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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地老天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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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可可不忍心欺骗母亲,不忍心一次又一次的说谎话。
但是,每当看到了朱楚生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祈求季可可帮忙的模样,看到他正在为了自己的‘小聪明’而兴高采烈的时候,季可可就不忍心了。
她不忍心让朱楚生在钱的问题上为难发愁,不忍心让朱楚生在朋友的跟前丢了面子,更不忍心让朱楚生难过伤心。
不管多少风雨,季可可都愿意替他阻挡。
季可可坚信着,朱楚生是爱她的。
只要朱楚生深爱着她,为了爱情,金钱不算什么。
季可可信仰了一句书中的话:爱情是纯洁的,金钱在爱情面前,一文不值。
有一回,朱楚生告诉了季可可一个绝招:“你和你妈说,你要买一件貂皮大衣,让你妈给你邮寄两万块钱,一次多打到你卡上一些钱,省得你总打电话去要。”
季可可怎么好意思开口!?
她犹豫不决:“不行,我家超市在小区里,就是卖点日用百货,根本挣不了那么多的钱,再说我继父还有一个女儿,也在外地,整天的要钱,我不能骗我妈这么多,太过分了!”
“我还你啊!你放心吧,老婆,等着我回家了,我把我的银行卡给你,卡里有好几百万呢!到时候你就直接拿给你妈,把撒谎骗来的钱,全都还给她!几百万,连本带息,全都够了。我都还给你,放心吧!你老公有这个实力,现在有点苦,以后钱都不差你的!”
季可可还是不想谎话连篇的利用母亲对她的心疼和爱:“真的不行,我妈给我的这些钱,我继父都不知道,我妈偷偷给我的,我不能让我妈为难了。”
“老婆,你忍心看我没人管吗?你忍心不要我吗?我这一天天都哭死了,我爸我妈不给我打电话,对我的死活不管不问,我就只剩下你一个最亲的亲人了,老婆,你别离开我!”
“老婆,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就活不下去了,连你都不关心我,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关心我了。我离家出走,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啊!你是我的唯一。”
“老婆,别不要我……”
“老婆,我都哭死了,难过死了……”
“老婆,别离开我……”
说着这一句句缠绵的情话,朱楚生的眼睛里甚至闪速着泪花点点。
他都快掉眼泪了。
季可可的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她心疼母亲,可是,更加心疼她的老公啊!
她只好再次拨通母亲的电话,按照朱楚生编造的理由,狮子大开口,要了两万块钱。
母亲疼爱女儿,比生命都爱她的孩子。
刚刚得到母亲的回音:“今天下午就把钱给你邮寄过去!”
朱楚生马上给他的朋友打电话:“喂!麻子,你快点来啊!叫着老四,还有刘子。我老婆她妈,给她汇了两万块钱呢!下午就到账,你们赶紧来啊!大哥今天请客!”
第12章 :走投无路
对方推辞道:“不去了吧,每天都去吃你们的,又是玩又是住,天天让你老婆请客,我都不好意思了。”
“怕啥的!大哥不差钱!大哥有的是钱,你赶紧打电话,码人过来。打车过来,车费大哥给你报销,大哥晚上请你们去洗浴中心玩,洗个澡,按个摩,你们多来几个人,聚一起热闹热闹!下午两万,马上到账,赶紧来!先干游戏,晚上吃饭,然后去洗浴!泡泡温泉,大哥就是有钱!”
对方一看,朱楚生这么热情,白捡的便宜,谁不要?白吃白喝白玩的潇洒和享乐,谁不要?
对方乐呵呵的答应了:“行!等着我们吧!我打电话给大伙儿看看,一会儿都去旅店找你。”
放下电话,朱楚生乐得屁颠屁颠,合不拢嘴。
季可可又气又恼:“我妈刚刚给的钱,你怎么好意思让朋友来,胡吃海喝的玩?”
“都是哥们,都是我的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有钱了,不能一个人独吞,大伙儿乐呵乐呵,多好啊!我这个人特别的仗义,对朋友,对哥们儿,包括对你!”
季可可有点后悔要钱了,刚刚朱楚生还一副要哭死的模样,现在兴奋地像是打了激素。
“你真过分,我妈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就让你们这么败家!”
朱楚生捧起季可可的脸蛋,啵啵亲了口:“好老婆,钱不是问题,以后都还给你妈。”
季可可似乎习惯了,朱楚生这种‘大方’不是一回两回,总之,这些钱,朱楚生早晚都会还给自己,季可可何必去在乎,他是如何的支配,如何的花销呢?
岂料到,拖拖拉拉的到两个人结婚,朱楚生都没有还钱的意思。
季可可有些着急,更有些不甘心,她付出的感情,她付出的金钱,她家庭赔进去的钱,对于一个平凡的女人,普通的家庭来讲,都不是小数目计算的。
她开始催促朱楚生回家。
她开始害怕和恐惧。
终究,季可可的嫁妆钱,包括母亲李春花与女婿见面之后,几次给朱楚生的钱,全都花光了。
多数的钱,都花费在朱楚生和朋友们下饭店,通宵泡网吧,买游戏装备,去洗浴中心的消费上。季可可还要供养着朱楚生和他的朋友住宿,吃喝,再加上朱楚生经常吵着嚷着买衣服,几千块钱,一个星期不到,就花个精光,眼瞅着两万的嫁妆,一个多月下来,一分不剩。
结婚的时候,季可可什么都没有,连一双新袜子都没有。
朱楚生买了一身新衣服,笑嘻嘻的和朋友们干游戏。
朱楚生再次出主意了:“老婆,你给你妈打电话啊,你就说,我在外面给别人打了,对方要求赔偿,要赔偿一万块钱,让你妈,再给你邮寄一万块钱过来。”
季可可真他吗的要疯了!
这种每天撒谎,欺骗自己的亲妈,要钱骗钱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最关键的问题是,亲妈养着的人,不只是朱楚生和季可可两个人,还要供养朱楚生的那一群不要脸的,整天占便宜没够的狐朋狗友。
季可可一口拒绝:“不行,我妈最讨厌打架的人,如果我妈知道你和别人打架,肯定会生气。到时候气急了,直接让我回家住,不会给你钱的。”
第13章 :被逼回家了
“那你找个别的理由要钱啊!”朱楚生急得好像火烧眉毛似的。
“还能找什么借口?”季可可的情绪有些激动,“能撒的谎,全都撒了,能编的理由,全都编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谎话,全都在跟你的这两年说遍了。咱俩结婚刚刚几个月,我妈给的嫁妆两万块,还有给你的钱,全都花没了,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要钱?”
朱楚生一脸的愁容,又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啊?老婆,怎么办啊?咱俩都快吃不起了,连住旅店的钱,都不够了,咱们怎么办啊?你就按照我说的话,试一试行不?你就说我和别人打架,要一万块钱摆平,你妈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别指望我家人了,我爸说了,结婚之后,成家立业,就不再给钱了。之前好多次给钱,都是我妈偷偷摸摸的邮寄,我爸不知道,毕竟不是亲生父亲,我家的钱,我和我妈说的不算。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我妈的积蓄,几乎全都给咱俩了,她真的没钱了!”
朱楚生一听这话,立马翻脸:“艹!你家这也不行啊!什么狗屁玩意!”
季可可紧紧地皱着眉头,义愤填膺:“自从我和你认识,这一年半多的时间,我到底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一万,两万,五千,六千,七千……每次都不是小数目,没完没了的要钱,都要了将近十万块钱了,你还希望我家人怎么样?你还希望我怎么样?十万块钱,不少了!”
“艹!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季可可想了想:“回家吧,回去你家算了。现在咱俩走投无路,之前,全都是我家人在帮忙,如今,实在是帮不上,只能回去,依靠你家人了。再说,咱俩要一辈子住旅店吗?一辈子在外面泡网吧吗?一辈子都混日子吗?早晚有一天,咱俩要回你家,咱们都领证结婚了。”
朱楚生并不赞同季可可的观点。
他不说话了。
冥思苦想了片刻,朱楚生喃喃自语:“就是的,早晚都要回家,都领证结婚了,不能在外面呆一辈子,迟早要回去啊……哎,都是早晚的事儿……”
这语气,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般,耐人寻味。
季可可顿时心中暗喜,她期待了已久,总算是能见到传说中的别墅,电视里的豪车,还有当大老板的婆婆和当大官的公公。十几个保姆伺候,几十个保镖保护,这些王子般的生活,季可可又是好奇,又是期待。
朱楚生到外面,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好半天,朱楚生回来,收拾收拾皮箱和衣服,面无表情的讲话:“走吧,先回黄花沟。”
“黄花沟,什么地方?”季可可错愕的问。
她的印象里,市区中,并没有一个叫做黄花沟的小区啊!
“我刚刚给我爸打电话了,我爸在黄花沟有个房子,让我先回去那里住。”
朱楚生镇定的回答。
季可可别无选择,也并没有怀疑朱楚生的话,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她相信她的丈夫,从一开始,就相信朱楚生,相信她丈夫口中的每一句‘爱她’,每一句话。
在市区东侧的客运站,季可可拎着行李箱,和朱楚生两个人坐上了一辆小客车。
颠颠簸簸的行驶了半个小时,离开了市区,向偏远的乡下开去……
第14章 :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放眼望去,全部都是草房,木房,偶尔有几间瓦房的村口,客车停下了……
顺着窗口向外望去,季可可看到,男女老少,有的拿着装东西的包袱皮儿(过去偏远农村用一块布料包裹东西,这块布料叫做包袱皮儿),有的抓着一只鸡,有的挎着竹筐,有的抱着一捆大葱,正站在村口等车。
他们说着一些季可可听不太懂的方言……
季可可彻底傻眼了。
瞅着朱楚生下车,季可可只好紧跟其后。
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在一间木头搭建的平房门前,朱楚生停住脚步。
虽然,季可可只是一个平凡普通人家的孩子。
但是,这真真是季可可头一回到偏远的乡下,她稀奇的看着路边的鸭子呱呱叫,公鸡母鸡咯咯哒。
牛和马,一边走,一边拉粑粑,粪便啪啪的掉在土路上。
狗和猫,成帮结伙的满大街跑,身上还粘着牛和马的粑粑。
路边有一个个臭水泡子,树下的垃圾堆散发着阵阵臭气……
女人们头不梳,脸不洗,坐在门前的石头,唠家常,时不时嘴里冒出:“艹他吗了个b的……”
男人们,或者扛着铁锹,或者挑着扁担,拉着牛,牵着马,老远的吆喝:“晚上我家杀猪!老刘头子!叫着你们家老娘们,到我家吃猪肉啊!”
“老李婆子,晚上你家杀鸡吗?我去地里割韭菜,顺便抱两棵白菜去你家!”
“二傻,你家门前的树下,好像扔了一只死狗,咱俩抬回家,扒了皮,炖了吃!”
“赵麻子,明早儿一起上山采蘑菇啊!拿到城里卖,一天不少赚呢!”
“……”
季可可只顾听,竟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在木头搭建的平房门口,隔壁房子走出个老娘们,鼻尖上挂着鼻涕噶,扯着大嗓门子,喊道:“朱楚生,你这有快两年没回家了吧!你爸早上种地去了,让我把钥匙捎给你。”
“哦。”朱楚生的脸通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快速的接住腾空扔过来的钥匙。
那老娘们好奇的抓着院子边上的木头栅栏问:“这个小丫头是谁啊?长得真俊!不像是咱们屯子里的人儿,这么俊,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儿!”
朱楚生没吭声,拿钥匙娴熟的打开了门。
“是不是你老婆啊?还不好意思了,有啥的,丫头,你是哪儿的人啊?哪儿个屯子的?是不是隔壁村儿的?家里有几个娃?你叫啥?”
朱楚生一下子把季可可拉进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季可可环视着整个房间的布局,白色的墙皮掉的一块一块,露出了灰色的水泥。顶棚能看到搭建的木头和粉刷不均匀的涂料。
一进门,就是客厅和厨房的连体,俗称‘外屋地’。炉子旁边堆放着几垛柴火,两边各有一个屋,一大一小。屋里只有一个火炕,火炕上放着柜子。火炕旁边的地上有几个木头凳子,一个破旧的木头桌子,窗台上放着一个旧电视机。
季可可瞬间就明白了!
第15章 :崩溃
她的脑袋里,马上回想起两个人领结婚证的场景。
朱楚生口口声声说,心疼她,让她等着,不让她操心。
朱楚生一个人操办张罗领证的事儿。
并且,他死死的拿住户口本和身份证,不允许季可可看一眼。
朱楚生说,身份证的照片太丑了,担心季可可嘲笑,不许看。
户口本是偷偷回家拿的,用完了要马上送回去,偷偷摸摸的回家,两个人容易被发现,所以季可可在旅店等着他,不许跟着一起。
当时,季可可没有多想,证件照难看,不愿意让别人瞧见,季可可理解。
朱楚生离家出走,偷着拿户口,偷着送回去,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看来,朱楚生是不想被季可可发现他的秘密啊!
“咱俩住小屋吧。”朱楚生把行李箱放在小屋的炕上。
季可可恍恍惚惚的,她彻底懵了。
别墅呢?豪宅呢?跑车呢?保镖呢?保姆呢?钱呢?人呢?老板婆婆呢?高官公公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火炕的一角。
“我去烧火,你歇会儿吧。”
朱楚生丢下一句话,就去了外屋地。
他什么都没有解释。
季可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境中,还能听见朱楚生信誓旦旦的承诺:“老婆,我最爱你了,我离家出走,全都是为了你!”
“老婆,我没有钱了,你给我点钱吧,等我回家了,全都还给你!老婆,我妈和我爸,逼我娶一个富家女,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一个。”
“老婆,我的车是奔驰跑,比我朋友的宝马跑车还要贵。老婆,我的衣服,最便宜的一件要好几千,我冬天的外套都一万两万一件,等着以后我也给你买大品牌的衣服。”
“老婆,我妈的保养品都好几万,等我回家,拿几盒给你妈吃。你家人对我这么好,等着我把我的银行卡给你,里面有一百多万,好好感谢你们家人。”
“……”
所有的海誓山盟,所有的美好梦想,所有的王子公主的童话故事,就这样,在梦中一一闪过。
傍晚,季可可听到有人回家了。
她拖着疲乏的身体,脑袋嗡嗡直响,打开门,看到门外的男人,灰头土脸,大约四十多岁。门外的女人,身体臃肿,看上去很年轻,打扮的花里花俏,又土里土气。
两个人看见季可可,并不惊讶。
朱楚生放下正在玩的手机游戏,叫了声:“爸,妈。”
“这是你老婆啊?挺漂亮的。”朱楚生的母亲笑嘻嘻的说,“我听我儿子说了,你俩都结婚了,领了证,你家人这段时间一直都挺照顾我儿子的,替我谢谢你妈你爸。”
“不客气……阿姨。”
季可可叫不出口,那个‘妈’,‘爸’,她是真的无法叫出来。
晚饭很简单,一个大葱炒鸡蛋,一个腊肠炒胡萝卜,主食米饭。
季可可一丁点的食欲都没有,而且,这菜做得味道,很难吃。
朱楚生的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和季可可讲一句话,最后把饭碗一放:“我去老王家打麻将了。”
朱楚生狼吞虎咽的吃了顿,然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要去村头的网吧干游戏,妈,给我十块钱。”
第1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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