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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Hand 后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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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有问题,但做好一切准备。”Norris一边开车一边对着无线电说。 

他们分成两辆车向黑脚城进发,Norris、Kemp和Acker一辆,剩下的人另一辆,不出意外天黑前就应该到达,Yang已经在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新的安全屋。 

他们在笔直的公路上一路行进,路两旁是荒凉的红色沙漠,远处可以看见云层后的雪山。车的空调不太好,Acker脱掉了夹克,棕色衬衫解开到胸口,不时搭几句话。Kemp屏蔽掉了他的声音,一直看着窗外。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Acker睡着了,大概也只有这种亡命之徒能在性命受到威胁时还睡得着觉。车子转弯,Acker靠在了Kemp的身上,Kemp可以闻到他头发里洗发水的味道,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把他推开。然后Acker在睡眠中动了动,大概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乳‘头隔着衬衫蹭过了Kemp的手臂。 

果然任何善行都会受到惩罚,Kemp不由自主低头看了一眼,Acker的脑袋靠在他肩头,红润的唇瓣微分,从这个角度一眼就能穿过大开的领口看见结实的胸肌上另一侧乳‘头。 

这也许是Acker的另一个花招。他快受够了,也许应该立即把这混蛋按在这皮座上撕掉那该死的衬衫操到他再也耍不出一个花招…这想法如同一瓢凉水,把Kemp立刻浇醒。这他妈是哪来的? 

Kemp深吸一口气,抬头发现Norris正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他尽量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窗外。没有理会Norris发出的一阵好脾气的嘲笑。 


问题出现时他们已经接近黑脚城,从对面驶过来的一辆卡车突然上了反方向车道,前面Doyel那辆车紧急打轮,冲下了公路。 

这时Acker已经醒了,Kemp把他的头颈按在大腿上,并躬身护住,直到Norris勉强把车停下。 

他迅速拉着Acker从车上下来,Norris已经借着车门的掩护和对方开起了火。可以看到对方有四个人,其中两个拿着重型武器。Kemp回头看到剩下的三人也正从翻倒的车里往外爬,但Hayes和Doyel似乎受了伤。他低头从后备箱抽出两把散弹枪,扔给Norris一把,“我去支援,你行吗?” 

Norris换起散弹枪一枪崩掉对方一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赶紧滚。” 

Kemp转身命令Acker“呆着”,就猫腰向Doyel那边跑去,Norris给他掩护。Kemp刚和Padilla合伙把另两人拉出来,就听Norris大喊“Acker!e here!” 

他立刻回头,看到Acker端着散弹枪站在车后,脸上还挂着他标志性的笑,然后他一枪干掉了那个拿机关枪的。Norris正捂着左肩靠在车上。 

他转身对Padilla喊了句“你掩护!”就冲了回去。对方火力在看到Acker后就集中起来,Kemp冲到车边的时候Acker已经躲回了车后。 

“你疯了吗!”他一把抢掉Acker手里的散弹枪对他吼道,“把脸那样露出来?你差点被干掉!” 
Acker无辜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应该把那把枪还给我,长官,还有两个呢。” 

Kemp没理会他,继续和对方开火。Padilla趁机端着一把冲锋步枪从侧面抄过去,干掉了最后两个。 

他们检查了所有人,搜索了对方的卡车,并叫黑脚城的警察来收拾残局,Padilla冲Kemp微笑,“阿富汗。” 

Kemp也笑道,“伊拉克,可再也不想回去了。” 

他们回到车那边的时候看到Acker正拿着应急绷带给Norris包扎肩膀上的枪伤。也许是肾上腺素,Kemp竟然跟他开了句玩笑:“扮演护士?” 

Acker的嘴角的笑上挂着一块烟灰,但这不妨碍他抬起头看着Kemp说,“有趣,长官。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说'扮演医生',还是你更喜欢男护士?” 

Kemp没忍住脸变得通红,只能咬牙走开。 


这次事件造成三名成员受伤,他们只得先赶往医院。 

坐着救护车去医院的路上,所有人都精神疲惫得几乎要睡着,只有Acker在和警察与医疗人员谈笑风生,就好像他们刚刚并没有险些丧命一样。 

不管情况怎样紧张,Acker似乎从没有表现出过任何紧张感,这令小组里的一些人好奇,另一些人十分头疼,而Kemp充满疑虑。通过这次危机,Kemp更加确认Acker的危险性,一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怎么会真正在乎他人性命。但令Kemp不解的是,像Acker这样不要命的人,从一开始为什么会同意进入证人保护计划,而不是死拼到底? 

Acker的选择并不符合Kemp对这类人的了解。 



与此同时,海滨城内务调查科的审讯室里,缉毒科的副长(Lieutenant)Patrick “Pat” Klein突然抬起头。 

两个内务调查员走进审讯室。 

“Pat,我们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朋友派去刺杀Ainsley Acker的人失败了,值得庆祝不是吗?” 

Klein瞬间满面紧张,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你们在开玩笑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说过那个Acker的话不能信,我已经当警察二十多年了,就得到这点信任?Acker只是在报复我,因为我毁掉过他几个毒窝。他才是应该进监狱的人!” 

“得了吧Pat,没几天就开庭了,你觉得我们没有证据会把你抓进来?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告诉我们你的'朋友'到底是谁。e on,Pat,我们知道你上面肯定还有人,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保证向检察官说情。” 

Klein摇了摇头,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他知道他必须表现出信心,对他的'老朋友'。

第三章 

Hayes在车祸中受了重伤,他们只得把他留在了医院,由当地警察照看。剩下的几人在附近的酒店里订了一个套间,当然没用他们自己的名字。 

Doyel有轻微的脑震荡,Norris的手臂被重新包扎,医生建议他们尽量多休息就放他们走了。 

在酒店里安顿好之后,Norris打开电脑再次跟Yang联系,Yang告诉他们已经开始对可能的信息泄露展开调查,并会加强保密工作。Kemp站在电脑屏幕后,在Norris准备汇报他们新的所在地时冲他摇了摇头。 

Norris停顿了一下,说了另外一个酒店的名字。 

“我刚刚把我们的入住时间给改了,现在看起来咱们是三天前住进来的一家子。”Doyel敲着电脑说。 

“干得漂亮,但我们还是不能在这里久待,最多两三天。”Norris说,“黑脚城可不大,我们得低调点,等风头一过就赶紧走。” 

Kemp抱臂皱眉,说“我现在很想知道信息是从哪儿泄露出去的。”他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正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们的Acker问道,“你要指证的究竟是什么人。” 

Acker已经断断续续地盯了Kemp差不多半个钟头了,这会儿被发现也没有像平常人那样转移视线,反而理所当然地接住了Kemp的视线,脸上一副'我很遗憾'的笑容,“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你知道,毕竟涉及到我自己的性命,但我被建议最好不要那么做。” 

Padilla点头,“的确,如果他那么做了会违反保密协议,危害他的受政府保护的证人身份。不过我听说海滨城缉毒科的副长Pat Klein最近突然请了长假,估计是被内务带走了。为什么要问?” 

“猜测而已,”Kemp分析道,“我怀疑海滨城警局的腐化延伸到了更高的位置,而他要指证的只是个中间人,毒贩子和黑社会只能通过中间人来与高层进行联系,而只有那个中间人知道高层的身份。现在中间人被抓,高层要狗急跳墙。” 

Norris表情严肃,“你是说,某个参与到这次联合行动的海滨城警局高层策划了之前那事?这可是项不小的指控。” 

Kemp的视线没有离开Acker,希望得到一些反应,但Acker平稳的笑容如同黑洞,不会泄露任何有用信息。“也许。”他说。 


这之后的几天他们没有什么事可做,只是待在酒店房间里,吃客房服务和Doyel去超市一次性买回的大量熟食。Doyel甚至照Acker的要求给他带了一瓶红酒。 

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晚上留两个人轮流值夜,Kemp自愿接下了很多次值夜,反正超过两三个小时他也睡不着。 


晚间洗完澡穿着浴袍的Acker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至少这次他知道穿上点什么,但Kemp还是怀疑他在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Acker是那种公子哥们专门去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完美身材,但街道的印记仍然清晰可见。裸露出的胳膊和小腿上有许多条陈年旧疤,左臂有大片纹身烧掉的痕迹,估计是以前的帮派纹身,敞开的胸口可以看见心脏位置纹着一把武士刀。 

他就那么衣衫不整地走到壁橱前倒酒。 

Kemp突然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这家伙不故意弯曲他的身体时比Kemp要高,但这阻挡不了Kemp的气势。“你他妈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这是怎么了?”Doyel赶紧过来,“别那么大火气嘛。” 

“你们怎么能容忍他这么随便?”Kemp不敢置信回头问所有人。 

“呃,Kemp,你大学没住过宿舍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呀。”Padilla小心地说,就好像不正常的是他一样,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能看穿那混蛋的伪装?他们都把他当成什么?抱抱熊? 

Doyel赶紧拉着Kemp,“人一有钱了就容易怪毛病多,喜欢裸‘体真不算什么,这种我见的多了,嘿,只要别上街就行。说起来,大学时的裸‘体狂奔我还参加过呢,” 

“我很好奇,Kemp警官,”Acker已经转过身来面对他,“你好像从一开始就对我非常不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原因?”Kemp冷笑,“你是说除了你把该死的毒品卖给青少年?除了那些手绑在背后被扔进河里的尸体?除了被你毁掉的家庭和一排排针眼的罪犯?是啊,我到底对你有什么不满呢?” 

“我不是你们亲爱的市长,Kemp。”Acker靠在背后的柜子上说,“我只是个商人。那些垃圾不是我逼他们买的,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至于河里的尸体,那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把什么坏事都往我身上推呀。” 

“你这人渣!”Kemp气红了眼,他挥起拳头却被Padilla和Doyel拉住。Kemp在缉拿逃犯时常混迹于底层,看过太多所谓'自愿的选择',而每个帮派混混都知道挑衅Acker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海滨城一半的帮派谋杀都与Acker有关。被迫保护这个社会渣滓已经挑战他的底线,但听他这样推卸责任? 

“Kemp,冷静!”Norris站了起来,他的手臂还吊着绷带,一脸怒火。“我不管你多不满,我们是来这里执行任务的,不是来扮演法官。你的行为已经危害到任务的安全,你想被开除出小组吗?” 

Kemp静止下来,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举起一只手。Padilla和Doyel把他放开。 

“很抱歉,Norris,不会再发生了。” 

Norris简短地点了点头,走了回去。Padilla和Doyel互相看看,也回去了。只留下Kemp面对Acker。 

“我的抱歉并不是对你,如果可能的话,我绝对会亲手送你一颗子弹。”他平静地说。 

Acker轻轻摩挲着酒杯,“可以理解,但我只能拒绝。” 

他们安静了一会儿,Kemp突然意识到,又是那个姿势,Acker上身微微后仰、向上倾斜地对着他。 

那该死的笑容没有变过。 


第二天Acker似乎从折磨Kemp中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故意坐在Kemp对面Doyel的桌子上,故意在擦肩而过时碰撞Kemp的手臂,故意只穿着牛仔裤不穿上衣,Kemp统统无视了他。 

直到夜里,所有人都睡着了,Kemp在值夜。Acker出来倒酒,步调仍带着独特的摇摆。 

Kemp突然说,“你觉得我昨天的分析怎么样?” 

Acker转过身,大腿再次似有若无地靠着背后Doyel的简易办公桌,像是随时要坐上去,偏偏没有。 

他已经知道了Kemp的弱点,并且牢牢握住。 

Kemp站起来,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为什么进入证人保护计划?” 

两人贴地很近,Acker仰头迎视他,目光专注,唇角上翘,“我觉得你的想像力很丰富。” 

他的身体再次形成了迎接Kemp的角度,抵着一个高度恰到好处的平台,把他推上去非常容易。而Kemp无比清醒地记得,就在一天前,他在上司开着的车的后座上对着这个混蛋涨得发疼。 

眼前这个混蛋能用被动掌握主动,用不利位置引诱捕猎者落入陷阱,他就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永远在水面以下活动。在大多数人能察觉到他在做什么以前就已经使对方完成了他要的事。 

有好几次Kemp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把这滑腻的渣滓立刻按在那张简易办公桌上狠狠干到他的嘴里只能冒出求饶声,但最终只是冷冷走开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 
不要让他得逞,Kemp,不要让他惹到你。 

那恶魔笑着滑了下去。 

Kemp闭上眼。没一会儿,他忍不住按住他的头,手指缠紧他的头发,也许他想要迫使他呛咳,但那家伙只是很平滑地咽了下去,动作优雅得就像喝掉一口法国名酒。 

他睁开眼睛,Acker跪在地上抬起头,毫不掩饰得胜的笑,还有他毫不掩饰的野兽的眼睛。 

Kemp的手指仍缠在他头发里,那就像色泽漂亮的棕色草丛,“你的手下如果知道他们的老大是个爱吸Dick的基佬会怎么说?” 

Acker依旧懒洋洋地笑着,“我的手下们现在大概已经想要砍掉我的脑袋,再给他们一条理由也无妨。” 


第三天Padilla变装去Norris报告的那个酒店附近探查,回来时神色严肃。 

“那里几乎被包围了,很多可疑人物转来转去。还有人在前台打听有我们特征的人,幸好我们没有按真实情况汇报。” 

“之前我在那家酒店的数据库存入了假的入住记录,当然用的假名否则也太假,昨天下午已经结账。”Doyel紧张地说。 

Norris皱着眉头拆掉手臂上的绷带,“但愿能把他们骗住。Doyel,你脑震荡怎么样了?” 

Doyel点点头,“差不多好了。” 

Kemp已经很多天没怎么睡觉,但昨晚竟然比平常任务时多睡了两个小时,“Hayes那边呢?” 

“不用担心,他的病房外面有一打警察。” 

Padilla作为唯一的女性,染发变装后再次下楼负责放哨。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唯一还能一脸轻松的只剩下Acker了。 

“我说,”Doyel一脸郁闷地看着他,一边说一边检查自己的配枪。“拜托你也稍微着急一下吧,Acker。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为什么我们比你还紧张。” 

“着急有什么用呢,”Acker说,“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我就喜欢你这点。”Doyel无可奈何地说。 

Kemp哼了一声。 

一直到晚上都没什么事,Padilla回来后告诉他们人似乎走了。Norris觉得仍不能掉以轻心,于是今晚他们两人一班,轮流值夜。 

Kemp和Norris负责前半夜。 

三点多的时候Norris烟瘾犯了,决定出去巡逻顺便解决几根烟,他告诉Kemp大概半小时。 

Kemp在沙发上坐着看了五分钟的监控,终于站起来打开了Acker的门。 

Acker果然也没有睡觉,他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正站在窗边向下看,听到Kemp进来也没有回头“有事吗?Kemp警官。” 

“出来。”他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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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mp在沙发上操‘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皮股非常紧,于是恶意地在他耳边问,“以前还有别人这么干过你吗?” 

即使双手被握住压在背后,Acker仍能扭过头来嘲笑地看着他,“没有,警官。你是第一个。” 

此时他不知道那语调意味着什么,只是更用力地想让那家伙说不出话来。Acker压在沙发靠垫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完全是享受,但他完全没有减弱的意思,反而继续以更凶狠的力道。当Acker用毒品和犯罪毁掉无数人的生活时,Kemp什么也做不了,还必须拼命保护该死的罪魁祸首,而这个罪犯将会踏着无数人的鲜血和墓碑套上政府提供的新身份,在法警的保护下逍遥自在、毫无惩罚地度过下半生,与他犯下的罪行脱离一切联系,从所有知道他是谁的人面前消失。 
所以没错,Kemp一点也不想让他好过,他像是一台高功率马达一样毫不留情,频率快得如一台打桩机,是的,他必须要让这个混蛋一直记得这个,一直能在他的身体里感受到,一天后、三天后、一个星期后,整个该死的下半生。 

当他狠狠地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没有带套子。


“该死。”他模模糊糊地说,手掌覆盖着Acker汗湿的腹肌。 

沙发不算很狭窄,他们背靠着胸侧躺着,安静过了一会儿,Acker在他怀里小声说到,“Kemp,我不想死”,他的声音沙哑又轻柔,透着一丝脆弱。 

Kemp盯着显示屏里Norris吞云吐雾的身影,差点脱口说出'我不会让任何事发生在你身上'。 

“我会护送你安全到达,”最终他只是保证。 


Acker看着Kemp一脸疲惫地闭上眼,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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