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水柱已形成一堵半透明冰墙,将扇面之地与空荡的大殿隔离成两个世界。
“不会吧。”吴邪看着眼前的变化轻声呢喃。他呆呆的站在祭台前与冰柱后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甚至还不能接受已然发生的事实。果然就不该手贱,摸块石头都能出事,谁能告诉他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冰柱外围的三人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闷油瓶最先反应过来,他提刀用力的扫向面前的冰柱,“嘭”的一声巨响,震的他虎口发麻,耳膜生疼,而被砍中的冰柱却只在撞击中磨掉一小片薄薄的冰屑。
这下不止闷油瓶震惊,就连胖子和黑眼镜也不觉露出见鬼般的表情。那一刀的力道他们有目共睹,就算砍块石头也绝对能出条裂痕,而眼前的冰显然并未收到重创,这是冰该有的硬度吗?
“你们来的正好,别白费力气了。”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吴邪诧异的回头,却见齐羽一脸得意的从祭台后的墙内走出,身后的石门在他出来后瞬间闭合,甚至看不出一丝痕迹。
“这是千年寒冰,比生铁尚硬数倍,你的刀是砍不断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闷油瓶握刀的手禁不住微微抖动着,他现在已经怒极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边,当初你本来已经接受了我,我们应该很幸福的一起。。。。。。”
“少自以为是了。”卓林禹不知何时站在了右侧殿门外,他捂着胸口,步履蹒跚,显然受了内伤。不过这依然不影响那双血眸中蕴含的杀意。
“你是在后悔刚才我手下留情吗?”齐羽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是后悔当初没能杀了你。”都怪那条可恶的麟蛇。卓林禹用手擦了下嘴角又嘲弄道:
“那不过是那个该死的老头儿导演的一场戏,净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威胁人就范罢了,你还真以为那是你应得的?哈哈,太可笑了。”
齐羽脸色一变,立刻朝闷油瓶投去一丝问询的目光,就连吴邪也对此感到十分震惊,难道闷油瓶爱上司空啻是有苦衷的吗?
闷油瓶低垂着眸子并不说话,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脸色状若寒冰。那些破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一直追寻的过去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我说,这种跟娘们儿似的争风吃醋真他妈的难看,你们能不能待会儿再聊?先把天真放出来行不?”胖子不耐烦的冲齐羽喊道。这个人与吴邪有着一样的面孔,可脸上那种邪气的笑容看着就让人不爽,难以想象,天真无邪如果变成了流氓地痞,估计他做梦都会被噁心死。
卓林禹显然并不把胖子放在眼里,他看着齐羽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感到无比畅意: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
“够了。”闷油瓶不知何时已站在卓林禹身侧,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这种场合说这种话,真的是来挑战他的极限来的吗?
“你承诺过的事别忘了。”闷油瓶转头看向齐羽,并不理睬对方探寻的目光。
“你告诉我,那是不是你和我父亲的交易。”齐羽眉头微皱,紧张的等待着答案。
“。。。。。。”闷油瓶将视线转向一脸认真模样的吴邪,眼神忽然变的柔和起来,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承认,也许会逼啻做出偏激的事来,吴邪还在里面,他不能冒这个险。但是这个眼神却没有逃过齐羽的眼睛,那一瞬间他彻底明白了人情的残酷,在他的记忆里,麒麟从未流露出那么温情的眼神,那就像一种标识,代表着一切谎言的破败。
“那么既然如此,我也要拿回属我的东西。”齐羽说完,一抹亮色从袖口中钻出,他用枪抵住吴邪的额头,嘴角沁出讽刺的笑容:
“这种现代的东西还真是好用呐,对不对啊吴邪?那么,现在请你向后走,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擦枪走火。”
(一百零三) 白骨兵
吴邪惊讶的向后退去,他不明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待他退至椭圆形凹地后,脚下的藤蔓蓦然似活了一般缠上他的大腿,他试着用手扯了扯,入手微凉且坚硬无比,这种质地怎么都不像一般的树藤,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脉动,难道这是。。。。。。
齐羽将枪管放下,伸手扯住一根极细的软藤缠在手腕上,那软藤似有思想般拉出几根针刺,噗的一声扎进肉里,露在肉外的刺缓缓蠕动着,乖巧的像个哺乳的婴儿。齐羽将软藤另一端从地面下扯出,突然抓过吴邪的手腕缠了上去,吴邪只觉有数根针扎破皮肉刺进血管,霎时间染红了软藤的根部,将这抹红色逐渐带离自己的躯体。
“你这是。。。。。。?”
“换血。这是我用蛊毒喂养的精藤,用鲜血祭祀过后便会供饲主驱使,别白费力气了。”齐羽嘴角含笑道。
“为什么?你他妈疯了。”吴邪慌乱的撕扯着软藤,却突觉腕上一片酸麻,他脱力的跪在地上,瞬时被粗壮的藤蔓绑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啊,说起来,那个姓于的孩子还是童子,果然是极品祭品。”
“什么?你居然用活人祭祀一根破藤?”?不可理喻,吴邪终于知道了小于的死因,心里为齐羽的丧心病狂感到震撼。
齐羽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倾身从对方脖子上扯下“锁魂锥”,捏在手里用力一掰,他烦躁的看了眼远处怒吼的众人,坠子已在他手中碎成几块,内里的白烟在掌心里凝华成滴液,齐羽笑了笑,将手伸向吴邪。
吴邪感到一阵阵眩晕传来,身体疼痛的无以复加,脑中似炸裂般空白一片,却也没如想像中丢了性命,只觉一只冰凉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将一滴液体滴入他的喉咙,他突然感到一阵难熬的灼热烧遍全身,最后将酸涨的疼痛汇于头部,体温随着流失的血液渐渐消散,意识中只剩下无比的疼痛和无尽的空虚。
“吴邪。”齐羽的声音飘飘渺渺,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怪只怪你投错了胎,我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生出双胞胎,否则你也不会受今日的苦。”
“你到底。。。。。。为什么?”吴邪甩甩头,尽力使精神不在疼痛上集中,“他已经。。。。。。选择了你,你为什么还。。。。。。”
“你根本不懂。”齐羽盯着被染成鲜红的软藤,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你从没有经历过血淋淋的杀戮,被亲人背叛,被朋友算计,甚至是自己的父母,他们为了自己,顶着大义的旗号,将自己的儿女推下死亡的深渊,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那所谓的亲情,比拙劣的谎言更让人可笑。”
“他们一直灌输我,要为家族争光,甚至不惜为完成使命而献出生命,后来我终于理解了,家族,呵呵,那只是个幌子,祖先们自以为是定下的族规,只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而这也正好告诉了我,为别人活,不如为自己活,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抓在手里的才是真实。”
“你错了,没有父母。。。。。。是不为孩子着想的,你的想法。。。。。。太偏激了。”
“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三叔带你进斗是宠溺你的结果吗?不过也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罢了。你这么笨还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了。”
“什么。。。。。。私欲?”他不相信。
“那你就要问他了,如果你还见得着他的话。”
“住手。”、“你在干什么混蛋。”、“快放了他。”。。。。。。外围的嘈杂声清晰的传入齐羽耳中,有枪声,有谩骂,有愤怒。。。。。。齐羽抬眼安然的笑着,感受着一丝丝热气传遍全身,久违的生机在体内叫嚣,他爱惨了这种血液蔓延全身的感觉。是的,只要将吴邪的血渡进他的体内,锁魂锥中的残魂也将重新结合,那样他就能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人,尽情的沐浴阳光雨露,尽情的挥洒热血青春,这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却阴差阳错的被眼前的呆子悉数夺走。当然,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很快,他就能重新做回自己,完成他的梦想。
“我死不要紧,你会救他的。。。。。。对吗?”吴邪强撑一口气,声音已逐渐微弱下来。
“当然,我没有骗你,收了你的血,我就能给他解蛊。不过其他人太吵了,也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齐羽说着神色不耐烦起来,他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原本缠在石壁上被蛆虫掩埋的白骨竟如同活了般挣扎起来,不消片刻,几百具白骨带着蛆虫的黏液脱离了壁体,纷纷向围在冰柱周围的几人走来。
“操。”胖子大骂一声端枪就扫,谁知这些白骨比粽子难搞,打散的骨头还能向前攀爬,而它们的后援队伍显然足够庞大。
“不要浪费子弹,小心别沾到那些毒虫。”黑眼镜焦急的看了一眼吴邪,一边砍过周围的骨头兵一边冲闷油瓶吼道:
“哑巴,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快他妈的想想办法啊。”
由于高烧的原因,闷油瓶握刀的手渐感吃力,他一直都在想办法,奈何这冰太硬,实在找不到破开的方法,司空啻显然已经疯了,说什么都是枉然,现在吴邪的情况很危险,他越焦急,胸口的疼痛就蔓延的越快,冷汗顺着额角流到下巴,才刚想开口,一口鲜血已顺势喷出口腔。就在他停顿的一秒,背后的白骨已然勒上了他的脖颈,骨骼喀喀收紧,他仰头汲取着空气,奈何胸腔中一阵抽痛,一股脓血上冲卡住了气管,他刚刚抬起右手,竟悲催的发现使不出半分气力。
千钧一发之际,一梭子子弹崩了过来,白骨兵被打散了架,闷油瓶终于咳出嗓中血腥,气喘嘘嘘半跪在地上,样子狼狈之极。
“小哥,怎么样?”胖子慌忙扶起闷油瓶,一边退一边扫射着身边的骨头兵,待退至角落,才又端起枪向黑眼镜的方向冲杀过去。枪子儿过隙,纷飞的不止漫天白骨,还挥洒着大片黑血,刺鼻的黏液沾湿了周围的空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胖子一走居然引走了大部分近身兵力,这些兵似乎不喜欢闷油瓶身上的血气,因而他的身边兵力最少。闷油瓶解决掉手旁的白骨,脸色愈发苍白,他喘息着看向一旁的卓林禹,显然,卓林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接连的几口呕血已使他心力交瘁,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近身袭击的状态,但也接近强弩之末。闷油瓶突然想到什么,他几步踏上前去,将眼前的障碍扫掉,随后一把抓过卓林禹的衣襟,冷声道:
“说,怎么进去。”
卓林禹吃惊的瞪大眼睛,“他是个疯子,你进去只会刺激他。”
“你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闷油瓶显然没了耐性,手上更加重了力道,卓林禹艰难的喘息着,惊恐于那双深邃眼眸中参杂的寒冷杀意。他,竟有杀了他的念头。。。。。。这一刻,他终于有种大势已去的错觉。
“我不知道,但或许找的到。”卓林禹苦笑着闭上眼,他错了,一开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不论他如何努力,最终的结局都不会改变,输给了吴邪,更输给了司空啻。
吴邪觉得四肢没有了知觉,脑袋晕眩的要命,可能是失血过多,又可能是锁魂锥的反应,眼前的景物已渐渐模糊起来,大脑意识也变的不甚清明,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要埋骨这里。太多的谜题没有揭开,太多的心结尚未打开,他好想在临死前再见他一面,对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即使不被他接受,不被他看在眼里,他依然默念着那个身影,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在这种生死关头,脑海里全都是闷油瓶的身影,竟连一个奢侈的残影都没留给黑眼镜。
朦胧中,一个虚幻的影子越来越近,他努力张大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些,那个身形,那抹残影,这是老天对他临死前的眷顾吗?如果是梦,他希望一辈子不要醒来,他宁愿在梦中毁灭,在梦中救赎。只可惜,他的希望还是破灭了,因为下一刻,他终于透过迷蒙的双眼看到了奔至眼前的人。
黑眼镜紧紧抱住他,用匕首疯狂的割断缠在他身上及胳膊上的藤蔓,焦急的呼吸拂过耳畔,用低沉的嗓音安慰着他,用结实的胸膛温暖着他,他突然觉得紧绷的神经瞬间拉断,懒懒的倾斜向身后的依靠,那一刻,他觉得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理会。但是显然,这是一种极度的奢侈,那个他忘不掉的身影此刻正背对着他站在眼前,伤痛,一瞬间,似一株爬满了刺的荆棘,疯狂的在心房里滋长。
齐羽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人,愤恨与不甘写了满脸,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成功再世为人,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抵在他脖颈上的黑金古刀,有股苍凉而讽刺的味道。
“你居然用司空家的刀对付司空家的后人吗?”
“你现在还像是司空家的后人么。”
“呵呵,哈哈哈。。。。。。”齐羽,或者说司空啻,淡淡的看向站在眼前的男人,依旧是冷峻的面孔,深邃而灿若星辰的眼睛,刚毅的侧脸,凌烈的性子。。。。。。这就是他爱了千年的男人,到头来却被他这样拿刀指着,他果然是个可悲而可怜的人。
“如果不是我的失误,他不会得到祭司之血,我拿回我的东西有错吗?”
“……”
“如果不这样做,你身上的毒怎么解?这不是你进斗的目的吗?”
“不劳费心。”闷油瓶淡然道。
“哈哈,好一句'不劳费心',我从小体弱多病,兄弟们都不愿和我亲近,他们讨厌我,嫉妒我,母亲被陷害至死,我孤零零忍受着一切不屑而冰冷的目光。”齐羽垂下一直悬空的手臂,看着颜色逐渐变淡的软藤,眸中泛起一片晶莹的水光:
“那时起我学会了隐忍和伪装,那是生存的基本法则,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我并不是孤独的生活在黑暗中,至少还有人愿意和我一同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呵呵,原来,你是骗我的,你骗取了我的信任,再将我那些可悲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践踏,你根本就是忘恩负义,我错信了你。”
“不是。”闷油瓶沉默片刻,才艰难开口:“啻,只要你回头,我。。。。。。留下陪你。”
吴邪听到这句话时,感觉自己的一颗心瞬间沉入了地狱,他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找不回何谓伤痛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齐羽露出一脸惊喜,将方才的伤痛一扫而空:
“好,只要你发誓,我就答应放他们离开,没有我,他们谁也别想从这里出去。”
“你在开什么玩笑?”站在身后的卓林禹显然快气炸了,张起灵你活了几个世纪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重新回到古墓守着粽子不成?
闷油瓶冷冷看他一眼未做理会,而是紧盯着齐羽的双眼,半响才慢吞吞吐出几个字:
“我发……”誓字还未出口,忽听吴邪一声高声嚎叫,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他慌乱的回头,眼里已不复彼时的淡然。只见吴邪抱头抽成一团,在黑眼镜的压制下拼命挣扎着,他紧闭着双眼叫喊不止,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黑眼镜眼里也有了慌张的神色,他惊恐的看向闷油瓶,显然已经方寸大乱。而闷油瓶此时也已顾不得刀尖下的齐羽,甩手将刀丢向一旁,俯身与黑眼镜共同压制着吴邪乱舞的四肢,直到吴邪被压制下所有疯狂的动作,他仍旧痛苦的大喊着,汗珠已在不经意间沁湿衣襟,他的痛苦不仅仅折磨着自己,更折磨着束缚他周身的两人的心。
直至听到吴邪近乎哀嚎的声音,冰柱外一直与白骨兵杀红了眼的胖子才发现情况不对劲,他不可思议的拔高了音调,冲冰墙内几人吼道:
“卧槽,开什么玩笑,把胖爷一个人扔在这里,你们是怎么变进去的?”
(一百零四) 浮出的真相
闷油瓶转头看向齐羽,担忧的情绪搅翻了眸中深邃的潭水,心像是被刀割一样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
齐羽眼中的欣喜瞬间消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落寞与不甘,然而一眨眼,又多出一抹狡黠的精光:
“锁魂锥反噬之力。你们阻止了换血仪式,他依然会被强吞的精魄侵蚀经脉,这样下去只会被痛楚折磨致死。”
“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除非。。。。。。继续完成这个仪式。”
“你放屁,那不还是要死?”站在外围的胖子听到此处怒了。
“或者。。。。。。”齐羽看了看黑眼镜焦虑的脸,“你们有人也可以给他换血。”
“我来。”闷油瓶不等黑眼镜有所表示率先表态,齐羽听闻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不行,别忘了你身体的蛊毒,是想也传给他吗?”
闷油瓶一时沉默下来,黑眼镜心疼的看着兀自挣扎的吴邪,在考虑了半秒切实的可能性后,冲齐羽点了点头。齐羽一手抓过被匕首划断的软藤,刚想继续缠在两人腕上,就听一声尖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别相信他,仪式必须中断。”
众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久未露面的小扣快速向殿内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