?”

    我明白孩子说的叔叔就是曾念,可我不明白,曾念就这么没有任何交待就留下孩子走了,什么意思,他就这么相信我一定会替他照顾女儿?

    “我一直都信你,是你不信我……”曾念不止一次对我这么说过。

    团团也看着我,“爸爸说我会住到爷爷家里,是吗,我爷爷喜欢小孩吗?”

    我看着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问题。

    曾添伸手很温柔的摸摸团团头顶,“爸爸没跟你说,你还有个叔叔吗,你也可以住到我家里,我喜欢小孩子。”

    团团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曾添,笑笑没说话,房东家的小男孩目光警惕的打量着曾添,“曾叔从来没说过,你跟他……长得也不像。”

    我和曾添对视一眼。

    去和房东见了面简单说了下情况,她说曾念也没跟她说要去哪儿,就说要她亲眼看我把孩子带走,替他跟我说一声拜托了。

    曾添拎着团团那个小行李箱,团团背上一个旧书包,牵着我的手走到了泥泞的土路上。

    她能从这个家里带走的东西,只有这些。

    我以为团团临走一定会和房东家的小男孩说会儿话,两个小家伙会依依不舍的,可是一直走出去了很远,我也没看见团团回头,刚才走的时候她就只是跟小男孩点点头算是告别,一句话都没讲过。

    倒是我忍不住回头去看,夜色黑沉,我也看不清楚那个小男孩是不是一直站在家门口目送我们离开。

    我把团团带回了客栈,嘱咐她先在房间里等我一下,然后就去了曾添的房间。

    “我哥还是老样子,也还是最信你。”曾添有些失落的对我说。

    我没什么表情,“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回去,明天重新弄一下,你跟我们一起走吗。”

    曾添点点头,“我去弄吧,我们一起回去。”

    我们两个似乎都有还多话要说,可面对彼此又说不出什么,最后定好一起带着团团回奉天后我回了房间。

    团团一直坐在我离开前她坐的位置,正在看电视里的节目,好像是个唱歌的比赛节目。

    我看着扭脸瞧我的孩子,克制不住的悲伤从心底往上涌,这孩子长得实在是太像苗语了,尤其是浅浅一笑的时候。

    这个孩子的安静淡然也让我暗暗意外,毕竟是刚失去了妈妈,爸爸又把她独自留下走掉了,这个年纪的孩子面对这种局面,应该情绪起伏很大才对,可看看她……

    两天之后,我和曾添带着团团坐在了机场候机厅里,准备离开滇越。

    直到这时,曾添也没跟白洋见上面,我和白洋通了电话说了情况。当然没对她说曾添告诉我的那些事,白洋也是个心思剔透的姑娘并不多问,还故作轻松地说等她回家的时候我们再聚。

    曾添的心思似乎都被团团吸引住了,我问他要不要见见白洋的时候,他盯着团团不肯移开目光说不见最好,别留不可能的念想耽误人家。

    飞了将近七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奉天。

    下了飞机的团团看着机场外的车流人流,有些发呆,我从她好奇地眼神里知道,孩子没来过这么热闹繁华的大都市,她过去看惯的多数都是那些自然地山山水水。

    她牵着我的手握得很紧很用力,坐进出租车里时才小心地看着我问,是不是直接要送她去爷爷家里。

    我和曾添已经商量好了,孩子我先带回家里,然后找时间先去曾家见见曾伯伯,之后再决定怎么安排孩子。

    “先去我家里,我家住在好高好高的地方,站在阳台能看见整个城市,可好玩了!”我像个小孩似的形容着,团团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奇,她只是笑了下点点头,扭头朝车窗外看着了。

    孩子有心事。

    这时,坐在前排的曾添接了个电话,我注意到团团听他讲电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他。

    曾添很快无奈的告诉我,来了个病人他需要马上去医院,一会进了市区就不能送我们回家了。

    车子先把曾添送到了医大附属一院,他匆忙下车,临走看着团团说了再见,团团回答他的那句叔叔再见一说完,我就看到曾添眼圈有点红。

    我和孩子回了家,给她洗澡,然后带着她出去吃饭逛商场,给她买了衣服日用品,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傍晚。

    曾添始终也没给我来过电话。

    我带着团团在一家西餐厅里坐下后,刚准备先给曾添打电话问他过不过来一起吃饭,手机上先来了一个电话。

    我看着熟悉的来电号码一皱眉,这个号码找我通常都意味着又来案子了,虽然到家后我就给单位打了电话说我回来了,可现在毕竟还没正式上班呢。

    电话还是得接,我看着身边正在小心喝着杯子里柠檬水的团团,听到了久违的老声音。

    半分钟之后。

    “什么!你没搞错吧,确定是医大附属一院,报案人是叫曾添的医生?”我听着对方跟我简单说的案情,提高音量问道,团团抬起头纳闷的看着我。

030 死在手术室里的女护士(一)() 
半个小时后,我把车开进了奉天医大附属一院的停车场。

    坐电梯到了事发楼层,门一打开,我就看到了同事刑侦大队的副队长王可,当法医之后经常跟这位老刑警合作,我们很熟悉了,见面不多废话,直接说起案情。

    王可领着我朝案发现场走,边走边跟我介绍案情。

    附属医院的手术室里,一名护士不明原因死在了里面,死者叫郭菲菲,今年二十岁,在附属医院手术室里当护士一年多了。

    大概晚上八点一刻的时候,做完手术准备离开的医生发现了郭菲菲死亡,之后就报案了。

    “不过根据现场情况和询问,报案的医生有嫌疑。”王可补了一句。

    我皱眉,问报案的医生现在在哪儿呢,王可纳闷的笑着看我,说人在病房那边的医生办公室里呢,我马上说先去见见报案人。

    “今天这是咋了,出去逛一圈回来路数都变了,不先去现场吗!你啥时候对活人感兴趣了……”王可不解的问我,见我不出声熟门熟路的走在前面,他应该已经感觉到什么了。

    我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坐在电脑前穿着雪白白大褂的曾添,他双手抱胸正在发呆,身边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民警。

    看见是我来了,曾添脸上神色一松,有些无奈的冲我笑笑。

    靠,还真是这小子……我在心里暗骂,转头对跟着一起过来的王可说,赶紧叫别的法医过来看现场吧,这案子我不方便参与。

    王可是老江湖,已经明白了大概,他看看曾添再看着我,“你们认识?”

    我点头,“嗯,几个小时前刚跟他一起飞回来的。”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没往里进,曾添看着我问,团团呢。

    “来之前暂时把她送到队里去了,值班的同事帮我看着呢,你还好吧,手术大吗?”我打量着曾添疲倦的面容问着。

    曾添说手术倒是不大,就是飞了那么久再连着做手术很累,然后扫了眼坐在旁边的民警,看上去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了,这案子一定不止他就是个报案人那么简单,可我不方便现在多问他,就跟他打了招呼然后返回到了手术室那层,等待同事到来。

    我和王可一起站在现场的门口往里面看着。

    手术室的清洗间里,死者仰卧在地面上,看得出是个很年轻的女性,身材很苗条修长,身上穿着洁白的工作服,凭表面看不出血迹,只是很明显能看到工作服被扯开了,里面贴身穿的粉绿色t恤也被很野蛮的直接撕扯开,甚至里面的乳白色胸衣都被扯开了,白皙的胸前几乎全部暴露在视线之内。

    “哎,你跟那医生什么关系?”王可在旁边问我。

    “发小,高中同学,医学院的校友……王队,待会儿谁过来啊?”我继续观察着死者,不知道这状况和曾添的关系有多大。

    “你还不知道吧,你休假这些天新派来的那位法医已经正式上班了,等下就是他过来,正好你们认识一下。”

    十几分钟后,王可说的那位新法医赶到了现场。

    他从电梯里走出来,逆着医院走廊里的顶光走向我和案发现场,走廊一侧的玻璃窗外是都市灯火辉煌的斑驳夜景,我一时间看不清他的眉眼,只能感觉到他个子好高。

    他穿着一身笔挺精致的西装,眉眼带笑的走到了近前,先和王可打了招呼。

    “喜酒喝完了吧,本来不想叫你的,可是情况特殊啊……对了,先给你介绍下,这就是咱们省里唯一的女法医,左欣年……左儿,这是新来的法医,李修齐。”

    听着王可的介绍,我和这位新来的法医四目相对,彼此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

    “先工作吧,现场在哪儿呢。”

    李修齐穿戴好装备,走进了手术室里,我和王可也跟了进去。

031 死在手术室里的女护士(二)() 
“是不是突发的猝死啊……没看见外伤痕迹。”现场一个跟着王可的年轻刑警,对正蹲在死者身旁的李修齐问道。

    “少说话,看着。”王队沉声提醒年轻刑警。

    我这时得以仔细看下现场,死亡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搏斗过的痕迹,手术室的门窗部位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刚才已经听王队说过,手术室里的器械也一样都不少,手术刀剪上的血痕要等待进一步检验,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死者的,就我目测并没看到郭菲菲身上有明显的出血外伤,很可能是手术患者留下的,和郭菲菲无关。

    这姑娘究竟怎么死的呢,我心里一片谜团。

    在我观察现场思考的同时,观察了一圈后的李修齐动手剪开了郭菲菲下身穿着的半裙,然后把带着橡胶手套的手突然伸到我面前,“给我棉签,纱布。”

    我一愣,这是把我当助手了。

    根据郭菲菲死亡现场的情形,是我的话也会先做一下会阴部检查的,我把棉签递过去,看着李修齐熟练的检查死者的会阴部。

    “处女膜完整。”李修齐轻声对一边做记录的刑警说着。

    接着,他又把郭菲菲早就凌乱衣物剪开,重点检查了她的乳~房,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位,“体表未见异常损伤。”

    然后,他对死者的口腔又进行了探入检查,提取。

    “能排除生前有实质性性行为,遭受过性暴力袭击的可能了吧……”之前那个提问的年轻刑警,又忍不住盯着李修齐问了起来。

    我看了小年轻一眼,他还懂点法医知识呢,问的话还算专业。

    不过就这么下断言,还早了点。

    李修齐不说话,把从死者口中提取的检材整理好,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王队说现场初步检验就这样了,应该可以初步排除是他杀,自杀的可能性也不大,具体怎么回事,还要先把尸体送去法医中心,等进一步尸检后才能给结论。

    “报案人是这里的医生,男大夫?”李修齐一边摘手套,一边问王队。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又看了看正在被装进尸袋里的郭菲菲遗体,然后莫名其妙的又朝我看过来。

    可他,看我干嘛呢。

    走出现场,李修齐跟王队提出能不能见一下报案人,他想看看询问笔录,多了解一下案情再进行解剖。

    我也正有此意,案子牵扯到曾添,我也急着要听他说说究竟手术室里发生了什么,索性跟王队说再让报案人说一遍事发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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