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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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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我,你要自己小心,别忘了上次车祸的事情,我担心你,要不我留下来等你?”我真的是不放心他,总会把那次车祸和眼前的局面联系在一起想。

    曾念很轻的摇了下头,推我赶紧去安检口,“放心,你忘了我是谁吗,我可是曾念,快进去吧。”

    这次飞行并不顺利,飞机不知什么缘故没能正常降落在目的地滇越,而是临时停在了云省的机场,机组给出的解释是机械故障为了大家安全才停在了云省。

    我给白洋打了电话说了情况,告诉她我会买火车票从云省去滇越,然后又想给曾念说一下,可是怕他知道了反而分心惦记我,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赶到火车站,还好买到了当天晚上去滇越的火车票。

    我哪也没去就直接在火车站等待三个小时后的出发,无聊的走进车站旁边的一个小书店里闲逛,拿了一本风格比较前卫的青年期刊翻着看,意外的看到了评价闫沉话剧的文章。

    评的正是他的处~女剧《爱人的骨头》

    评价很高,可同时也隐晦的一再暗示,这个剧本是根据一个真实案件改写的,作者给人的感觉好像很了解那个案子,他给故事的结局很残忍,真想让人唏嘘,窒息。

    “也许,真相就是长了一张戏剧的脸……”

    看着这篇文章最后的结束语,我的心绪难平,脑海里闪回着那出话语的每一幕,想起我和李修齐一起看剧时,他的反应……

    一切,从那时候就暗示着今天的局面,只是我身在其中并未察觉。

    我付钱买了一本走出小书店,找了家米线店坐下吃东西,吃饱后进了候车室坐等上车,拿出杂志又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困了起来。

    好像是睡了很短的时间,可我还是做梦了。

    梦里在下大雨,风还很凉的吹在身上,好多早春开的花被雨打得花瓣落了满地,和泥水污垢滚在一起,让人心生悲凉。

    我走在一条黑暗的路上,没人没车,像是只有我存在。

    前面忽然出现昏暗的光亮,我奔着光过去,站在了一个临街铺面的门口,灯光从里面透出来,隐约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不大愉快的交谈,双方声音听起来都不好。

    我推门就往里面进……

    噗的一下!血,新鲜的血液喷在了我身上,我看惯了血腥并没害怕,可是却没看明白这血从哪来的,怎么会弄了我一身。

    有人推推我,我猛地惊醒过来,眼前站着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

    “心大的咧!就这么睡,小心财物啊。”

    我谢谢同行的提醒,耳边也听到了我坐的那趟火车准备检票的提示广播,赶紧起身。

    上了火车,我找到自己的卧铺位置,坐下了才开始回忆刚才那个短暂的梦,自己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不知道是梦里就起的还是刚才赶着上车弄出来的。

    躺下去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修齐是不是也还睁着眼睛,他在想什么呢。很想马上跟他面对面说话,可是这不可能,有话只能通过他的律师转达。

    能转达进去的话,也说不出什么,等于没有。

    手机一亮,是白洋发微信问我上车了没有,我回复刚开车,白洋的电话就过来了。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我小声和白洋说话,她告诉我明早会去车站接我。

    “按着闫沉的口供,当年事发的时候,他妈妈也在场,所以我们明天会对高秀华询问情况,我今天也见到他妈妈了。”白洋对我说完,叹了口气。

    我听得出她心情不爽,“说话了吗。”

    “说了,可我不喜欢她,她那个看人的眼神,太难受了,也没说几句话,她好像很不喜欢我。”

    我还记得见过高秀华的那一面印象,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尤其是现在知道了她和李修齐的关系,当时在现场,他们一定都认出了对方。

    李修齐当时该是怎样的心情,掩饰得那么好。

    “好了,你抓紧睡觉吧,注意你的身体,明天见面再聊。”白洋催我去睡,然后挂了电话。

    吃了林海开给我的药以后,我还是没有睡意,在火车厢的晃动中,几乎一夜未眠,火车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到达了滇越火车站。

    好多第一次坐火车过来的游客,都好奇地看着车窗外旭日初升下的雪山,惊奇的感叹声时不时就想起,我脑子昏沉沉的也站起身,做好下车的准备。

    到了出站口,远远就看见了白洋挥起来的手,再看她身边,还站着依旧面瘫脸的半马尾酷哥,他也来接我了。

    有些日子没见,半马尾酷哥还是那样,只是我无意中发觉,他似乎比过去话多了一点。

    我想缓解下因为李修齐带来的沉静气氛,就开他玩笑,说他好像爱说话了呢。

    半马尾酷哥冷冷的看我一下,“哪有……有的话,也是被话唠影响了,被雪山影响了,这里实在是太干了。”

    噗呲,白洋在一边笑出了声。

    我忍着笑,看着半马尾酷哥瞥向白洋的酷酷眼神,什么也没说,心情终于松快了一些。

    可是很快,一切因为回到李修齐的事情上,大家都笑不出来了。

    路上白洋接了个电话,说完后回头告诉我和半马尾酷哥,上面来了电话,特意提到李修齐的案子交给专案组那边了,今天会再对李修齐和闫沉,重新问一次笔录。

    “我们这边的人,都不能参与。”白洋强调完这点,看了看我,耸耸肩膀。

    这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了,我也转头看看旁边的半马尾酷哥,他依旧没什么表情。

    到了派出所,我问半马尾酷哥他带来的那个律师呢,这才知道那个律师早早就去了看守所等着回见李修齐。

    不用参与案子了,白洋一下子不忙了,领着我在她的办公室里坐着,半马尾酷哥坐下来就开了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也不搭理我们。

    我想抽烟,就和白洋到了院子里。

    一根烟抽完,白洋关切的打量着我,“没想到你还能回来,曾念就没不高兴啊。”

    我看着渐渐忙碌起来的派出所,“没有吧,我也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思也不容易看得出来,反正没拦着不让我来。”

    “哎……对了,你们订婚的事情准备怎么样了,我可提前请好假了,没变化吧。”白洋口气突然谨慎起来,问我。

    我转头看她一笑,“干嘛变化,准备什么的,应该差不多了吧。”

    白洋一瞪眼,“什么叫应该啊,你自己的大事这么不上心呢,真是。”

    我恍然一下,找不出什么回答的话,脸色僵了一下,又想抽第二根烟,可是手被白洋打了一下,“别抽了。”

    我听话的把烟收回烟盒里。

    白洋继续看着我,“你想好了吧,订了婚可就算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一半,后悔就难了。”

    我明白白洋的意思,更清楚她没说出口的那些担忧。

    “当然想好了。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从十七岁就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了,后来以为没希望了,可是希望又回来了……我承认自己动摇过,可最后还是还想圆了自己的梦,想好了。”

    我的回答,让白洋这个话唠没出声。

    八点整的时候,高秀华的询问开始了,是由云省来的专案组负责的,白洋他们都不能参与。

    我忽然想到什么,低声问白洋,她和闫沉的私下关系,和领导说了吗。

    白洋咬咬嘴唇,摇头。

    两个多小时候,高秀华的询问结束了,我和白洋看着专案组的人走出来,高秀华也跟着出来了。

    见到我的那一刻,高秀华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经过我和白洋身边也没停下来,像是不想跟我们说话有交集,一个人很快走出了派出所。

    我追了出去,叫住了高秀华。

    她不情愿的停下来看着我,“有什么事吗,我有事急着走。”

    “还认识我吧。”我问高秀华。

    她不耐烦的点点头,“你是法医。”

    “对。也是李修齐的同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你是李修齐的继母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我跟着高秀华,她在我说话的时候,继续往前走。

    高秀华不停脚,“是,怎么了,我没啥想跟你说的。”

    她加快脚步。

    我眯了眯眼睛,继续跟上去,在她旁边边走边说。

    “当年出事的时候,你真的在现场吗?”

    高秀华厌恶的看了我一下,突然站住,“该说的我都跟警察说了,你问我算怎么回事,你是我们家什么人?”

    我摇头,“我当然不是你的家人。”

    “既然不是,就别管闲事。”高秀华白了我一眼,居然跑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背影,没追上去。

    返回到派出所门口时,就看见半马尾酷哥从里面正往外走,和我擦身而过时,他很快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去盯着高秀华,你等消息。”

    说完,他快速朝着高秀华跑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我回头看着他,差点都忘了他擅长的事儿,面对活人,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这天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了,半马尾酷哥才给我来了电话,让我去镇上的邮电局见他,他在那儿等我。

    我找到邮电局时,看见戴了鸭舌帽的半马尾酷哥正混在一群在挑选明信片往外寄出的游客中间,见我进来和我使了个眼神,我跟着他出了邮电局,在石板路的巷子里继续往前走。

    路过一个卖鲜花饼的小铺子门口,他走过去说要买,和卖货的小妹说着话,我也过去。

    他还真的买了一份玫瑰花口味的,买好后又接着走,我马上也跟上,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

    过了一座石桥,半马尾酷哥摘了帽子,我看到他拿起手机在看。

    我的手机很快响起来,接收到他发来的微信,“你没发现有人跟着你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猛地转身看自己的身后,好几个人走在路上,这里是滇越游客最聚集出现的地方,看一眼我真的看不出什么。

    怎么有人在这里跟着我,跟着我干嘛,余昊又是怎么发现的。

    “哪个是?看不出来。”我迅速回了微信给余昊。

    余昊慢慢转身,迎着我走了过来,低头在手机上飞快打着字。

    经过我身边时,他的微信也过来了,“你继续向前,随便走一段再回刚才的邮电局。”

    他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按他说的,继续朝前走,前面更加热闹,有一对游客团正在集体拍照,我绕过这些人回了下头,已经看不到余昊的影子了。

    十分钟以后,我原路返回,走到了邮电局门口。

    没看见半马尾酷哥,却看见了高秀华,看见她正从邮电局里面走出来,手里拎着什么东西,神色紧张的四下扫了一眼后,似乎并没发觉我的存在,快步朝和我相同的方向走去。

    我刚想跟上高秀华,胳膊被人从身后突然拉了一下。

101 青春逢他(018)左华军() 
猛然回头,看到了一个游客装扮的老头儿,是他伸手把我拉住了。

    “姑娘,我想打听一下啊……”老头儿笑眯眯的对我说。

    我愣了几秒,心头猛地升起惊喜之情,可看着老头儿一本正经跟我装不认识的劲儿,就顺着演了起来,“大爷,您说,想打听什么……”

    几分钟后,我作为一个外地人给老头儿做了向导,一起走进了通往汽车站的一条巷子里。

    这里没了大拨游客的身影,老头儿压了压头上的旅行帽,开口对我说,“左儿,你还是得多锻炼啊,被我跟了那么久都没发觉,这不行啊。”

    原来半马尾酷哥跟我说的那个跟踪我的人,竟然是石头儿。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面,“石头儿,没想到您也来了,那天电话没打通,我还想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呢。”

    游客打扮的石头儿放缓了脚步,“那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

    我明白,石头儿和李修齐认识的时间,应该是当初专案组里最长的一个,了解程度也最深,现在他突然辞职然后又自首说自己是杀人犯,老头儿知道了消息肯定也着急坏了。

    心里渐渐踏实了不少,我知道这全是因为石头儿的出现,有他在,就觉得事情会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

    石头儿住在了靠近滇越汽车站旁边的一家宾馆里,我跟着他进了房间,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半马尾酷哥了,原来他也在这儿。

    我笑着对石头儿说。“头儿,怎么感觉专案组又要干活了呢,就差赵哥了。”

    石头儿也哈哈笑,“是啊,他是真的来不了,不然可不凑齐了。”

    半马尾酷哥也起了身。

    很快我们三个人都严肃下来,开始说起李修齐的案子。

    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都听得很认真,也听着听着都皱了眉头。

    这事很棘手。

    石头儿看看半马尾酷哥,问他,“那个高秀华住在哪儿呢?”

    余昊说了地方,我一听就知道那里和曾念那个房东大嫂家不远。原来她住在那儿。

    “这女人在案子里一定是关键,咱们现在都不能按着正常程序去接触她调查,得费点劲儿了,不过这对咱们也不难,都精神点儿。”石头儿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嘴上给我们打着气。

    “左儿,我没记错的话,你这订婚可快到正日子了吧,在这儿呆着行吗?”石头儿突然问我这么一句。

    “对呀,没改日子吧。”半马尾酷哥也跟着问。

    我看着他们,“没变,我还能在这边呆五天。然后可能就必须回奉天了。”

    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对视一眼,没再多问。

    一个多小时后,我和半马尾酷哥离开了石头儿的住处,他出来就打了个电话,语气酷酷的问对方,下班了吗,晚上干嘛。

    我好奇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电话是打给谁的,也许这酷哥谈恋爱了,看上去感觉像。

    “好,我和她一起呢,你等我们吧。”余昊讲着电话看看我。对电话那头说着。

    我听了他的话,顿时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白洋那丫头。

    等余昊打完了,我马上问他是给白洋打的电话吗。

    半马尾酷哥点点头,没什么表情的回答我,“是,她说请我们吃饭。”

    真没想到,等我和余昊一起到了白洋等我们的餐馆时,我看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说话的样子,倒觉得这二位还真的挺配的。

    吃完晚饭,白洋拉我去了她租的房子住,半马尾酷哥送我们到楼下就离开了。

    洗了澡,我和白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我的心思一点也不在电视剧情里,看着就出神想别的去了。

    “干嘛呢,又想李法医的事儿呢。”白洋递给我一个苹果。

    我接过来,“不是,我在想曾念,他今天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呢。”

    白洋把电视音量关小了,凑近了看着我,“你们两没事吧。”

    我笑了笑,打了白洋一下,“当然没事,他公司出了点事很忙,我就是担心,你别乱想好不好。”

    “哦……”白洋也笑了。

    晚上,我和白洋都躺下关灯睡了,曾念的电话才打过来。我拿了到了阳台上接,听到他疲惫的声音就知道,公司的事很费神,不免心疼起他。

    “那就被跟我多说了,赶紧早点休息,我这边不用你惦记。”我催曾念赶紧睡觉。

    他温和的笑起来,“你一天都没给我来电话,我以为你去了滇越就把我忘了呢。”

    这语气怎么带着点酸味儿,我笑着回答,“我不是怕影响你工作吗,好心还被埋怨,真不值得。”

    说完,我们两个在电话两头一起笑。

    “案子有进展吗。”曾念问我。

    我把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也都在滇越的事情和他说了,然后问他公司那边怎么样了,还能过来吗。

    “恐怕暂时走不开了,事情需要我亲自盯着,交给下面的人总是不放心,怎么办,我又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曾念无奈的说着。

    我看着边城?得通透的天空,星光点点,心头一热。

    “你别来了,等我回去,最多五天,不管案子如何,我都会回奉天,准备咱们的订婚,礼服总得试一下,万一不合适还有时间改。”

    我这句话,让曾念许久没出声,直到我叫了他一声,他的声音才缓缓的从听筒里传过来。

    “年子,我爱你,真想取消订婚宴。”

    我惊讶的啊了一下。

    曾念笑出声而来。“我的意思是,干脆我们直接结婚吧!然后生三个孩子,用他们把你牢牢拴在我身边。”

    他难得如此孩子气讲话,我听得也一直笑着,总觉得这幸福像是梦,是我从十七岁就做的梦。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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