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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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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一时间,周遭沉默的气氛诡异的可怕……











(六十九) 毒蝎

吴三省听潘子一喊,心中一喜赶走两步,谁知身旁人影一晃,吴三省只觉耳畔呼呼生风,略微发福的身体被撞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回过神来,才见白草一人从后跟来,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着,吴三省见状叹口气,拍了拍白草的肩膀以示安慰,而白草却早已气的七窍生烟,一跺脚恨声道:
“这帮小兔崽子,赶着投胎呢。”
……
胖子心急着抠珠子,这气氛令他越来越烦躁,正想鼓足勇气劝说闷油瓶让开点地儿,就见闷油瓶右掌挥出,将背在肩上的黑金刀“嗖”的猛拔出来,黑色的金属光泽晃过脸颊,在手腕处绕过一百八十度转弯,刀尖点地的瞬间扬起阵阵尘土,尖利的金属震动声绕耳不绝,像要将人的鼓膜生生撕裂,足可见这把刀的分量的确不轻。胖子咂咂嘴,庆幸没出声,别介明器捞不着,倒把自己落下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鲁越是个聪明人,这架势不震惊才叫奇怪。缓缓放开吴邪的肩膀,确定他可以自己支撑起身体,这才转过脸对上闷油瓶冰冷犀利的眸子,鲁越的眼中没有恐惧,仿佛双方都在探究着对方的心思,等待着下一步动作。
卓林禹见两人“深情对视”良久,心中稍有不快,转眼瞥了眼万大头,表示大大的不满。万大头苦笑着将鲁越拉至身后,装腔作势陪笑脸:
“张爷,对不起,我这兄弟不懂事,您千万别计较。”说完还纳闷的瞪了鲁越一眼,心说这小子胆子大了不少,竟然敢公然挑衅哑巴张?活腻歪了?
闷油瓶对万大头为何熟识自己的名号不做深究,想必这种事以前也司空见惯了。稍稍收敛气焰,波澜不惊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随即也不再理会旁人,径自找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来望着天花板发呆。
胖子刚缓过一口气,但见黑眼镜与白十三赶来,顿时咧嘴一笑:
“嘿嘿……哥们儿,错过好镜头了。”
潘子白了胖子一眼,用下巴点了下一旁的闷油瓶,胖子自知失言,讪讪挠着头傻笑。
黑眼镜与白十三的到来很快打破了沉寂到压抑的气氛,闷油瓶坐在墙角一言不发,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一抹伪装的淡然,黑金古刀斜抱在身侧,消瘦的身体倚着冰冷的墙壁,此刻的他安静的仿似入定,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众人相逢自是惊喜,一时间,拥抱,惆怅,打闹,互诉……一幕幕戏剧化的上演。只是当吴邪热情的将万大头三人介绍给吴三省他们时,却很可惜的没有捕捉到白叔与自家三叔那抹阴晴不定的怪异神情……
人在江湖漂,靠的就是一张张虚伪面具的掩饰。有时候天真无邪或许活的更自在些,只是很少人能够真正的做到罢了。
吴邪奋力掩饰着心中的哀愁强颜欢笑,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个窝在角落里的身影,在众人眼中,这是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笑容中到底包涵了多少苦涩的意味。
自那一瞬,二人没有言语,甚至连相互的对视都不复存在,仿似陌路。
信任,有时候是一道坚实难摧的高墙,一但破了,便会筑起永恒的隔阂……
胖子寒暄了一阵才回过闷来,手上沉甸甸的家伙提醒着他正事要紧,于是也不再理会休憩的众人,对着其中一面墙壁狠狠的凿去。这一动手,顿时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胖子一阵狂凿,噼噼啪啪散落了一地的珠子。
卓林禹庆幸之前的话闷油瓶半句没有听到,即使听到了声音,也不会听的清楚,否则现在的他不会这样一言不发,默默的坐在墙角。从怀中掏出白色瓷瓶,卓林禹无言的递过去,待闷油瓶接了过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个贪心的胖子几乎将整面墙壁凿了个干净。卓林禹心头猛的一紧,想拦下他却已经晚了一步:
“住手,别都抠下来。”无奈的看着胖子笑呵呵的凿下最后一颗珍珠收入囊中,卓林禹鄙夷的真想立刻把他掐死。
话音刚落,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地底传来。闷油瓶这才警觉起来,自从进入这间耳室,满脑子都是吴邪依靠着别人的身影,剪不断,理还乱,挥之不去,这严重影响了他的警觉心,此时才注意朝四周看去,满墙的珍珠已被抠下,仅剩陋刻的诡异字符蜿蜒盘旋在石壁上,闷油瓶顿时皱紧了眉头,该死,真是失策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排山倒海般袭来,闷油瓶不敢多想,快速起身朝众人一挥手:
“快撤。”
听闷油瓶这么一喊,众人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耽搁,这地底不正常的声音尤其怪异,较是身经百战的众人听得也是一阵毛骨悚然。鲁越比众人快一步抢先跟在闷油瓶身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黑金古刀的刀尖蓦地向后一挺,鲁越惊觉慌忙一闪,刀尖险险自胯下划过,闷油瓶猛然回头,淡然而冰冷的眸子对上鲁越似笑非笑的眼睛,一股奇异的感觉稍瞬即逝……
刚跨出耳室几步,闷油瓶便停了下来,众人不知情况刚想发问,就见正室墙壁下的气洞内涌出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以半圆形的趋势迅速向四周包围过来,只几秒钟,门口处便被堵了个水泄不通,想要出去却是比登天还难了。无奈之下只得再次退了回来,卓林禹脸上亦布满了愁云,眼角瞥过一旁的胖子,暗暗腹诽这个笨蛋。
“这是啥东西?尸鳖吗?”胖子显然对这玩意儿没有好感。
“剧毒蝎。恭喜你引出了好东西。”卓林禹没好气嘲骂道:
“这壁上的鬼符就是蛊咒,亏得你把珍珠都凿下来启动了咒符,真是自作自受做了蝎子的盘中餐。”
“……”胖子语塞,之前也没人告诉他不能挖光啊?嘿,和着这些人都在这儿装事后诸葛亮呐?
吴邪见胖子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觉得好笑,但很快便被心头的那种压抑感激了回去。那个背影在他眼前渐渐模糊,明明相距咫尺,却为何远隔天涯?
阴霾的心情似一道捅不破的屏障,将心魔包扎的严严实实,逃脱不去。那一瞬间,仿佛所有危险尽数化为虚无,他的眼里竟只容的下那一抹单薄的灰影……

石室的毒蝎由四面八方聚集过来,不容小觑它们的弹跳能力,直至近前两米处,一群群毒蝎自地面弹起,直扑面门而来,众人不敢硬挡,只好被动的后退。卓林禹咬破手腕,将沾了浓血的水泼洒过去,一拨袭上来的毒蝎沾到血水,像被扔进了滚烫的开水中,周身泛出阵阵白气,只好养精蓄锐不敢近前,但其他的毒蝎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拨一拨前仆后继……
胖子惊讶的看着卓林禹,心里纳闷他与小哥的血怎么如出一辙?宝血啊,不过效用似乎不太一样?总之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杀出条血路才是关键。打定主意后,胖子忙给潘子使个眼色,潘子会意,两人同时托起冲锋枪一阵扫射,不过也只是零零星星打死几十只,效果甚微,对于蝎群的进攻无关痛痒。
前方战况激烈,吴邪有心帮忙,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自己到底在别人心中就只是个拖油瓶吗?现在的他仍旧摆脱不了心中的阴影,即使知道那是一场骗局,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即使知道那个欺骗自己的人就在面前,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担心,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已经完完全全不受控制了呢?那是一种毒,一种深入骨髓,噬心蚀骨的毒……
“吴邪,吴邪……”小扣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角。吴邪回神,暗嘲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会走思,真是不可救药,收敛起痛苦的情绪,不解的看向身旁的小扣,眼中尽是询问。小扣退后一步,指了指墙角的铜灯,示意他过去。吴邪这才明白小扣的意图,不管是尸鳖,蝎子还是什么虫子俱多怕火,只要在门口撒上灯油,起码也能暂时阻挡一阵,想到这里,吴邪不觉露出赞赏的目光,只是又忽觉奇怪,为什么她自己不去,却偏叫他过去?
索性不多想,奔至墙角将铜灯上的托油盘轻轻拿起,谁知这一拿竟不小心触动了灯上的机关,“嘭,嘭”两声,两只暗弩自左右两面墙的暗格内发出,吴邪一惊,本能的低头,堪堪躲过一支,只是这另外一支从身后袭来,无暇侧顾的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
在小扣的惊呼声中,一支暗弩猛的插入脊背处,吴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晕晕沉沉辨不清方向,微一侧首,刚才躲过的暗弩竟没入石墙半尺之余,激溅起来的石花石屑散落一地,足可见劲力的霸道。吴邪无奈苦笑,命数如此又怎可强求?罢了,安心等待死神的宣判吧,只是……一阵痉挛过后,这口吸进的气却是再也吐不出来——不因疼痛,只因发现在暗弩与他的脊背间居然夹杂着了一个替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的“肉垫”。
吴邪前进一步,将身体从尖鞘拔出,顾不上后背流出的湿热与痛楚,颤颤转身,眼神瞬间被那人胸前的景象震慑,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呆傻当地。暗弩锋利黑亮的刀尖无情的穿破皮肉,晕染了几缕血丝,殷红的肉屑挂于其上,胸口处是触目惊心的腥红,将原本洁白的衬里浇湿了一片——这样的情形,必死无疑……吴邪不敢抬眼,大脑业已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揪心到令他腿软,吴邪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个噩梦,混沌的脑子分不清站在眼前的人是谁,可无论是谁,他都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众人回头的刹那,俱都怔在原地。吴邪神志不清的后退两步,恰踩上铜灯的灯脚,晃神间,地面“喀嚓”一声裂成一个坑洞,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之后,两人也毫无悬念的掉落“深渊”之中……








(七十) 白少之死

“吴邪。”闷油瓶与黑眼镜同时惊呼,二人相望一眼迅速回撤。
“十三……”白草悲恸过度几乎晕厥过去,没想到眼前的这一幕竟然成为他毕生的噩梦,下半生的希望在那一瞬间骤然崩塌殆尽,仿佛散落的尘埃,挥散的同时连一粒幻想的光影都不曾留下。不信,不该,一切,不是真的……
吴三省和潘子伸手扶住正欲倒下的白草,看着这位失去依托而蓦然憔悴的至交,吴三省眼中不禁泛起水光。造孽啊,老白这一次,怕是挺不过去了。
令众人惊讶的是,当灯脚回归原位时,地面上的坑也跟着不见了。闷油瓶见此情形奔至吴邪方才站立的地方,用他那两根颀长的手指夹住石壁缝隙,身体腾空而起,同时脚下用力踩下灯脚,“喀嚓”声再度响起,地面上的洞也再次露了出来。
“快走。”闷油瓶低沉的嗓音轻吼出来,威力四射,不容置疑。众人哪敢怠慢,一个个毫不犹豫的跳进其中。闷油瓶瞅准时机一撒手,洞口封住的同时人也轻巧的落了进去……

黑暗中,吴邪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还好坑洞下面是一个陡坡,还好陡坡上没有慑人的暗箭及锋利的短刀,即使如此平坦的滚下来,也足以让他摔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吴邪下意识摸索着携带的手电,糟了,刚才休息的时候居然将装备搁置墙角,现在想来真是后悔不迭,如果那时有装备在身后护着,那也就不会……
人呢?人在哪里?揪心的疼痛无情的撕扯着他的理智,他疯狂的在周身摸索,除了不小心从兜中拍走了小姬鼠,似乎没有任何收获,恍惚间,上衣口袋中掉出一个物件,吴邪拿在手中,脸色一阵凄凉:黑玉泛起了茫茫紫光,八只兽头竞相争艳,仅有一只还暗淡着,似是在羡慕这无名之火,欲快速冲破这束缚的禁咒。
然而此时,吴邪顾不得观察兽雕的变化,此刻的危机不在枭龙的嘱托,而是那个生死垂危的人。借着暗淡的紫光,吴邪终于发现了不远处浑身散发着血腥气的男人,那熟悉的身影立刻让他的胸口窒息般发堵,他只觉浑身的毛发都悲伤的掀不起一丝涟漪:
“小白,是你吗?”吴邪顾不得形象发疯般爬过去,抱起对方逐渐淡冷的身躯,眼角打转的泪水似泄山之洪,不可抑制的低落下来。
“小白,振作点,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笨蛋……醒醒……”吴邪呼喊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他的心撕裂了,他的心弦崩断了,还有什么比看到别人为自己死更悲惨的事吗?曾经,眼镜蛇为护他而死,阿鲁叔为救他而死,多少条生命在他眼前壮烈陨落,而他竟只能无力的观望。然而现在,老天还要和他开玩笑吗?还要让他再一次经历那种生离死别的痛楚吗?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吴邪很想对天呐喊,却悲哀的使不出半分力气。
胸前的暗弩因为刚才的坠落似乎又插进了几分,温热的血液还在不间歇的流出,那一刻,吴邪简直恨透了红色的血腥,一个宝贵的生命,只因困不住这流淌的血水,就活该被湮灭吗?看着气若游丝的白十三,哽咽逐渐替代了呼吸,他憋闷的哭不出来,只有紧紧的抱住怀中的血人,仿佛一松手就会从他的指尖溜走,下巴无力的抵上对方的额头,受伤过度的眼神呆滞的犹如一滩绝望的死水,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狂喊咆哮,他的心早已被戳成千疮百孔,口中只是语无伦次的一遍遍恳求上帝的恩赐:
“小白……求你……不要……死……求你……”沙哑的声线回荡在空旷的墓室里,竟比寂寞的黑暗更显悲凉。
怀中的人似是听到了他的恳求,微弱的动了一下,吴邪惊喜的抬起头,一颗颗泪滴犹如断线的珠子噼啪坠落:
“小白……”抽泣已让他呼吸紊乱,一时语塞。
“吴……邪,你好久……没……这样……叫过我……了,你……知道……吗?”白十三深深的望着他,想要伸手拨开还在吴邪眼角打转的泪珠,却是有心无力,根本抬不起手来。白十三放弃挣扎,露出被血腥玷污的贝齿,艰难吞饮着令人作呕的腥气与苦涩,笑的勉强:
“你……哭起来……很难看,别……哭……男儿……”
“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吴邪见他说话吃力,知道他每说一句话都会牵扯着胸口的伤痛,他已痛的脸白如纸,冷汗直流,却还是艰难的扯出笑容安慰自己,吴邪心疼的无以复加,只有代替他说出剩下的话,“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句却留在了心底,直到现在他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蕴含的无限悲凉,可惜却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得来。
白十三轻轻眨了眨眼表示赞同,脸上没有显出过多的痛苦,相反是一种庆幸和宽慰:
“还好……你……没事……”
吴邪听到此处心中一震,曾几何时,他似乎听到过一句相似的话:“还好,我没有害死你。”正是那句话深深震撼了他,也正是那句话让他义无反顾的剖析了自己的心,如今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忽然疑惑了,这句话的意义竟是为了护他周全,甘愿舍生忘死吗?而付出生命代价的他们,又何尝考虑过他的感受?
“白十三,白眼狼,你给小爷振作点,你欺负了我十几年,想一走了之这么便宜吗?”吴邪气急大吼,怪异的哭腔惊呆了随即摔下来的众人,甚至坐卧一旁的小姬鼠都被这悲怆的气氛感染,安静的不似平常。
空气中凝结了一种比冰霜更冷的气息。那种冷深入骨髓,透进了每个人的心里。名为“死亡”的东西,划走了将死之人的希望,更印染了生存之人的悲恸。
“呵……吴邪……咳咳……”一口脓血呛出,呼吸瞬时变的困难,吴邪轻抚着白十三的脊背,脸上早已失掉血色。
“别说话,你别说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我们现在就找路出去,你挺住,我带你回去……”吴邪急的不知所措,害怕的没了主意,吴三省轻轻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振作起来,而眼神却不自觉瞥向别处,幽暗的灯光映衬着他的侧脸,一滴晶莹悄无声息的滑落。
“现在不说,怕……没……机会了。”白十三强撑着极度的痛楚,渐渐有气无力。
“我……一直……喜欢……你……”说到这里,白十三轻咬着泛白的双唇顿了一下,他没有错过吴邪眼中那一瞬的惊愕,更没错过惊愕过后的那一抹纠结与歉意……够了,知足了,明知结果如此,还抱什么希望呢?早在雪山营地上时他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这份真挚的感情是纯洁的、神圣不可亵渎的,亦是无欲无求的,他曾对自己说过,只要吴邪幸福,他可以默默地守望一生,只是那份执着,如今只能带去另一个陌生的世界,相隔弱水,化作凋零……
“我……来世一定……”吴邪不知该如何表明自己的心境,看着面前的小白,他实在不忍……
“没关系……,也许……上辈子……你……救过我,今生……当我还你……吴……邪……好好活……下去……答应……我。”手指微动,吴邪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所触之处,一片沾湿的冰凉。
白草幽幽转醒,颤抖着爬向他的命根子,双手无力的在空中舞动,却堪堪不知该落向何处。白十三眼波流转,一滴血泪滑向耳际,千言万语在看到这个严厉而慈爱的父亲时。业已化作尘埃,仿佛一切言语均为废纸,苍白且无意义。唇角微启,只有无声的悲凉,白草还是读懂了其中的涵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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