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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往事-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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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大娘说这是营养都给孩子吃去了,肚皮尖尖估摸着是个男孩。

    看着日渐消瘦的妻子,查文斌心中是满满的惭愧,试问自打她跟着嫁过来以后,自己从来都是不管不问,三天两头还往外面跑,衣食住行全都由着钭妃一手张罗。眼瞅着这天一天比一天冷,查文斌也就决定要去城里多采购一些东西,诸如营养品和衣物,钭妃平日里舍不得花钱,带来的几件衣服都还是过去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做的。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那天晚上回了家,查文斌有些自责,便在第二天打算一早就带着她去县里。那会儿的五里铺去县城得坐两小时的中巴车,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胖子说,这对孕妇不好,容易动胎气,于是就他们哥仨去采购,让钭妃留在家中休息。

    进了城,正好碰上赶集,各种摊子摆的是五花八门,胖子挥舞着手中的钞票见啥买啥,后来不好拿就索性管李安要了一部车子。浙西北方言讲的是吴越语系,老百姓也就爱看越剧,赶集的时候都会来俩戏班子,那台上唱的正是梁祝里头的《十八相送》。逛得也有些累了,胖子提议去看会儿戏喝完茶休息会儿。

    看戏的人挺多,桌子也就坐满了,逛了好大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还有仨位子,那桌子上有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坐着,感觉就像是个叫花子,旁边的人大概是嫌他脏也就都不往那桌子上挤。

    “那儿有个位置,这年头要饭的都要看戏了,也真新鲜哈。”一张桌子四个面,他们哥仨刚好一人还有一条坐,胖子管老板要了一些小吃茶水,连日来的紧张也到了该给自己放松放松的时候了。台上的戏班子听说是绍兴过来的,唱得不错,听到**的时候查文斌也乐呵呵的呱唧呱唧拍掌。

    期间他们谁也没去多注意桌子上的那个叫花子,不过人可不客气,拉过一盘花生米自顾自的磕起来。胖子在看戏,把手往桌子上一摸,嘿,咋没摸到花生呢?扭头一看,那哥们正在磕着香呢!

    胖子这就有些不乐意了,你倒是不客气,不经过允许就拿我的花生。他立马敲了敲桌子道:“哎哎哎,对面那老头你怎么那么不识相呢,你要吃说一声,我点一盘与你就是了,不声不响的拿过去算怎么回事?”

    那叫花子并未搭理胖子,反倒是继续若无其事的剥着花生往那一嘴的大黄牙上送,这下胖子可真不干了,“咚”得一巴掌砸到桌子上道:“老泼皮,你今天算是认错人了!”他抓起桌上的一个茶碗照着人跟前就打算泼过去,这时查文斌低声喝道:“住手,没样子,你再点一盘就是了,闹什么事!”

    “你就不该老这样由着,坏人都是给惯出来的,一瞧那德行就是个痞子。”

    “再痞子年纪也都那么大了,一碟花生犯得着计较嘛?”说罢查文斌把自己面前那盘蜜饯也一并给推到了那叫花子的跟前道:“大爷,我兄弟讲话不中听,别见怪。”

    老人毫不客气,接过那叠蜜饯就往嘴里丢,胖子见他连谢也没有一句心中更是不爽,要不是碍着查文斌的面子怕是又要发作了,他低估了一句“老扎皮”,这句话是四川话,翻译起来就是王八蛋的意思。不料那老头竟然听懂了,而且还给胖子回了一句相当地道的四川话:“你个短命娃儿晓得个锤子,大祸临头喽还要犟嘴!”

    胖子惊奇道:“咦,咋个还是老乡勒?”

    那叫花子却看着查文斌道:“我闻到你身上有一股香火味儿,看你的打扮不是和尚,那就一定是个道士,咋个就没看出来你这兄弟有灾有祸呢?”

    这好端端的跑出来看戏,却想不到竟然被人这样说,胖子瞧他那模样心想这该不会真是个神棍吧,不过是江湖上那一套老把戏,便说道:“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指点迷津了,说说看,你给人看一卦得要多少钱?”

    那叫花子一边嘿嘿笑一边伸出个巴掌,胖子笑道:“五块钱?你这胃口还小啊。”那叫花子摇摇头,依旧是竖着那巴掌,“五十?”说罢,胖子从怀里摸出五张大团结拍到桌子上道:“来,三三俩俩的说给爷听听,你要是算得准我姓甚名谁,这钱我就给你了。要是算不准,别怪我不尊老爱幼!”

    瞧着两人似乎有杠上了的意思,查文斌便想劝,不料那叫花子却说道:“五毛钱,老汉每天只算一卦,五毛钱能管一天的馒头就行,多了不要,少了不拿,人不对就不看,这叫三不。”

    “你倒还挺讲原则的哈,”胖子又摸了五毛钱出来放到桌上道:“行,爷今天就陪你玩玩,来告诉我,我叫啥?”

    “我不知道你叫啥,”那叫花子道:“但是,我知道你最近有血光之灾,你是不是几年前曾经到过一个不知道的地方,现在又到了你要回去的时候了。”

    “我天南地北到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给我说说看是两广两湖呢,还是山西河北啊?”

    叫花子笑道:“你的魂儿被人借去用了两年又还给你了,一个月之内,魂儿又得被人再借一次,这一回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还了。”

    这胖子听得权当是个笑话,不过查文斌确是心头一惊,当初胖子的确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两年,而这件事至今也没有个水落石出。虽说现在看上去一切平安,可他心中对于当年的那一幕总归还是有个疙瘩的,今天却被这样一个陌生人随口说出,他哪里能不震惊?

    就在这时,叫花子收起桌上的五毛钱就准备起身走人,胖子可不干了,上前一把按住道:“你这算是什么算卦,就凭一两句鬼话就想哄钱?信不信我给你送到派出所去!”

    “都说了你有血光之灾,这人啊,就是喜欢赖皮,也罢。”那叫花子又把钱给丢下,嘴里哼哼着一串歌曲,“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金银忘不了……”

    “坡脚道人的好了歌?”查文斌马上起身分开人流,这看戏的人的确是太多了,不一会儿那个叫花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查文斌追到外面的人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查爷,你追他作甚,一个神经兮兮的老棍子。”

    “他唱的是《好了歌》,红楼梦里一个道士所著,普通的叫花子可不会去看那样的书,石头,不要大意了,你俩跟着我一块儿去找找,指不定真是一个高人也说不好。”

    胖子心想,你自己是个道士,难不成还能被神棍忽悠,三人上了车沿着县城的主路一直开,绕了两圈也没见到人。那会儿的安县县城确实不大,横竖加起来就六条街,不过今天是赶集人多,见实在是找不到,查文斌心想要不就算了,这时候也不早了就打算往回赶。

    车子缓缓驶过街头,胖子突然一脚刹车停下,他在反光镜中看到那个叫花子似乎正在被人围着。

    四五个男人正在不停地推搡着那个叫花子,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由数块烂布缝成的大袋子,已经被人逼到墙角的他显然已经快要走到了绝境,其中一个光头大汉抓着他的衣服道:“不给钱就想走?你当我这是菜市场?”

    “我给了,”他辩解道:“我真的已经给了。”

    “你是给了,但那不够!”那男人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一下去我的客人就全走了,你得赔!还浪费我一锅热水,上回让你跑了这回可算是逮着你了。”

    “哎哎。”胖子扒拉开那些人横了进去道:“干啥呢?咋欺负一个老头啊。”

    “你是谁?”光头大汉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后者的体型并不比他小,再扭头一看,哟外面还停着一辆车呢。那个年月汽车可是稀罕物件,安县县城里总共就那么几辆,这一瞧就知道是谁的,大汉那气势便也小了下去道:“李爷的人啊,行啊,再牛咱也得讲道理不是?这老叫花子前天去我店里洗澡,咱是个大澡堂子,他一身臭气的钻下去硬是把一池子热水洗成了酱油色,我那些客人全都跑前台去闹。”

    胖子道:“你不废话,谁干干净净的去洗什么澡,那他进去的时候你咋让进去?既然是让人洗了就别怪他脏,他不说给你钱了嘛?”

    “我这洗澡是一个人一角钱没错,可他一个人就洗了十个人的水,我管他要一块钱不过分吧?”

    看那叫花子还在嘻嘻笑,胖子那脑门子一下就可以想到那如同酱油汤一般的洗澡水,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他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块钱塞了过去对那叫花子道:“赶紧走赶紧走,下回记得洗勤快点,别一攒就是半年洗一回……”

第一百二十三章:九凤破秽() 
待那些人散去,查文斌这才上来,不过倒是那叫花子先开口了:“这么巧又见面了,想问什么的话得先请我吃顿饭,今天五毛钱的收入没了,老汉得饿肚子了。 ”

    阿忠酒楼,安县那会儿最好的酒楼,那叫花子正撕扯一块卤鸭,满嘴的油腻,看的其它桌上的客人纷纷窃窃私语。这吃香连查文斌都觉得有些难为情,索性就换了个包间,等到那叫花子吃饱喝足已经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了,这昨天的一场雪还没完全化,有些屋顶上还残留着一片片的白,屋檐正在滴着水,啪嗒啪嗒得叫人心里烦躁。

    待那叫花子擦过手打了饱嗝打呼了几声过瘾,胖子问道:“你这酒也喝了,肉也吃了,现在是不是该来讨论讨论我们之间的事儿了,你说我的魂儿被人借了两年是什么意思?”

    “放心,老汉从来不白吃白喝。”那叫花子看着胖子道:“我且问你,几年前你是不是生过什么重病?”

    “没有,”胖子笑道:“我这结实的跟牛似得,医院里从来赚不到我半毛钱。”

    “那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比如坟里头?”

    胖子倒也实话实说道:“有,咱以前干的就是这行当,咋滴吧,棺材我掀开过不知道多少,死人骨头扒拉出来比你吃的排骨还多。”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你扒拉开的那个是个高人啊,”那叫花子道:“你们之间做了交换,你是不是从那坟里面拿了什么东西,自古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别以为死人就没脾气。他给了你你想要的,你自然也要给他他想要的,这才叫平等,不过那人良心不算坏,只留了你两年,年轻人,你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两年的代价有多大。”

    “有多大啊?”胖子到这会儿依旧还是认为这不过是个神棍。

    叫花子也没明说,只说道:“你的好运气要到头了,早点离开吧。”

    “离开哪啊?”胖子指着脚下道:“这天大地大,就算是有运气好坏,走哪儿不得一样。”

    叫花子沉默了一会儿握着茶杯看了一眼查文斌道:“小兄弟,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前辈请说。”

    “你这两个兄弟都是人中龙凤,其实他们过去的种种遭遇已经在给你做提醒了,你为什么不明白呢?若是他们离了你有可能会逃过这接下来的一遭劫难,否则的话之前的种种不过只是皮毛而已。即是修道之人,自当明白命理不可强求之说,但凡留在你身边的人都不可以超过十年,切忌切忌!”

    “说罢,”胖子问道:“哪个派你来的?合着变着法的还想拆散我们几兄弟是嘛?”

    “你自己想想吧,”叫花子又说道:“他们只不过还算是命硬的,命不硬的怕是早就糟了罪吧,想想,好好想想。”

    查文斌的脑海里顿时开始浮现出了一些人,小白,老夏还有师傅……算起来,似乎这些身边亲近的人似乎真的没有一个能够长久。而算一算时间,胖子跟自己是下乡那会儿认识的,到今年还真的就快要十年了。

    看着他一脸的深沉,胖子赶忙说道:“好了,查爷,这种鬼话你也信,行了,咱该走就走吧,若真有什么血光之灾你晚上回去给我算一卦,我倒想看看还有谁敢在天正道掌门面前卖弄这些神鬼玩意儿。”

    “年轻人,你好好考虑考虑,老汉最是记得人情,”他拿着一个破酒壶把余下的酒全都给灌了进去,又拿了一些还没有吃完的肉食道:“县城往东有座中灵山庄,我就住在那儿,有事儿的时候可以去那儿找我。”

    “中灵山庄?”查文斌的脑海里顿时嗡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破烂的老人,一想到他在市集上的种种,似乎跟他师傅马肃风是同一类人。他们同样的好酒,同样的疯癫,同样的就像是个叫花子,而这个中灵山庄在他小时候是曾听师傅提起过的,这地方可不是啥好地方。

    安县往东是一片地势低洼的冲积平原,有个镇子叫作水溪。一条大河从中而过,在公路不发达的时候,水运曾经一度让那个地方十分富庶。晚清年间动荡不安闹长毛,水溪镇既是码头又是最富庶的地方,自然是首先被冲击的对象,听老人们讲水溪镇的原住民过半都被害死,当时的水面都给染成了红色,从此以后水溪镇便开始一蹶不振。

    中灵山庄是个啥玩意呢?原来就是水溪镇上的一座老宅子,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哪代人建的,听说以前面积很大,里面有不少稀罕的玩意,外面还有一对石头雕得狮子得有两人高。闹长毛过后,水溪镇剩下的人大多逃走了,外地迁过来的人就去捡了个现成的占了便宜,他们在中灵山庄里发现了数十具棺木,大多都是之前被害死的,所以大家也就以为那里是个义庄。

    义庄里停留的棺木是不下葬的,可能是那些逃走的人想着某一天回来再重新安葬,可是这一过就是几十年,一直到建国后中灵山庄里的棺材依旧没有人去处理。这样的地方就免不了有各种说法,那山庄离着现在的村落隔着一片林子,平日里也鲜有人去周边活动,久而久之就成了个遗忘之地。

    查文斌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呢?是他的师傅马肃风,他有时候一走就是好几天,回来的时候就醉醺醺的,好几次查文斌问他去哪儿了,他就告诉查文斌自己是去上中灵山庄喝酒了。

    所以现在打量着眼前的那个叫花子,他居然说自己就住在那儿,而且从年纪来看当与马肃风是相仿的,查文斌便问道:“前辈是不是认识家师马肃风?”

    那叫花子一愣,接着便连连否认道:“不认识不认识,或许认识也都忘记了,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好了。好了好了,我该走了,你们也该走了,就这样,老汉今天话已经有些多了。”

    “等等,”直觉告诉他,这个老人一定与马肃风有什么渊源,他拦在那个叫花子跟前道:“既然晚辈不肯说透,那什么时候我可以来拜访?”

    “今天不行,绝对不行。”叫花子摇了摇手中的酒壶道:“而且我估摸着今晚上你还有点小麻烦,悠着点处理,三天之后吧,记得上我那一定得带酒,不会喝酒的人进不了中灵山庄。”

    送别了那个叫花子,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在采购了,满满当当的东西一大半都是给钭妃买的。这让那个女人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其中一对金耳环是查文斌特地挑的,这在当时农村里可是绝对的时髦东西,这一切都让钭妃憧憬着他们未来美好的生活。

    晚上七点,查文斌已经沐浴完毕,刚刚换了一身宽松的道袍准备到法堂去打坐,这是他在家每日的必修课。坐在蒲团上,眼睛刚眯着一会儿忽然整个人像是打瞌睡一般往前一窜,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他马上想起了下午那个叫花子对自己所说的话,这应该是刘所长用了那道感应符了,查文斌马上点起供桌下方的一盏油灯,果然那灯火只有绿豆般大小,根本烧不起来。

    这盏灯火其实就是对应着刘所长的阳火,如今阳火如此虚弱,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立刻取下悬在墙上的七星剑,立刻开始做法起来。

    他左手拿着的一杯清水,就是普通的井水,右手把食指伸进去搅拌了一下,口中念道:“天一生水,地六承之;一六即合,五行乃基;吾今噀荡,移逐尘飞,乾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敕!”

    接着马上快速来回搅动,杯中的水立刻开始出现了一个漩涡,并且越转越快有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感觉。就在这些水立刻要溢出的时候,他拔出手指换了中指贴在那杯沿之上,很快,旋转的水就顺爬到了杯沿之上,中指迅速的贴着杯沿逆时针转了一圈,手指上刚好就沾了那一层溢出的水。

    道士做法就是这样必须按部就班的来,同样是一杯水,直接蘸着用肯定不好使,老祖宗定下的这些规矩现代道士只能照做,这都是多少次的经验教训。沾了水的查文斌立刻在地上开始画符,这道符名叫《九凤破秽符》。他深吸了一口气,存思自身在一片金光之中,脚踏丁步如“代天宣法”一般;诸天神将、天龙诸神,虚空卫护。时擎剑诀蘸虚空中一点灵光,闭吸息目视指端,急急凌空把破秽符写于地上,同时口中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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