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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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睑,黑眼镜吃痛闷哼一声,蓝色的火芯灼化了黑色的镜片与眼球,用手抚上,一片血淋淋的湿热……
“啪,啪。”黑眼镜受惊,本能的摆出防御姿势,睁开眼,面前是胖子捂着出血鼻子的愤怒:
“靠,干啥呢?不过是看你脸色难看拍你一下,还动起手来了?”
黑眼镜抱歉的笑笑,伸手摸上墨镜后疲惫的眼睑,突然有种莫名的奇怪,这种感觉是那么真实,真实到似曾发生一般,犹如前世的写照。只是何以会产生这种幻觉却百思不得其解。
“这都怎么了?一个个怪怪的。”胖子左右看了看众人,除了他,卓林禹,以及刚刚清醒的黑眼镜,其他人均是皱着眉头一身冷汗,像是正在与噩梦殊死搏斗,有的似乎还在梦中徘徊,游不出痛苦与焦虑的煎熬。
胖子正想去叫醒其他人,卓林禹飞速制止了他:
“最好别那样做,游离于梦魇中的人,除非靠他自己的意识清醒过来,否则很容易将灵魂滞留在噩梦中,永不超生。”
胖子疑惑的看着卓林禹,半信半疑。卓林禹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继续说道:
“黑瞎子运气好,如果运势稍差一点,说不定每年的今天就只有收纸钱的命了。”
黑眼镜撇撇嘴不做言语,看向身旁发抖的吴邪,紧闭双眼隐忍着痛苦,似乎看到的东西比自己看到的还要恐怖,他到底遇见了什么?
(七十五) 镶金玉骨
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粽子追赶,那滋味着实不好受,四周是涂满荧光的石壁,正随着他的步伐飞速后退着,绿幽幽的空间,神秘而诡异。前方已无路可退,吴邪慌张的回过头,面前是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旱魃,鼻尖只差几厘就能贴上他的脸,口中恶气熏天,眼中空洞无物,吴邪惊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湿哒哒交换着墙壁彻骨的寒意。明明刚才还在看画,怎么突然间招惹了一堆怪物?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摸上腰间,糟了,武器不知掉哪去了,摸摸后背,惨了,装备早就丢在了“蝎子室”。正不知该如何应对,面前的十几个粽子突然整齐的倒退,很快便有秩序的分成两排站立开来,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中间一前一后走过两人,这两人他都认得,正是万大头和鲁越。
万大头阴阴的笑,脸上的肌肉难看的扭曲着,嘴巴咧的很大,发黄的牙齿像极了雨天白墙上留下的黄水印,让人恶心的发眩。而鲁越则是一脸冰冷,冰冷的像个尸体。
“你们……”吴邪脸上的疑云更深,这样的万大头和鲁越不是他所熟悉的人,甚至周身没有一点人类的气息。
“嘿嘿……”万大头眯起眼,一脸阴险,“吴兄弟,想不想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儿?”
“什么?”吴邪一头雾水,想要伸腿上前一步,却悲催的发现身子软的似一具没有骨骼的空皮囊,有心而无力。吴邪骇然,刚想再说什么,万大头的一句话又再一次令他震惊的哑口无言。
“当然是你…曾经…非常受用的……舒服。”万大头重重的强调了“曾经”二字,随后对鲁越使个眼色,后者毫无表情的走上前来,呆滞的眼神反射着慎人的绿芒,直勾勾盯向吴邪。
“曾经?”吴邪浑身打个激灵,难道那个梦是……
没来的急多想,鲁越已欺身上来,强壮的手臂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生涩而笨拙的啃咬他的脖颈。
“啊……”吴邪吃痛的大叫一声,鲜血顺着纤细的血管流入衣领,引得后方的粽子们蠢蠢欲动,万大头见状皮鞭一扫,粽子们乖乖的站回原位,控制不住的黑色哈喇流了满地。
看着吴邪在鲁越身下拼命挣扎的绝望及绯红而羞恼的面庞,万大头吞咽着口水,突然也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呵,真是具诱人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不太消瘦的身形,还有那漂亮的锁骨,青涩的绝佳反应,以及浑身上下布满的被牙齿咬伤的血淋淋的伤口……毁灭美的东西有时会让人有种病态的兴奋。
两具缠绵的身体在绿光世界里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纵然一个如同案上刀俎,一个如同行尸走肉。而观众,无非是毫不懂风情的粽子以及带着神秘微笑的万大头……
“啊……”吴邪捂着头大喊着,长长的呐喊释放着心中极度恐惧的压抑与排斥。缕着不顺的呼吸,睁着惶恐的双眸,冷汗自鬓角划至尖削的下巴,聚成泪珠般的存在,挣脱束缚,落入地面。
“吴邪。”黑眼镜手快,上前一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入手一片湿凉。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能让他吓出这么多汗?黑眼镜感到茫然又心疼,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将吴邪带出这个阴暗的地方,让阳光挥散他身上的霉运。
“到底看见什么了?”黑眼镜墨镜后的眼充满了关心与无奈。
“……”吴邪定下神来摇摇头,最后的情形他已没有了意识,只是拼命的抗拒着身体与思想直至回到现实,残酷的身心折磨让他心力交瘁,靠在黑眼镜的身侧才找回一点温暖的人气。累,好想就靠在这个温暖的怀里睡过去,万大头在梦中的话还清晰入耳:“当然是你曾经非常受用的……舒服。”那一句话割刮着他的心,折磨着他的魂,仿佛“曾经”的梦,并不真的是一个梦,如真是那样,他还有何脸面再面对世人?……
闷油瓶自梦中醒来已有好一会儿,从头到尾,他的心并未离开吴邪半步。吴邪的样子让他心痛,更让他烦闷。他与黑眼镜的亲密似乎越来越多,给予对方的笑容也从不吝啬,而自己到底能给他什么呢?除了伤心与痛苦,仿佛再无其他。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释放自己的感情,更没有条件给予未来于他,是否放手,才是让他幸福的唯一方法?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吴邪的眼睛在不经意间搜寻着什么,当四目交接的霎那,吴邪又快速的移开视线,闷油瓶心里清楚,吴邪还是无法原谅他,那么他是否该成全今昔,守望往昔呢?
该与不该已无需论断,记忆的全部汇成了理性的终极。明知不可为的深渊,却毫不犹豫的跳下两次,如果不是因为失忆,他绝不会让自己再次成为感情的俘虏,如果不是因为失忆,他也绝不会无牵无挂舒服的过得千年。如今心里突然像沉了块大石般透不过气,一颗心在劫难中万生万死,在永生中万劫不复,到头来才明了情孽缘起,辜负了司空啻的情深,也对不起吴邪的意重,当真是罪孽深重。
可是不论对吴邪的感情如何,他只知道已经无法放下,更无法选择忘记,就像烈火灼下的烙印,即使剜下块肉,依旧要留下无法平复的伤疤。如果无从抉择,就由自己来承担一切的罪与罚吧……
刚才的经历似乎让每个人心中都埋下了阴影。众人坐在墙角不语,漆黑的墓室内仅剩风灯微弱的光忽闪忽闪,似要将整个世界都闪进彻底的黑暗,以便再次迎接噩梦的登陆。
胖子最怕气氛僵冷,这种北风呼啸的西伯利亚冷风吹的他直掉鸡皮疙瘩。
“喂喂,我说你们都怎么了?能不能有人吭个声搭理胖爷一句?
“我说胖子,你怎么好像没事似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潘子奇怪的打量着他。
“没什么啊?我还说怎么你们个个都好像做了噩梦似的,脸色苍白的跟鬼一样,有道是胖爷我平日里好事做多,不招惹阴司麻烦。”
“我呸。”潘子不屑的翻白眼,“这话骗骗小姑娘兴许能信,别的不说,就你下这斗里满脑子明器,就够损阴德了。”
“嘿,大潘,我说你嫉妒个什么劲儿啊?别说兄弟不讲义气,捞着油水二一添作五行不?”
“谁稀罕。”
……
卓林禹实在听不下去二人没水平的吵嘴,看着胖子冷不丁插了一句:
“你之前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或者捡到了什么东西。”
“没有。”胖子实在对他没什么好感,索性两字打发了,掏出支烟砸吧起来。
闷油瓶这时也转过脸来,扫了卓林禹一眼,淡然道:
“你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虽说谁也不愿提及刚才看到的事,但肯定是不同的事物。既然这位王兄弟没有产生幻觉,只能说明他定是之前有过什么奇遇。”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胖子语气不善,这小子就是个挑事油子,看着他对吴邪那态度就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了。
“这是必然。”卓林禹很有信心,这种情形无关体质。
胖子本不想搭理他,但见众人眼光均齐刷刷的盯过来,也就不好再隐瞒下去。
“奇遇倒是没有,只是捡到个奇葩。也不知有没有关系,正打算你们给看看。”伸手探怀,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布包,开启后一道红绿色的光一闪而过,注目望去,一块骨状玉石呈现手中,璞玉浑金,天然美质,不沾丝毫俗气。
众人见之均是眼前一亮,而小扣与万大头则是神色乍变。
“镶金玉骨?”吴邪不禁脱口而出,讶异到几乎忘记了适才的恐惧。
闷油瓶奇怪的看着吴邪,心中疑云布起,镶金玉骨乃司空祭司后人们识别身份的象征,早已失传于世,他惊奇的不是在这古墓中居然找的到,而是吴邪从何得知这块玉真正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胖子瞪大了眼,“这玩意儿不是你带进来的西贝货吧?”可是以他的经验来看是块瑰宝没错啊?
“大侄子,你是不是见过此物?看这玉泽定非凡物,这次我也算开了眼。”吴三省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想到见识还不如个小娃娃,难免有些自嘲起来。
“呃……不是。”吴邪窘迫的看看众人,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说是千年前见过?骗鬼都不信;说没见过瞎编的?……这理由也许……
“我猜的。”吴邪庆幸自己反应快,应该能糊弄过去。
“你猜的真准。这物什曾在祖书中见过,后来遗失了,还真是叫这个名字。”卓林禹冷笑一声,明褒暗贬,不屑之意跃然脸上。
众人不再问吴邪什么,但有一点倒可肯定——没有人相信他的鬼话。连一向稳重的潘子也背过脸强忍笑意:这个小三爷还是一样天真,说个谎都破绽百出。
“看来是个好玩意儿,也亏的胖爷没白忙活一场。”
“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小扣上前一步,显得十分焦急的模样。
“捡来的啊?你们是不知道,这东西掉在一处崖隙里,胖爷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捞出来的。”胖子满脸得意之色,这东西定能卖个好价钱。
“怎么掉在崖隙了?”小扣说着些没头没脑的话,倒没引起别人的注意,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卓林禹看了万大头一眼,眼中似要喷出怒火,万大头垂头而立,心虚的瞥向斜前方,这一切都被小扣看在眼里,握紧的拳头沁出一缕血丝,紧抿的嘴唇似要将愤怒剥皮抽筋,这其中定有什么她不知情的事情……
(七十六) 瞎子告白
有道是“鉴玉尚质,执玉尚谨,用玉尚慎”。传说每一块灵玉中都住着一个玉魂,能够赈灾辟邪,福泽庇佑。万大头倒没想到这块玉骨竟被胖子拾去,这下兑换的本钱算是彻底干净了,斜眼瞥过卓林禹,满脸的杀意压的他似针尖上的麦芒,看来有机会还是先明哲保身要紧。
“这玉驱邪。”卓林禹脸上保持着淡定的神态。
“你才中邪呢。”胖子嗤之以鼻,他家长是怎么交孩子的?怎么就从没从他嘴里听过一句漂亮话?
“只是这面墙壁上的画被下了幻咒。”卓林禹不理会一旁聒噪的胖子,兀自解释道:
“接近的人只要赏画就会产生幻觉,而这种幻觉又不是一般的虚假幻觉,而是真实存在过的映射或者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意象。但凡呈现出的都不是美好的事物,而是像噩梦一样的纠缠,一日心结不解,恐怕束缚一辈子。”
万大头听闻脸色微变,干这行总不会太和谐,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望冤死枉魂不会来勾魂索命,若是成天毁灭在噩梦里,兴是寿命不会长了。其余人听到如是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这就如鬼上身般,遇到见到均与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有关,不信鬼神之说的人,怕也是有命来无命回,何况他们也是久经沙场见过世面的,幻觉不同于胡思乱想,真里透假,假里藏真,让人极难分辨。
只有胖子高兴的似吃了蜜糖,小心翼翼的将手中至宝揣入怀中,生怕被别人抢去,是个好东西就好,管它有无特殊作用,只要价值不菲就行了。吴邪有些失意的低头,见到此物不禁让他想起了司空啻,不知应为闷油瓶伤感,还是该为自己哀叹。
“这画壁藏有的机关特殊,开启需用些脑筋。”卓林禹盯着一处不起眼的凹陷看去,随即用小刀将外围石屑剥去,露出了藏在内里的机关,那是一张被打乱的拼图,图形凌乱难以辨认,依稀只是些错综复杂的线条,眼花缭乱的颇需费些功夫。
吴三省一看稍稍宽心,找了个墙根坐下叹道:
“有门路就好,省的东找西找的费时费力,这东西费脑筋,你们年轻人脑子好使,多动动也不是坏事,看来解开之前又少不了要休息会子了。”但见此次之行,让他心里着实不太好受。
胖子看了眼众人,这种解谜的事他倒是较有兴趣,不由分说便对着拼图划拉起来。吴邪觉得胸中烦闷,兀自离开透气。走出老远才敢靠立于墙,浑身似被抽筋般虚脱无力。
“小三爷。”耳畔传来黑眼镜不高不低的呼唤,吴邪抬头,对上眼前黑如墨的镜片,看的到嘴角噙着的笑意,却看不到镜后含着淡淡哀伤的眼。
“你怎么来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心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吧,你不是会藏心事的人,如果信的过我,愿意洗耳恭听。”黑眼镜脸上笑意尽敛,此刻的他,从未如此严肃正经过。
吴邪摇摇头,不想说也不愿说,他知道黑眼镜的心意,只是现在却不想面对任何感情的困扰。一个人如何能做到六根清净,倒是他当务之急该学习的。
“如果我可以给你一片天,你愿意来看看这里的蔚蓝吗?”黑眼镜声音很低,低到他害怕对方听到后立马拒绝。
“我……”吴邪表情哀伤痛苦,好似有万千虫子在啃食着他的心肺,痛到喘息不得,抉择不得。
“别急着拒绝,我给你时间。忘不了雨雪绵绵的天气也没关系,我的晴天随时为你敞开。”黑眼镜嘴角一勾,露出白玉般的牙齿,在这阴暗晦涩的土墓里,宛如皎洁的月色令人宁神。
“噗……”吴邪突然被他逗的一乐,”你什么时候变徐志摩了?小爷又不是女人,不膜拜这种哄娘们儿的情话。”
黑眼镜见吴邪笑了有些郁闷,刚刚酝酿好的气氛被彻底破坏了,哎,爱不得恨不得,这笨蛋就不能长点脑子?但见这难得的治愈般的笑容,也就不忍再说些什么,于是一摆平日里邪魅的笑容,凛然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靠至墙边,故意长叹道:
“哎,笑了就好,小三爷还是笑了好看啊,引蝶也容易的多。”
“你说谁引蝶?靠,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吴邪佯装恼怒,伸手一拳便打了出去,黑眼镜眼疾手快躲开,还不忘回损一句:“谋杀亲夫”。当然招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拳雨。
这一切都被后跟上来的闷油瓶看在眼里,这一幕像是专门为他导演的一段“打情骂俏”戏码,堪令他肝肠寸断,痛心难抑。
黑眼镜扫见黑暗里的阴影,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人不声不动,如死尸一般,想也知道非闷油瓶莫属,黑眼镜给吴邪使个眼色,识相的离开二人,纵然千般不愿,也不愿看到吴邪被心魔所扰,解铃还须系铃人,此时的让步他不得不做。
两人面对面站了很久,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尴尬在此时坐化为心结,越过它比越过一道鸿沟更难。虽说沉默是金,总归沉默到了极致则是物极必反。闷油瓶深知他的沉默早已加深了两人之间的间隙,只是不想吴邪此刻的沉默却更令他愁肠百结,心乱如麻。
“看来他能够给你幸福。”张了张嘴,早已语无伦次的不知说了什么,或者在闷油瓶眼中,吴邪的灿烂笑容只在黑眼镜面前才开放的如火如荼,答应自己的事,他终归没有做到,而今想来,那样开怀悉心的笑容他竟一次都未曾得见,原来奢侈的企盼堪令人痛心疾首,肝肠寸断吗?此刻的残忍,到底是在作践自己还是在折磨彼此,已经分不清了。
吴邪气恼的不想说话,只能赌气的偏过头。张起灵,原来你是来“退位让贤”的?腻了,厌了,就能随意抛开了吗?原本因为违背禁忌不该责怨,只是如今,他张大少爷不过是从与他的禁忌跳回了原有的归属,心若没了,身在,无非也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没有任何意义。
绝望,已如一滩死水,再吹不起半点涟漪。他吴家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只有一点,倔强是出了名的。
冷笑一声正待顺他心意回应了,却听见不远处响起了错落清晰的脚步声,吴邪顿了顿,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想是三叔见他久久未回,差人来寻了。转过头看了看依旧站在阴影里沉默不语的闷油瓶,他的绝望代替了死寂,怪只怪他自甘堕落,这样高高在上的“将军”,怎会真的为他这种不堪入眼的凡人动情?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浮华幻影罢了。痴心妄想,恐怕也只有自己才配用了吧。吴邪转身,眼角早已被水雾氤氲,刚想迈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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