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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巴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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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山的灯塔,终于照亮了古老的巴蜀!一时间,秦岭自西向东的散谷、斜谷、骆谷、子午谷、库谷和蓝田谷等各处关隘,人声鼎沸、驼马穿梭,有陈仓道、褒斜道、傥骆道、子午道、库谷道和蓝关道直达汉水,金牛道、米仓道、间道(后改称荔枝道)远涉巴方。这些古道得名或有早晚,但自古就有人行走。“栈道千里,通于蜀汉”,崇山峻岭间古栈勾连,穿行其中的除了商队,也从此多了不少行踪诡秘的政客和军人。

  古代中原与巴蜀地区的交往,并非李白所说的“难于上青天”。著名的荔枝道在唐代为杨贵妃运送荔枝,从涪陵到长安最快只要三天!而通往巴国核心的嘉陵江水道,其源头直插关中,距岐山西陲的陕西省宝鸡市仅33公里。那些古代的高速公路,为岐山和巴蜀之间的密切往来提供了便捷的条件,甚至某些时期可能还十分拥挤。

  ……等这些工作告一段落,姜子牙才胸有成竹地跑到朝歌去杀牛。姬昌当时正被纣王软禁在离朝歌不远的羑里。见了姬昌后,姜子牙略施小计就把他救了出来。

  如果历史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一幅奇异的场景:岐山上下正紧锣密鼓筹备一场巨大的政变,其最高统帅却心安理得地在朝歌坐了六年牢——这可是纣王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等一切准备就绪,姬昌拍拍屁股,潇洒地回到岐山,准备“天翻地覆慨而慷”了。 。。

文武图商
殷商的王公们不是傻瓜。古公亶父的政治野心,很快就引起商王的怀疑,但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给商王朝带来强大的军事压力,却在某种程度上掩盖了来自西方的威胁。

  从武丁时代开始,山西北部黄土高原的戎狄部落给商王朝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自武丁之后,祖庚、祖甲、廪辛、庚丁、武乙等历代商王都很重视对戎狄的作战。武乙时期还将军事指挥中心从河南商丘搬到黄河北岸的朝歌,足见当时战争的激烈程度。

  古公亶父死后传位季历,即姬昌的父亲。季历因平定西方,被商王文丁封为“牧师”,统帅西方兵马,代表商王朝征讨戎狄。商王自作聪明,以为这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既挡戎狄之扰,又能让周原兵连祸结、陷入泥潭,没想到岐山将计就计,从此名正言顺地招兵买马,扩充势力,在征伐戎狄的同时,自己也扶摇直上,终于从一个西方小国发展成关中平原的霸主。

  等文丁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这时双方都犯了错误:文丁11年,周族大胜戎族,季历竟然忘乎所以,亲自跑到朝歌向文丁献俘报捷;文丁一看戎族已败,季历又送上门来,于是干脆将他处死。这一来,周族终于与商王结下死仇。

  由于准备尚不充分,岐山并未与商王朝翻脸,仍按计划让46岁的姬昌继承父位,号称西伯。传说即位这一天,岐山上歇满了凤凰——从此,岐山进入周文王的时代。

  两年后,商王文丁也死掉了,帝乙继位。帝乙面对的是一个烂摊子:北方戎狄未除,东南方向江淮一带的东夷族也开始蠢蠢欲动,此时的商王朝已经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扼制周族的崛起已经变得有心无力。不得已,帝乙只好把自己的妹妹嫁给姬昌,以图一时安稳。姬昌也借势一歪,表面上不计前嫌,暗中苦练内功,全速发展。

  接下来的三十年,姬昌从推行“井田制”、进行土地改革入手,施行一系列休养生息、富国强兵的改革措施。姬昌的井田制,相比商王朝机械的土地国有模式有了很大的进步:他把方圆一里的平地按“井”字形分为九块,八家各耕一块,中间一块作为公田,由八家共耕。这八家公用一口水井,既是联系紧密的经济共同体,又是军政管理的最基本单位。周族再将井田制的思路灵活运用到各个方面,形成公私结合的基本分配制度,大小官员都有分地,这就难怪姜子牙把“善养老”也作为投奔岐山的一个重要原因了。

  相对科学的分配制度,使周族很快协调了内部矛盾,树立了老有所养、人尽其用的仁爱形象,形成强大的号召力,吸引着大小方国和各地人才竞相归附。姬昌迅速巩固了关中平原的局势,又得到巴蜀地区的强力支持,三分天下有其二,取代商王已经是大势所趋。

  与欣欣向荣的周原相比,商王朝这边却苦不堪言:北方戎狄死灰复燃,南方淮夷多次叛乱,出兵平叛又遭到小国孟方的伏击,差点阴沟里翻了船。刚刚得胜回朝,东夷又再次反叛。帝乙在黄淮之间疲于奔命,实在经不起折腾,只干了九年就一命呜呼,此时的商王朝实际上已经外强中干。帝乙死后,帝辛继位,他就是后来臭名昭著的商纣王。

  末代帝王都是失败者,而失败当然是有原因的,中国人习惯都把他们脸谱化。不少人以为,纣王是因为贪酒好色、昏庸无能才亡国,实际上可并不是这样。纣王年幼时就思路敏捷、聪明过人,长大以后更是锋芒毕露、文武双全。出众的才能,曾让帝乙在内的殷商统治阶层对他寄予厚望。只是超群的能力下往往掩盖着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性格。这一致命的弱点,最终让纣王众叛亲离,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纣王的失败,固然是因为他荒淫残暴、倒行逆施,但更多的却是历史的必然。真实的帝辛残暴而已,却并不糊涂,在挽救殷商政权方面还做了不少工作。即位的第二年,纣王就对岐山采取怀柔政策:“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史记&;#8226;殷本纪》),将姬昌封为三公之一,在商代是地位仅次于商王的最高一级爵位。第四年又来硬的一手,在今山西省长治县附近举行大型军事演习(“四年,大蒐于黎”——《竹书纪年》)。

  可就在这时,商的后院又开始起火—— “商纣为黎之蒐,东夷叛之” (《左传》)。

  东夷叛乱,是当时商王朝面临的最大威胁。这边纣王不得不打起精神对付东夷,那边姬昌却抓紧时间壮大自己。从个体人才的吸附,到后来各种武装集团的整体投奔,岐山的势力呈加速度向前发展:“二十一年春正月,诸侯朝周。”(《竹书纪年》)——这是岐山首次公开接受诸侯国的朝拜。前来朝拜的诸侯国首脑中,应该就有巴方蜀地的“友邦国君”!

  把商王朝丢在一边,却去朝拜它的一个属国,这种另立山头的做法简直是大逆不道!商王朝迅速做出反应,于帝辛二十二年冬又“大蒐于渭”,在渭水边举行了明显针对岐山的大规模军事演习。演习一结束,商纣王就将姬昌带回朝歌,软禁在“羑里”。

  羑里在朝歌城南,今河南汤阴附近,姬昌在这里度过了七年时光。七年中,姬昌韬光养晦,精研易经,一幅老老实实做学问的样子。也许是被姬昌的表演迷惑,也许是为舆论的压力所迫(“诸侯皆从之囚”——《左传》),也许是考虑到西方的长远稳定、需要先稳住岐山,而更大的可能是七年后纣王的苛政获得暂时的成功,自负的他误以为岐山从此不足为患……总之七年后,当姜子牙等人找来美女、宝马、珠玉行贿,姬昌也承诺献出“洛西之地”时,纣王竟欣然赦免了姬昌。

  姬昌一回国,不久就接受“天命”,自称文王,因此公元前1056年也叫“受命元年”。树起旗帜后,文王开始全面进行灭商的战争准备。前1055年伐犬戎,前1054年伐密须,巩固了西北后方。之后,文王挺进中原,征服黎、邗、崇等国,一步步渗透到殷商腹地,最终完成了对商王朝的战略包围。前1051年,姬昌迁都于“丰”(西安附近)。等安排好这一切,97岁的姬昌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王子姬发继位,即周武王。

  文王虽故,但伐商的战车却越驶越快。三年之后的公元前1048年,武王在黄河北岸的“盟津”与其他诸侯国会盟。这次会盟盛况空前,“不期而会盟津者八百诸侯”(《史记》),与会者大都是关中地区的军事集团和西南方向的巴蜀各国。

  现在看来,“盟津观兵”显然是武王对盟国的一次试探。巴蜀之师虽联络已久,但是否召之即来、来之能战,姬发心里没有底。姬发将文王灵位摆在战车中央,自称“太子发”,意思是秉承文王遗志。联合军事演习结束后,疑虑消除了:“八百诸侯”不仅步调一致、士气高昂,而且跃跃欲试,纷纷请命武王举兵伐纣。出人意料的是,武王却下令班师。

  “西伯既卒,周武王之东伐,至盟津,诸侯叛殷会周者八百。诸侯皆曰:‘纣可伐矣。’武王曰:‘尔未知天命。’乃复归。”(《史记&;#8226;殷本纪》)

  既然巴蜀之师值得信赖,武王为什么不趁机东征朝歌呢?也许吴越一带 “翦商”火候未到,殷商的实力还没有消耗到临界状态。或者文王刚死,武王的威信尚未巩固。不过,经过“盟津观兵”,武王的领袖地位已得到确定。

  大爆发前的宁静,令人窒息。历史和地理,总是在不经意间互相纠缠——狭长的关中平原,就像一条深入母亲体内的产道。西有氐羌、南有巴蜀,为新生的西周文明提供不绝的滋养。短短百年间,这股力量迅速成长壮大,即将瓜熟蒂落。腥风血雨中,他的诞生会迎来一个清明世界、朗朗乾坤吗?

闪击牧野
一年后,是公元前1047年,武王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了。

  首先是商朝内乱。此时的纣王已残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天欲令其灭亡,必先让他疯狂!帝辛的三位伯父比干、箕子、微子号称“殷之三仁”,在这一年里也被杀的杀、关的关。微子投奔岐山,也带去了一批重臣。殷商内部离心离德,纣王成了孤家寡人。

  与此同时,东夷的战事如火如荼。纣王也真了得,他亲率王师,百战百胜,干净利落地收拾了叛军,很快就得胜回朝。为了稳定战后局面,商王朝的主力部队仍驻守在那里。

  没想到正是这一安排,让商王朝走上了绝路。次年2月下旬的一天,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姬昌的部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朝歌城外仅70里的牧野!

  原来,武王得知商王朝内部分裂、纣王孤立,商军远征东夷、朝歌空虚,伐商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果断召*盟诸侯,于公元前1046年1月26日倾巢出动,直趋朝歌!

  2月21日,周师渡过黄河,在盟津与巴蜀大军会合,混编成“六师”。在简短的战前动员(《尚书&;#8226;泰誓》)后,沿黄河继续向东,行军速度陡然加快,五天后就到了牧野。

  从岐山到牧野,盟军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也是人类历史上公认最早的闪电战——古时人口稀少,还没有建立军事情报体系,直到春秋时期都还有不少跨国偷袭的战例。加上这一带亲商的势力早被清除干净,纣王还没来得及沿途布防。因此,当盟军闪电般穿越重重山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朝歌城南的时候,纣王才从妲己的肚皮上惊醒过来!

  ……时间,又到了公元前1046年2月27日(初五)的那个清晨。当武王“牧誓”完毕,斗志昂扬的盟军穿过晨雾,来到纣王阵前的时候,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殷商之旅,其会如林”(《诗经&;#8226;大明》),对面的商军黑压压如乌云坠地,其人数竟然数倍于周!

  难道情报有误、中了纣王的圈套?在姬发、姜子牙的头脑中,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眼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没有退路,只能拼死一搏!

  原来,当时朝歌的正规部队并不多,据说只有几千人,而且战车、战象等重型装备还远在东南。再说盟军来得太快,也不容纣王从容部署。此时他要么死守朝歌,孤城待援,但这样做等于把主动权交给姬昌,而且围城之中没有后勤保障,可能会久困生变。要么弃城向东,与东南的商军主力会师后再组织反击,这样做乍一看似乎没有问题,但是失去朝歌等于失去黄河、失去中原、失去商王朝的国本。如果此后商军在黄、淮之间与盟军陷入拉锯战,后面又是尚不稳定的东夷,腹背受敌,那就大势去矣。

  权衡得失,性情刚愎的纣王选择了第三种方案:赌一把!——乘盟军立足未稳之际,将朝歌城内数十万战俘和奴隶武装起来,形成数量上的绝对优势,与盟军决战城外!客观上说,在当时内外交困、危机四伏的情境下,这一选择倒也不失为一招险棋:胜则转危为安,败则满盘皆输。这种思路,也更符合纣王的个性!

  仓促间,纣王组织起70万人(一说17万)的庞大队伍,但装备十分原始,大都只有“杵”(木棒),以至于后来战场上一度“血流漂杵”(《尚书&;#8226;武成》)。很快,对面的盟军在武王的鼓舞下,也战胜最初的恐惧,开始发起首轮冲锋,牧野之战正式打响了! 。。

虎贲
鼓如闷雷,箭如疾雨。盟军的战车旋风般冲入敌阵,数万勇士紧随其后。商军的阵营很快被撕开一道道缺口。战车所到之处,血光飞溅、杀声震天。

  冷兵器时代的战车突击,有点象如今的坦克集群作战。但战车需要战马的牵引,一旦失去控制,就容易被分割包围、各个击破。因此武王在《牧誓》中,还特别强调如何调整节奏、保持阵型——“不过六步七步乃止齐焉……不过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

  但这样一来,推进的速度就很受影响。纣王亲自督阵,杀了不少想要后退的逃兵。被商军驱赶的奴隶们,木然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棒,一层一层包围上来,战斗陷入僵持。

  ……僵持中,伴随着横飞的血肉。三千年前那个阴霾的冬日,至今都让人无法释怀:二十多万条鲜活的生命,进行着人类诞生以来最大规模的会战!武王兵锐甲精,纣王人多势众,从黎明鏖战到午后,双方精疲力竭,退回各自阵地,整顿队形,以待再战。

  片刻,朝歌的奴隶们又被督战的商军催促着列队。整整一个上午,毫无思想准备和战斗经验的他们,在周师优势装备的冲击下很快就七零八落、死伤狼藉。这些奴隶本来就不愿为纣王卖命,士气低落到了极点。尽管纣王战前的承诺多多少少有点吸引力,但战争的残酷和督军的骄横让他们心生不满,已经陆续有不少奴隶伺机脱离战场,逃之夭夭。

  ……新一轮激战即将开始,战场上暂时安静下来。微风吹过,天空中泛起一丝异样,一些敏感的奴隶隐隐觉察到,有股冷冷的气息迎面袭来。

  对方的第二梯队上来了!

  盟军的战车方阵前,突然出现了数千名沉默而彪悍的武士。他们头戴虎皮战帽,身着黄荆藤甲,手执粗藤圆盾。藤盾、藤甲下偶尔狰狞一现,那是青铜利剑闪烁的寒光!

  骇然失色的奴隶们开始交头结耳,两个令人胆寒的字眼儿迅速传开:这支装束怪异、杀气腾腾的队伍,就是武王身边令人闻风丧胆的王牌之师——虎贲!

  “武王之伐殷也,革车三百辆,虎贲三千人。”(《孟子&;#8226;尽心下》)

  武王终于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三千年来,人们对于这支神秘的队伍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很多人以为,“贲”实际上就是“奔”,“虎贲”就是“如虎之奔”,这样理解虽然十分痛快,但似乎太草率了些。 “贲”字本来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呢?

  翻开《说文解字》,“贲”字和想象中大不一样:“贲,饰也”。原来“贲”字的本意,居然是“装饰”!今天人们用虎的形象来装饰,无非是为了威风、好看。但在三千年前,龙、虎形象却往往具有宗教般神圣的含义:它是一方水土的庇佑,是一个民族的象征——

  虎贲,是巴蜀之师的精锐,它来自崇拜*的巴方!

  这支由巴方派往岐山助战、被武王视为股肱的军队,其装备和训练水平远远高于一般的战士。他们的前身,很可能就是千里盐道上护盐的保镖和巴方豪强的私人武装。特殊的职业,使他们不仅个个武艺精强、以一敌百,而且坚毅隐忍、嗜杀成性!多年来他们跟随文武周王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总是出现在扭转战局的关键时刻,连朝歌的武士们也久仰他们的威名。他们,应该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特种部队。

  “虎贲”的形象,也从此成为人们脑海里的一个噩梦。南朝萧子显写《南齐书》时,曾约略提到“蛮俗……虎皮衣楯,便弩射,皆暴悍好寇贼焉”,后来罗贯中加以演绎,成为经典——诸葛亮七擒孟获,名将魏延在巴蜀一带遭遇藤甲兵,被一群巴人杀得丢盔弃甲。在这些“不类人形”的蛮兵身上,罗贯中一定想到过当年牧野战场的那群精灵。

  “其藤生于山涧之中,盘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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