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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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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浮华幻影罢了。痴心妄想,恐怕也只有自己才配用了吧。吴邪转身,眼角早已被水雾氤氲,刚想迈步接上来人,却听一熟悉的声音轻言道:
“鲁越真的那样做了吗?”
“是我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
“你眼见了多少?”
“虽然只看到开头,但后面那长时间的喘息声不像假的,况且吴邪事后的反应也……”
话音未落,但听”咚”的一声,吴邪的后背已无力的撞在墙上,听得响声的二人明显一惊,双双越过隔墙来到近边,却正是卓林禹与万大头。卓林禹电光一扫,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紧张垂头,万大头直到看到吴邪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已是无胆看向闷油瓶,心悸之余,忽觉衣领被翻起,随即整个人被毫无悬念提了起来,闷油瓶但见吴邪如此,疑窦丛生,因而用力极大,领口的布边似自缢的绫带,将万大头的脖子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万大头呼吸阻滞,脸颊憋的通红,只断断续续的发出只字片语:
“饶……命……,有话……好……说……”
拼力想掰开那只清瘦而力大无穷的手,却也是徒劳收场,万大头渐感力不从心,惶恐中用眼神哀求最后的生机,蓦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彻耳际,堪比雪漫寒冬,激得他浑身发颤:
“说,到底怎么回事。”
(七十七) 逝者
耳畔回响着呼呼风声,吴邪不敢停下来,更不愿停下来,似乎只有拼命的跑,才能甩掉满目的血影和心中的阴霾。
不,这不可能,那只是一个梦不是吗?怎么会是真的?吴邪不可置信的拼命否定着方才听到的一切,一股无力感蔓延全身,幻化成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
听着万大头断断续续的陈述,他看到的只有闷油瓶越来越铁青的脸,紧锁的眉头以及冷漠不屑的眼,这些就犹如一根根粗壮的芒刺,扎的他痛不欲生,万念俱灰。他从未想过,这些只在噩梦中存在的屈辱居然真的会变为事实,到底是万大头在开他的玩笑还是上天在和他开玩笑?
吴邪渐渐停下了灌铅的脚步,他不知是何时跑出来的,更不知是为何跑出来的,只知此时的自己仿似一尊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心中脑中都被掏空了万物。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去面对那些人?罢了,无所谓了,不过是只剩一副肮脏的皮囊遭人唾弃罢了……
闷油瓶颤抖的单臂用力一甩,手中抓着的人犹如断线的风筝般横飞了出去,漠然看着身体重击至墙角的万大头,眼中的冰冷与愤怒竟又不自然增添了几分:
“你与他认识多久了。”
卓林禹怔怔的看着昏迷在墙角的人,许久才反应过来闷油瓶的问话,他颤颤回头,眼底溢满了惊异与惶恐:
“没,没认识多久,才刚……”对上闷油瓶犀利淡漠的眼目,卓林禹木然心虚的转开视线,而下面的话却也自觉没必要再说下去。那双仿似能洞穿一切的眼早已将他的惧意尽收眼底,如今拼死抵赖怕是也不能蒙混过关了。
闷油瓶瞪着面前的人良久,终归收回狠戾的目光,眼角转处,竟再找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方才的恼怒与冷漠瞬间被紧张及慌乱取代,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心慌如此,现在的吴邪应早已脆弱到无力逃避,为何从他们眼皮底下消失竟未能察觉?不知是否乱了心神,失了方寸,才会对周遭的一切如此不查。心急如焚的他再顾不上质问卓林禹的欺瞒,手足无措的眼神业已出卖了适才强装的镇定,既是早知如此,为何要让?为何要说那话?真真是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伤口上撒盐,还要拼命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演绎成全,怎到此刻方知,他已让自己失魂到如此地步?
看着闷油瓶快速转身奔进黑暗,卓林禹眼底尽显一片哀伤,他从未见过闷油瓶露出过如斯的表情,更从未见过他用如此凶狠的目光瞪视过自己,辗转千年,那个人仿似不食人间烟火,仿似早已将五觉禁闭,受伤中未喊过疼,悲伤中未落过泪,那张俊朗的脸庞上不仅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更看不到人世间应有的喜怒哀乐,他存活的像一个活死人,更像一尊掩埋在沙砾中日夜被狂风侵蚀的石像,无心无肺又无可奈何的默默品尝着世间疾苦。
卓林禹突然眼眶红了起来,因为吴邪,那人似是找回了失落的魂魄,会笑会恼会悲伤,那些奢侈而强求不得的表情深深刺扎着卓林禹的心,然而对他,那人却从未感知过冷暖,永远保持着一份疏离与冷漠。是该庆幸自己找回了曾经有血有肉的麒麟,还是该守着没有灵魂的真身继续走过那永无穷尽的日日夜夜,卓林禹突然感到矛盾的不能自已,方只一瞬,暗淡的眼眸又再次布满了坚定,卓林禹不屑的瞧了眼万大头,遂才迈步跟进黑暗中……等了千年,盼了千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已不得而知,他只想相守相依,若眼见那人失信于自己,即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黑暗中,一双暗色眸子发出琉璃般的光芒,半刻,方从躺于墙角人的身上转开视线,默默的看向飘忽阴冷的甬道,一抹复杂的神色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与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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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蹲在吴三省身后探头看着,随即咂咂嘴道:
“手法熟练残忍,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吴三省哀叹一声,有气无力的挪到边上,颤抖的双手紧紧握拳,泪水纵横于眼眶,伺机找寻着倾泄的端口,这墓中常年见不得光,空气自是浑浊的很,吴三省只觉心头发堵,此行凶险他不是不知,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一个个不是失踪就是惨死,看来出去后还是颐养天年的好,死气沾的多了也难免伤身伤神,更何况死的还都是多年来的至交好友……
潘子越过胖子肥硕的身躯,挡在吴三省面前,暗自垂目不做言语。任谁也不曾想到,开启这暗门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瘦光头一张死不瞑目的黑脸上瞪着的一双几欲坠下的绿妖眼,那光景似是断气没多久,只是为何丢命在此恐怕就要成为永远的迷了。
“三爷,你们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黑眼镜玩味的勾起嘴角,似乎对瘦光头的惨死根本就视而不见。
“唉!”吴三省长长叹口气,转头对潘子道:
“将他们唤回来吧,就说暗门已打开了。”
潘子点点头,起身朝甬道内走去。吴三省转过眼来,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胖子,又盯着黑眼镜的脸良久才道:
“不是我们不想说,事已至此也无需隐瞒了,只是这事说来,惭愧啊……”
原来那日吴三省见瘦光头与白老三密语着什么,便一时好奇凑了过去,恰在此时,瘦光头像是触及了什么机关,四人毫无防备的掉了下去,想必当时瘦光头虽在探索,却也并非有全然的把握,否则也不会只让小于拿着一套装备过来,不过几人虽只有两套装备,却已然万幸之极了。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四人有诧异有无奈,吴三省有些不悦,斥责了瘦光头与白老三的胡闹,谁知此时瘦光头竟从衣兜里翻出一张古墓地图,那上面标记的地点及方位连木雕也未如此详细,吴三省皱眉看着二人,渐渐生出防备之心。瘦光头并不为此解释什么,只说之后便会知晓一切,吴三省怕他二人再擅自密谋,只好形影不离的监视着,直到沿着地图顺利拔除了若干机关阵地,吴三省脸上的阴霾才渐渐显露出来,他找了个机会将白草拽至一边,希望看在两家多年至交的份上令对方和盘托出,白草本面有难色,却架不住现在大家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稍稍透露此次进斗终归是有人布局,他们已然不落生息的着了道,具体情况他也不很清楚,瘦光头曾答应布局之人不做泄露,只本分的做自己的事,拿自己的份钱,白草也就不好多问,若不配合只怕有来无回,因那人说,木雕之中只刻画出进路,却无标识出路,若想安然带着财富离开,只有听从命令,帮一把手。
两人正说话间,但见瘦光头面露喜悦之色,转眼看去,阴暗的墙角处不知何时拐出个消瘦且背着长刀的男人,吴三省站的较远,看不甚清那人的面庞,但看那身形清瘦而骨骼健壮,定也是个习武之人,那人与瘦光头支支吾吾说了几句,不想却突然发难,近距离与瘦光头动起手来,瘦光头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油头,见形势不利早已退避三舍,那人正欲追赶,却突然站定不动了,等吴三省反应过来,看到那人竟似遭了暗算,动作迟缓的回过头,满脸的惊诧与不可思议。仅一瞬间,身旁不知从哪扑出个绿毛怪物,将一直冷眼看好戏的瘦光头扑倒,方才转身扑向不远处消瘦的身影……
白草慌乱之中正欲上前帮忙,却被吴三省抓住了胳膊,两人对视一眼,早已明了胜败。不是不救,实在无能为力,白草有些犹豫,还是跟着吴三省撤退了。吴三省边退边后观形势,直到看到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亦从后方慌慌张张的逃离,两人瞳孔紧缩,眼中参杂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远处,传来了瘦光头凄惨而绝望的呼救声,他睁着两只黑中渗血的眼,绝望的看向吴白二人的方向,一声声的撕心裂肺最终被不甘与死寂淹没……
黑眼镜静静的听完吴三省的陈述,稍稍有些理解他们隐瞒的苦衷,毕竟抛下的是生死之交,若是被至亲的人知道,就算嘴上不说心里怕也不会好受,一旁的胖子撇撇嘴,那样子似是说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一般,摇摇头叹口气倚靠在墙边休息。吴三省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潘子一脸忧色急急奔来,吴三省连忙住口,看着气喘不跌的潘子担忧的问:
“出什么事了?”
“三爷,不好了,姓万的死了,小三爷和小哥他们不见了。”
(七十八) 蛊虫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急急朝甬道内奔去。待到凌乱的脚步声渐远,拐角阴暗处,缓步走出一道纤细的身影,来人不紧不慢踱至瘦光头尸身旁,冰冷的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意——好厉害的毒,好凌厉的手法。
当吴三省三人终于看到死于墙角的万大头时,俱都怔愣当场。但见其颈上一道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眼仁突出,双目血丝崩裂,张着大嘴似是求救无门又似是对凶手无声的乞求,他眼中多的是惶恐不安与不可置信,以及满脸的惊恐与绝望。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黑眼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愈发的不可思议。黑眼镜话音刚落,忽然警觉起来,慌忙将正在验尸的胖子拉开,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万大头血红的眼眸越发红彻,直至泛青泛紫,最后瞳孔逐渐放大,黑红的眼仁被怪异的活物生生撕裂……一群黑压压的生物从裂缝中喷出,伴随着喷高的血柱洒落至眼睑周围,蠕动着细小的身躯,在其面目全非的脸上画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蛊虫?”黑眼镜轻蹙眉头,神色是久违的凝重。潘子忍着恶心的冲动跨前一步,将吴三省挡在身后,而后才有些不解的看向黑眼镜道:
“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是他不小心中了蛊,以免祸害就被人灭口了。”胖子若有所思退后一步,虽不为这种死法感到震惊,但眼见这般恶心的场面,也难免觉得今日实在晦气。
“不。”黑眼镜顿了下继续道:”他是被人故意下了蛊。”
“怎么说?”
“恐怕凶手本以为他必死无疑,却不想他如此命大活了过来,因而故意下蛊,让他死的更惨。”
吴三省听到这里稍有疑惑,”难道这脖子上的伤不是凶手所为?那凶手又为何要这般对待他?”
“这人下手毒辣,看来对姓万的早已怀恨在心。我怀疑这或许和瘦老头的死脱不了干系。至于脖子上的掐痕,能有这种劲道的想必除了……”黑眼镜摸着下巴分析,眼中噙满不解与疑虑。
“谁?”潘子抢先问下去,可似乎黑眼镜却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因这其中的原因就连他自己也很难说的清楚,猜测也许不假,却也一时无法揭透这诸多的谜团。
吴三省想想也觉蹊跷,他不知这人是被谁所杀,亦不知瘦光头因何惨死于密道,按理说瘦光头所中之毒应是那绿毛粽子所为,可实际的死因却又不是毒发生亡,而是被高手一招毙命,这其中的隐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你觉得是熟人犯案?”胖子想了想忽觉脊背发寒,本进这斗就是九死一生,偏偏还鼓捣出这么多幺蛾子,莫不是先前进入的人马在背后搞鬼?只是为何他们也要被无端卷进来不可?
黑眼镜看了胖子一眼没做言语,只是盯着不停蠕动在万大头脸上的蛊虫出神,不过片刻似已恢复了常态,转头对正在冥思的吴三省说道:
“咱们先撤吧,既然小三爷和哑巴他们在一起,谅是目前还不至于有危险。”说完快速的掠过万大头狰狞恐怖的脸,意味深长的朝漆黑的甬道望了一眼。
三人返回刚刚打开的暗门处,竟吃惊的见到呆坐到地面上吓傻的小扣,胖子心疼的拉起两眼无神的小扣,轻拍着肩安慰着。这女孩就像个初见世面雏儿,到底是谁那么没心没肺的带她来这里受罪?所谓关心则乱,望着那张满面泪痕的漂亮脸蛋,胖子感觉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他胖爷可是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
黑眼镜瞥了眼死不瞑目的瘦光头,转身走进暗门内,即使龙潭虎穴也要闯,他相信很快就能和那个一根筋的呆子汇合的,只是想起万大头颈上的掐痕,他心中却似被海啸席卷一般狂风怒吼,能让那人出手如此之狠,莫不是与吴邪有关?想至此处,黑眼镜紧紧握拳,他已无法冷静的面对再一次的分离,似乎此刻一别便会是他今生最大的遗憾。
吴三省摇摇头,和潘子先后闪进门内,他不敢再看瘦光头惨烈的死状,倒是对小扣的突然消失与出现心存疑虑,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自己没有注意忽略了她的存在,还是她本身就带着不为人知的迷?
胖子晃晃头,对照顾美女的活计十分满意,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失神的小扣跟在其后,一向的乐天派此刻也不禁暗暗皱眉,这诡异莫名的斗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自吴三省方才一番话后,胖子之前对明器执着的热情似已减淡不少,既然这局有人布的天衣无缝,那么不达目的是绝不会放他们出局的,而此人煞费苦心布局的目的,终将令所有人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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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不声不响不顾后果的跑出来,吴邪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没有食物,没有装备,甚至连照明的工具都没有,万籁俱静,整个世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真亏他摸黑还能走到如此境地。一时的冲动,竟令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啊……”一个不慎,脚下陡然腾空,吴邪下意识乱抓,竟阴差阳错的攀住一截木桩稳住身形,“叮、叮……”腰间的匕首在挣扎中掉落,随着撞击的声音逐渐远去,足可探知木桩下大坑的深度,或许堪比的上一个深渊也未可知。“呼,好险。”凄惨的笑容僵硬的定格在脸上,上面犹自挂着尚未干透的泪痕,那泪痕似是他的耻辱,更似一道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没有退路,没有进路,这进退两难的境地亦有如他此刻的心境。想过结束感情吗?他放不下;想过结束生命吗?他更没那么脆弱。他吴邪,吴家小少爷,从小到大,骨子里尽透着不屈不折的傲气,倔强、任性、不服输,他不怕死,却并不代表着轻易寻死,想到鲁越的脸以及万大头的阴险,此刻的羞愤怨艾更激化为愤怒痛恨。
血的代价就要用血来偿还,他欠别人的他必须还清,别人欠他的他也会悉数讨回……所以他不能死,不能撒手,只盼着路过的人能重新将他拉入光明,只可惜这是古墓,而不是人山人海的观光景区,吴邪颓然叹气,心却在下一秒揪得更紧。
“吴邪。”一声轻唤伴随着耀眼的光柱打破了此刻的沉寂,更打碎了梦醒时刻的希冀。
“别过来。”吴邪歇斯底里的大吼将来人的脚步生生定在原地。刚刚初生的志气在一瞬间崩塌殆尽,他不敢回头,一回头便万缘皆灭,更不愿回头,一回头则万劫不复。不能见他,不能心软,吴邪骄傲的强迫自己镇定,扒住木桩的手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现在的自己绝对不畏惧生死,但唯有闷油瓶,是他最大的弱点,所以逃避,也只有逃避,才是唯一能解脱的方法,而死,无非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只是他却不知,在那个神一般的男子心中,他亦是他唯一的弱点。
闷油瓶不再上前,他害怕,遇到吴邪似乎是他命定的灾劫,有生以来的恐惧从没有加诸在这人身上的多,甚至可以说除了吴邪,没有什么是可以令他害怕的。而现在,他却真真的感到害怕,怕吴邪迷失,赌气放弃生命,更怕自己迷失,演变至无可挽回的后果。闷油瓶淡而薄的双唇紧抿着,直到变得惨白而没有血色,他很想告诉吴邪,他进斗是为了活下去,他带他来是因为那份执着与默契,甚至他与卓林禹之间的秘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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