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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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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扯这些没用的了。眼下的情况很明显了,我们遭遇的不仅有辽代的墓门,汉代的陪葬品,还有一些民国时期烧制的青铜器,这下便跑出了三个年代。
    我忽然想到闷油瓶之前所说的“年代不对”,可能他那时的意思就是,不仅有两个年代的东西,还有别的年代的东西混入其中。
    胖子搓了搓手,又道:“其实我是从壁画那开始,就觉得我们好像被耍了。”
    我回想刚才的壁画,问道:“你是说壁画一半新一半旧的问题?”
    胖子点点头,道:“旧的那半,明显是人为做旧的,做成汉代壁画,实际不知道是啥时候的。而且我估计本来是想全做旧的,但可能遇到什么情况耽搁了,所以只做了一半。如果这个墓是做壁画的人的,那他把壁画做旧就是一个解释不通的行为,所以我就怀疑,其实是另一伙人干的。
    老四道:“你是说,有一伙人,不但往辽墓里画汉代壁画,还往辽墓里放汉墓的陪葬品,而且还掺假?他妈的是有多蛋疼。”
    老四还挺善于总结,这个结论高度概括了我们当下面对的情况的。
    胖子道:“这又是个排列组合的问题,也没准是有一伙人在汉墓的墓道外修了一个刻着辽代文字的墓门。还有可能这里本来就既不是汉墓,也不是辽墓,就是一个大坑,这伙人故意把二者的相关元素掺和到一起的。”
    我想了一下,道:“可以排除一些,既然壁画是做旧成汉代的壁画,所以说至少可以确定,汉墓的架构是后出现的,应该不是最先存在于此的。”
    老四捏着被我烧了个窟窿的假丝袍,看起来有点委屈似的。
    我笑了笑,对老四道:“现在什么想法,你当下斗就尽是明器给你白捞吗。”
    老四道:“老子运气一向不差啊,咋碰上这事。”
    “想报复社会?”胖子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找到正主,不用你说,胖爷我帮你料理。”
    说起正主,我们现在还在陪葬品陈列厅堂,还没进主墓室呢。这也是奇怪的一点,我知道胖子也是这个意思。这座厅堂大致呈方形,虽然大,但结构一目了然。明器也是分堆放,可除了明器,我们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通向主墓室的墓道口。
    老四恍然从怒火里解脱出来,眼睛一亮,道:“对啊,咱还没见着棺材呢,那里边肯定还有好东西吧。”
    我心说现在就憋不住了,下来之前还说只是想到墓里看看,这下暴露了,就是奔着明器来的。我走到卧帐与墙壁贴合的地方,摸了摸墙,又敲了敲,实的。我道:“这里可没棺材给你见,就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东西,相中啥了你挑吧,假的也值几个钱的,别拿大的,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座墓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墓了,倒更像是一个仓库,我不得不怀疑,或许我们一开始的想法就错了。我们刚分析出了一条思路,可并不能沿着它继续找出其他线索。
    老四真去琢磨那些明器了。我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胖子,闷油瓶似乎不死心,仍在四周的墙壁敲敲打打,胖子则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感觉胖子安静得有点反常,便问:“要拉还是要生,不能憋。”
    “我准备接生。”胖子瞄了我一眼,“要我说,咱们现在不如静观其变。”
    “你确定会有变?万一没有呢,等到啥时候。”
    “你先看他。”胖子指着老四道,“像谁。”
    老四听到了,转过来看我们,道:“你们真不拿点啊,来都来了。”
    胖子哼了声,道:“你要明器,胖爷我可是要命。”
    这话一出,老四当场就愣了,以为手里的明器被涂了什么毒,赶紧在衣服上擦了几下,走过来忙看向闷油瓶,大概觉得胖子不靠谱,还是问“嫂子”,便道:“这咋回事?张哥你给个准话。”
    闷油瓶没理他,胖子便问:“拿了明器,你打算咋办?”
    老四道:“回去啊,我媳妇在家等我呢,我这一出来一大天了。你们也别装了行不,哥几个既然一块来的,大不了我帮你们扛着。”
    胖子看了看老四:“那你假设一下,咱几个包着明器往回走,能走到哪里?”
    老四被问得莫名其妙,道:“走回那个下来的口呗,爬上去……”老四说到这里,脸上不禁流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当即闭嘴,看向我,便说不下去了。
    其实胖子说到这里,再联想一件事,我也起了一层白毛汗。
    胖子又道:“你们想想,咱哥几个一路下到这,天真这体质都没遇见个起尸,这也好说,这里没有。但你们不觉得咱们有点太顺利了吗。”
    的确是顺利,但我理解这个顺利不只是说没有波折,而是说我们好像一直在顺着某些牵引在走。试想一下,是不是所有人遇到我们所遇到的情况,第一个反应都是像老四一样,打包一点明器干脆打道回府。
    而我们要是真这样,那就简直顺利得像当年那伙盗墓贼一样了。
    那伙人,全都死在了辽墓门口,身前摆放着打包好的明器。
    若干年后,会不会也有另一伙人发现我们的尸体,起了争执,再度发生相互残杀的血案呢。
    我立即有一种仿佛掉进了某种陷阱的感觉,那伙人死得蹊跷,我们是不是在重蹈覆辙。连老四也想到了这一点,呆在一旁。一片寂静中好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我下意识地看向闷油瓶,而在我和他眼神相对的一刹那,四周的光瞬间全部熄灭,那些没有任何人干扰的灯台,全部没了光亮。
    老四叫了一声,胖子骂了一句。我的视线里只留下了闷油瓶向我走过来的一个残影,接着耳朵边是他一贯低沉的嗓音,此时又散发着危险即将到来的警示意味。
    “别动,别出声。”
    我定了定神,悲哀地发现,我出于本能去握的不是大白狗腿,而是闷油瓶的胳膊。
    
    第26章 机关
    
    闷油瓶的胳膊很轻微地抖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么怂竟然还要拉着他,可当下我继续握着也不是,撒开也不是,只得保持原样。好在闷油瓶也没有格开我,他一声令下,我们当即都大气也不敢出。
    约莫有一分钟,除了我们自己的呼吸,还有一种好像隐藏在墙体中的沉闷响动。那种响声不大,有点像天上有飞机飞过的时候带起来的声音,但还隔着一层棉被似的,闷闷的,听不出个所以然。响声停了之后,黑暗中又恢复了寂静。
    灯台没有再亮起来,更让人想不通的是,我们手里的手电竟然也同时都坏了,没有一个亮着。我听见老四在咽口水,他的身体也有轻微的颤抖,这小子胆子这么小,待会可别尿裤子。
    北派的人一直奉信“鬼吹灯”一说,灯灭便不可再摸金。可问题是,我们现在连主墓室都还没进去,一个粽子也没见着,鬼又是从哪里冒出来呢。
    又过了大概半分钟,四周除了一片黑,没有其他任何异样,闷油瓶动了动胳膊,我立马松开了他。我听到身边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他是在拿什么,片刻后,眼前忽然一亮,闷油瓶点起一个火折子。
    我们三个见状都松了一口气,我偏头看了老四一眼,在他肩上拍了拍,示意他不用紧张了,他朝我点点头,脸上还是一副惊恐的神情。四周黑咕隆咚的,他那样子倒是把我吓一跳。
    闷油瓶反手握着他的匕首,便径直朝最近的一个灯台走去。这人还是不习惯用枪,似乎在他那里刀是要快过子弹的。当然这和使用什么武器没有太大关系,真正的高手,一草一木都可以当兵器用。
    只见张大侠用匕首挑了挑灯芯,在研究什么。我们也走过去看,而我的身边忽然亮起一束光,老四手里的手电竟然又亮了。刚才的黑暗似乎有种强大的磁场,凡是有光的东西全都被搞灭,这会儿又恢复了,于是手电也亮了。
    当下我也没有心思去管,我们走到闷油瓶身后,他回过头来,只给了一个结论:“是机关,有变数。”
    胖子道:“他娘的,神神叨叨的,什么机关还拉灯?”
    这个又不像墓又不知道该不该叫做仓库的地方,一直很诡异,有机关不足为奇,奇在闷油瓶竟然也才发现。不过谁能想到机关设置在灯台里,还不会发出防盗墓的暗器,只会发出声响,难道是古代的音箱?配合那边的乐队使用的。
    我赶紧抛下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也问道:“是什么。”
    闷油瓶这下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后退两步,我们也忙跟着后退,生怕等一下灯台突变,射出飞刀之类的。
    但似乎没有那种暗器,闷油瓶站定,便“刷”地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刀。这把刀不是放在杭州我家里的黑金古刀,来喝喜酒带着武器总不是合适的,黑金刀那么长那么重,说是来表演节目的都没人信。尽管闷油瓶用这刀劈粽子的时候,确实很利落,很好看。
    眼下这把是胖子带来的,胖子的货是小花提供的,当年在北京我们准备去广西的时候,也是小花给闷油瓶找的刀。这把跟那把很像,也是通体乌黑,看上去十分锐利。
    闷油瓶回身把火折子递到我手上,便抬起刀,对着灯台比划了一下。
    我一惊,没想到闷油瓶竟然选择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因为那种闷响再次从灯柱后的墙体中传来。
    伴随着阵阵响动,闷油瓶提了一口气就劈了下去。
    我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和小花有过节,真是一点也不珍惜这刀。刀口和灯台相交的刹那,连火星子都冒出来了,同时发出十分巨大的撞击声。
    可我转念一想,便发现情况不对,按说灯台是陶土做的,刀身虽是金属,但应该不会磨出火星。
    果然,那灯台被闷油瓶的刀瞬间劈得四下崩开来,露出了里边的金属部分。我再一看,闷油瓶的刀身,刚好卡在金属部分的中心,一个类似凹槽的地方,而同时,那响动也停了。
    我忽然意识到,闷油瓶是用这种方法制止了机关再次运行。
    胖子叹道:“小哥您老人家真是宝刀未老,这角度,这力道,哥哥我服。”
    我也看出来,闷油瓶看似只是随意一砍,却和胖子那种蛮力胡砍是不同的,必须要对力道有精准的控制力才行。闷油瓶这一下子是算好了时机、力道和角度的,刚刚好,不偏不倚,否则不会立即奏效。
    这得是多少经验累积的成果,我愈发感到一种震撼。不单单为钦佩他的武力值,而是为这些修炼背后的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光阴。
    他第一次使刀的时候,第一次拆解机关的时候,我爷爷出生了吗。
    我心底涌起一阵酸涩,我大概终究也弥补不了我和他之间缺少的某些东西。
    我溜号着的几秒里,闷油瓶再次上前,这次他伸出他那奇长的双指,直接探进灯台的裂缝。我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瞬间紧绷,接着“哗啦”一声,闷油瓶就用当年从潘子肚子里夹出尸蹩、从蛇骨里夹出铜手电的方法,硬生生地从墙体里夹出了一段青铜锁链。闷油瓶将锁链掷到地上,锁链和地面相撞,又发出很大的响声。
    青铜锁链有人的胳膊般粗细,一环咬着一环,仔细看环扣上还有些许花纹,可见制作之精细,在光亮下也反射出寒光。而这条青铜锁链埋在墙里,没有千年也得有几百年了吧,可仍旧很结实,竟然没有半点损坏。
    闷油瓶指着青铜锁链道:“这只是机括的一小部分,破坏了它不一定可以阻止整个机括的变化。”
    我见胖子脸色一变,他道:“难道,这是吊石铜索?”说着胖子便拉了我一把,让我靠墙边站,我没有听说过这个机关,便问他是什么。胖子接着道:“顾名思义啊,我听说有一种机关,在墙体里掩藏着锁链和滑轮,将巨型的封石吊在墓室顶上。地上有隐藏的跷板,通过锁链和挂钩与滑轮相连,如果有外力压了跷板,吊石就掉下来,把踩中跷板的人砸成肉饼啊。这种机关就叫吊石铜索。”
    我和老四都同时看向我们头顶,厅堂的顶部也是呈微拱形,并没有什么吊石。
    我看了看胖子,道:“不是你说的那玩意吧,没有石头啊。”
    胖子道:“那是咱小哥制止得及时,否则咱几个早就被压成肉饼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胖子饿了,肉饼之类的。闷油瓶没有说什么,而是在试着拉出更多的青铜锁链。而我倒是想起另一种机关。
    这还是我曾经在我爷爷的笔记上看到过的,爷爷的记录中有一些是他亲见,有一些是他听闻,种类丰富,也许只有闷油瓶能一一辨别。有一种名叫“七出回环锁”的机括,倒是贴点边。
    这种机括的构造十分复杂,大体是于墓室四周的墙壁中安置滑道,放置锁链,但这些锁链不是连动某些暗器,而是带动整体的大机括的运作。这个机关复杂也复杂在,它不是安置在墓室某个角落的,而是把整个墓室都囊括在机关内。
    “回环”意思是循环往复,代表一种运动就是旋转,而“七出”则是旋转的变数,也就是有七种变化,而旋转的不是别的,却是整个墓中的通道。这个机括一旦启动,墓穴内的通道便会发生移动和旋转,将有七种随机变化,从一条路进得来的人,恐怕从原路就回不去了。
    我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闷油瓶似乎也陷入了沉思。胖子指着我们进来的方向,道:“照你的意思,我们从那个口出去,可能就走不到下来的洞口了?”
    不是“可能”,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个机关,那么我们刚才听到的响动声,恐怕真的是墓道挪移的声响,那样我们一定不会走入进来时的墓道。我忽然想到,难道这个机关曾经被人触发过,所以才有辽代墓门和汉代壁画、厅堂的对接?
    我深吸一口气,答案就在我们来时的入口,只要我们走过去,就可以验证猜想。
    胖子踢了踢地上的青铜锁链,却道:“什么‘七出’,还‘三不去’呢,天真你是害怕被休了吗,说的这是哪来的道道。”
    “他娘的那是我爷爷记下来的,就是这个名字。”我道,“瞎猜也没用,我们不如出去看看。”说完我看向闷油瓶,这还得他来拿主意。
    闷油瓶看看我,又看看胖子,胖子道:“小哥,你说,我俩谁猜得靠谱。”
    闷油瓶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道:“吴老狗还写了什么。”
    听闷油瓶直接这样称呼我爷爷,我觉得有点不适,心说“爷爷”都不叫,以后“爹妈”更叫不出来吧。“七出”乃七条休妻之由,不孝顺父母为首啊。
    我盯着闷油瓶,回道:“我爷爷记得太多,想不起来了。”
    闷油瓶点点头,道:“是这种机关。”
    胖子听闷油瓶拍板,终于服气,问道:“那咋破解,还是硬着头皮往出走?”
    闷油瓶微眯起眼,他这个表情通常给人很不友善的感觉,不过他没看我,而是看向我们进来的方向,目光冷冷的。
    半晌,闷油瓶淡淡地道:“机关是有人刻意启动的。”
    
    第27章 怀疑
    
    闷油瓶这句话一出,我们都相互对视一眼。这座厅堂里一共就我们四人,如果说是有人刻意启动的机关,那么这句话无疑等同于“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而且几乎想都不用想,连老四自己都意识到,他是我们三个共同怀疑的对象。
    我和胖子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到老四身上,老四当场就慌了,道:“都看我干啥,我知道个屁机关啊!”
    胖子的脸拉下来,道:“不是看你,你丫又不好看。这是排除法,懂?我们哥仨这么些年都知根知底的,你能比吗,不怀疑你怀疑谁。”
    老四气得骂了一句,但见胖子似乎认真起来,不想硬碰硬,转而来看我,硬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句话,好歹咱哥们也认识快二十年了,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再说我真不懂你们说的这些东西,他妈的我都后悔跟下来了。”
    说实话他什么人我可能还真是不了解了,毕竟已经快十年没见过面,不过我直觉这事跟他没关系。老四是奔着明器钱财来的,不至于想招把我们仨弄死在这儿。而且这里的机关,我估计他也不可能了解,他现在又跟我们在一块,真搞点啥小动作,肯定早被闷油瓶抓到了。
    我看向胖子和闷油瓶,道:“不是他干的,咱们是不是不小心碰了什么,踩了什么,才引发了机关。”但我心里知道,闷油瓶说“刻意”,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也是他不小心。”胖子道,“你甭护着他,小哥和我又不是要把他就地正法,知错就该,胜造七级浮屠你知道不。”
    胖子和老四又对着说了几句,我看向闷油瓶,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这样一来实在是太不利于内部团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内斗起来对大家都不好,除非……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而且立马被这个想法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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