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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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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吴邪眨眨眼,听着一前一后两人像猜谜似的对话,心中疑窦重生:
“协……什么议?”
“……”
“……”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谁也不再开口,耐性与忍力成了目前首席攀比的重点。
“说啊,你们别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到底什么协议?”吴邪侧了侧头,继续不怕死的询问。
如若是在战场,这种缺根弦的调和者恐怕会第一个成为试练的炮灰,即使魂魄回游酆都,也难免想不通他到底是如何死的。但处于这种情敌的战场,他却是唯一胜利的佼佼者,殊不知罪魁祸首,舍他还能是谁?
“不关你事。”异口同声的回答。这两人仅有的默契,全只系对一个人的执着罢了。

“别吵了,前方有情况。”卓林禹终于还是看不下去,强忍怒气打断了弥漫着烽火硝烟的”战场”。
黑眼镜回头瞅了瞅前方的情况,慢慢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转身走了开去,做出了对于这场小战事的最后让步。“还没必要争在这一刻呢”,黑眼镜自嘲的想。
顺着卓林禹所指的方向,四人缓缓移步到近前查看,电光扫过的范围内,赫然出现了两条一摸一样的岔道,没有路标,没有机关。众人协商了一下,决定先选一条碰碰运气。只是走进所选的岔道不多久,前方却又出现了三条与先前同样的岔道……以此类推,当他们发现碰到了五条岔道口的时候,继续前进的欲望也终于告罄。
“这也太邪门了吧,感觉就好像是进了……”吴邪话没说完,卓林禹已然截断了他的话茬接下去道:
“蜂巢。”






(三十二) 五觉阵

“蜂巢?”吴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有蜜蜂吗?”
“你见过墓道里有存活蜜蜂的吗?”卓林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情糟糕透顶。
吴邪被一句话顶了回来,着实气恼,心说你自己说话不清楚还怪别人,这算什么事啊?转念一想,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只是针对他一人,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心情稍事平静,也就决定不予以计较,毕竟真的撕破了脸,也让大家为难。
黑眼镜倒是对卓林禹的话产生了兴趣,墨镜后的眼睛闪出一丝狡黠的光芒,稍纵即逝,于是笑着问道:
“什么‘蜂巢’?有讲究吗?”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咱们像是走进了蜂巢里的蜂房一样,在往死胡同钻。”
“你的意思是?”
“要不要试验一下?”卓林禹说着指了指前方的五条岔道,继续道:
“我们一人选一条试试,若谁再碰到岔口就马上回来,一小时后还在这里会师。怎样?”
“你想证明什么?分开,不好吧。”黑眼镜有点怀疑这种方法的可行性,快速的朝吴邪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
“我只是觉得……这里似乎没有正确的路。但是需要证明。”
吴邪有些不大赞同,转头看了看闷油瓶,希望他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否决掉卓林禹的提议,谁知后者居然只是神情凝重的摸了摸一边的墓墙,点头默认了。吴邪瘪瘪嘴,心里自是极不情愿,这里气氛阴森诡异,难保单独行动不会出事。相比之下,大家聚在一起还相互有个照应,如果乱走碰到机关该怎么办?只是这番话在吴邪脑中还未酝酿成篇,卓林禹和黑眼镜已经选好岔道直奔目标了。
见此情形,吴邪也只有默叹口气,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闷油瓶,随即回身进入了另一个岔口。手电的电光射程虽不远,但也依稀可辨别出墓道周边的大致轮廓。随着光线的向前推移,周围的暗影更似“鬼影重重”,令人毛骨悚然。吴邪深吸口气,缓缓迈开步子朝墓道深处走去。
山体内的阵阵阴寒就像是无形的厉爪,无情的揪抓着吴邪的身躯,疲惫不堪的反应神经早就难以支撑沉重的压力,满载负荷,身心俱累,呼吸渐渐变的急促不安,已经分不清是紧张还是缺氧,鼻尖渗出的冷汗凝结成珠,颗颗晶莹,在逆光下幽幽闪烁着他的压抑与不安。吴邪心下甚是奇怪,这种感觉生出的太不对劲,若说是害怕,他也算是个下过无数次斗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应该会被这种小环境吓住才对,但是这种令人汗毛直立的感觉却是真实到无可置疑。吴邪甩甩头摒除了心中的疑惑,强打起精神开始顺着缓减的坡度扶壁而行。
走了没有多久,电光一晃的瞬间,隐约看到前方好像有个黑乎乎的人影,一动不动的驻立在墓道中央。吴邪心中一凛,着实吓了一跳,慌乱间手电应声而落,随着墓道内的倾斜角度直直向下滚去。他深吸了口气,心说这漆黑的墓道里怎么会有人?莫不是自己人?转念一想又觉不可能,明明进入这个岔口的只有自己,别人应该不会跑到前面,说不定那只是一个人形雕像而已。
吴邪此时毁的肠子都清了,事情没弄清楚便自己吓自己,真是有够窝囊。没有了照明工具,无奈下只有擦亮一只火折子,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掩映下,终于还是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张口舔了舔干涩而冰凉的嘴唇,又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一步步移向那个黑影所在的位置……就在距离那个黑影不到两米远时,吴邪顿时停住了脚步,屏息宁气,双目圆睁,眼前的诡异已经无法用任何词汇来形容……
那个人形黑影居然真是一个活灵活现的血肉之躯,只是通体泛青,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分毫,显然之前遭遇了什么变故。在见到吴邪的刹那,他的眼神中闪烁出的是惊恐与哀求,一张一翕的嘴唇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却始终无法出声,随着火光的悄然推进,他眼中的慌乱和不安迅速升腾着,很快便由惊恐变成了怨恨与绝望。就在吴邪刚刚能够看清他的样子时,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刚凝结的冰突然遇到了火源一样,居然在一点点的融化……
“啊……”吴邪惊讶的目瞪口呆,一声惊呼出口,人已呆立当中。男人的眼眶渐渐渗出了黑水,沿着脸颊,脖颈顺流直下,很快,身体的各个部分也起了连锁反应,皮肤逐渐融化成液态,部分流淌至脚面,部分慢慢的渗透到体内,像化尸水般侵袭着外露皮肤的下一层面,感染了皮肉,污染了血液,甚至毒害了内部脏器,进一步加快着“融化”全体的过程……面前的男人就像是被剥皮般”剥”掉了肌肤,肉体,血液,甚至是骨髓……只一分钟不到,再次注入眼帘的,只剩一滩乌黑的尸水以及曾经囊裹过身体的破布……
吴邪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过度的惊愕早已不容他再思考任何问题。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臭气,令他不禁作呕,体内的压抑感正在逐渐攀升,阻塞的气管业已不堪重荷,他只觉一时间天昏地暗,呼吸困难且头晕脑胀,蓦地眼前一黑,身子已经瘫软着向后倒去……

黑眼镜快速的在岔道中穿行,耳旁的嗡鸣声越来越重,他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焦灼的令他烦躁不安。不好,这地方根本不似想象中那么太平,本以为这么多的岔路只是起到迷惑的作用,让盗墓者迷失在错综复杂的墓道里找不到对路并知难而退,现在看来,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的,恐怕走错了路的人再也难以回头,最终便会困死在当中了。黑眼镜这么想着,同时也逐渐放慢了脚步,耳鸣声萦绕不绝,撕裂般拉扯着他的脑部神经,简直就像是呆在炸弹爆破的震幅内被无辜轰炸了一般,浑身说不出的难受痛苦。
“这个墓还真不简单……”黑眼镜苦笑着自言自语。令他疑惑的是,耳鸣的原因却至今未明,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墓道,空气中的粉尘杂质也不似有何不妥,要说这是缺氧导致的大脑癔症,他也并不认同。至少常年生活在地下工作的人对这种情况的了解还是很多的,这种耳鸣的突然由来显然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他的听觉……







(三十三) 失明

闷油瓶看着吴邪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叹口气,本打算放心不下跟过去看看,又觉的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暂时安全的,还是先探路找到入口比较稳妥,想来以他的速度,再在返回时追上吴邪根本不成问题。思虑完毕,又再一次深望了一眼那个即将消逝的背影,转身进入了下一个岔道。
奔入这条道没多久,闷油瓶突觉周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仔细观察,却又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斜眼瞥过身侧的墓墙,心中骤然泛起一丝疑惑,闷油瓶皱皱眉,慢慢移步抵至墙边,伸出两指在墙面处不断摸索。奇怪的是,刚触到墙体时,明明还是和岔道外一般的触感,冰凉而粗糙,然而不到一刻的功夫,指尖滑过的感觉就好似是摸到了浸湿的海绵,湿软滑腻,不似实体。
怎么回事?闷油瓶暗暗心惊,抬眼望去,暗灰的石墙绵延不见尽头,手指明明还在接触着静止的石壁,然而感觉上却似在抚摸着一个活体生物,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墙体正在有节奏的律动。
“不好……”闷油瓶心下喊一声糟,人已快速的撤回墓道。奔至墓道岔口处,不及喘一口气,转身又朝向吴邪所走的方向飞奔而去。这五条岔路绝不简单,卓林禹和黑瞎子应该可以自由应付,他现在只担心吴邪那个笨蛋,要是遇到情况还要逞能不退缩的话,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闷油瓶心中焦急万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吴邪可能已经出事,卓林禹的意思他很清楚,此行的目的他也并非不明,只是涉及到吴邪,让他如何忍心,如何妥协?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机会,却被卓林禹在潭边的一席话生生泼了一盆凉水,由头部冷澈到脚底,瞬间浇熄了他沉浸的甜蜜美梦,幻灭了他不顾一切的热情。
只是现下心中的焦虑,却无可反驳的出卖了他的真心,那种不同于友情的担心,那种刻骨的揪心,就像是打上了烙印般,遮不住,亦挥不掉。脚下步履生风,时间刚过了十几分钟,却恰似熬过了整整几个世纪,当远远的看到那个倒在当途的身影时,他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
“吴邪……吴邪……”猛摇着瘫软的身躯,闷油瓶显然已是极度慌乱。环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一股异味扑鼻而入。“糟了,中毒了。”闷油瓶适时的屏住呼吸,同时打横抱起吴邪快速朝后方退去。
刚移动了几步,怀里的人突然悠悠醒转过来,闷油瓶将他放置在毒气波及的范围外,拿出水壶轻轻的挑开他的唇瓣,并将他背包中的姬鼠捉出,割破了它的前掌,把混合了血液的清水喂入他口中……由于担心毒发迅速,这一系列动作做的一气呵成,快的就好似挥刀舞剑,闷油瓶紧张的看着怀里的人,手心第一次渗出了冷汗,那一刻的担心,几乎倾注了所有的情怀。
吴邪缓缓的张开眼睛,眼前的黑暗突然令他胆战心惊,发抖的身体开始了恐惧的挣扎,闷油瓶轻轻碰触着他额前的碎发,温柔的询问:
“吴邪……没事吧。”
这一声关怀就像一颗定心丸,直直将吴邪定在原地,停止了喘息,忘记了挣扎:
“小哥,是你吗?”声音因激动而发抖,脸上的喜色映染出了霞色的绯红。眼光转瞬间,才发现四周除了寂静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禁暗暗疑惑:
“小哥,为什么不……”一句不打电灯还未出口,却被闷油瓶突然截断:
“这里空气浑浊,还是先出去和他们会合吧。”闷油瓶看到吴邪的眼神里已恢复了光彩,终于也安下心来。
“还好你没碰到,中毒不深。手电也没掉入毒水中,还能用。”闷油瓶起身从尸水边捡回电筒递给吴邪,又轻声问道:
“可以站起来吗?”
吴邪机械的推着电筒的开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没有光,没有光,为什么,为什么?没电了吗?还是摔坏了?不,小哥明明说还能用的,还能……用……
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看不见了。他拼命的睁大眼睛望着周遭的一切,努力的伸出手附在鼻梁边缘晃动,无果,无影,无望……恐惧已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慌乱与无助,这样的自己真的是被上天惩罚的结果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该来这里当个拖油瓶还是不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吴邪用力揪抓着额发,极力掩饰着他的狂躁与痛苦。看不见,就好似骏马失去了前掌,战军失去了帅将一样,失去了继续存在的资本。心灵的窗户一旦失去,就注定只能是个负累,成为碍事的绊脚石。
不,不行,我不能拖累大家……吴邪强忍着内心的挣扎,逼退着眼泪的进犯,心中的酸涩令他无力嘶吼,长长的睫毛快速的抖动着,像是极力想要让煽出的风吹走眼前的黑暗,只是现在,自己的双眼就有如躺在黑水河下的曜石,任凭盈光再闪,也无法看的到外面的缤纷世界。
“怎么了。”闷油瓶重新背起装备,转头看见吴邪不停的拧亮关灭手电,神色似乎有些不对。
吴邪,你是男人,是男人大丈夫的话就绝不能服软,绝不能退缩,你不可以流泪,不可以伤心,不可以再增加小哥他们的负担……吴邪心中自我告诫着,同时竭力调整着呼吸,紊乱的气血在身体内盘旋,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温湿的泪水觊觎着眼外世界的冰冷,几欲夺眶而出,他拼命的压抑住喉头的哽咽,鼻间的酸涩,吐出的声音却是出奇的镇定:
“我没事……只是,试试手电还……灵不灵敏。”
“嗯,走吧。”闷油瓶敏锐的察觉出一丝异样,他默默地观察着吴邪的举动,只见对方单掌支地,斜倚墙壁费力的撑起身体,面部的哀伤展现的淋漓尽致,虽然在极力的控制着微笑,只是那微笑却是伪装的如此苦涩……
“好。”吴邪勉力挤出一抹笑容,贴壁而立,他只能倾听着对方的脚步借以判断出口的方向,只是四周却安静的出奇,令他一时间不知所措。荡在唇边的笑容依旧灿烂,但却撕扯着另一个人的心,闷油瓶心中绞痛难忍,吴邪,你还是那么的无邪,从不掩饰的你怎样能掩饰住这痛苦的折磨,那,不是你的专长。
闷油瓶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几步,视线却并未离开对方半步,见到他目光呆滞的朝着自己移动,而手中照明的手电,偏偏是关着的……
“吴邪……手电……很亮。”闷油瓶试探的问道,甚至感到了发音的微颤。
“嗯,还好,贵的东西还真是经用,呵呵。”干涩的笑容荡在唇边,却抹不去双眼的暗淡无神。
闷油瓶的心再一次被狠狠的揪了一把,他走上前去用力扯过吴邪的臂膀,却无法再保持住之前的淡漠与冷静:
“为什么不说……你的眼睛……”
“……”吴邪别过脸去,伪装的淡定再也无法阻隔洪水的决堤,苦涩的泪痕浅浅的划过脸颊,饱含着惧怕与不甘,他伸手拭去不争气的泪水,依旧微笑道:
“我不想……让你担心,我没事……真的……我可以的……”
“……”
闷油瓶猛然将其拉进怀中,抱着他,吻着他,用力的收紧了双臂。后悔,还是自责?他从未有过体验,只是现在,这种感觉却来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逆水寒潭,永远阻不住的是牵盼维系,幽幽冥火,永世烧不断的是羁缕情丝。
他挣扎,他下定决心,他曾将他的冷漠尽数展现,将一团情焰隐没心中,他试图恢复鲁王宫前的潇洒,恢复青铜门内的淡然,然而现在,逝落的枯叶已风采不再,破洞的船只已无从返航,这种“情花剧毒”,确已深至骨髓,无法剥离。原来,不管试图怎样努力,还是无法回到从前,一个牵系的人的存在,注定要他,将这场“孽缘”进行到底……
吴邪,我错了,对不起……我无法控制我的思想,如果自私的回到你的身边而会伤害到你,你会原谅我吗?林禹,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恐怕,做不到了。
那一刻,他仿佛是看破了生死轮回,人世沧桑,其实又何尝不是早已看破,只是熔炼羁绊的铁锁无坚不摧,他的淡漠业已化成了伪装,无牵无挂的日子仿似南柯一梦,抓不住,亦不愿再涉足。
吴邪,你个笨蛋,遇到这样的事,明明最害怕最无助的是你,你却还要天真的顾及我的感受,怕拖累我,怕我担心,你这样,叫我有何颜面再面对自己……闷油瓶紧紧的将怀中的人禁锢在臂膀之间,甚至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因为现在,不管结果怎样,他要的只是眼前的人,以及眼前这个人的心……






(三十四) 尸降

吴邪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中,默默的汲取着那份渴求已久的温暖。说安心吗?没有……他能感受的到对方身体内的热血澎湃,只是令他能安心的言语却惜字如金,让他能安心的眼神隐没于黑暗,他紧紧的抱住面前消瘦的身躯,内心的挣扎几乎使他“溺水”:
“小哥,我……是不是以后也……”
“不会。我不会让你有事。”闷油瓶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继续道:
“失明只是暂时的,放心。”
“嗯。”吴邪重重的点点头。他相信,无条件的相信,只是因为这句话是张起灵说的,只是因为这句话,是张起灵对吴邪说的。
“小哥,你的话,我永远都信。”
吴邪没有想到,当时的这一句看似表决心的话,日后竟然给他带来了那么严重的伤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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