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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地老天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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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虚假年龄
    外屋地,只剩下季可可和朱楚生的母亲两个人。

    “我儿子啊,这将近两年没看见,变胖了,长个了。”朱楚生的母亲笑呵呵的说,“我这个儿子啊,年纪小,贪玩,还没长大,一出去玩,就一个月两个月不回家,我们都习惯了,偶尔他给我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季可可傻乎乎的一笑,又感觉某句话,不对劲儿,说:“朱楚生,年纪不小了,都二十五了。”

    “瞎说。”朱楚生的母亲一口否决,“我自个生的儿子,我不清楚吗?他今年才二十一岁,你二十五了吧,我知道,你比他大四岁,我儿子说了,找个年纪大的老婆,能照顾他。”

    季可可再次接收到了晴天霹雳般的信息。

    连年纪都是虚假的!?连岁数都是骗人的!?

    难怪,两个人的结婚证,朱楚生全都攥在手里,不让季可可看。

    他狡辩说:“结婚证都放在我这里吧,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比我的银行卡都金贵,等回家,我锁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反正你嫁给我了,我家就是你家,等着你搬回去住的时候,我把保险柜的钥匙给你。”

    季可可信了。

    结婚证放在保险柜里,保险柜的钥匙给自己,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么。

    季可可竟然没有怀疑过,结婚证上有揭穿了朱楚生谎言的证据,她是如此坚信着,朱楚生的每一句话,全都是真心实意的。

    朱楚生的母亲,完全没有注意到季可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

    她还在季可可的耳边,絮絮叨叨的嘟囔:“你能和我家儿子结婚,那是你的福气,我儿子长得多帅啊!我儿子帅气,在屯子里是有名气的。现在青春期,脸上有些青春痘,皮肤坑坑洼洼的,很正常,慢慢三十多岁就好了。我儿子老实憨厚,没有心眼儿,这种男人最可靠最踏实!”

    季可可撇了撇嘴角,从第一眼见到朱楚生的时候,季可可就没觉得他是一个帅气的男人。就算是季可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都没有觉得他和‘帅气’这个词语沾边。

    朱楚生长得一双向内凹陷的三角眼,又矮又塌陷的鼻梁,厚重的四四方方的嘴,皮肤更是惨不忍睹,有疙瘩有粉刺,而且被他抠破了,经常冒出来黄色的脓水,过几天结疤,变成一个个大坑印在脸上。

    至于‘憨厚,老实,没有心眼儿’,季可可觉得她的理解能力被彻底的颠覆了!

    “我儿子年纪小,本来我打算,让他晚点结婚。后来,听说你对他特别好,你家人对他特别好,你家有钱,给他钱花,条件不错,我就同意了。正好有个人管一管他,我还能省点心,你只要对我儿子好,多管着他,别让他太贪玩,我就知足,其他要求也没有。”

    季可可尴尬的笑了笑。

    她无话可说。

    “我约好了去打麻将,你把碗刷一刷,别忘了往炉子里添点柴火,这屋里的炕都一天没烧了。”

    季可可有生以来,第一次烧火。

    她的心里,充满了抱怨,愤怒。

    她不敢告诉家人,她害怕家人担心,上火,发愁。

    她不忍心,让母亲承受着她同样的煎熬和愤怒,不忍心让母亲得知真相,原来所有的美梦,都是泡影。

    原来所有的话,全部的全部,都是谎言和欺骗。
第17章 :你可以滚
    她躺在硬邦邦的炕上,难以入睡。

    家里漆黑一片,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许楠木的电话。

    季可可唯一诉苦的对象,唯一愿意倾听她心声的朋友,唯一能说真话的人,就只有许楠木了。

    “喂,可可,什么事?”许楠木的声音,似乎冷淡了许多。

    “你在哪里?干什么呢?好久没联系了。”

    “我在陪着女朋友吃饭,你呢?婚后生活怎么样?幸福吗?”

    女朋友……

    季可可的心底一惊:“你谈恋爱了?真稀奇,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和女生交往吧!”

    “是啊。”许楠木打趣的笑道,“你都结婚嫁人了,我当然要快点追上你的步伐,早点找个女人成家立业,我女朋友很漂亮,身材也好,条件也好,总之很优秀。”

    “那真好……”季可可的心,有点刺痛。

    本来想要诉苦,却觉得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楠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自己和他的友情,要有尺度有分寸,不能像以前一样无话不谈。

    “我先挂了,你和她吃饭吧,我搬到我老公家住了,就是告诉你一声。”

    季可可随便的找个理由,挂断了电话的瞬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朱楚生什么都没有解释,关于他胡说的谎言,他编造的身世背景,他口中的豪门别墅跑车,他虚假的老板母亲和高官父亲,他所谓的几万块钱一件的衣服,他谎报的年龄和身份……这全部的全部,他没有做出来任何的解释。

    甚至,连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

    哪怕,他说个“对不起”,季可可都觉得心里好过一点。

    他的可恨之处,让季可可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就是朱楚生,竟然能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什么话都没有讲过一样,就真的好像是一切都无比正常,每天照样拿十几块钱,到网吧玩游戏,一玩就是一整天,回到家除了睡觉,就是玩手机。

    朱楚生的母亲,每天睡个懒觉,下午到邻居家,和一群老娘们家长里短的唠唠嗑(聊天的意思)。

    朱楚生的父亲,每天早起晚归的种地,几乎一句话都不和季可可说,有空就是喝酒打牌。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季可可终于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她被骗了。

    她彻底的清醒了。

    她被一个满口谎言,胡编乱造,畜生不如的男人,骗到了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

    季可可没有追究什么,没有争辩什么。

    她就算是发了疯,杀了人,都改变不了眼前可怕的,可悲的,可怜的事实。

    她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句:“你还记得以前的承诺吗?你还记得以前和我说过的话吗?朱楚生,你到底是不是我曾经认识的男人?你过去的誓言,都算数吗?你对我的保证,都是真的吗?”

    朱楚生清清楚楚的明白季可可的意思。

    一个能够编造出来无数谎言,有声有色,有经验的把女人骗到手的男人,自然不是傻子。

    傻子,是季可可。

    “我说什么了?你能好好过日子,就在这儿老实的呆着,你不能好好过,你可以滚!”
第18章 :她想死
    季可可开始不争气的流眼泪,她变得歇斯底里,面目狰狞:“都结婚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一个人嫁到你们家!你让我怎么办?!”

    “咋的?艹!”朱楚生一改心疼季可可的模样。

    他不再楚楚可怜的哄骗季可可,而是瞪圆了向内凹陷的三角眼,咧着血盆大口,“艹!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和我结婚的吗?你要是不结婚,我能杀了你吗?还是你愿意的,现在后悔,可以滚,没人拦着你。”

    季可可要疯了!

    “我家人对你这么好,我对你这么好,我和我家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是眼瞎吗?你看不到吗?你的回报就是赶走我吗?你家给了你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朱楚生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我逼你了?我逼着你家对我好了?你妈乐意,你乐意,你们家乐意,我强迫过你给我钱花吗?我拿刀追着你全家要钱了吗?你们自愿的,怪我啊!?艹!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呆,你可以滚,少像个傻b似的叫唤。”

    朱楚生又愤怒的咆哮着,谩骂了几句难以入耳的话。

    然后,摔门离开。

    季可可发疯一样在屋里嚎啕大哭,哪怕,朱楚生有一丁点悔改的意思,有一分一毫抱歉的意思,哪怕,是假装忏悔的安慰她几句,季可可都不会这样的绝望。

    绝望的她想自杀。

    她不想活了。

    她没有脸去面对她的母亲,她无法面对悲惨的婚姻。

    她家的条件很普通,花了近十万块钱浪费在朱楚生的身上,如今全都被骗了,骗得一干二净。

    她不敢承认这个事实。她的母亲会被活活的气死!

    婚姻,一辈子最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对于季可可这种单亲家庭出身的女孩来讲,各方面都平凡普通,她不能重蹈覆辙,再走母亲的路。

    婚姻的成功,就是她一辈子最大的希望,母亲最大的梦想。

    可惜,全都被毁了。

    季可可的婚姻,连同全部的希望和母亲一生的梦想,被朱楚生毁得面目全非。

    她想死。

    一想到朱楚生裂开血盆大口,祖宗八辈的骂她,骂她妈,骂她家,季可可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接到了许楠木的电话,季可可很惊讶。

    “可可,你最近怎么样?上一次打电话,是不是有话对我说?”许楠木很细心,透过语气,就察觉到了季可可内心的不愉快。

    “我没事。”季可可强颜欢笑着。

    许楠木的声音低沉,温柔如水:“你别瞒着我,有话就直说。我这些日子一直想要给你打电话问清楚,但,我担心影响到你的家庭,迟迟犹豫不决。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害怕你遇到问题,没有人倾诉,自己想不通,憋出了毛病。”

    听着季可可没有回应,许楠木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虽然有了女朋友,你有了丈夫。但是我不希望,各自的恋爱婚姻,影响到我们朋友的情谊,毕竟咱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我挺珍惜学生时代的友谊,同学们断断续续都不再联系,我们还保留着通话,也是一种缘分。”

    “我被人骗了。”

    季可可冷冷的一句话,让许楠木瞬间陷入了沉默。
第19章 :离婚
    “我没开玩笑,我被人骗了,被我丈夫骗了。朱楚生,他家在麻花沟,你知道这个地方吗?很偏远的山沟子,这里没有火车,没有出租车,山路上都是牛车和马车,他家没有当官的爸爸,没有当老板的妈妈,没有钱,没有房,没有车,什么都没有。”

    季可可一边说,一边傻笑:“他连年纪都是假的,他比我小四岁,他妈说,因为我家条件不错,一心一意对朱楚生,才同意和我结婚的,呵呵。”

    许楠木有点发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季可可。

    “他骗了我那么多的钱,我的嫁妆两万块钱,我妈前后两次见面,给了他一万块钱,再加上我俩处对象的一年多,我妈养着我俩,供养他一群狐朋狗友在市里吃喝玩乐,住旅店,泡网吧,卖游戏装备,吃饭喝酒,洗浴桑拿,买衣服逛街,我家赔了十万块钱。”

    季可可深深地吸了口长气,她剧烈的喘息两声,胸腔仿佛要被气炸了:“我,被朱楚生整整骗了十万块钱,我家的超市,租的小区里的车库大小的一间房,也就值十多万。”

    然后,季可可开始精神不正常的哭泣:“他差点把我家骗得一穷二白,骗了我的人,骗了我结婚,骗得我一无所有,把我骗到大山村,呵呵……许楠木,我就是个傻子,是个疯子,是个彪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别想着寻死,既然已经被朱楚生骗了,你就要考虑下一步。”许楠木绞尽脑汁,他第一次听说这种状况。虽然在电视里,曝光过网络诈骗的行为,有各种典型和例子。

    不过,季可可的情况实属特殊,季可可被骗的十万块钱,在她自愿,不知真相的情况下,陆续的被花光了,没有证据存在。

    季可可又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完全自愿和朱楚生结了婚,夫妻关系合法。是两人自愿结为夫妻,那么‘被欺骗’一说,在法律上就不成立了。

    朱楚生的诈骗,骗人,骗钱,骗婚,只能是道德层次的谴责。真的告到法庭打官司,恐怕是浪费金钱浪费时间,还得不到好结果。

    许楠木的脑袋快速的分析事情前后起因,来龙去脉,马上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离婚吧!你现在只能是离婚,快点离开朱楚生的身边,不要浪费精力,不要浪费时间。”

    “离婚!?”季可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词语。

    她恨朱楚生,她恨自己。

    但……离婚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我才结婚几个月,就离婚了?然后变成了离异女人?我付出的感情算什么?我付出的心血呢?我妈付出的金钱呢?难道我什么都不要了,净身出户吗?亲戚怎么看待我?以后我再结婚的时候,这段婚姻,我如何解释清楚?我告诉对方,我被人骗惨了吗?”

    “你不离婚,你想怎么办?继续在朱楚生这种人渣不如的畜生身上,浪费时间吗?你被他骗了,就注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个代价需要你用很多年,甚至是半辈子的时间去偿还!”

    许楠木恨铁不成钢:“我告诉过你,婚姻必须谨慎,你不听!现在被人骗了,你不想净身出户?朱楚生家里有值钱东西让你带走吗?他家有钱和你财产分割吗?季可可,你清醒点吧!”
第20章 :沦落成了保姆
    许楠木义愤填膺,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季可可的身旁,揪住她的耳朵,拎着她的脖领子,直接把她从幻想的地狱里拽出来!

    季可可的气儿本来就不顺,被许楠木一训斥,更加恼火:“凭什么要我付出代价?朱楚生他作死,他凭什么不付出代价?我付出了婚姻,付出了感情,付出了金钱,人财两空,就差连我的小命都付出了,还要我去偿还代价!”

    季可可大声的咆哮,宣泄她的不满:“凭什么?他朱楚生就能坐享其成,就能逍遥自在?我不甘心!我不离婚!我离婚了,就便宜了朱楚生这个骗子,让他占尽了我的便宜,最后我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我必须和他耗到底!”

    “你能得到什么?你和他耗到最后,你能从朱楚生的手里得到多少东西?你能得到钱吗?你能得到感情吗?你从一开始,爱上的就是朱楚生虚构的一个幻影。你现在放不开的,还是虚构的幻影,你放不下你付出的一切,这样会耗尽你的大好青春,你年纪不小了,早点离婚,早点解脱,你听听劝吧。”

    “哼!”季可可一声冷笑。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就算是耗到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许楠木沉重的叹了口长气:“哎,现在让你冷静,你可能做不到。你好好考虑一下,别再抱着幻想去释放你的爱情了。如果决定离婚,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开口,我一定帮你。”

    季可可摇摇头。

    就算是她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家人怎么接受?让母亲怎么接受?知道她嫁入豪门的亲戚朋友,怎么去解释?季可可真的无法离婚。

    她和母亲,拿什么勇气去挑战迎面而来的嘲笑讽刺和纷纷议论?

    她茫然无措。

    季可可和朱楚生的父母在一起生活久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厌倦,无聊。

    朱楚生的父亲,每天除了种地,就是喝酒,打麻将,几乎一整天一整天不回家。

    朱楚生的母亲,每天和一群村口的老娘们,唠家常,扯皮吹牛。

    余下的时间,就是在季可可的耳边嘟嘟囔囔的:“你现在结婚了,什么都要学会。做饭,烧火,洗衣服,你都要会。家里的灯坏了,你要自己修,家里的水电,你都要懂。不能什么都指望老人,我不能帮你做,家里家外,你要自己忙。”

    果真,朱楚生的母亲,不再做饭,不再做家务,每天指挥季可可做好一桌子菜,他们全家一起等吃。

    季可可沦落成了家中的保姆,连朱楚生母亲的内裤和背心,都要被使唤洗干净。

    “我儿子年纪小,什么都不会,他等着长大了,慢慢就学会了。你现在都会做,以后家里你说的算,你做得好,我儿子都看在眼里,这样才能栓得住我儿子的心。”

    季可可开始和朱楚生抱怨:“我连你妈的内裤都洗!你妈真好意思!你妈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洗,整天就指示我干活,我不做饭,她就指挥我去做,水电活儿都要我会,我又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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